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云暮 作者:candycrush/春风沉醉【完结】(26)

2019-06-20  作者|标签:candycrush 春风沉醉

陈之敬边撞边腾出一只手来,急不可耐地去拉顾君胸口衣襟,冬日棉袄厚重,系的又紧,拉了几下,只扯开个缝隙,顾君赶紧去解衣带子,屁股里却被紧捣了几下,晃的身子直颤,陈之敬已将脸埋进他胸口衣襟中,顺着那缝隙,用脸将棉袄蹭开,含着一颗n_ai头,下`身大动,嘴里吸了起来。顾君此时勉强将衣带子解开,敞了棉袄,扯开自己月白中衣,方便陈之敬吃n_ai儿。

胸前那颗脑袋不住晃动,吃的啧啧作响,嘬的顾君勾了身子,面色通红,低了头看着陈之敬凌厉面庞,英挺逼人,却俯在他胸口做这猥琐之事,心间就燥热起来,不由得仰起头来,伸长了细细的脖子,颤声呻吟起来,尾音绵长,随着身子上下晃动,愈加娇婉。

猛的身上一松,胀满屁股的硬物也拔了出来,带出丝丝黏渍,沾在腿间,有些凉意。

顾君倚在门上,气喘吁吁地看着陈之敬,双腿打颤,身子依旧滚烫,下面弄的久了,猛然没了硬热之物,兀自合不拢,正自张息。

昏暗屋中,陈之敬那r_ou_鸟依旧高高翘着,粗壮的r_ou_身带着二人的体液,s-hi漉漉的,看的顾君口干舌燥,下`身发疼,有些热了。

陈之敬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往床上推去,口中嘟囔道,叫的这么媚,我差点泄出来。

顾君躺在床边,张开双腿,身上便一沉,陈之敬已光着屁股又压了上来,顾君忙把腿儿打的更开,悬在床沿不住颤抖,等那东西挤开r_ou_褶,c-h-a到深处,二人皆是长吁一声,陈之敬继而动作起来,c-h-a的有些凶狠,低头去吮顾君面颊。顾君上身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攀着陈之敬肩膀,红着脸被陈之敬亲着,小声说道,少爷泄了便是,一会子我再伺候少爷一次。

陈之敬一面在他身上大动,额头细汗阵阵,一面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与他咬耳说道,磨到此时,正舒服哩。

热烘烘的气息喷的顾君耳朵臊红,别过头去垂了脸儿,陈之敬见他羞赧,坏心眼儿顿起,边顶边说,你每次害臊,下面就咬的更紧,你快松松屁股,别把我这鸟儿咬断了。

顾君一听,下面不自觉夹的更紧,臊的眼睛都不敢睁开,面上红的要滴出血来,随陈之敬来回摆弄,声儿也不敢吭。

雪下了好久,早早将来时足印盖了去。

屋中二人做的身子火烫,顾君被压在床沿*弄了好一阵,身子软的快化了一般,又被陈之敬翻过身来,趴在床边,撅着屁股继续顶弄。

怎知陈之敬这次弄的愈发有些拖延,顾君股里已是红烂一片,也不见他有泄身的意思,只好颤声说道,少爷,可饶了小的罢。

陈之敬也觉得有些异样,慢慢将东西拔出来,双臂支在顾君身侧,喃喃道,好像有些坏了,出不来精。

65.

顾君心中一惊,扶着腰翻身坐起,看着陈之敬腰间,急道,可是撑了太久,憋坏了。

陈之敬嘀咕道,倒也不难受。

说罢将顾君又推倒,自己也跳上床去,掰开顾君腿儿c-h-a了进去。

方才玩了一会子,在顾君身子里变着花样乱顶,这下奔着泄身去,次次都是埋的极深,浅浅抽出,狠狠顶入,又快又猛,就着一个姿势,圆头裹在r_ou_壁上死命研磨一处,不曾变过。

顾君那处已是泥泞红肿,被陈之敬如此一弄,不由得疼痛难忍,却怕陈之敬身子坏了,不敢推拒,咬着下唇,只觉肠壁火热欲碎,又疼又辣,憋的眼角泛出泪来。

忽觉体内那硬物跳了跳,脖颈一疼,竟是陈之敬张嘴咬住他脖子,继而狠狠捏住他的腰胯,死死往里一顶,泄了一股子精水在他屁股里,继而卸了力气,压在他身上,大口喘息,口中直呼爽利。

顾君下`身火辣辣的,又热又痛,等了一会子,只觉屁股里的r_ou_鸟儿还硬邦邦的,以为陈之敬还未曾泄完,咬着牙将屁股往上凑了凑,说道,少爷再弄几下,还没泄干净哩。

陈之敬侧过脸儿来,对他笑道,确是泄干净了。

顾君心中着急,说道,还如此硬着,可怎生是好。说罢伸手去摸二人连接之处,揉弄陈之敬的根部,想给他摸出来。

陈之敬目光一沉,任他摸着,只觉甚是熨帖爽利,俯下头去,将脸贴在顾君面上,在他耳边小声笑道,我有时做的太过爽利,泄完就还是硬的。

顾君方才住手,只觉那屁股里的硬物竟又慢慢动了起来,在他x_u_e里浅进缓出,摇头摆尾,耳边随即传来陈之敬y-in测测的声音,说道,不管它,一会子也就软了,可是你偏要摸,又摸的软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顾君吓的一僵,不由得缩了身子,却被陈之敬按住,压在床上。

