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颠覆剧情[综]》作者:桃之夭夭夭夭(四)【完结】(25)

2019-06-19  作者|标签:桃之夭夭夭夭 快穿 传奇 历史剧


  恰好听到贾琏和鲍二老婆说起自己——
  一个娇软痴笑的女人说道:“要是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
  贾琏道:“她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
  谁知鲍二老婆却道:“她死了,把平儿扶正,只怕还好些。”
  凤姐听的浑身乱战,酒气上滚,怒气翻涌,气恼道深处,又听他们都赞平儿,便把平儿也疑心上了。回身刚想打平儿,却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摔在地上。
  “二n_ain_ai!”平儿惊的赶忙扶住,只以为她是醉的厉害。
  已漏出声,王熙凤怕屋内两人跑了,不再管平儿,掀了门帘子进去,将两人衣服一卷丢了,一边对两人破口大骂,一边扑上去就打。床上的两个人吓了一跳,贾琏赶紧去抢衣服,鲍二老婆却羞的起不了身,被劈头盖脸好一顿打。
  贾琏本也是喝了酒,这会儿丢了面子,气x_ing上来,也不肯服软。本来见王熙凤动手还罢了,却见平儿也打人,抬脚一踹就骂平儿。平儿到底胆怯,不敢再动手,又觉得没了脸,拿了剪子要寻思。王熙凤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贾琏和鲍二老婆要害死自己,吵嚷的远离院外都听见了。
  贾琏急了,取下墙上装饰的宝剑,拔出剑刃指向王熙凤:“不用寻死!等我急了,一齐杀了,大不了我偿命!”
  若依着王熙凤的本x_ing定是不肯吃亏,这会儿早顺势朝外跑,找老太太告状了。可她却是脖子一扬,喊道:“你杀!你杀呀!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活了!”
  贾琏这会儿的情绪本就不经激,她一说,果然手里的剑就冲出去了:“杀就杀!别以为我不敢!”
  “二爷使不得!”下人惊叫。
  “琏儿快放下!”这时被喊来的尤氏,进来就见到这一幕,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贾琏也是存心吓唬人,仗着酒劲儿,故意想制住王熙凤。但他喝醉了酒,情绪激动下剑就真的刺出去了。
  王熙凤迎上冰寒的剑光,瞪大了眼,随着身上一痛,人就栽倒了。
  “二n_ain_ai!二n_ain_ai你别吓我呀!快,快请大夫呀!二爷!”平儿顾不上寻死了,哆嗦着将王熙凤扶起来。
  今儿凤姐生日,穿的一身大红,如同光华夺目的凤凰,这会儿却是云鬓散乱,肩膀处刺入了长剑,血迹迅速晕染开,因着衣裳颜色并不显眼,只是将她的面色衬的越发苍白。
  贾琏的酒劲儿被吓醒了:“凤、凤儿……”
  这一变故着实把人吓坏了。
  贾母、邢王夫人以及李纨薛姨妈诸位姐妹都来了,外头爷们儿也都得了信儿,个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贾珍心里咂摸着:贾琏这是鬼上身啊,竟然有胆子将母夜叉给捅了。
  “都怨我呀!要不是我提议给凤丫头做生日,如何闹出这件事来。”贾母焦急担忧,见了贾琏,抡起拐棍就给了他几下。
  贾琏这会儿知道怕了,跪在那儿不敢分辩。
  贾母冷脸问道:“那个鲍二的女人呢?”
  “回老太太,已经捆了。”这已和原著不同,鲍二老婆与贾琏偷情在先,且在主人卧房内,王熙凤受伤,这鲍二老婆哪怕没动手也拖不得干系。
  太医请了来,外边儿等的人着。
  贾母更是想的深远,万一王熙凤有个万一,如何跟王家交代?
  终于见太医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一脸喜气的平儿:“给老太太、太太、二爷道喜!”
  “什么喜?”贾琏完全懵着。
  贾母几个却是心头一动:“快说!”
  “二n_ain_ai有喜了,将将一个月,月份还很浅。”平儿提及此事也是心有余悸。王熙凤一向经期不准,也就没在意,偏今日喝醉了酒,情绪又大起大落,太医来后觉得有些不对,细细诊了几遍才确认。
  贾母等人俱是露出喜色,又忙问:“太医,我孙媳妇的伤可要紧?”
  “幸而没伤着要害,只是二n_ain_ai身子亏损,又受了惊吓,胎象不稳,须得戏子调养,万不可劳心劳力,更不可伤心动怒。”
  贾母等人自是连连应了。
  贾琏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跑到屋内,只见王熙凤躺在床上,面白如纸,脸上尽是泪痕。贾琏以为她还在生气伤心,忙不住的认错,骂自己糊涂,请她保重身体。
  凤姐没看他,这眼泪又痛又喜,痛的是贾琏,喜的是怀孕。


