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同人)多情自古伤离别 作者:休桀(下)【完结】(14)

2019-06-21  作者|标签:休桀 虐恋情深 游戏网游 江湖恩怨


  萧四无道:“你不怕她让你去试?”
  尤离道:“那也好啊,害我至此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能当明月心的试验品,不是三生有幸?四公子亲口说的话,属下一直谨记!”
  萧四无点头,气得几乎要忍不住动手,“好,良景虚,我在给你我想后路,你压根儿不想要?”
  忽而逼近,把人堵在床头,“你说过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萧某定力不足,诱惑这么大——”
  抬手拂过他锁骨,“怎么忍得住?”
  指腹有细茧,气息绕在他耳边,轻得发痒,“还有,良堂主也憋了很久了,我怕你憋坏了,不如我来帮帮你?”
  人的身体比心智薄弱得多,如此微小的动作也能勾起他的反应,他的确忍了很久了,忍得很辛苦,就当在惩罚自己,并不能经得起挑逗。
  “你出去……”
  萧四无轻吻他后颈,“我出去?那这火谁帮你灭?良堂主很敏感呐。”
  尤离清晰感觉着颈后灼热,“你从来不伤我的……别让我恨你。”
  萧四无道:“我差点忘了,良堂主怕这些事情,加上江熙来的所作所为,难怪现在怕得发抖——”
  “其实良堂主只是不喜欢雌伏他人之下是不是?”
  尤离闭口不言,很快被欺压在下,如活鱼被扔进油锅里般剧烈反抗,力道悬殊太大,徒劳而已。
  “来看着我。”
  人在他身上,气息往下沉,全是禁锢的意味,江熙来给他的y-in影在翻腾,身体又开始有反应,太白剑客也这样按着他,细簪泛光,从未体会过的一种疼痛,钻心入骨,封住他宣泄的途径——
  还y-in狠质问:有这种福气的,我是唯一一个?
  冷汗满额,疼痛莫名地清晰,抽搐中耳边仿佛都有骨骼碎裂的声音,萧四无淡淡道:“听我说。”
  “你怕不怕天塌了?”
  尤离抖得厉害,五指松了又握,“放开——”
  萧四无道:“这个坎若过不了,我怕你憋死自己。实话实说,先生说的,良堂主真是能忍,定力之强让人拜服,但是心里定得住,身体可不行,为了你的安康着想,所以药里加了些微妙东西。”
  尤离听不清他说话,持续挣扎无果,又听人问:“天塌了怕不怕?”
  尤离哑声道:“怕,我怕,你可以放开了!”
  萧四无道:“天塌了也有我在上面帮你扛着,还怕什么?”
  尤离缓缓停了动作,眼睛还是紧闭,萧四无拥人起身,感受到其变化,“你说,换个姿势会不会好点?”
  尤离摇头,“不……我不行……你阉了我好了——”
  闻者顿怒,指间在他腰际一紧,尾音立刻软下去。
  微香的药气从唇间渡过,分量又轻又小,刚好撩拨他快断开的心弦,“多禁伤身——良堂主若实在不能接受,我叫个女人进来,过夜则杀,不会再发生某种事情。再不然,男人也可以,同样过夜则杀。”
  “虽然男人不能怀孕,但是萧某嫉妒——”
  酥酥麻麻的痒意在锁骨来回,声音听起来温柔无比,很快把脑中江熙来的狠声掩过,“萧某也有自信,远胜合欢和江熙来的拙技,绝对让你满意。”
  纹身在腹部起伏,指间过处如星火燎原,压抑太久的灼热即刻掠动,战栗一阵接一阵——
  “其实这是很愉快的事情,我说了,这个y-in影一定要过去。说到做到——”
  声如鬼,迷心窍,音如蛊,惑人心。药力升腾,眼前都是水雾,断断续续的吻在他颈侧蔓延,腰间被牵扯,立刻下意识躲闪,片刻后又探近。
  对面的人吻过他眼下,最后一次问:“叫个女人还是男人,还是我来?”
  尤离凑近人怀,声音里漫了一层柔密水气,脑中全是沙沙作响,琥珀眸子里泛起欲色。
  “弄死我——”

