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言哥儿 作者:铲屎官兔【完结】(40)

2019-06-20  作者|标签:铲屎官兔 重生 种田文 生子 布衣生活

  虽然天气有些冷,但迎亲队伍仍是踩着吉时到了赵村,行礼、摆宴,都是顺顺当当的。

  哥儿成亲不用盖盖头,木雨自是白日便见到了那童生的样子。二人虽然未多言语,但敬酒时,童生对他甚是照顾,木雨心中欣喜。

  许是童生家中人多,与村里人关系也融洽,这日的喜宴从午时一直摆到申时,人们才陆陆续续散了。

  大宴之后,童生又与亲戚家年龄相当的汉子们,喝了顿酒,待戌时才回房。

  这一日木雨起得早,又忙了一天,待天黑时便有些困了,他本是坐在炕上等着童生,久不见人,迷迷糊糊便靠在墙上睡着了。

  待醒来时才是噩梦的开始。

  因着高兴,童生的酒喝多了,与常人不同的是,他并没有醉态,走起路来反而很轻快。

  待回到洞房,看到依靠在墙上睡熟了的木雨,他也不言语,竟直接上炕跨在木雨上方,准备行那周公之事。

  童生开门进屋时,木雨便醒了,刚到一处新地方,本就有些不安,待睁眼见那童生的样子,他更是害怕了起来。

  原来这时那童生已似换了个人一般,双眼瞪大,面带j-ian笑,伸手准备扯着木雨衣服,看着竟有些骇人。

  见他如此,木雨吓得赶紧挣扎着离得远了一些,见那童生也未再继续追过来,便皱着眉,小心问道:“你是怎么了?”

  谁知那童生这时却似 y- ín 棍一般,咧着嘴笑道:“怎么了?自是要与你干些快活的事。”说罢,也不待木雨反应,扑将上去,便要扯了他的衣服,行那苟且之事。

  见他上手来撕扯,木雨害怕的紧,便用手去推他,连连躲避。

  那童生见他要逃后,竟是捉着他的胳膊,按在那里,狠狠得给了他一巴掌,边道:“下贱的东西,不伺候大爷,你跑什么跑?”

  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能尝到些腥味,木雨便有些傻了。那童生这时哪还有书生的样子,便是白日里的温柔也一丝不见。

  童生见他乖乖的不再动了,脸色缓和了些,又靠近了木雨些,道:“乖乖听话,伺候好了大爷,今日赏你个大的。”

  说着,便伸手去摸木雨的脸,似是对流血的嘴角甚是喜爱。

  感到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脸,木雨才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童生,眼中升起了些不明的意味。

  木家人都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人竟敢打他!

  自小养出的娇蛮,怎能容木雨受这份气,他二话不说,上手狠狠的推了童生一把,便是这一下,又激怒了那童生,二人竟然在新婚之夜上演了全武行。

  童生是酒后的无状,木雨是内心的真怒,二人这一架打的j-i飞狗跳,洞房内的物件摔得乱七八糟,乍一看没有一件完好的。

  响动终是惊动了童生家的人,待来人撞开房门时,屋里竟如被洗劫了一般,木雨身上衣着凌乱,坐在地上,闭眼靠着倒下的凳子。

  那童生则站在离木雨不远的地方,半弯着腰,似是要查看木雨的样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木雨被安置在干净的炕上。

  那童生则被押到了爹娘的屋里。

  醉酒的童生x_ing格大变,对于这一夜的事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张嘴便是“小贱人”,气的他爹娘恨不能拿刀砍了他,好好一个读书人,怎得就变成了这样!

  待第二日天上午,那童生醒了酒,他爹娘才知逼问出实情。

  原来这童生自从去县学后,住在县里,没了爹娘管束,便不知何时开始沉溺于□□不能自拔,陆陆续续看了几本,反复看过之后便没了新鲜感。

  一日他不知从何处寻了一本特别的,那上面的内容不止伤风化,更是参了些暴虐的床戏,他竟然越看越喜欢。

  童生曾偷偷的寻了个娼妓,花了些银钱,喝了一晚上的酒壮胆,将书上的内容挨个尝试了一番,之后的几日身心愉悦,自此他对于床上之事便有了癖好。

  许是对那一夜的酒印象深刻,那童生之后再醉酒,便会如那一夜般行事。

  平日里怕人发现他的癖好,那童生很少喝酒,谁知成亲之日太过高兴,又有许多人敬酒,不知不觉便喝多了,才有了昨夜的所作所为。

  之后再见那童生,木雨便浑身哆嗦,他是个哥儿,体力上本就比不上汉子,那一夜打架吃了不少亏。

  孤身一人在童生家,木雨心中害怕的很,对那童生更连恨带怕,那童生几次尝试道歉、安抚木雨,都以失败告终。

  怕丑事传出去,那童生的爹娘也不想请大夫,他们自是想木雨守住秘密,连劝带威胁,木雨也未言语半句。

  直到木雨的大哥二哥来寻人,事情才捂不住了。

  有木家人做主,能够和离,对于木雨来说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方言听着木雨的倾诉,看着半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儿,满满的都是心疼,如此好的哥儿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老天总是如此不公。

  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木雨的背,方言柔声问道:“雨哥儿,身上可还疼?”