陈之敬边顶边问,你说说,怎么办才好。

顾君捱了一会子*弄,终是抱住陈之敬手臂,哭道,少爷,受不住了,那里要烂了呢。

陈之敬狠狠往里一顶,咬着他的嘴唇说道,这都怪你。

。。。

顾君一时不慎,惹的陈之敬复又提枪上马,酣战不休,直至正午时分,方鸣金收兵,收剑还鞘。

彼时日头大好,晴光初绽,顾君却赤条条瘫在床上,浑身汗津津,好似从水中捞起。

陈之敬哼着小曲儿,穿戴好衣衫,去灶上转了一圈,拿了个馒头吃,回来见顾君还在那里兀自喘息,胸膛起伏,笑眯眯给他盖了被子,继而说道,好似新妇破了身子,如此可怜。

顾君觉下`身软烂,动根手指也难,苦着小脸说道,少爷,我口中渴的厉害,想喝水哩。

陈之敬转身倒了杯水,扶起顾君头颈,给他送到口边,笑道,小媳妇儿还想要什么,为夫给你端来。

顾君喝了水,听陈之敬调笑,羞赧道,要少爷拿块巾子来,我擦擦下面。

陈之敬转身取了块汗巾子与他,瞧顾君躲在被子里,低着头擦拭,被子里便鼓鼓囊囊好一阵子,不由得笑道,每日给你如此多雨露,也不见你生个孩子出来,难不成你是个不生养的。

顾君听他胡说八道,臊的躲在被子里不愿出来,陈之敬提着那擦了精水的巾子,笑道,你这般不济,可怜我这些子子孙孙。

扔了巾子回过头来,见顾君已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陈之敬凑上前去,非拉开被子,对顾君正色道,为夫再努努力,定叫你怀上。

羞的顾君扯过被子,闷头躲了,陈之敬才哈哈一笑,又坐在床边,与他说了好一会子话,才哄得顾君探出头来。

66.

次日顾君再去望江楼送鱼,腿都是软的,裤裆里好似烂了一般。

望江楼,坐北望南江,在这白水镇,算是顶不错的馆子。

他二人逃了梁家镇,复又向北,却意不在出关,左右那老皇帝已死,宁家不知去向,索x_ing一路到了边关云城。

云城其大,可比京都,胡马走商,络绎不绝,人多眼也杂,陈之敬早有耳闻,二人不敢入城,寻了一偏僻小镇,买了处小宅院,至此,那吴虹飞给的一百两银子,花的只剩三十几两,顾君便日日出去做些活计,挣些菜蔬钱。

好在有这余下的银子傍身,日子倒也过的舒适。

。。。

顾君到了后厨,将鱼给了伙计,因着月底,要结银子,便在门边等着。

c-h-a着手勾着腰,屁`眼里还火辣辣地疼。

后厨里有一掌勺的师傅,名叫李善,素日与顾君交好,给顾君结了银钱,见他这佝偻模样,便笑道,今儿个怎的腰也直不起来,害了病不成。

顾君含混说早上摔了跤,谢了银钱转身要走,就听那李善叫道,顾老弟,你等我一会子,我与你拿些过年的枣馍。

因着没几日便是年关,这丰年大雪,生意也淡,偷些闲暇做了好些枣馍,等着过年。

顾君自是感激,等在门口。

忽听后厨隐约飘来一句,怕是个不能生养的。

抬头一看,见是个老妇,正与后厨一个伙计交头接耳。

想起昨日陈之敬的玩笑话,说他得了雨露,却不能生养,脸上一红,低下头来,想着想着,兀自傻笑起来。

又想起小媳妇儿之类的浑话,更是心中雀跃,虽然只是离家几个时辰,却有些想念陈之敬。

正想着,身侧略过一女子,顾君道是自己阻了门,忙向门外闪去。

只听那女子小声说道,妈妈,余下的酒都拿来了。

顾君只觉这声音好似在哪儿听过,抬头一看,登时惊的目瞪口呆。

这女子身着粗布,头上只c-h-a了一根木簪,不施粉黛,面容憔悴,却也难掩清秀面庞。

细眉柳目,俏鼻樱口,进到后厨,便有几个伙计总是频频探头。

原也不是倾国倾城,但这姿色,放到白水镇这等穷乡僻壤,便是美若天仙。

那女子挑了酒,老妇打发她放到地方,又与伙计嘀咕,女子就乖乖在旁等着。

顾君看直了眼,因着这女子他是认识的。

便是那伺候陈之敬多年的大丫鬟翡翠。

翡翠这时才看到了门口的顾君,瞪大了双眼,好似不可思议一般,继而给顾君比了个手势,让他不要说话。

顾君会意,躲到屋外,就见翡翠也偷偷溜了出来。

二人互相瞧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眶都已是红了。

那些陈府的日子,亭台楼阁,流水丛荫,欢笑怒骂,似乎一瞬间又都回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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