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鼠猫]楼小冲传奇 TXT下载 作者:喵了个吱【完结】(8)

2019-06-20  作者|标签:喵了个吱 强强 年下 七五 传奇

哦,对了,差点忘了,楼小冲这小子也有问题,得有人盯着才行。白玉堂耸肩:“那正好,你脾气和善,看着孩子,我去去就来——那‘孩子’,你可得给我看紧了!”

展昭还想说什么,不提防白玉堂退回来一步,凑在他耳边:“怎么,担心我?没事!纵有什么情况,我放焰火喊你就是了。”随即一个跃步跳出门槛去,翻身上房,几下就不见了。

摇摇头,展昭转回来看楼小冲,那孩子却早自己拖开一条板凳,伏在桌上睡着了,正打着细细的鼾。展昭想了想,轻轻夹起他来,拾步登楼,这楼上应是客房吧,找张床安置了他再做打算。

才登上二楼,展昭举着火折子正辨方向,忽听得原来极为安静的镇子里响起“咻”的一声。他急忙抢到走廊尽头推开窗板去看时,高高地一朵白亮亮的焰火正炸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淡定淡定淡定……淡定不了了!!!】
喵某不知有木有说过,这篇文是有大纲的啊!猜猜看从什么时候开始、喵某把大纲掉了向着不可知狂奔?尼玛第一章第一个字!!!喵某现在每个字都在神展开啊!!!
本想至少背景和人物设定没有崩掉,可以在案情开始的时候扭回来……结果喵某这第一个案子写的……又是一时冲动突发奇想啊!万一圆不回来可怎么办啊!喵某的思维回路比展大人的轻功还摸不着影啊!可不可以坑掉啊【你敢!
五爷,小的如此咬牙坚持,都是为了你有朝一日可以猫r_ou_吃到饱啊!求你别闹了,多卖卖腐吸引一下姑娘们的视线,让我借机圆了剧情吧!
【总结:神展开果奔什么的真是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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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有一句(啰嗦这么久还有人看到这里吗):喵某最怕与人雷同,奈何阅天下文未尽,若有姑娘发现撞梗趋势请不要大意地狠狠指出就是!在此先行谢过!

第7章 罗寡妇

展昭见当空一朵焰火,心下便是一悸。

他与白玉堂相识不过两日,可是武功这个东西,一回交手下来深浅便知,以白玉堂的功夫,他自己若是不愿意,江湖上二三流的高手别想碰到他一片衣袖。而白玉堂的x_ing子,风传极为自负冷淡,展昭这两日相处下来,倒觉得他只是少年心气,有点恃才傲物的味道罢了。但是无论如何,白玉堂都不像会轻易求援的人,对着他这个“官府的人”就更加不会。何况这才几个纵身的工夫,他应该才刚赶到镇子那头才是。

有什么情况是白玉堂必须放下身段来向他求援的?

事情必定万分紧迫,展昭来不及多想,他已经跃出了窗子。足尖在窗台上稍稍借力,反手攀一把滴水檐,一个翻身展昭就落在了屋顶。月亮此刻却恰好被云朵遮了个严实,展昭努力辨着方位拣个隐蔽点的角度放下楼小冲,那孩子却还没醒,只是哼了几声。展昭犹豫一下,起身提气向西飞跃过去。

他这一动,整个镇子却似乎都醒过来了一般。先是西边的几声破了音的锣响,随后鼓点声、梆子声、男女呼应的声音、小儿啼哭的声音……满满地塞进了小镇上空。展昭记挂着白玉堂那边的情况紧急,脚下不停,听着这些响动,暗暗纳罕,更加一分提防。

没一时赶到了地方,是个院落,地方宽敞,点了若干火把,站了有十几个人,多是些壮年汉子,有一半手里提着些门闩木木奉之类。这些人围着的,可不就是白玉堂。

看上去没有打斗过,展昭悄悄呼一口气,隐在墙角继续打量。那些汉子看打扮只是寻常百姓,身上也没有功夫,大概是忌惮白玉堂怀抱着的大刀,只是围着他嚷嚷,手里比比划划的,却并不真的动手。这些人外围零散的还有几个穿长袍的,方才那客栈掌柜也正在其中。他没有看白玉堂,只是低着头,慢慢地,一遍一遍地,从这头走到那头,又走回来,似乎在丈量这院子的尺寸一般。

白玉堂也没有看那一圈大汉,他在看院子里支着的一口锅,那锅子被粗粗的铁柱架着,底下的火苗正跳得欢快。白玉堂淡淡地抬头扫了一眼展昭藏身的位置,忽然拔刀出鞘就是一挥——他右手边的大汉受惊猛地跳开,只听一声闷响,火上的铁锅被刀风打飞在半空,翻了个个儿,才齐刷刷裂作两半跌了下来,锅中汤汁r_ou_料泼得遍地都是。

“哇——@#¥@!&*”原站在白玉堂身后的一个大汉见状大吼起来,说的是当地土语,显见愤怒得很,他手里的扁担也就抡圆了朝着白玉堂砸下来,他身边的老者伸手去拉没有拉住。

要糟糕,展昭急跳出去,手里剑鞘一抬,磕飞了那扁担,再顺手扶一把收不住脚的大汉教他站稳。

“怎么,展大人怕我杀他不成?”白玉堂唰地一声收起刀锋,“我白玉堂什么时候和不会武功的人动过手。”