  “疼,”木雨将头在方言的身上蹭了蹭,声音中有些撒娇的意味,道:“可疼呢!”

  “雨哥儿,你真是厉害,竟然敢跟汉子打架,”顿了一下,想着木雨既然张口倾诉,心中应当多少放了开了些,方言便又道:“以后会好的,莫多想了,你爹娘、哥嫂们很是担心。”

  犹豫着点了点头,将怨气哭出来之后,木雨心中稍稍好受了些,道:“言哥儿,我再也不成亲了,汉子都不是好东西。”

  听了这话方言不由的失笑,安慰道:“你爹、你哥都是汉子,莫说这气话。”

  静默了一会,木雨终是将心中最在意的问题问了出来,“言哥儿,我可是丢了脸面?”

  即使看不见木雨的脸,方言也能想象他此时的样子,说来说去,名声才是束缚着木雨的枷锁。

  方言将手扶上木雨的头,认真的说道:“雨哥儿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这事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名声的事,方言也不敢说,这世道本就对哥儿、女人不公平。

  这次的事对木雨来说打击很大,虽然他不再绝望,但是木雨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连木家的门都没有出。

  当日晚上,方言又做起了噩梦。

  梦中的他走出方家的门,想要翻过东北边的那座山,去寻郑大宝。

  这时看到的山,已与去年烧炭时大大的不同,冬日里很多动物本应冬眠了,可方言来到山脚下时,却见满山的树都化作了凶猛的动物,那些方言未见过的凶兽,成群结队的冲下山来,场面甚是壮观,方言站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

  待近了一些才看清,那些猛兽正追着一个人,那人鼻青脸肿,任是方言仔细看,也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方言就是知道那是郑大宝,见郑大宝马上便要被追上了,方言便吓醒了。

  天边才刚泛白,屋内隐隐有些光亮,方言深深的闭上了眼,无声地问道:“郑大宝,你怎得还不回来?”

  许是终于听到了方言的心声,郑大宝回来了。

  方言如往日一般吃过早饭,便出了门,还不到半个时辰,竟又折返回来了。

  方老二在东屋陪着张秀织布,听见屋门开关的动静,便起身到堂屋,见方言身后跟着个人,不禁喜道:“郑大宝回来了!”

  郑大宝比一个月前瘦了许多,下颌处有道伤痕,走路时,左腿有些不利索,但人还算精神,穿着的衣服倒也干净。

  张秀忙活着给郑大宝做早饭,方言和方老二则在堂屋陪着郑大宝说话。

  方言在路上遇到郑大宝,便惊喜非常,听郑大宝说只是受了些轻伤,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

  方老二则是已经将郑大宝当作了半个儿子,自从方言病好之后,他也不阻着二人见面了,郑大宝肯干活,对方言也不错,他满心都等着郑家年后来提亲。

  郑大宝一走便是一个多月,比预计多花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如今见他全须全尾的回来,方老二便放心了。

  初见的惊喜过后,方老二便如寻常长辈般,关心道:“怎得这么久才回来?”想着话语有些生硬,又添了一句,“不是说去贩皮子,怎得惹了一身伤?”

  听到问话,郑大宝挠了挠头,受伤之事有损他猎户的英名,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转而道:“我昨日天黑便到了县城,只是帮人捎了封家书,才耽搁到今日。”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方言道:“便是去学艺的那个绣坊,给谢婉娘送了一封家书。”

  原来郑大宝昨晚去绣坊敲了半天的门,说要见谢婉娘,门房问他何事,他只道有东西要当面交予谢婉娘。

  谢婉娘一般天黑便歇下了,绣坊里又都是些绣工、绣娘,门房自是不会大半夜的让个不认识的汉子进去,便叫他第二日再来。

  郑大宝只好在客栈对付了一宿,待天亮又去了一次绣坊,亲手将家书交给了谢婉娘。

  张秀做好饭,郑大宝边吃早饭,便给三人讲了这次府城的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

  XX害万代,请各位小天使,远离XX,做健康纯洁的小天使!

  _(:зゝ∠)_没有失身戏码,我是木雨的亲妈,求表扬!

  Orz 我要举报,总有小天使想鞭策我!

  _(:зゝ∠)_喝了营养液我又满血复活了,好像在写未来文的营养餐\(^o^)/~

  还能在新晋上挂两天就满月了,兔作者已经被可爱的编辑领回家,

  等到盖红章(也不知道红章是什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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