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东方不败之归园田居 作者:沦陷【完结】(22)

2019-06-20  作者|标签:沦陷 重生 种田文 武侠 天作之和


至于东方不败那,虽是应了池清晚上一道睡,可心中藏着秘密又怎会踏实得了?
晚上用过晚膳梳洗过后,池清坐在床头等了半响仍不见他的踪影,心中暗忖外边还下着雨,不过说是去庖厨倒些水,如何近亥时还未回来?揉了揉隐隐作痛地额角,撑起身子随便披了件衣裳出了门。外边仍是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院中无人,倒是教室的烛光亮着,透过窗户投落一地剪影。
上前推开了房门,不出所料,那人倚在窗边。
池清行至面前,道:“这么晚了为何还不回房睡?”提起桌上那壶酒晃了晃,已然空了。出声嗔怪道:“不是说了每晚只能喝两杯,怎么我才在床上躺上一*你便将这壶酒给饮尽了?照此下去还得了?”
东方不败瞥向池清,伸手将他披着的衣裳收紧了些,淡声道:“你怎么起来了?”
池清揶揄道,“我再不起来怕你得将我藏着的那几坛子酒都给饮尽了。”对于他的举动却是禁不住会心一笑。
东方不败未理会他的揶揄,只是淡声道:“陪我坐会罢。”
“好。”池清拉过边上一张蒲团了坐了下来,东方不败见他坐了下来,侧身望向了他处,便未再言语。教室立时陷入一片静谧,池清见他不言不发地坐在那,不由寻问道:“怎么了?”
东方不败并未回首,只是望着案桌默了会,仿若呓语般地喃喃道:“池清,你喜欢男人,对么?”
池清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暗道近日未有哪家姑娘前来搅过浑水,他问这做甚?
东方不败闻言,轻笑一声。
池清见状不禁皱眉,这人平日里鲜少笑,他自不会蠢笨到以为他这是愉悦而笑。“东方,你究竟怎么了?”
“无碍,兴许是醉了……”东方不败道。
这人喜欢他不过是因为恰好他是个男人罢了。可他哪是甚么男人,早已不是了……
用令狐聪的话而言,便是不男不女的老旦。
“既是醉了,那早些回屋歇下。”
“再陪我坐会。”东方不败将他正要起身的身子拉下,疲惫将头埋入他项间。
前世那会,他总是骗自己,能在一起一日便是一日,指不定便是一辈子了,哪怕为了权势也好,至少杨莲亭知晓他这残破的身子还愿留在身边。可对于眼前这人,他确是毫无信心,他连仅有抓住这人的东西也未有,他日这人若发觉了他的秘密想要离去,又该用甚么留住他?
暗自嗤笑道,说甚么千杯不醉,这会不过是饮了一小壶枣酒脑袋便有些不清了。抬首凝望着那双近在咫尺地温润瞳仁,将这人的眉目轮廓一丝不落地纳入眼帘。既然谁也料不准会否有明日,倒不如只记今朝醉。倾身覆上那人的唇,轻轻吮了住。

