(盗墓瓶邪同人)房租总会到期的(瓶邪)作者:仲品越【完结】(11)

2019-06-21  作者|标签:仲品越 都市情缘 悬疑推理


  极度悲愤之下,吴邪不思茶饭,整个人很快地消瘦了下去。搁现在,这病叫厌食症。二老虽心疼吴邪,但为了彻底断了吴邪和张起灵,还是狠下心肠不让吴邪去找张起灵,只是将原打算在年底办的婚事提前了。
  张起灵听说吴邪病了,急匆匆赶往吴家,不曾想半路杀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虎,被虎精灌了十八碗酒,醉死在景阳冈。
  吴爹吴娘刻意隐瞒了张起灵已死的消息,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吴邪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在大婚当日,吴邪穿着一袭红衣,奔驰在去往张起灵家的林间小径上,小径两旁落叶飘零。
  张起灵的墓就在他家附近,墓旁遍地开满白花,似遍地缟素。
  张起灵,等着我。红衣在满地白花间蹒跚前行,一路奔来,体力已然耗尽。大红新衣慢慢从身上褪下,一层,两层···在雪白大地留下凄艳如血的痕迹。
  青石冢盘踞,一身缟素的吴邪轻抚墓碑,口中喃喃:“张起灵,听说地下很冷,我来陪你。”
  ···
  吴邪没有想到,人死之后还能有思想,他成了一只轻盈的蝴蝶,盘旋于白花之间。
  咦,怎么不见另一只蝴蝶?这剧情不对呀!
  寻寻觅觅,走走停停,吴邪还是没有看到另一只蝴蝶。
  如果蝴蝶也有泪,你将看到花瓣上苦涩的露水。
  蝴蝶的生命很短暂,就在吴邪绝望地认为这一生都再见不到他时,一只蜜蜂出现在吴邪身边,此时吴邪虚弱得只能说出一句“你来了啊”便落在了地上。
  蜜蜂守在蝴蝶身边,久久不愿离去···
  吴邪惊醒时闹钟上的指针正好指向三点。胸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感,把放置在床头小桌上的水一饮而尽,这种烦闷感没有减轻,反而更堵得慌。
  “别开玩笑了,他是个男的,老子怎么可能喜欢他···”说到最后,吴邪自己都没了底气。吴邪,你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抄袭的梁祝吧,剧情也太扯了,还有武松打虎乱入。吴邪扶着额头,这是···怎么了?
  回想到晚上那个柔软的拥抱,吴邪脸颊一红,使劲揉了揉头上作鸟窝状的头发,吴邪在心里默道:晚上那个拥抱害死人了。
  “这一定是个···噩梦。嗯,噩梦!睡觉!”吴邪把头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可却久久不能入睡。
  另一个房间,张起灵盘坐在床上,看着吴邪房间的方向,陷入了沉默。
  夜很安静,月光透过纱帘照在沙发上,沙发上阿三盘蜷成一团,双眼幽绿的光芒告诉我们它其实还没睡,再仔细看看,你会发现它的双眼微眯,竟是笑得一脸□□!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驭梦灵猫》
  ——完——
作者有话要说:  orz我想写出温馨的感觉,结果却写出了小白的感觉,囧。。。不忍直视。肯定是因为最近脑残片吃多了。

