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综同人)[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 作者:采枫(五)【完结】(53)

2019-06-21  作者|标签:采枫 快穿 强强 系统 武侠


  在被俘虏的这些人里,为防有人秘密来救,袁氏兄弟被特殊照顾的戴上手脚镣铐关在牢车里并有几十人看管,而其他人若是愿降还能手足自由,若是坚定不降便只能被捆缚双手压在一起。
  沮授等人正是议论是什么原因造成天策军气势萎靡,人人如同天塌了一般。
  虽说诸人心中有了些许猜想,然而却又不敢置信,便在沮授同荀勘低声私语的时候便见吕布手中拿着兵器,御马带人过来。见到吕布的那刻沮授顿知不好,必是谢知非命不久矣特命吕布前来收袁氏兄弟的命。
  当下沮授对着吕布大声喊道:“吕布,昔*你从长安城败退出来无人收留你,是主公心善将你留在麾下予你信任授你太守之位,今*你即便不记得主公恩德放主公离开,也不当对主公兵刃相向!”
  这是把他当做傻子了呢?
  吕布闻言冷笑了一声,不理会沮授,直接来到袁绍面前用手中的画戟指着袁绍的脖子:“袁绍老儿,明人不说暗话,某既投奔了你便没想过叛你。若不是你命人来杀某,某也不会叛了你。”
  “你……”袁绍骇然看向冷笑的吕布。
  他的确派人去暗杀吕布,只是没杀成,那件事袁绍已推了人出去装作不知,本以为将吕布糊弄过去了却没想到这人心里早清楚:“你怎么……知……”
  袁绍疑惑的话未问完,袁绍的头颅已被吕布砍落。
  不管是丁原也好、董卓也好或是如今的袁绍也好,这些人在吕布心中均没收到吕布的折服,未曾将这三人当做自己的主公吕布杀起来毫不手软,方天画戟在地上一戳便将袁绍的头颅拿到了手中。
  “吕布,吕布!”
  坚持沮授怒目圆瞪,对着吕布怒骂:“你这卑劣小人,为了荣华富贵数次背主,你必不得好死……”
  骂吕布的人多了去了,比沮授难听百倍的吕布尚且听过,哪会在意沮授这点皮毛。
  当下将沮授的话当做一阵风,半点不停,手中提着袁绍的头颅往袁术走去,口中却学着郭嘉同戏志才那样扯虎皮做大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布的主公唯有天子,布所忠唯有大汉。数次背主皆为大汉,为大汉不计私名,此忠心天日可表又岂是尔等鼠目寸光唯有小忠小义,不知大忠大义为何的人所知道的……”
  见吕布提着袁绍还在滴血的头颅走过来,即便同袁绍斗了一辈子,此时袁术心中却复杂难言。
  又见吕布在自己牢车前停下,吓得在牢车中缩成一团:“别杀我!”
  见袁术吓得整个人在牢车中跳了起来,吕布面上讥讽更盛:这样的人,他凭什么要看得起?
  在袁术的尖叫声中吕布用画戟对着牢车戳了数下,木制的牢车顿时往四周倒下,吕布冷笑说一声命左右下士架起面若金纸的袁术:“将军想见你,不想死便随某一道过去吧。”
  没管袁术这一路心里是如何挣扎的,吕布手提袁绍的头颅一路快马跑回谢知非那边。
  见吕布手中拧着袁绍的人头,曹仁敲了敲车窗:“将军,奉先已将袁绍首级和袁术带来。”
  车厢中一阵沉默无言,像是连气息也没有了。
  此时吕布已经御马来到车前,曹仁对吕布摇了摇手,将头靠近车窗:“将军?”
  车厢中依旧无声无息,没有人回答,没有人呼吸,就像是没人在里面一样。
  一道寒风吹过,像是透过皮r_ou_吹入了曹仁的身体,寒意从曹仁的尾椎散开顺着脊椎扩到五脏六腑,连喧嚣的热血也快结成冰渣。
  赤兔马作为神驹已感受到自己主人情绪不对,用马蹄在地上不断刨土。
  马车中的确了无生息,曹仁看了看左右见众人面上均是惊恐这才将不自觉发抖的手伸向车门处的帷幕,“将军,奉先带着袁绍的头颅来了,待仁撩开帷幕。”
  说罢曹仁猛的掀开帷幕,车中情形顿时出现在曹仁面前。
  只见褪去开加厚的谢知非一身红衣靠着车壁端坐在那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稳如泰山的坐姿,面上是释然之后的隐隐笑意,一双清冷的眼睛同以往那样直视前方。
  曹仁又低声唤了下,然而谢知非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那双眼睛既像是失去了焦距,又像是投掷虚空,透过千山万水先一步飞回了长安。
  “……”曹仁最终将手伸向了谢知非鼻翼下,没有温度,没有气流。
  江阔云低,红日滴血,孤雁叫西风。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这方天地似乎总是如此残忍,那为国安定付出一切人总是难以看到安定之后的一天。无需多日,长安已摇摇可见,然而谢知非终归是看不到了。
  猛一道轰隆从空中炸响,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将军!”一阵惨呼从曹仁口中喊出。
  一声声惨呼入海啸往外涌去,那声音竟胜过天上撕裂苍穹的闪电,雨中的悲咽赛过不断落下的雨点,数万人好似深秋时累累而弯腰的麦穗,顺着冷风,如退潮一般对着马车这边垂下。
  一日后,长安,未央宫宣室。
  早朝如旧,即便这上朝的人中有不少对曹cao恨得牙髓也在发痒,然而作为深得圣眷的大汉未来国丈曹cao依旧稳稳的站在众人最前面,让那些人只能对着他背影咬牙。
  j-i毛蒜皮的事进行到一半,一名内监忽然神色匆匆往刘协跑去。
  只见那内监离刘协还有二十来步远便被拦了下,说了两句之后又被放行,在宣室诸人的凝视下这内监一路小跑到刘协身边,然而一句话刚起了个头内监便说不下去:“太傅……太傅他……”
  此时刘协还未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独属于少年清朗的声音在诸人头顶响起:“太傅怎了?”
