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后传 作者:十里锦(一)【完结】(66)

2019-06-20  作者|标签:十里锦 复仇 皇后 斗智斗勇

太后也没待多久,离去的时候,则眼色深幽的多看了她几眼,羊献蓉躬身行礼,心底一紧,只怕.....对于今日之事,太后那也免不了要询问一番了。

内殿中伺候的宫人都退了下去,包括芷汀,就剩下许贵嫔与羊献蓉两人。

她躺在软榻上,她站着,四周点着烛火,烛光摇曳着,倒显出了几分诡异。

“你为何要的帮我。”

“嫔妾.....”

“这人没别人,你不必隐瞒,说出你的真实目的,你为何要帮我,又到底有什么图谋?”

羊献蓉抬头看她,眼底多了几分清冷,她淡声道:“因为皇后娘娘,她几次谋害于我,而我势单力薄,如何斗的过她?贵嫔娘娘从入宫之后,便得盛宠,能与之抗衡。”

许贵嫔苦笑一声:“你错了,本宫从来都不是皇后的对手,最多不过是自保而已,可如今,本宫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

“娘娘不必妄自菲薄,娘娘腹中还有孩子,而皇后并未有嫡子,这便是娘娘的机会。”

许贵嫔眼底划过一丝浓浓的厌倦,冷声道:“本宫不愿再斗了。”

“原来,娘娘竟是如此气弱之人,以前倒是我高看了。”

“你不必激我,你不过是利用我对付皇后,而你好坐收渔翁之利罢了,这一次,我与皇后两败俱伤,而你,却被封为婕妤,盛宠犹在,你已经赢了,难道还不满足?”

正文 148.第148章 蒋充容的糕点

羊献蓉冷笑了起来:“如此,倒是我多事了,娘娘入宫之后,便得盛宠,或许从未体会过,什么叫做失宠,既然娘娘已无斗志,嫔妾也不会多言,就此告辞。”

行至铜雀宫外,她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着笑,不愿再斗?呵,她怀有子嗣,多的是要她死的人!她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何时!

“宫汐,派人盯着这边,有什么动静,回禀便是。”

“是,娘娘。”

没过几日,羊献蓉便入住翠屏宫,并正式晋封为婕妤,司马衷也日日歇在这,皇后被禁足,许贵嫔失宠,她的风头倒是一时无两。

入住之后,蒋充容孟淑仪张淑媛等几人相继前来恭贺,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情,又有几分假意,她却能分的清楚,多半是应付罢了。

蒋充容则表现的与她越发亲密,在旁人看来,就与那亲姐妹似的,甚至还亲自做了不少糕点送来。

“姐姐怎么如此客气?”

“你我姐妹,哪里还需说这种话?不过是随手做的罢了,若是妹妹喜欢,以后天天给你做。”

“如此劳烦姐姐,妹妹我心底又怎么过的去?”

蒋充容笑了起来,低声道:“妹妹,我听说,偏园那件事,是许贵嫔与他人私会,是否真有此事?”

羊献蓉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姐姐,这件事,皇上已下令守口如瓶,谁要多说一句,那便是连命也都不要了,姐姐还是不要问了。”

蒋充容尴尬的笑了笑道:“这倒也是,是姐姐失言了,你莫要见怪。”

“自然不会。”

亲自将她送了出去,羊献蓉看着桌上的那盒桂花糕,突然觉得反胃了起来。

“娘娘,这些桂花糕如此处置?”

“悄悄的丢了,别让人看到便是。”

“娘娘,请赎奴婢多嘴,蒋充容对娘娘这些日子的确十分照顾,娘娘为何还这般防着她?”

羊献蓉嘴角勾了勾,流露一丝冷意:“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种人,惯会背后捅刀子。”

青釉见她如此,便不好再说什么了,拿着桂花糕出来之后,一时有些忍不住便吃了几口,身体也没什么异样,便偷偷留了下来,之后,蒋充容倒是也又送了几盒桂花糕来,羊献蓉自然没碰过,全都让青釉丢了,只是,她没料到青釉却都留了下来,偷偷的吃了。

显阳殿

四周静寂,贾皇后抄写着佛经,是皇上的意思,大意是认为她太过焦躁,抄写佛经能让她x_ing子变得沉稳起来。

春香走了进来,见她一字一画的抄写着,眼色一红,心疼道:“娘娘,都子时了,歇会吧。”

她充耳不闻,手背青筋毕露,等她将这一卷经书抄写完之后,突然发狂似的将抄写好的经书撕成了粉碎!

“娘娘,你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啊。”

她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瘫坐在书案前,眼底尽是悲凉,怔怔的落下泪来:“春香,皇上为何不信我,却信许覃那个贱人!”

“娘娘,许是皇上受了蒙蔽,这次的事情本来万无一失,就怪那个羊献蓉,是她害了娘娘的好事!”

正文 149.第149章 街头巷闻

贾皇后眼底划过一丝杀意,转眼即逝:“羊献蓉该死,可是,皇上才是让本宫真正心冷之人,本宫嫁给他十几年,为他生下两个女儿!当年若非本宫,他又如何能登上皇位?若非本宫的暗中牵制,他能对付的了,狼子野心的杨氏一族!可是,为了许覃那个贱人,他却对本宫起了疑心,出了这样的丑事,还要故意遮掩,甚至抬举羊献蓉,真当本宫不知道,他是故意要压制本宫!”

她的话句句诛心,春香吓的脸都白了,忙道:“娘娘....您千万别胡思乱想,伤了身子。”

贾皇后大笑出声,神色狰狞:“胡思乱想?呵,本宫掏心掏肺的为他,他呢?他对本宫可有半分真心,他爱的是许覃那个贱人,是她!

那贱人与别人苟合,他竟能忍的下,甚至都舍不得惩罚半分,却将本宫禁足了!本宫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本宫不甘心!”

那凄厉的声音,让春香心生惧意,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而贾皇后倒没继续发疯,神色渐渐冷静了下来,只是,这越冷静,却叫人越渗的慌,她对她笑了笑:“春香,给贾谧传个话,就说铜雀台上一支红杏开的正艳,不仅开出了墙,还结了果。”

“娘娘,这话是何意?”

贾皇后冷冷一笑,眼底流露些许的y-in冷:“他会知道的,记得,嘱咐他一声一定要做得没有任何痕迹,明白吗?”

“是,奴婢遵旨。”

没过几日,几句打油诗经由童子之口,传遍了街头巷闻,茶楼天桥下都在传,说什么,铜雀春深闺阁怨,红杏花开探出墙,总之,意思就是说一个妇人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事,本来这种事只当做是故事,旁人笑一笑便就是了,可细究起来,那铜雀二字,却似乎在暗指什么,尤其后面几句,还有珠胎暗结之意!

要知道宫中铜雀宫的那位,也有了身孕,这就让人不得不深思,这其中深意了。

这种宫内丑闻,可是极好的谈资,街头巷尾说的热火朝天,就连那些文武百官私下也在议论,司马衷自然听到了风声,忍不住勃然大怒!只是一来,这只是流言,谁也没有点名道姓,二来,若是下令禁口,那不是表明,那个被戴了绿帽的人是他?

再者,纵是皇权又如何止的住这天下人之口?

深夜,嵇绍缓步走了进来,将一份密文呈了上去,司马衷翻看着密文,眼底涌起一丝杀意!

“皇上,你想知道的,都在这了。”

“这件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除了属下与皇上,知道的,属下已将之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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