  狂语

  心里想无欲无求,身体却不妥协。
  有深藏许久的压抑在爆发,他也知道药x_ing不至于这么猛烈,半是宣泄半是被哄诱,或许这真的应该是个很愉快的事情,不是他一直胆怯畏惧的y-in影。萧四无很欣慰的是尤离没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喊出江熙来的名字,不然着实很扫兴。
  他有征服的快感。
  所以声音里带着笑,“你说,此夜之后,谁还能入得我眼……”
  尤离只用持续的气声回应,喘息在他耳边,贴合摩擦,全是勾人的触感。
  他突然唤他:“尤离——”
  尤离眼睛里的迷蒙突然消散,逡巡在他充满危险意味的神色中,沙哑着声音道:“抱紧一点……”
  长夜漫漫——
  头发上是s-hi漉漉的水意,人从温热的水里被捞出来之后裹了一件青衣,立刻昏沉沉地栽在床上不愿意动,呼吸里带出似倦似叹的嘤咛,双手缓缓地抱着自己双肩,蜷缩着闭了眼睛背过身去。
  萧四无调笑顿起,倚在枕边擦他头发,“累坏了?”
  尤离没说话,萧四无很快发觉不对——
  “发烧了?”
  尤离裹着被子淡淡回他,“也不是我愿意发烧的……”
  萧四无道:“每次都这样?”
  尤离嗯了一声,不想再说。
  萧四无道:“生气了?刚刚表现得明明很愉悦——”
  尤离肩膀一抖,“你现在像只偷到腥的狼。”
  萧四无把人扳过身正面躺着,“我说到做到,良堂主很满意的不是么?”
  尤离没力气争论,“我很累。”
  萧四无猛地凑到他耳边,声音里的暧昧游离来回,“我也是。”
  “不过你该喝药——”
  尤离抓着被子往里挪,果断反对道:“不喝……苦得很……”
  萧四无道:“发烧了——”
  尤离低低道:“明早就好了……”
  萧四无是不会听的,依旧叫人送药来,万奔一进门就发觉了屋里的不同寻常,心脏狂跳。尤离靠坐着垂着头,无甚力气说话,万奔将药碗交到龙首手里就立刻低头退下,房门紧紧一闭,便又只有沉静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尤离指尖还是暖的,药碗却都拿不稳,萧四无飞快一接,所幸没有打翻在床。
  “来来来,萧某喂你。”
  尤离半睁了眼,一盏残灯在旁,坦然相对,四目相交,尽是说不清的思绪起伏。
  声音哑哑的,带了欲动后的虚弱,“你要的都已经得到了。”
  萧四无道:“你不是我,怎知我要什么?”
  尤离道:“总之你得到了——”
  萧四无笑道:“良堂主好像还很有精神,要跟我讨论这些,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江熙来亦说过此句。
  尤离眸子猛颤,颓然往后缩,对面的人尚不知哪句话说得不对,又引他这么激烈反应,忙按住他欲抬的手腕。
  “怎么?”
  尤离眨了眨眼,“没怎么。”
  然后闭口不说话,颈下和胸口浅痕数点,自己看在眼里突然很厌恶,更有自己意志力也不过如此的自怨之感,很快表情就变得很无奈。
  萧四无看在眼里,“良堂主,我可没有逼你,何必这个表情——”
  尤离抬眸看着他,缓缓伸手捻起他一缕头发,“是啊,没人逼我,我自己想不开而已。”
  他看着指间青丝,突然开始想象萧四无若是白头的样子。
  缠绵的余味还未散,他呆滞地躺回去沉默,直到萧四无熄灯,心跳重又在侧,引着他靠近。
  长夜漫漫——
  人堕落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梦醒时又身在另一个梦里,晨起依旧头晕,唇色发紫,盯着萧四无看了两眼,认命般闭了眼睛。
  萧四无道:“怎么,觉得对不起他?”
  尤离摇头,“我只觉得自己太无能了。”
  萧四无笑道:“不不不,你很能耐的。”
  尤离很快就变得和颜悦色,将侍女送来的药喝了个一干二净,破天荒无比地正常吃了早饭,没摔东西没骂人,还挑了一件明丽的紫裳,甚是娇俏的颜色,简直反常。
  萧四无被万奔缠住谈正事,书房的光线明亮照人,万奔盯着日光看罢,忐忑道:“四公子,良堂主还好罢……”
  萧四无道:“反正人也不会跑……你先去信给合欢,让他动身好了。”
  手里还捏着百晓生的信,莫名有些烦躁。
  尤离刚又喝了药,坐在大堂里拿着一颗萝卜静静地雕花,已经雕了七朵牡丹,半开的,全开的,还有花骨朵,都是清一色的白,看着单调且无趣。
  他怔怔地想了想,刀尖在指腹一开,滴了鲜红进花心,笑着看罢,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然而萧四无看着就很不满意。
  尤离仿佛不觉,将指尖血迹一抹,刀在手里旋了一圈,继续埋头下刀。
  萧四无坐下直言道:“尤奴儿的墓被人盗了。”
  尤离动作一僵,“什么?”
  萧四无道:“不过盗墓之人当场就被抓住了,你猜猜,是谁的人?”
  尤离刀刃一翻,道:“谁跟我有仇就是谁……”
  萧四无道:“他们的确说是万里杀的人指使的。”
  尤离摇头笑道:“离玉堂有那么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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