  或许是压力太大,脑中一片空白的内监终于找到自己的话语,对着刘协哭道:“太傅他殉国了。”
  殉国,便是死了。
  那内监的音量并不晓,一时间宣室哄的声响,议论纷纷。
  将两个词在脑中艰难的转化了个意思,刘协博然起身,头上珠冕摇晃,“你说什么!昨日不是说太傅已经平定袁氏兄弟之乱了么?”
  在瞬间的手足无措之后,回过神来的刘协只觉手脚发软几乎战力不住,用力按住身边的御案刘协这才稳住身形,待耳边轰鸣声过了之后立刻指着那内监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传信的人呢,还不叫上来!”
  “诺!”那内监哪儿知道什么,哆嗦着退下去叫人。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名身着天策军服的士兵便蹬蹬进入宣室。这士兵还未来及见礼,便被刘协打断,“太傅他怎么了,不过一日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宣室中无论是震惊的,还是私下窃喜的,均做茫然状看向那士兵,唯有曹cao一动不动保持着面向御阶。
  这士兵奉曹仁之命快马加鞭先一步回长安报信,此时一路未曾休息的士兵满头热汗未干,尚未得饮下一口甘露只得咽了咽口水沙哑道:“禀陛下,有刺客混入天策军中对将军放冷箭,将军中箭后因决战在即未免军心动摇便一直隐而不发,后在回长安的路上将军先染痢疾,后染风寒,加之箭伤不曾好转反复化脓,数病爆发,救治不及便去了。”
  这人话落,原本还窃窃私语的宣室中诸人顿时不再言语,用眼角余光去打量站在最前,沉默不言的曹cao。
  众所周知大汉的相国同太傅关系好,这两人从未争过权,曹cao私下更是称谢知非为其义弟,同他手足。谢知非死在战场上曹cao会让对方付出代价,只是这病死的,当真怪不得谁了
  宣室中几家欢喜几家愁,刘协端坐御阶之上一言未发,许久之后一直问曾动的曹cao转过神来。
  只见曹cao神色如常,然而越是如此诸人越是心惊,只见曹cao那双眼睛如沁了毒液一般y-in冷:“那刺客呢?”
  士兵立刻道:“并未找到刺客,只是军医坚持将军四周必有痢疾传染源,曹仁将军命军医搜查将军账内器具时发现将军账内有染病动物的毛发。军医断言那是染了痢疾的牲畜毛发,肯定将军是接触帐中那些染病的牲畜毛发后染上的痢疾。”
  这便是说,谢知非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若说先前众人还在庆幸的话,那么此时心顿时悬了起来,若这士兵所言不虚,那谢知非必然是在回长安的路上因同痢疾源头贴近,因而不断感染痢疾,伤口化脓,感染风寒,从而将身体彻底拖垮。
  刘协一双手放在御桌上,“混……账……东西”,指节已变白。
  到底是哪些人,刘协心中已有了定论,暴怒之下刘协猛的站了起来,十来岁的少年还不会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让他此时想到的唯一办事宣泄,刘协伸手便在桌上一推。
  哐当!
  鎏金的焚香庐、雕琢的墨砚……御桌上一应事物尽数被推落再地,香庐的盖子从御阶下滚落至那士兵的脚下,打了几个转后这才稳稳落地。
  嘭!
  巨响之后,漆黑的御案从御阶上滚落,刘协站在御阶上气得直发抖,他身边的宫女内监早已跪趴在地上噤若寒蝉。
  朝中诸人何曾见过刘协如此模样,纷纷做木头人的模样,只听得刘协暴怒时嘶声力竭的声音在宣室里回荡:“残害忠良,国之罪人!此事针便交于相国,不管何种方法,朕要知道是谁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第二日,曹cao在长安城中掀起一阵闻者色变的冷风。
  无论这道风刮至何处,一片狼藉,依照刘协‘从疑者皆以谋逆罪论处’,无数人被压入天牢,为脱罪而四下攀咬,落得一地j-i毛。比起愤怒之下会失去理智的刘协,怒到极致之后,曹cao反倒是冷静的知道这些人敢做这样的事必是不会留下证据。
  他们能做的,便是依照计划,一步一步将这些人推向不可自救的深渊。
  这个时间很长,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或许到他死了也未必能做成。然而曹cao并不怕,二十年后刘协已成熟,身边又有他为其挑选的辅佐之才必能继续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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