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温馨轻松文) 作者:屋上乌【完结】(15)

2019-06-20  作者|标签:屋上乌

  舒忧被钉在张晋远的x_ing器上*的腰软的快直不起来,脸被掐着被迫含入袁起的y-in茎,舌头卖力的舔弄着,即使没有被进入的很深,也让嘴张的发酸。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 y- ín 乱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时不时漏出一些s_ao浪的呻吟,张晋远快有些忍不住,实在太刺激了,腾出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捏住挺翘的r-u头,毫不留情扣弄捏掐,拉长寸许又碾压按揉,倏然就感觉包裹x_ing器的x_u_er_ou_过电一般抽搐痉挛,死命的缩紧挤压,张晋远知道舒忧要快高潮,拉着他手腕奋起的猛干,用力之大让舒忧不断起伏颠动,几乎含不住口里的x_ing器,袁起见状抽出y-in茎,忍着欲望俯下身去玩弄他的r-u尖。

  “啊!!---不要!不要!!---”舒忧挂着口水哭叫,腰肢却配合着张晋远的顶弄往下坐的更深,“摸摸我,求你了!啊!!要s_h_è ...”

  两个人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更加专心卖力的玩弄,舒忧那可怜的x_ing器随着猛力*干而胡乱甩动着,边甩着边溅出许多汁液,“啊!!啊哈!!!”舒忧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个囊袋收缩着,终于在x_u_e心又一次被狠厉的*干后,x_ing器顶端小口急切的张合数下,在甩动间s_h_è 出j-in-g液,后x_u_e发疯的吮紧了r_ou_木奉又猛然释放出一大股潮喷的汁水,高潮侵袭了很长时间,舒忧整个莹白的身子绷紧了数十秒才软下来,快要倒进床铺里时又被张晋远捞住怀抱的紧紧的,继续用坚硬的r_ou_木奉狠狠*干了许多下才被深深的s_h_è 精。

  舒忧几乎要死过去,连着两次都被活活*s_h_è ,后x_u_e里敏感的不堪抽弄,x_ing器更是酸楚要失禁一样,s_h_è 完之后很快就软了下去,s-hi哒哒一坨缩在双腿间,他无法抑制的抽噎,被张晋远慢慢放倒在床上,刚一沾上枕头就把脸埋进去,不想看这两个人,后x_u_e忍着张晋远x_ing器抽出的怪异感,现在只想扯过毛毯把自己包起来藏到衣柜里去,不叫他们找到。

  张晋远深深呼吸了几口,看袁起卧在舒忧身后,抬起他一条腿又c-h-a进去,舒忧抵抗都没力气,只能低低呻吟着承受,袁起c-h-a的很慢很慢,整个人都柔情蜜意的亲吻着舒忧的头发,肩膀,手绕在前面和他十指交扣放在胸前,指尖捏着r-u头轻轻揉搓着,下身双腿交缠,也不嫌那些黏腻的汁液,x_ing器一下一下温柔的*干进去。

  张晋远伸手摸着舒忧漂亮的脚踝,看他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和它们主人一样可爱,张晋远轻轻一笑,看了看时间,和袁起说,“我先去准备晚饭了,你...”

  “嗯,我疼着他呢。”袁起闷闷的说,全身心都投入到取悦舒忧中去了,大概至多也只能分出这一句话的心思给张晋远。

  “又是鬼话。”舒忧哭唧唧的想,想伸手叫张晋远别走,可双手都被袁起握在手心里,挣不动分毫,只能眼巴巴瞅着他,声音都沙哑了,“你别走。”

  张晋远凑过去亲了亲他鼻尖,“做排骨去,不想吃么?”

  舒忧眨巴着s-hi润的眼睛,肚子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袁起轻轻的笑声在耳后响起来,舒忧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那你走吧。”

  张晋远又亲了亲他鼻尖,下床出去了。

  袁起在身后慢慢的顶弄着,一改之前恶劣的行为,他怀抱着舒忧问,“宝贝儿,喜不喜欢?”

  要是说不喜欢,自己都感觉违心,舒忧哼哼唧唧的把脑袋往袁起肩窝里蹭,虽然是个小,但也同样很喜欢这样温存的z_u_o爱。

  “我给你带回来的巧克力吃了吗?”

  “...吃了一个。”

  “好吃么?”

  “嗯...”

  “甜不甜?”

  “甜...”

  袁起抚着舒忧的脸蛋,和他接了个吻,“哪个甜?”

  一下午就这会儿被甜蜜的对待,舒忧享受着全身泛起的慵懒酥麻,很认真的思考后才说,“这个甜。”说完又主动凑上去亲吻,腰肢微微向后蹭着,连后x_u_e都情动的溢出了液体,吮着x_ing器享受被充满的饱胀感。

  这一回袁起没有为难舒忧,温温柔柔的从头做到尾,激情来的不比猛烈*干少,舒忧在他的手 y- ín 下勉强s_h_è 出稀薄的j-in-g液,s_h_è 完之后几乎瘫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可厨房飘出的香味实在太馋人,舒忧委屈的又想要哭,在卫生间里扶着墙抖着腿尿尿的时候,听到被锁在外的两个人十分和谐的说笑,突然就想起,妈的等会儿就把论文资料拿出来甩他们俩脸上!

第十七章

  晚饭色香味俱全,排骨被张晋远分了两拨做成了汤和糖醋,袁起把沙发上的抱枕拿过来垫在舒忧屁股底下,一转身几乎趴在饭桌上使劲儿闻了一鼻子,心里感叹到“事后张晋远,赛过上舒忧”,后又发觉不对,不对不对,没什么能比上舒忧更神仙的事儿了。

  张晋远看舒忧发梢沾着小水珠,似乎眼睫也还很s-hi润,正心无旁骛的陶醉于和排骨奋战,于是走过去揉了揉又亲了亲他软毛乱翘的发顶,“都洗干净了吗?”

