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正是佛爷欲上时[启红] 作者:老滚儿【完结】(2)

2019-06-19  作者|标签:老滚儿 情有独钟 民国旧影

文案:
张大佛爷并不喜欢看戏,但却经常给二月红捧场,他去的目的有两个,他让别人知道,第一:瞧见没,台上那人是我张启山的兄弟!第二:瞧见没,台上那人是我张启山的爱人!

张副官恭敬地对正在更衣的二月红道:“二爷,佛爷让您再到他的房间一趟。”

二月红掀桌:“这 y- ín 賎至极的大丘八!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高亮注意】1.滚滚另外一个没签约号的文,搬过来放在一起。

2.1V1,HE。

3.多对CP,很有爱。

4.不喜勿喷。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民国旧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启山,二月红 ┃ 配角:张日山,齐铁嘴,解九爷,陈皮 ┃ 其它:


  ☆、启红

  军阀混战,民生凋零,外敌虎视眈眈,各地也闻到了烽火硝烟的味儿,长沙城依旧一片繁荣景象。
  “好!”
  “精彩精彩!”
  “红二爷不愧是名角儿啊!”
  此起彼落的喝彩声充满整个戏院大堂,座无虚席,掌声不断,台上之人身穿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戏袍,头戴冠英,一瞥一笑,尤为风情。
  “月色虽好,只是四野皆是悲愁之声,令人可惨。只因秦王无道,以致兵戈四起,群雄逐鹿,涂炭生灵,使那些无罪黎民,远别爹娘,抛妻弃子,怎地叫人不恨。正是千古英雄争何事,赢得沙场战俘寒……”
  端的是清晰悦耳的嗓音,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这高挑柔美的身段、这上了红妆的容貌,直教人无法移开视线,连坐在正位的军爷,都觉得台上的角儿眼角眉梢全都戏。
  台上穿着戏袍的男人果然和平时不一样。
  坐在台下的男人锋利的眉骨透着寒冷,可那双如鹰鸷般的双眸竟然闪过一丝复杂的讯息。
  待谢幕之时,二月红才发现原本安静坐在正位上看他唱戏的男人已经不见的身影。在满堂喝彩之下离去,卸妆之后,在台上神采飞扬的二月红又恢复一贯的风轻云淡。
  若说二月红穿上戏袍是另外一个人,颠倒众生,脱下戏袍后男子气概显露无疑。
  熙熙攘攘的老街,小贩的吆喝声不断,雾气蒸腾的老面馒头散发出阵阵香味儿。
  张启山和副官张日山换了身便装,跟着前方西装笔挺的两个人。待那两人走到想到拐角处,原本隐藏在高墙之上的张启山和副官纵身一跃,从背后袭击,那两人便摔趴在地。其中一人强撑着转过头看偷袭之人,被张副官刀手劈在后脖颈,那人两眼一黑便晕死过去。
  张副官抬起地上其中一人的腿,卸去一只皮鞋,刺眼的纯白日式“脚趾袜”便落在两人的眼内。
  “佛爷,您估计得没错,确实是日本人,”张副官道,“看来长沙城不是没有那一味药,而是全部被日本人买走了,目的就是不想我们买到药。”
  张启山冷着脸不说话。
  “佛爷,这日本人恐怕没那么收手,这次是药,下次就是人了。”
  秋风穿过巷道,萧索寒冷。
  须臾,张启山才道:“长沙城内没有药,你就派人到外省找,就算到北平也要寻着,必须赶在日本人之前将药拿到。”
  “是,佛爷。”
  “日本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佛爷英明。”张副官点头,将一指长的玉璧放置地上其中一人的口袋,随着佛爷一同离开。
  又是一阵秋风刮过,巷道里只剩下地上躺着的两个穿着西装梳着油头的男人。
  张启山和副官走出老街后,遇上亲信张东升。
  张东升眉开眼笑地:“佛爷,红府来人说二爷让您和齐八爷今儿晚上到他那吃饭。”
  “嗯。”张启山应了声,转头对张副官道,“收拾府里最上等的药材一同带去吧。”
  “是,佛爷。”
  走出两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张启山复问道:“老八人在哪。”
  “算卦咧!不灵不要钱!y-in阳五行十卦九灵!”猪r_ou_摊边上,戴着墨镜的算命人三不五时地吆喝,“y-in宅阳宅,官运财运,姻缘吉时皆可算嘞!”
  隔壁的猪r_ou_的腥味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腻到j-i皮疙瘩直往外冒。
  “瞎子,要是不准,一翻十,敢赌么?”此时,痞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翘着腿,一咧嘴,满口的大黄牙,“一个大洋,要是不准你得给我十个大洋。”
  痞子便是瞧着这算命人白白嫩嫩,与平时街上皱巴巴老算命的相差太大,一时玩心肆起。
