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黑 作者:二冬【完结】(58)

2019-06-20  作者|标签:二冬 破镜重圆 年上 甜宠

  屋内未着灯,洗手间唯一的光源便迎合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幻影与水珠投在门帘上。

  却美得如同一场皮影默片。

  他的影,他的气息,他的每次动作和每分线条,是投在幕布上的最精彩内容。势要吸引看官全部注意力,引他心跳,烧起他的热情。

  邢默不知自己怎么回事。黎雪英的半裸体他都睇过,此刻朦朦胧胧的影,却令邢默下腹火起。

  邢默此人,惯于嘴上咸s-hi,实际上生活中又是个放任情欲于不顾的人。这并非表明他是类似清教徒式的禁欲。他对自渎不上瘾,更不愿在风月场中丧命,更何况这么多年来,他从来只肖想黎雪英一人。

  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爆浆,内裤里粘粘稠稠一片精腥更是常有的事。他也不管。

  有句俗话讲,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邢默觉得此刻下腹那东西很有想大吃三年的架势。

  黎雪英的剪影被廉价的白炽灯映照,宛如在月下,是行在白沙间的少年。

  邢默就如同被钉魂,半步挪不开,索x_ing靠在墙上看得全神贯注专心致志。

  水声停下,黎雪英转身找皂角,然后温顺地抚摸全身。他并未察觉到门外有人,因此不经意地贴近浴帘,而他的身形也半透明,若隐若现地映在帘上,如同隔雾看花,美极。

  这一幕对邢默刺激实在过大,他动了动喉头,深感作为O记成员即将行犯罪事。理智左拉右扯,在牢笼中冲撞。

  他伸手,触摸到光帘的那刻,又忽然收回。

  邢默解开皮带,解开裤子拉链。

  黎雪英还在浴室内涂抹皂角,他侧身时,光便勾勒出他纤细腰凹和挺翘的臀;清洗脖颈时,便仰头拉长颈线,线条优美,令人不自觉想到那双手若是自己,让他随自己的抚摸而仰头;当他顺着小腿,膝盖,到大腿内侧涂抹时,便不禁令人遐想那手捉住两腿间的禁地——

  邢默慢慢滑坐在地上,手中的东西已经完全硬起,温度灼热。他虚眼窥视这场无声的幕戏,半臆想半偷窥,一种奇异的愉悦感滋生在身体中,几乎将他吞噬。

  黎雪英重新开水,将身体冲刷。

  他本是世上最洁净之人。邢默想。他浑身没有一处不洁白,即使因仇恨深陷泥淖,也有种暴力黑暗与纯净无辜的结合之美。

  这种美不仅限于胴体,还有他所感知到的,他的意志。

  对爱的意志,在挣扎中对一些坚持执拗的意志。

  水声渐大, 邢默手下动作越发近乎粗鲁和不顾一切。或许有掩护,他甚至放肆发出一些声音。

  ****。

  黎雪英冲好水裹上浴巾——他未穿衫,他的衣衫是夜总会工作服,在冲水前已经洗干净晾好。两条浴巾都给他用掉,一条围住下身,一条披在肩上。

  邢默对他话过,等过凌晨十二点钟他还未来,便是被留在警务司,不会再来。

  因此当黎雪英拉开浴帘,同坐在浴室对面墙壁下的邢默时,是完完全全吃惊。

  “默……默哥?”黎雪英不觉后退一步,瞪大双眼。

  他浅色的发还未完全吹干,服帖而柔软耷在额前。沐浴后的身躯和脸庞,比往常只有的白中有多处些被热气氤氲后的血气,令黎雪英看上去比往常更灵动鲜活。而他浅粉色瞳孔,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受惊的小白兔,红彤彤。

  从毛发到身躯,到身上披着的浴巾,清一色洁白。他乍撩开门帘走出,令邢默竟有一瞬恍惚。

  邢默没说话,他指尖还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中,黎雪英读出这根事后香烟的意味。目光挪到他两腿间,邢默一腿展在地面,一腿蜷起。皮带是松开的,拉链也没有拉上,不用说之前他在做什么。

  他刚刚一定自渎过。

  这认知令黎雪英心头发紧,用力搓了搓脸,不动声色将浴巾裹紧些:“我以为你今晚警署过夜。”

  “真是那样也会打电话通知你。”又冲他招手示意靠近,“衣衫都洗了,今晚没有多余的?”

  黎雪英被他扯过胳膊,他皮肤上仍带氤氲的s-hi气,也有些色气。

  “你要洗澡吗……”不自觉的,他声音就软掉几度。

  “是啊。”邢默扯住他顾自笑起来,“怎么办,我也没有干净衫穿。毛巾都给你用完。”

  “我去给你买。”

  “不问问我内裤要多大号?”

  黎雪英脸上有些热意,强作镇定,被调戏还要反击回去:“我目测很准的大佬,还是你要强调自己尺寸?”

