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作者:杭八桥【完结】(36)

2019-06-20  作者|标签:杭八桥

  像是徐闻野亲手做成的礼物,既是送他,也送自己。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徐闻野的嘴唇上下一碰,挨了挨饱满敏感的顶端,戚铭听见极轻的一声“啵”,顾不得压得难受,捂着下面翻了个身,背对着徐闻野,不让他再碰了。

  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充血太快,来不及解开就爆炸上了头条。

  “我不喝了,”他服软道,“快些弄,进来。”

  顿了两秒,他将红的发烫的耳朵在床单上蹭了几下,干巴巴地又接了两个字,“求你。”

  徐闻野笑起来,“不行。”戚铭的身子里已经s-hi软了,两根手指左右一撑,勉强能开辟出半公分宽的幽道,他端起杯子又抿了口,头一低,身子伏了下去。

  戚铭不知他在做什么,突然有冰凉的液体渗进那处,不同于平时用的润滑剂和s_h_è 进来的体液,这回的液体滑得极快,一瞬间似乎已经抵达了从未触碰到的深度。

  “怎么能不喝水呢?”徐闻野像是在批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轻轻叹了口气,喝下了第三口。

  戚铭的下`身被绑得只能直挺挺地翘着,压下去没几秒又不得不抬腰迁就它,旗袍的后摆掀翻至背,从徐闻野的角度来看,戚铭的那根东西近乎垂直地对着铺在他身下的前摆,红绸衬紫毫,香云纱作纸,如椽大笔像被握在黄口幼童手中,颤颤悠悠直往下滴又白又稀的墨汁。

  倒真是合了这旗袍的风雅。

  徐闻野接过这支热烫的大笔,手当真像是拿毛笔般摆着,他手肘向前抵了抵,半条胳膊撑着戚铭的腰,把住高度,轻轻在那纱上扫了扫。

  戚铭呜咽一声,他下`身涨得厉害,偏偏他还清楚,徐闻野不进来,这根红绸子怕是一时半刻也摘不下来,他哪儿都跟火烧了似的,“你、你干嘛……啊……”

  徐闻野摆弄着手里的东西,“送你支钢笔,你也该借我支笔用用了。”

  顶端被戳在纱上,他紧了紧柱身,“专心点,猜对我写的字,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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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笔,戚铭拼命从快被下半身占据的头脑里找出点清醒,用藏在手掌心的拇指在床单上比划了一撇。

  第二笔,徐闻野按着他的屁股画了一横。

  第三笔……

  第四笔……

  徐闻野写完第一个字,戚铭的屁股已经左右摇摆得他一只手都快压不住了。

  “想挨打是不是?”

  戚铭只拱着面前的枕头,不说话,居然也没否认。

  这个时候,他其实倒还有些期待徐闻野的巴掌了。徐闻野下手一直不重,即便是带着惩罚意味的疼痛也只是恰到好处,他现在注意力又全被徐闻野握在手里,如果他能打自己几下的话……

  怀着隐隐期待的戚铭忍不住替自己害臊。

  徐闻野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勾了勾嘴角,“先记着,继续。”

  戚铭大着胆子生了个气,一头扎进柔软的枕头里不出来了。很快棉花芯里溢出哼哼唧唧拖得老长的悲鸣,徐闻野听着又甜又黏糊,只当他在挑糖稀,动动手腕提醒他,“最后一个字。”

  戚铭早知徐闻野床上劣迹斑斑,也没指望刚刚的举动能将自己救出欲海情潮,好在他第一个字已经猜出是个“先”,第二个字刚动两笔,戚铭就挣扎着叫起来:“生!生!”

  徐闻野目的也不是非得写完这字,见戚铭已经猜出,立即投笔,循循善诱,“徐太太倒是说说,我写的究竟是个什么词?”

  戚铭喊出来时候还未想那么多,而他打交道的妈妈里,大多都是一口一个“我老公”“我爱人”,“先生”在绝大多数场合都只取了称呼男士之意。

  正如他们当初——当初不要叫先生的,是徐闻野。

  时过境迁,形势大转。两人没羞没臊地叠在床上,他穿着宛如民国女子的旗袍,徐闻野叫他一声“徐太太”。如今要听他叫先生的,还是徐闻野。

  这声“先生”,叫得可不是一般人。

  戚铭转身对着徐闻野,软纱料卡在他腰上,只鼓起一丁点儿不起眼的褶皱。徐闻野手臂带着他的腰,他便熟练自然地勾着徐闻野的脖颈,口上却躲躲闪闪,将“先生”二字叫得心如擂鼓。