  ☆、chapter 1

  吴邪看着门口站的一群黑衣黑裤黑皮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丫的这架势好生眼熟,在哪里看到过?再一想,90年代港片里有人得罪了黑帮老大可不就是这情形,带头的黑衣人必得再来上一句“我们老大请你走一趟”,或是管你乐不乐意,直接持枪入室。
  里头那位该不是查案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哪位老大吧?!
  “你们是?”吴邪探出个头小心翼翼地询问。
  带头的黑衣人转头又看了一眼门牌号,确认没有送错地方。“我们是来送画的,请问您是张起灵先生吗?”
  哦~原来是来送画的,不是黑社会。吴邪舒了一口气,朝屋里大吼了一声:“老张,出来接客。”
  张起灵穿了一身睡衣,眼神迷离,显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看都没看站在门外的那群人,只是随手一指阳台,然后说:“放那儿。”
  吴邪目送着一群人把包得严严实实的画搬到阳台,又目送着他们离去。张起灵很随意地扔下那句话,又很随意地签了个名儿就回笼补觉去了,只留下吴邪纠结阳台那幅画拆还是不拆,真的好想看看那是一幅怎样的画怎么办?好奇心正在不断膨胀。
  这时,张起灵的房门又开了,依然是那一身印满小黄j-i的睡衣,但半梦半醒的状态已经消失。他走到阳台的画旁边,打开一层层保护严实的包装。撕开最后一层纸,装裱精细的画呈现,那是几棵红枫,在夕阳中,红得愈加如火焰一般,似要燃烧了自己,浓烈沉郁又像忘川河畔盛开的迎魂者,恶魔的温柔——曼珠沙华,一袭血染。热烈,哀伤,寂寞···偏偏,几缕光线从叶间洒落,熠熠生辉,圣洁得好像随时都会有光之精灵从画中飞出。
  “我见过这幅画,是德勒夫的《晚枫》,纪念他单纯而偏执疯狂的小女儿。”吴邪开口。吴邪绝不会认为这样一幅画会是张起灵买的,可是谁会送张起灵这么一幅画,是什么意思?
  德勒夫是加拿大画家,不同于很多大师,他在世时其画便备受世人推崇,不过大器晚成,德勒夫一直到56岁才以一幅《天堂》为人熟知。德勒夫的风格属于印象派,善于捕捉光与影的交错,画下景物最美的一刻。
  张起灵注视了这幅画许久,说道:“一年前,我和我妈去过画展,我多看了这幅画一眼。”
  “你喜欢这幅画?很好看。”无论生活怎么样,总还是会有希望的,就像那道光。
  张起灵摇了摇头:“不是。”大概是觉得那道光很刺眼,就像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其实···阿姨对你很好,就连你多看的那一眼她都会在意,不是吗?她只是没有时间而已。不要再想着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在说教?”吴邪说的,张起灵怎么可能不懂,可是孤独的记忆就像生于沙漠的树,其根已牢牢驻扎在心底,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少年时候的白纸大幅泼墨以灰暗色彩,笔触浸入灵魂,绘出一个冷漠的外表,早就,改不掉了。
  其实每一个外表淡漠的人都是桎梏于孤独而渴求温暖的人。
  被张起灵不太友善的语气吓到了,吴邪轻微撇过头偷偷看了眼张起灵的脸色,还好还好,看脸色应该没生气。“由感而发而已啦。对了,上次阿姨说过她会过来,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吴邪岔开话题。
  “她在非洲,不会过来了。”
  “哦。”这声音里怎么隐隐有些失望?
  有时候,张起灵真的觉得眼前这家伙细腻得像个女人,让他有些害怕,不知不觉中就被他的这份细心吸引了,温暖了,感动了,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
  光棍节前夕,漓水县警局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人从河里打捞上一个红色塑料袋,塑料袋里的东西居然是···
  那天清晨,负责清理河道,打捞河道垃圾的老孙像往常一样撑着小船拿着网兜打捞河道中的垃圾。早晨晨雾迷蒙,挡住了老孙的视线,叹了一口气,老孙把船头手电的灯光调亮了些。
  “咦~谁那么缺德,这么大包垃圾都往河里扔!”老孙把船撑过去,那是一个红色塑料袋,很大,用老孙的形容就是——和菜市场卖猪r_ou_的肥猪王那圆滚滚的肚子一样大。塑料袋里不知装了些什么,很重,老孙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拉到船上。在把塑料袋拉上船的过程中,老孙双手触摸到了塑料袋,凭经验,老孙知道塑料袋里装的绝对不是生活垃圾,反倒是像一袋子r_ou_。老孙手擎手电筒观察了起来,塑料袋包了好几层,在手电筒的光下依然看不清里面都装了什么,塑料袋口有几处断裂的地方,像是曾绑过什么东西,突然间就断掉了。
  老孙养着一条癞皮狗,毛都秃了好几块,样子丑极了,所有小孩子看到它都怕它,但老孙对它很好。就是这样一条癞皮狗,早年老孙家大半夜的煤气泄漏,它对着老孙的房门又吠又爮,终于把睡梦中的老孙唤醒,免了一场灾祸的发生。算起来,它还是老孙的救命恩人。
  老孙想到家里的癞皮狗好几天没有吃到r_ou_了,要是这塑料袋里真的是r_ou_,而且没有烂掉的话,倒是可以给它改善一下伙食。
  就这么决定了,打开塑料袋看看。红色塑料袋一层层解开,最后一层打开时,老孙吓得连连后退三步,一下子跌坐在了船舱里。最上面的是···居然是半只脚,人脚!
  怎么会···这样?杀···杀···杀人了!老孙被吓破了胆。
  那天早晨8点半,漓水县警局接到了老孙的报警电话。
  

  ☆、chapter 2

  “你听说了吗,今天市局的人要来。”
  “这起碎尸案x_ing质恶劣,又被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发了微博,闹得人心惶惶的,市局不来人才怪!”
  “你说市局的人靠谱吗?”
  “肯定比你靠谱不是。上次追个小偷都能把自己追河里,算你有本事。”
  “靠,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我挺愉快的。”
  包子铺外边沿街架了几张油腻腻的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放了笼吃了一半的包子,两碗豆浆都快见底了。
  说话的是漓水县警局里的两个小警员,他们正在吃早饭,顺便聊着些什么,一天的好心情从八卦开始。
  早晨九点不到,一辆车在漓水县警局门口停下,门口候着几个穿警服的小警员,早上聊天的那两个也赫然在列。
  黑瞎子透过车窗看到在门口等候的几个小警员,站成一排搞得特别正式,想想这些个人都是来欢迎他们的,黑瞎子这心里就特舒坦,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排场不错。”
  王胖子坐在副驾驶座,本来挺宽敞的空间,到了他那儿就略显拥挤了。他艰难地挪动了下身体准备下车,低声道:“一排糙汉有什么好感叹的,一排露大腿的兔装软妹才叫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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