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男的忧伤 作者:烟猫与酒【完结】(3)

2019-06-19  作者|标签:烟猫与酒

  甲先生:?

  这什么新玩法?

  我一阵子没去夜星船,年轻人们时兴起这一套来了?

  甲先生擅长装大尾巴狼,不动声色地让周乙给他捏了一会儿,感觉还怪舒服,想着反正这一夜都包下来了,先捏两把活动活动肌r_ou_也不耽误。便抖了抖另一条腿,示意周乙两边都要照顾。

  周乙捏得一本正经,挥汗如雨,甲先生近距离欣赏他年轻的容颜,怎么着都是享受,随口问:“学过?”

  他指的是按摩,周乙露出了腼腆的表情,浅浅笑道:“没有,实不相瞒,我刚找到这份兼工。您舒服么?”

  问这话的时候,周乙向上抬起了眼皮,看向甲先生。这一看不得了,甲先生发现这孩子的面孔已经很耐得住看,眉眼之间却依然能给人不经意的惊艳,且这种惊艳完全不女气,是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干净,活泼泼,灵动动的。

  甲先生下意识又吸了吸肚子。

  “嗯,舒服。”他摸摸周乙的头发,轻声道:“再往上一点。”

  这手法像摸狗,周乙不太喜欢,但他知道出来赚钱就得学会忍耐,抿了抿嘴唇没说话,把手又往上放了放,捏住甲先生的腿根。

  这个位置就有些尴尬了。甲先生的x_ing器官悬在他手边,形容可观。

  如果刚才还能把那提溜搭掛的物件儿当条死虫子不去看它,现在就完全做不到了。

  周乙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地避着那玩意儿动作,心里暗骂万恶的资产阶级,就不能穿条裤子么?

  他想了想,拍拍甲先生的膝盖,道:“甲先生,你转过去一下。”

  甲先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周乙解释:“给您捏捏后边的肌r_ou_。”

  甲先生心里暗笑,明白了,小东西,这是想跟自己玩儿花样。他立马配合着翻过了身,趴在沙发上,给周乙留个背面,把碍眼的东西压在了身下。

  周乙松了口气,将甲先生浴袍一掀,屁股腿儿全露出来,又利利索索地揉捏起来。

  甲先生等了好一阵子也没等来他的花样。

  这要捏得捏到什么时候?前戏都没有这么长。甲先生跟个鳖精一样趴在沙发上思索了一会儿,一个鲤鱼打挺又翻了过来,胯下那东西跟着一甩,差点没直接杵到周乙脸上。

  “好了,腿差不多了,该换个地儿捏了。”

  甲先生撑着脑袋,雍容华贵地侧躺在沙发上,挺了挺腰。

  周乙面色凝重起来,满脸的破釜沉舟,他伸出手去,捏住了甲先生的腰开始按。边按边说:“甲先生,我手重您就说一声。”说着拍拍甲先生的肚皮,示意他翻面。

  甲先生:“……”

  他怎么跟进了澡堂子似的?

  欲拒还迎不是这么个玩法,甲先生珍贵的耐心宣布耗罄,他一把握住周乙的手腕往自己胯间拽,周乙猝不及防,掌心就这么牢牢贴上了r_ou_筋筋的甲老二。

  那东西好比活物,还弹了弹。

  年轻人的手,温暖又干燥,甲先生舒适地眯起了眼,就着周乙的手送了送胯,从喉咙里发出满意的低叹:“好孩子,也捏捏这儿……”

  周乙瞠目欲裂,五指一合,狠狠攥了下去。

第3章

  “……”

  有那么一瞬间,甲先生眼前一片空白,世界静谧无声。

  他捂着自己的命根子,缓缓翻了个身,背对周乙蜷在沙发上,感觉手掌里的东西变成了一坨荷包蛋,还是溏心的。

  周乙那一攥纯粹是本能之举,也正因为是本能,所以下了死力气,给甲先生来了一招纯正的“老鹰捉小j-i”。

  他还没从那种惊骇里回过神,依然扎着马步,瞪大了眼睛盯着甲先生,见他露出的小片脸庞呈现出青紫色,仿佛行将就木了一般,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这可是他的金主,虽然金主突然耍起了流氓,可他做了什么……他撅了金主的金根!

  有的人越紧张脑筋越活泛,周乙就是这种人。他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分析了眼前的局面,脑海里两个声音天人交战——

  良知:你把甲先生废了!

  尊严:是他先对我做这种事!

  良知:所以你就把人家废了?那是什么器官,你捏自己一把试试?

  尊严:但他对我做了这种事!他把我当什么了,出来卖的兔儿爷?

  良知:他是个神经病你跟他计较什么?他有病你也有病?

  尊严:那他也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良知:他要是真出毛病了你赔得起?你那半死不活的倒霉爹还在炕上躺着等你还债呢!