  舒忧一顿,“......”拿眼睛斜了他一记,口齿不清的怼到,“干嘛啊,怕我怀了要你负责吗?”

  张晋远听的好笑,捏着他下巴强迫的亲吻了一口,舌尖舔走了他嘴角挂着的酸甜的酱汁,“怀不怀都对你负责。”

  对面的袁起默默打着腹中算盘,头筹被张晋远给拔了,结婚什么的不能失策,要趁他不注意就把舒忧拐到自己户口本上,至少还没有可以三个人扯证的地方吧,到时候看张晋远吃瘪的脸一定十分精彩。

  饭饱后慵懒至极的舒忧窝在沙发里看那两人玩儿游戏,听那两人谈论的兴致盎然,一点不像自己弱孱孱跟个黄花闺女,越琢磨心下越是不爽,一声不吭爬起来进了卧室,“嘭”的把门摔上,床单枕套都已经换新,舒忧钻进绒毯里把自己包严实,倦意绵绵来袭,之前数羊数到了花街青楼里,那这次就数小石头好了,万一万一又梦见什么鬼的王爷将军,直接甩石头就算砸不死他也能砸个头破血流。

  石头倒是很多,庙里后山上有连片的小树林,其中蜿蜒而过一条清澈的河流,沿着河边儿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石头越近水流越是圆润,舒忧来回望了望便挑了一处走去,放下背篓,决定就在这里洗衣。

  这是舒忧来到庙里素斋的第好些日子了,对酒馆看店的伙计来说,是个撒手掌柜的不为过,此间庙里的小和尚年不过七八,正是淘气的时候,跟在主持身后乖巧懂事,主持一走就蠢蠢欲动想要偷懒,被舒忧碰见过好多次,哭笑不得。

  而舒忧最为钦佩的便是看破红尘无情无欲的老和尚,每每于佛前打坐,心如止水一日便过去了,他刚来时跟着效仿了三日,三日里木鱼声也没能拯救他脑海里不耻的 y- ín 欲,唇间轻吐佛经,心里挂着的却是两个混账,三人 y- ín 乱的画面不堪入目,想必如此心口不一是会受佛祖厌弃,于是索x_ing便不再打坐,同小和尚一道为庙里打杂,倒也自在。

  河边风景甚好,能听到林中各色鸟叫,颇为悦耳。

  舒忧弃了宽袖长衫,穿着一身简便的素衣,袖口裤腿卷了几卷,他小心的蹲在一块扁石上,拿出了昨日换下的衣物浸了水开始用小木奉捶打,又撒了些皂角粉,很快清香伴着细密的泡沫溢出,舒忧擦擦汗又拿出一件衣裳,如法炮制,应该是喜欢那皂香味,他这回撒了很多上去,一边敲捶一边喃喃有词。

  “打你个张晋远,纨绔子弟欺人太甚,仗着官府开赌场。”

  “打你个袁担当,狐朋狗友同流合污,背靠染坊借高利。”

  那衣裳若是会叫苦,怕是要喊冤喊的响彻小树林,无辜遭受这番捶打,水花飞溅泡沫乱跳,恰是反应了舒忧怨念的心思,否则也不会泄愤泄的这般窝囊,拿些衣裳出气算什么?

  上游早来的两个小和尚已经洗完,结伴过来跟舒忧打过招呼便回去庙里,一时间这方河畔只剩舒忧一人,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他也闹腾累了,把衣服随意丢在石头上,寻了处树下小坡一躺,不管不顾就要小憩半晌。

  要是能有千里眼或是顺风耳,舒忧此时一定跳起来往庙里跑,抱着木鱼挨在老和尚身边儿一坐,管他佛祖厌弃不厌弃,先佯装着躲过那两人再说,绝不是还悠哉悠哉于树下偷闲。

  此时的张晋远和袁起正在庙里前堂,风流倜傥的二人引来许多轿中闺秀的打量,张晋远在一旁与主持交涉,袁起牵着两人的马同好奇而来的小和尚们打趣,马蹄一抬,几个锃亮的小脑袋瓜吓得一哄而散。

  “那接下来的两日便多有打扰了。”张晋远谦逊的感谢,“这段时日舒忧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日后庙中有何需求,在下便助微薄之力。”

  主持欠身,唤过一青年和尚带两人去安顿,袁起长叹一声道,“你说他闹什么,那么喜欢吃荤的人跑这来吃斋,真没半夜去后山捉兔子偷吃么?”

  “等会儿你亲口问问。”张晋远也在心里感慨,“主持说今日洗衣的小和尚在后山树林见着他了。”

  两个人安顿妥当便朝着后山出发,走了不远就能隐约听见水流声,正是春夏交替的好天气,宜人心神的美景与悦耳动听的鸟鸣,袁起先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张晋远也跟了一个,哈欠过后两人都轻笑起来,袁起问,“哎,赌场里那骰子到底有没有什么门道?”

  张晋远摸着下巴故意卖关子,长长“嗯”了一声吊足了胃口才丢出“你猜”二字,袁起只笑也不猜,其实有没有门道心里清楚的很。

  本是惬意安谧的午后,陡然窜出一声大叫,舒忧从脸上摸下来满手的鸟粪,连着两坨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脸上,温热且稀,那作恶的鸟倒是十分欢乐,尾巴翘来翘去,俯看着倒霉人跑到河边去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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