  他上身还十分齐整,仿佛真是哪家出嫁不久的名门闺秀,再往下望去,瘦白结实的长腿门户大开,腿间一片狼藉,又像是沉醉欢爱不知廉耻的陪酒女郎。

  偏偏这些又都不是,衣服下面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是专属于徐闻野的戚铭,是他一个人,一辈子的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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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鱼先生由里及外被滋润了个透彻,待红绸散落,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海里打捞出来,哪哪都s-hi透了。徐闻野用牙齿轻轻舔咬那一截颀长的脖颈,舌尖触及皮肤,有点儿咸,紧致光滑的皮肤下充满活力地微微跳动。

  戚铭双目无神地喘了会儿,手动了动,谁知正巧碰到自己刚刚弄脏的旗袍下摆。他脑子还有些混沌,又过了片刻才慢吞吞说话:

  “香云纱得手洗的。”

  徐闻野将他像摊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儿,嘶啦一声,拉链一开到底,口里应得勤快:“行,我先洗干净你,放着我来。”

  戚铭懒洋洋的不想动,徐闻野早习惯了每次做完后他赖在床上当祖宗的作风,伺候得还挺乐呵,在幼儿园见到上课也抱着洋娃娃不愿撒手,能摆弄一整天的小女孩儿,他竟觉得挺能理解,颇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

  他扯着袖子裙摆,接着将白里透红的一整个人鱼先生从旗袍里挖了出来,旗袍还搁在原处,摊得平整,像刚刚褪下的壳。

  徐闻野最近带了几节小朋友的活动课,课程内容也简单,不过就是每节课一个益智游戏,让小孩子在游戏中了解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他瞧着左边儿一条白,右边儿一条深红,莫名地就想起周五才上的谜语课。

  “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

  戚铭哼哼一声,黑长的睫毛上下一贴,眼眯成一道儿。过了几秒,他瞅着旁边的旗袍越想越不对劲,眼一瞪,“说谁呢?!你才白胖子!”

  徐闻野笑得跌在他身边,摸摸索索又上了他的身,捏捏前面又揉揉后面,“胸大可不是我说的。”

  刚才碍着旗袍,难得他们在x_ing`事中没怎么折腾那处,到现在还是白生生的一片,戚铭被他摸得怕了。

  刚刚拜那根绸子所赐,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再s_h_è 一回。

  他胳膊肘向后捅了捅,“边儿去,得着便宜还不说好。”

  徐闻野手里还把着一边r-ur_ou_,连声道:“好,怎么不好,谁说不好我跟谁急。”

  戚铭被他这话堵得一窒,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斜着眼瞅他。

  徐闻野过了会儿也回过了味儿——他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得什么情况别人才能夸他宝贝儿那里好啊。

  他低着头在那块儿耕耘了会,将白仁儿咬成了红番茄,才默默添了句,“……谁说好我更得急。”

  两人又在床腻了半晌。

  “去洗澡吧,”徐闻野亲了亲他的肩胛骨,“饿不饿?洗完给你做点儿垫垫。”

  “好。”也不知是应的哪句。

  接着又没了动静,两人天造地设,俱是说一套做一套,一个还舍不得放人,一个却是舍不得软硬适中的床。

  徐闻野从上啃到下,戚铭终于有点儿遭不住了,主动又提了一遍,“洗澡吧。”

  得到的是身后人敷衍的哼哼。

  戚铭叹了口气。

  “我饿了。”

  这比洗澡要有效力得多,徐闻野终于下定决心放人,一翻身下床,将人扯起来,跟着叹了口气,“行,起来吧。”

  门一开,两人的脚尖都还没伸出去,哧溜一下,三个毛球滚了进来。徐闻野眼睁睁瞧着那两个小的在亲妈带领下,目标明确地直奔他们刚滚完的床。

  “胆儿肥了,还听起墙角来了。”戚铭说反正床单也要换,就让它们再浪一会儿,徐闻野吃着淡味儿醋,还是忍不住编排几个小叛徒几句。

  戚铭想了想,“那不然你再找只公猫,咱们光明正大地看回来?”

  这倒是提醒了徐闻野。

  “找个时间,咱们得去给小笼包绝育,一窝就够了,再多可受不了。”

  戚铭又琢磨了一下,“那正好,我叫上陈启,他对这块儿也熟,你们都见个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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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启,一个只有在养猫环节才被想起的男人。

  陈启这个人,徐闻野在戚铭嘴里听过好几回。怎么说也是戚铭身边硕果仅存的半知情人士,地位还是相当高的。

  “我还没跟他说,他前段时间好像出了趟远门,也没顾上联系。”戚铭接过徐闻野递上的手机,翻翻点点,“跟他约了下周末。”

  而陈启看见这条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坐了十二小时的飞机,从欧洲飞回国内,再经颠簸周转,丢了半条命才和心心念念的床肌肤相亲,为了倒好时差还挣扎着在彻底入睡前定了早上六点的闹钟,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被铃声吵醒的同时,还得到了一个爆炸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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