  尊严:可是……

  良知:再说,他都是个半老头子了,就算想冲你耍流氓,打得过你么?你揍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尊严:……

  良知:还傻愣着干嘛?!赶紧问问人家啊!

  尊严,在贫穷的良知面前偃旗息鼓。

  “甲……甲先生?”周乙笨手笨脚地扒拉着甲先生的肩膀,试图把他转过来看看情况,甲先生不知是觉得丢人还是怎么着,暗地里较劲,执着地将脸埋在沙发椅背上,任周乙怎么掰都岿然不动。

  周乙:“……”

  如果不是同为男人,知道这是真疼着了,他简直怀疑这老东西是在跟自己闹脾气。

  其实甲先生也确实有那么点儿意思。

  疼到说不出话的那一阵儿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疼是一种余韵,丝丝缕缕,绵延不绝,但也没到动不得的地步。

  甲先生是羞愤难捱。

  他出身世家,半辈子没吃过苦,如今四十五岁的人了,难得兴致来了撩拨个男孩子,竟然被这么对待,脸往哪放?

  老一辈风流人士有自己奇特的尊严,甲先生实在觉得自己丢人无比,恨不得把周乙丢出去喂狗。

  周乙不知道甲先生内心戏这么丰富,他是个满脑子只有知识和新世界的新青年,伤到了就得处理,不然真出了毛病,他又赔不起。

  半天掰不动甲先生的上半身,他脑筋一转,觉得自己也是急傻了,明明伤的是下面,非冲着上头使劲干嘛?

  愣头青周乙一拍大腿,冲沙发尾挪过去,一手握住甲先生一只脚踝,跟撕烤鸭似的,二话不说,强行把甲先生的双腿掰了开来。

  甲先生突觉胯间一凉,自己捂着下体的手被暴露在一道炙热的目光中。他盯着沙发椅背上精美的纹路,眨了眨眼,他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矜贵的甲先生真是不想活了。

  他在上头欲生欲死,下头的周乙把脑袋扎在他两腿间,还在认真观察。

  他撅开甲先生的捂裆手,强忍着不适与嫌弃,托起那一套萎靡的器官查看,没有显著外伤,也没有幻想中的青紫斑驳,就是有点儿肿。

  周乙叽叽歪歪:“甲先生,您还疼么?真是抱歉,我手太重了,您现在还有感觉么?我捏这儿有感觉么?这呢?疼么?您还能感觉到我的手么?我这么捏呢?还有这儿……”

  甲先生:“……”

  他忍无可忍,一脚蹬开了周乙。

  蹬腿的瞬间还抻了一下卵蛋,疼得他嘴角一歪。

  盘腿坐起来,甲先生姿态不雅地托着甲老二观察。他面容英俊,擅长保养,又比周乙多了十来二十年的人生阅历,面无表情的时候五官很显锐利,哪怕光着身子也够有气场。周乙跟个畜生一样被踢开,本来正捂着肩膀不高兴,见甲先生这样,那点负债累累的良知又一次战胜了尊严,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趴在沙发边跟着一起看。

  甲先生努力平复心情,俯视着他,冷冰冰地问:“要是真被你捏坏了,你拿什么赔?”

  周乙在心里默念一句拿我爹。再三犹豫,他又伸手握住了那根,感受着它在手心里的分量,几欲作呕。然而就算真呕出来,他也不敢使劲了,虚虚托着,抬头问甲先生:“您好点儿了么?”

  甲先生发现他还真是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周乙,青年的睫毛与瞳仁一并黝黑,伸着修长的颈项,给人一种柔软无害的质感。

  他小腹一热,贼心不死。换了个套路,不再走柔情蜜意路线,绷着面皮命令周乙:“你动动试试。”

  周乙便活动手掌,圈着甲先生前后磨蹭起来。

  甲老二半痛半爽,抵着周乙的手心一点点膨胀,渐渐有了硬度,摇头摆尾地起立。

  周乙见它猥琐,又庆幸又别扭,心情实在复杂,松开了手道:“甲先生,没坏。”

  甲先生其实硬得颇有些勉强,但到底是硬了,就继续心猿意马地哄骗这二愣子:“光这样怎么够,又不能用。你平时这样就行了么?”

  周乙一愣,他平时哪跟人聊过这种东西?可甲先生一脸严肃,让他难堪不已,垂着脑袋小声嘟囔:“我还没用过……”

  甲先生把他的手捞上来又捂住自己,说:“得出了精才知道坏没坏,你继续。”

  周乙生无可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又动起了僵硬的手腕,眼睛乱瞟,在心里默背“少年强则国强”,只当自己在刷锅。

  刷锅的空当里他还有心思胡想道,干这事儿真是比按摩累多了,看来那些兔儿爷也不容易。

  甲先生享受着甜蜜的酷刑,觉得那处的筋脉一抽一抽的,刮着疼,他闭眼品味这难得的滋味,不知道多久,终于小腹一绷,在周乙手里丝丝缕缕的吐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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