展昭被他一噎,心道是自己情急之下考虑得不足,不过眼下——“白兄,这是怎么回事?”展昭环视这一院子大汉,个个面上焦急,却又被他刚才那一手震住,畏手畏脚不敢有所动作。

“烟花不是我放的。”白玉堂看看展昭,忽然解释了这么一句。“剩下的,该是你这个官差的事情。”说着他就晃出人群去了,蹲下,看地上泼洒的r_ou_汤。

院子里的人安静得很,大汉们面面相觑没个主意,那几个长衫人物却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丈量院子的掌柜且不说,方才拉了一把扁担汉子的老者此时也转过头去赏画——火把的光亮把些树杈、人头投映在院墙上面,颤巍巍的线条晃动着,他便捋着胡须对它不住点头,仿佛面对的不是斑驳的院墙,而是吴道子的名画一般。

院外的吵嚷声却终于汇成了几大股,伴着些粗糙的火把灯笼,接近了。展昭侧转身子去看,已经能看到一些人的脸,有个男人的颈子上还骑着他的儿子,小孩子手里攥着个小火棍,正左一下右一下地挥舞。他稚气的嗓音在一片粗犷的呼喊中显得格外清晰。

展昭分辨了一番,向院角修着指甲的老人走去。那老人每一刀都修得很精细,不留一点白边在外面。“老丈有礼了。”展昭抬手一揖,“远来之人误扰宝地,有失敬意。只是此番风俗委实新奇,敢问竟是何等典故?”

“呵,呵呵。”那老人却只是笑。展昭皱眉,正待再问,却听那边“扑”的一声,急忙看过去,是白玉堂掐着腕子把一个大汉甩在了地上,想来是那大汉看白玉堂俯身低头以为有机可乘,结果自讨苦吃。

白玉堂把人一摔,顺手刀鞘抵上去:“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这锅里是谁,怎么死的?”

镇上的人闹哄哄的已经到了院外,先前那客栈的掌柜忽然站住了,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原本要到明天早上才喊乡亲们来,如今是这有三两位‘贵客’——却得一同把话说清楚了,咱们镇子上,可没人杀过人的。”

“那么……这是?”展昭拨开挡路的人走过来,严肃地问那掌柜。公然烹煮人r_ou_么?无论有何内情都不是小案子。

刚刚站定,白玉堂却忽然伸手拍一下他的肩膀,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纵身跃上屋檐,走了。

“罗寡妇么——”展昭正盯着客栈掌柜看,原本在研究院墙上树影的老者转过身来,咳了两声,cao着不大地道的官话说,“那可不是咱们本镇的人。”

次第响起一片应和声,展昭努力分辨话音,听懂一点,似乎说的都是些“该死”、“不对路”一类的话。

客栈掌柜扯着嘴角一笑:“这罗寡妇嫁来咱们镇子三年,一过门就克死了亲夫不说,邻里街坊的事也全不理睬——便是那场祸害,也未必没她的关联。咱乡亲们仁厚,放她活路,如今是天要收她,却不干咱们的事了,你们说对不对啊?”

哄然又是满耳的叫好声。

展昭闭一下眼,却觉得那股r_ou_香气更加刺鼻。强忍下反胃的冲动,冷声道:“寡居之人生活不易,听你之言竟全无怜悯!”他指指破成了两爿的铁锅,“何况纵有冤仇,人死为大,只该入土为安——尔等这般施为,却是何故!”

“年轻人莫要那么大火气嘛。”看树影的老者踱了几步,“看你像是家里有几分积蓄的,却不知我等小民,家养十几年的狗死了,就算伤心,也或许炖来吃r_ou_,何况猪羊之类……”

“够了!”展昭脑子里嗡嗡地响,“这是人!岂能与畜生并论!”

“别急啊,听老头子说完嘛!这罗寡妇,她是外乡人呐!”老者摇摇头转回墙根去了,客栈掌柜接口道:“没错,若不是那些外乡人,咱们镇子好好的,哪里就落得这样破败了?”

周围的人也有顺着院门进来站着的,也有攀着矮墙的,听这话都来帮腔,其间也有几个会官话的,挥着拳头冲展昭喊话——

“没错,外乡人都滚出去!”“外乡人也算人么?都是些绑匪瘟神!”“死了正好,老天开眼!”

疯子,都是疯子。

展昭握紧剑柄,抬步向院门走去。这些人倒不拦他,还给他让出条路来,只是目送着他讪笑讥骂。

回到客栈屋顶上,白玉堂看起来刚刚吐过一场,正拿着自己的水囊在漱口。展昭张望了一下,楼小冲正抱着膝盖乖乖地坐在一边看。

白玉堂一口水吐掉,对着展昭摇摇水囊:“抱歉啊,擅自借用了,我的空了——实在太恶心了。”

“没事。”展昭伸手接过水囊,只觉胸腔一股浊气翻涌,抬手也灌了口水压下去,才又开口:“这镇上的人或者遭受过什么不幸,神智都有些问题,已经不辨是非了,极端排外。”

“照五爷看,他们都清醒得很,杀人就该偿命,没什么好说的。”白玉堂皱眉。

“不,他们没有杀人。”展昭遥望着镇子的西口,那边火光人声还热闹得很,“不过,这个案子却比杀人还要严重百倍。”他转向白玉堂,“白兄是少年英雄,可知这世上有两般案件最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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