  邢默用力将烟头灭在脚边。不知死,他想。

第五十四章 占有

  夏夜,小雨,廉价旅馆,尘土气息,微风三页扇,床头一盏青绿色灯。后来黎雪英回想起这些片段,尽数是感x_ing的细节。

  有记忆的气味,手下的温度,胸膛中的心跳,窗外没完没了的夜雨,还有床头那抹无法忽视的青绿色,从此只属于有关于邢默的记忆和悸动。任何一个标签,都会勾起黎雪英对这个夜晚的回忆。

  他不过作了一句,壮胆同咸s-hi佬比咸s-hi,就被教导什么叫不知死。

  被邢默按到床弄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挣扎。身体下意识逃离因过于突如其来以及期待太久而累积的的愉悦感。当邢默喑哑着亲吻他耳朵,脖颈,问他躲什么,黎雪英又确确实实回答不出。

  他的确没有再躲开的理由。肖想这个人,这幅躯体,早非一两日,更不止一两年。

  他的发已半干,松软落在脑后。将五指c-h-a入他发间,清清白白一层,更像薄纱。皮肤更白,那是天生基因以及后天少见天光的那种苍白。月色下有种病态美感。邢默爱不释手,如摩挲一件上好的羊脂玉,这块璞玉已经过岁月打磨,却未曾雕饰,在赤裸下显现出质朴光泽,等待经人手,经人爱,刻画出细致纹路。

  “好冻。”黎雪英不着痕迹勾过一旁被褥。

  被邢默按住脚踝:“以前也用这套敷衍我。”

  于是黎雪英又不经想起五年前……

  此刻又同那时不同。

  ……

  夏夜,小雨,廉价旅馆,尘土气息,微风三页扇,床头一盏青绿色灯。后来黎雪英回想起这些片段,尽数是感x_ing的细节。

  有记忆的气味,手下的温度,胸膛中的心跳,窗外没完没了的夜雨,还有床头那抹无法忽视的青绿色,从此只属于有关于邢默的记忆和悸动。任何一个标签,都会勾起黎雪英对这个夜晚的回忆。

  他不过作了一句,壮胆同咸s-hi佬比咸s-hi,就被教导什么叫不知死。

  被邢默按到床上弄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挣扎。身体下意识逃离因过于突如其来以及期待太久而累积的的愉悦感。当邢默喑哑着亲吻他耳朵,脖颈,问他躲什么,黎雪英又确确实实回答不出。

  他的确没有再躲开的理由。肖想这个人,这幅躯体,早非一两日,更不止一两年。

  黎雪英被邢默按在身下,脱不开逃不掉。他的发已半干,松软落在脑后。将五指c-h-a入他发间,清清白白一层,更像薄纱。

  皮肤更白,那是天生基因以及后天少见天光的那种苍白。月色下有种病态美感。邢默爱不释手,如摩挲一件上好的羊脂玉,这块璞玉已经过岁月打磨,却未曾雕饰,在赤裸下显现出质朴光泽,等待经人手,经人爱,刻画出细致纹路。

  “好冻。”黎雪英不着痕迹勾过一旁被褥。

  被邢默按住脚踝:“以前也用这套敷衍我。”

  于是黎雪英又不经想起五年前……

  此刻又同那时不同。

  邢默撤掉他下身浴巾,彻彻底底让他身体展露在他眼前。刚洗过澡,每寸肌肤都s-hi润,能捏出水来,触感更令人着迷疯狂。就连两腿间那处此刻也半软半硬地蜷缩,带浅淡颜色,干干净净。他体毛本就稀疏,耻毛更显浅白色。

  黎雪英再受不住邢默那样目光,让他血气上涌。只好别开脸去,看灰扑扑的薄窗帘上映出的模糊月轮。

  邢默挑眉,伸手拨弄一下:“硬了?”

  黎雪英不愿扭头看他,蜷起腿准确无误摸索到邢默两腿之间:“你最咸s-hi,还要同我比较这个?”

  “也不是不行。”邢默却比他想象中更加咸s-hi,竟反手捉住他的脚,往自己那处又按压两下,“刚才说知道尺寸,现在摸摸看,和你估计的差别大不大?”

  到底是黎雪英败下阵来,坐起身蜷身要往后躲,脚却无论如何从他手中抽不出。

  邢默打蛇随棍上,顺着人光滑的脚踝便一路摸上去。摸到大腿根,手指呈弯曲状,c-h-a入饱满的臀与被褥之间,将他的臀整个捧在手中。手心慢慢一把白嫩的臀r_ou_,令他不怀好意捏了捏。有弹x_ing,圆滑,手感一流。

  黎雪英凑上去吻他的唇。这些年它似乎变得刻薄,但在亲吻时一如既往柔软。这种柔软似某种诱惑,使他鬼使神差主动出击。

  同样柔软的唇舌挑开邢默看似刻薄的唇,抿舔他的唇线,齿贝,顶开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与他温热的口腔相触。

  邢默捉紧他的臀,身体前倾,虚着眼送上口舌,大有任君品尝的鼓励意味。在唇齿相依的此等温柔中,他再次感受到某种无法压制的渴求。欲望的本质是赤裸的,但同时更真实也毫不掩饰,就好比饥饿。

  邢默的的确确感受到身体的饥饿,源于大脑,始于心脏。

  黎雪英的手顺从邢默的肩往下滑,在胯间稍作犹豫,解开他的裤头,蛇般细滑地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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