第140章 红楼梦中梦窥人12
  这日晚间,有个面生的小太监穿了身小厮的衣裳来到回春堂。
  “徐大夫,戴爷爷让奴才来捎信儿,他老人家有些不舒服,明儿正好出宫,会派人来接徐大夫去出诊,还请徐大夫莫出门。”
  徐衍诧异挑眉,淡淡颔首:“知道了,明日只管派人来接。”
  待小太监走后,两人面面相觑。
  徐衍先笑道:“这么拙劣的话,怕是连个小太监也哄不过,总不会是那位亲自出来吧?”
  戴权作为大明宫第一大太监,若真有个头痛脑热,太医们岂不是尽心尽力诊治?何必舍近求远跑到宫外来?即便太监病了有所避讳,也有那么多太医呢。况且,有病不忙着治,还要等明日,怎么看都是托词。
  “明日我与你一起去。”桃朔白也猜到是徒靖要来,能让徒靖这般避讳,只能是牵扯到太上皇,且不便在宫中商议。
  别看太上皇这一年病的越发重了,可徒靖根本到底浅了些,时间太少,先前西山围猎便是因为过于紧迫,又兵行险招,差点儿丢了命。尽管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但徒靖所面临的事前有狼后有虎,不闯就只能被堵死,唯有破而后立,夺得生机。万幸,他成功了。
  太上皇知晓此事,大惊大痛,厥了过去。
  若真如此,太上皇的身体拖不了多久,谁知上月江南甄家有人进京,之后甄贵太妃便向太上皇举荐了一个道士,不几日,太上皇的身体便有了起色。距今不到一月,太上皇已能行走自如,精力渐复,自然而然,将徒靖好不容易经营的局面又再一次打压下来,甚至还想将三王爷放出来。
  谋逆之事并未明示天下,徒靖是考虑到刚登基,不宜大动作,倒不如暗中处置,那些怀有异心的大臣自会收敛,又因没明着来,不好做文章。他只想熬到太上皇宾天,那时才能大展手脚,无所顾虑。
  怎知,这太上皇突然病情好转!
  初时徒靖只是心急,他很清楚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不是他不孝,而是皇家无父子,当太上皇将他作为傀儡推上皇位,便注定了两人之间的对立。他积极筹谋准备,不敢掉以轻心,怎知渐渐便感觉身体疲惫,心动躁动睡不安稳。太医们看不出问题,他以为是太过辛劳,可当某日去给太上皇请安,发现太上皇精神健朗,面色红润,自己却是面上发白,精力不济,蓦地一惊。
  徒靖经历过蛊虫之事,一下子就想得深了。
  当年他也翻阅过很多古籍资料,查过蛊虫的信息,但正统的书籍中并无多少有用的内容,倒是神鬼故事里有各种神奇的能力。他便猜到,当初中了蛊虫,定然不是单纯的生病,而是被迫生机流逝。人若没了生机,便会出现各种不适的症状,最终便是丧命。
  他并未拿此事去再问桃朔白,对方不说,想来也是有所顾虑。但此番又遇蹊跷古怪,却是坐不住了。
  他还记得,上回对他下蛊虫之人尚未抓到。
  次日果然有马车来回春堂接人。
  已是辰时,街面上十分热闹,如此来倒不显得坐车出诊突兀,人一多也不会使人将注意力放在寻常的一辆青绸马车上。来的只有一个装扮成车夫的侍卫,去的方向也不是徐衍熟知的戴权外宅,而是一处位于家常百姓中的平凡小院儿。这一带多是做小生意的人,白天家中无人,马车进来少有人看见。
  “徐大夫,桃先生,到了。”车夫停好车。
  两人下车,车夫去拍开了院门,二人进去便见戴权迎了上来。
  “桃先生,徐大夫,里边儿请。”戴权面上丝毫看不出病色,果然另有玄机。
  这院子看着清静,人也不多,但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暗中隐着不少护卫,听着呼吸便知大致判断武功内息,应该是最厉害的一批人,毕竟徒靖是一国之君,如何敢随意的白龙鱼服。便是今日之举,亦是冒了风险。
  进了屋内,果见徒靖站在那里,便不是医者也看得出他气色很差。
  “二位请坐,出门在外不必过于讲究,唤我四爷便是。”徒靖此举亦是为防备隔墙有耳。
  二人能免了叩拜的规矩,自是好事。
  “四爷这是……”徐衍是医者,仔细观察了徒靖的气色精神,竟似大病中一般。
  徒靖苦笑:“我近来觉得身上不好,但太医并不瞧出底细,这才来请教桃先生。”
  徐衍也知道某些方面桃朔白才是精通,便没言语。
  桃朔白让徒靖伸出手,把脉,气息成线在其体内游走一圈儿,发觉这番状态竟和当初中蛊异曲同工。徒靖身上的生机气运被偷走了!桃朔白将法力运用在眼睛上,再看徒靖,发觉他身上的龙气也微微有了变化。
  徒靖已经登基为帝,龙气已然化为实质,生成金龙。只是此时这只年轻的金龙却是微微半阖着眼,有气无力般,且龙尾部分的鳞片已经不清晰。若是正常衰亡,金龙应该垂垂老矣,或气数将尽,呈现出萎靡之态,徒靖的金龙化象虽也萎靡,却也呈现出模糊气化,这很有可能是被盗走了。
  上回的蛊虫出自警幻,警幻如今自身难保,哪里有这等本事。
  ……难道是那对僧道?可这才几年功夫,那对僧道能养好神魂上的重伤?亦或者像马道婆一样,是个有些本事能耐的道人?
  徒靖发觉他皱眉,心下越发凝重。
  桃朔白忽问:“你感觉到身体不适时,太上皇的情况如何?”
  这无疑触动了徒靖的心事,他说道:“太上皇的情况在好转,偶尔比我还好。”
  “那个道士什么来历?”桃朔白又问。
  徒靖早有准备,递给他几张纸,上面细细罗列那个道士的生平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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