  算命人犹豫了会儿,倒是没有应允下来,那痞子又道:“就你这神棍,招摇撞骗,屁都不会算,还想道天机?”
  一个冷哼轻蔑至极。
  算命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痞子一愣,随后恢复神色,要知道,一块大洋翻十倍便是十个大洋,这普通老百姓家能拿出十个大洋来也是极其不易,莫不是这神魂想抢想疯了?敢跟他赌?
  痞子一脸狡猾,眼中尽是算计,一块大洋便丢在桌面上,眼角带着猥琐:“那你给本大爷算算什么时候财运到啊?”
  反正便是对方算得准了,他这一块大洋还是他自个儿的。
  算命人伸出手,眼瞧着要摸上对方的脸,此招为“摸骨”,骨相是也。但算命人却在离痞子坑坑洼洼的老脸一寸见方停下,并未真正触及那油腻不堪皮r_ou_,隔空顺着骨线缓缓移动。
  此刻,痞子脸上现出意思慌乱,只因算命人细长白皙的五指正在诡异地变幻,痞子心上开始似有巨石压着。
  “啧啧啧……”痞子内心无比煎熬之时,算命人才道,“不简单啊,不简单呐!”
  等了许久不见下半句,纯属在吊人胃口,痞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瞧着眼前比他还兴奋的算命人,一开口声音却嘶哑了:“你、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个嘛,这个……”算命人故弄玄虚的模样令痞子极为来气,“大爷您的屁股离开这凳子之后啊,是天天不愁吃不愁住,定时定点有人管饭,银子嘛,压根就不用使。”
  痞子皱眉:“这话我听着别扭,你能说明白点儿么?”
  话音刚落,肩膀便被一直带着暗力的手压住。痞子抬头一看,撒腿便想跑!张副官暗中伸出长腿一绊,人便摔在s-hi冷的地上,结结实实一个狗吃-屎。
  “哎哟哎哟……”痞子摸着磕出血的下颚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两名高大的年轻军爷,“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小的吧,小的以后为您做牛做马!”
  张启山睨了一眼地上之人,走到算命人的身边。
  张副官蹲下身,皮笑r_ou_不笑的模样叫人犯悚:“说说你错哪儿了?”
  痞子支支吾吾半天放不出个屁来,张副官拎着他的衣领犹如抽毛巾似的从地上将人提起:“强抢民女,扰乱治安,这罪名也够你坐半辈子牢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张副官评述直白,却让痞子冷汗直冒,身子骨抖得快要散架,进到“里边”还未必有命出来!
  惶恐地转过头看依旧淡定自若的算命人,痞子心想着真是一语成谶啊,算得真他娘的准!
  人被带走后,算命人一摘墨镜,满脸不爽,朝面容依旧冷峻的张启山道:“佛爷,您还让不让我活啦?”
  张启山开口道:“你这捉弄人的伎俩可真是屡试不爽呢?”
  齐铁嘴闻言,先是一怔,低声道:“佛爷就别当真那么多人面前拆穿我成吗?怎么说我也是十算九灵呢!”
  “那你算到自己什么时候不做这行么?”
  齐铁嘴讪笑:“佛爷您就别开我玩笑了,一点儿都不好笑。佛爷,您是知道我平日从不给他人算命,只给买货的人算,可前几日我发现这痞子和日本人有交易,所以……”
  “话不多说,我来是顺便跟你说一声,二爷让我们今晚去红府吃饭。”张启山说话一向简单明了,哪儿容得了齐铁嘴拒绝?只有点头的份。
  日落西山,霓虹布城。
  二月红穿过廊道,瞧了一眼庭院里散落着被秋风卷下的枯叶,便叫下人拿扫帚清理干净。
  进到厨房便瞧见丫头忙碌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站在背后,帮丫头取下高挂于梁上的辣椒串,道:“这种活让梁婶来做就行了,你身体不舒服,别张罗了。”
  丫头折过身,微微一笑:“我这儿不是想给你下碗面吗?你徒弟陈皮也说那味儿他想念得紧了。”
  取过放在一旁的披风,二月红满眼疼惜:“来,回堂厅吧,厨房烟灰太大。”
  “很快就好了,你先出去吧,等会儿佛爷他们来了没东家在厅堂迎接不好,是我们有失礼数。”丫头轻推二月红道厨房门边上,一颦一笑温柔婉约。
  待二月红离开之后,丫头终究还是忍不住咳嗽,攀着门框,柳眉紧蹙,双眸满是哀戚之意。
  看来这病,是越来越厉害了……
  达到厅堂的二月红一眼便瞧见瘫坐在椅子上的齐铁嘴,坐没坐相:“我说你这身懒骨头,要不要我帮你全剔了?”
  齐铁嘴叹了口气,一指旁边坐得挺直的张启山道:“还不是张大佛爷的好主意,说什么锻炼身体,今个儿就不坐车,没把我累死!”
  二月红坐下来抖了抖长衫下摆,端起茶盏,挑眉道:“怎么,走着来的?”
  “是啊,想着红府离老街也近,索x_ing就走着来了,”张启山道,“我这不是为了提高国民体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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