第22章 品芳唇

池清只觉唇畔微凉,唇间便染上了一股枣酒特有的甜香,醉人地缭绕在鼻尖。
在他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时,那覆在的唇间的唇畔已然将他的上唇含了住。池清望着那双半阖半张的眸子,恍若一泓沉潭,深不见底。心间不由一紧,并未顺势将他搂住怀中,扶住他的肩稍稍退开了些,问道:“你究竟怎么了?”这人平日子从未主动与自己亲昵过,顶多不推拒罢了,今日却霍然作出如此举动,他再迟钝也不至察觉不出他今日不对。
“不想要?”东方不败凝视着他,反问道。
不想要那是傻子,池清暗道,可他还不至于如此色迷心窍。轻捏着他的下颏双目凝视,正色道:“哪又不高兴了?”
“未有。”东方不败淡声道。
“那是我不小心哪儿得罪了你?”
“未有。”东方不败仍是否认道。
这回池清真是没辙了,谁道女儿心海底针的,他只觉这人的心比那女儿心还难猜百倍。“既然并非不高兴,也非是我得罪了你,那究竟是哪儿不对了?”
东方不败凝望着池清,淡声道:“你喜欢我?”
“是。”池清虽琢磨不透他的用意,却仍是毫无疑地回道。
东方不败淡声道:“我信。所以想要十倍奉还,你可要?”
这人虽是喜欢男子,可这普天之下有多少男子沾有这断袖之风?又有几个能如此顺着他的心意,随意让人当成姑娘叫唤的?若自己待他好些,指不定他日这人知晓了他的秘密亦是离不了他……有些事,不赌一把又如何知晓?
池清闻言不由惊愕,怔了会随即失笑,望着他的目光不由灼热了三分。
好一句十倍奉还!
既然他都这般隐晦地表了情,自己若还不懂岂不成了不解风情的呆子?不由噙笑道:“那小生便却之不恭了。”说罢,一把将面前的人儿拉怀中,擒住了唇。将那仍沾着枣香的唇上来回舔舐,待那微凉的唇沾上少许暖意之后转而吮住唇畔来回蹂躏。
东方不败感受着那人温柔的舔弄,方才喝下的那壶枣酒像是顷刻将涌出了酒气似地,甜腻醉人地恍若梦境,教人再也推拒不得。于是默许地闭上了眼,任由那人将自己禁锢在怀中,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回应这人。
察觉到怀中之人的回应,池清不由迫切地撬开他的唇齿探入了口中。寻到他的舌尖来回吸吮、纠缠,用力汲取他唇间的柔美,将枣酒的甜香甘冽尽数落入口中。
一吻毕,池清瞧着他噙笑道:“不知冬芳姑娘可否满意?”
东方不败斜睨了池清一眼,不欲理会这人的揶揄。可池清偏生得寸进尺,见他不语,继而道:“冬芳姑娘若觉得不满意,小生还能再接再厉。”
其实这当真怪不得他如此爱调笑,委实是东方不败那冷冷的眼神太过勾人,每每惹得池清心痒难耐,就像是让猫爪子挠着一般,不逗弄他两句便难以释怀。
东方不败开口道:“既然你病好了,今晚就睡这。”说罢,起身便找屋外走。
所谓得不偿失,不过如此。
池清后悔莫及,忙不迭起身起身想跟过去,怎料忘了自己乃是带病之身,这一起举动过大,不由便是一阵晕眩袭来,险些栽下去,幸亏东方不败留了个心眼,及时扶住了他这才幸免于难。
池清待晕眩过去,这才讪笑道:“小生这病怕还得拖上些时日,怕是得劳烦芳儿姑娘了。”
“……”所谓斯文败类,大抵指得便是眼前这人……
东方不败扶着池清回屋躺下,熄灭了烛火,行至床前将身上的外衫褪下摆在了边上,迟疑一会,这才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下去。
被褥教那人窝得已然暖暖的,让人不自觉便想偎过去。可他深知自己同这人之间才刚开始,此时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那个秘密定然不能让他知晓,于是,谨慎地背对他侧躺。
池清见他缩在床边,笑道:“睡如此边上,小心落下去。”说罢,大手一捞,圈住他腰便将人拽了过来。
东方不败教池清环住了腰,呼吸一滞,心砰地漏了一拍,赶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谨防他随处游移,好在池清也只是将他圈入了怀中搂着而已,见他指尖冰凉,裹在了掌心,询问道:“可冷?添床褥子可好?”
“不必了。”东方不败淡声道。
池清闻言,在他颈项落下一吻,轻声道。“那便早些睡吧。”
“恩。”东方不败应了一声。
池清闻言,闭上了眸子,未过多时便睡了过去。东方不败闻见耳边均匀的呼吸声,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些。究竟要等到何时这人才能能平心静气地接受?嗟叹一声,朝身后那人偎去了些,一同闭上了眼。
心间不踏实又如何睡得安稳,身后之人哪怕是一个细小的侧身便能将他惊醒。一夜下来,池清睡得分外香甜,东方不败却是疲惫不堪。
翌日,两人刚用过早膳,林殷的爹同叶辉的爹便拎了些礼上私塾探望池清。可惜池清只见了他俩父亲,却将林殷同叶辉拒之门外。用他的话而言,要探望先生必要拿出三字经十遍的诚意来。
林殷的爹还有叶辉的爹进来时手中拎了些礼,无非是土j-i等家畜等补食,让池清补身子之用。他俩进屋便是一通谢,叶辉的爹顺带又将前月欠着的钱归还了十两,随后道:“池先生,我就叶辉这么一个儿子,却又天生爱到处捣蛋,他若是出了点甚么事我真不知怎么对得起我家列祖列宗。算上这回,你已经救了我家叶辉两回,再说谢那是生分了。正好我家樨儿正值桃李,她对先生的心意先生怕是最清楚不过。虽然先生已经有了冬芳姑娘,可我们家樨儿天生福薄,也不求明媒正娶,往后就让她做小跟着先生伺候着吧。”
池清闻言,不由轻咳出了声,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东方不败,神色淡漠地瞧着他,见他轻咳,还体贴地上前扶起他轻拍了两下。只是这轻拍只限于他人眼中,受在池清身上却是当真有些吃不消,险些咳出血来。忙不迭表明心迹,道:“这世上哪有福薄这一说,只有珍惜不珍惜罢了。小生曾对池家列祖列宗发过誓,这辈子唯娶冬芳一人,此生此世.矢志不渝,这心意小生心领了,却是万万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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