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all猫/鼠猫/展昭中心)与子成说 作者:蒋昭c(上【完结】(30)

2019-06-18  作者|标签:蒋昭c(上


  想到此展昭再也按捺不住,他赶紧寻了个借口拉着沈仲元便出了议事厅。
  转过几道回廊,展昭将他拉到僻静地方,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连珠炮般质问出来。他难得如此激愤,一双美目此刻瞪得圆圆的,恨不能喷出火来烧死眼前这人。可沈仲元竟似棉花垛子一般,摸着下巴静静听着展昭的诘责。待到对方将想说的都说了,把想问的都问了,他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的回了一句。
  “你搞错了吧,展昭。白玉堂之事可算不到我头上。又不是我将盟书之事透露给他,也不是我要他去冲霄楼盗取盟书的。沈某怎么能知晓呢?”
  “你!”
  展昭气结!他只觉得自己气往上涌。没错,盟书的消息是自己告诉玉堂的。这岂不是说自己是害死白玉堂的间接凶手?
  “白玉堂的x_ing子实在是要不得,这也怪不得你。纵使你说的再好,他也听不进去。展大人实在不必如此介怀。”
  这番托辞气的展昭血冲上头。分明是他沈仲元借展昭之口引了白玉堂去闯冲霄楼,而他却把借口都推到白玉堂头上,还做好人一般抬举展昭一把,妄图将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中。谁知道他此前是否在玉堂夜探冲霄时见过他呢?谁又知道那时他对玉堂说过些什么?昨晚他本不该在,却又为何会在?!
  真是可笑,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他真的当自己是看不出事理的白痴吗?!难道他以为这样将自己与他撇的干干净净,自己心里就不会觉得愧疚难过了吗?!白玉堂与沈仲元并无宿怨,他却如此心机深重,假自己之手平白害了人,难道他以为展昭与他沈仲元一般,只要有堂而皇之的借口便可以问心无愧的行陷害之事了吗?!
  “沈仲元!你卑鄙!我原以为你是江湖正义之士,没想到你竟如此y-in毒险恶!你这个沽名钓誉的无耻小人!”
  “无毒不丈夫!”
  “展某看不出你的所作所为有何处称得上大丈夫所为!”
  “哼,你知道什么。”沈仲元难得露出极为不爽的神情,话语神态中都带上了大大的不满。“你以为雷英对你十分放心吗?我实话告诉你,雷英已经怀疑到你了,若是我不做些什么安抚他的疑心,不但是你,连我都会被牵累,莫说抓把柄查实证了,恐怕连x_ing命都难保!”
  作者有话要说:
  沈仲元这人就是挺可疑的。只可惜他的算计还不只如此。
  因为渐渐忙起来了,只能尽量保证隔一天一更,嘤嘤嘤,抱歉了,请大家一如既往的爱我!嘤嘤嘤~~


第42章 弃卒军山-1
  “你以为雷英对你十分放心吗?我实话告诉你,雷英已经怀疑到你,若是我不做些什么打消他的疑心,不但是你,连我也会被牵累。莫说抓把柄查实证了,恐怕连x_ing命都难保!”沈仲元说到此,平复了下情绪,口气缓和了一些,接着道。“展昭,你虽觉得我不义,但我确实是为了你好。既然是我将你从耶律手中救出,就必然会一直保你。这是你我当时之约,我沈仲元不是个轻易违约之人。”
  这话说的讨巧卖乖,言语间还不忘提醒展昭自己对他的“恩情”。展昭气冲上头怒极反笑,他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几乎要笑出了眼泪。
  “沈仲元,你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
  “展昭,你何须疾言厉色,你我毕竟在一条船上。”
  “你我在一条船上?那我与白玉堂同殿为臣,你既说信我却为何不能信他?!”
  “呵,我与你同船,与他却并不同路。况且我已经说过了,白玉堂不过是用来蒙蔽雷英的障眼之法,为的是保你。可谁知那锦毛鼠实在是不知事,争强好胜才会有此下场啊。”
  “哼。”展昭脸上怒气褪去,但冰冷之感愈盛,仿佛结了一层寒冰。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道:“沈仲元,你实实在在回答我一句,白玉堂的死确实与你无关吗?”
  “当然与我有关。”沈仲元的声音毫无波澜,他抬起眼睛望向展昭,神色平静如秋日湖水一般。展昭一听这话银牙一咬,待要大骂就听沈仲元继续冷冷道:“不是我将盟书之事透露给你的吗?唉,若是早知事情会变成今日这样,沈某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够了!”展昭一拳挥过去,拳势携风打在沈仲元身后的树干上。树身被这一拳击得猛烈一震,惊起几只鸣鸟,落下一地叶片,树干上掉下几块树皮,留下一个拳印。展昭收回拳头,眼中冒火一般死死盯着沈仲元。刚刚他确实恨不得一拳砸在沈仲元脸上,将那个道貌岸然的虚伪之徒痛揍一顿。可事到临机,他还是狠狠的收住拳头往旁边打去。
  这便是人与人的不同。有些人总是时时刻刻约束着自己,刻刻时时以人为先、为他人着想,这样的人即便是在盛怒之下危机之时,依然可以自然而然的约束住自己的行为;而有些人却是事事处处算计着别人,处处事事纵使人不来侵、他也要犯过去,这样的人即使面对的是小事小利也依旧把自己的欲望放在前面。
  展昭深深叹一口气。他知道,这样的不同是骨子里的本x_ing不同,这样的不同早晚会衍生出可怕的后果。
  “展昭,你的妇人之仁早晚会害了自己。”沈仲元掸了掸衣服上落下的残叶,凉丝丝的来了一句,抬腿便走。
  与展昭错身间他心中已有决断。哼,展昭,昔日是你有求于我,然而你终不似我辈,留你在这里只会坏事,果然,为大事计,是时候将你打发走了。交易一场,一场交易,你我各不相欠。
  他离开时,展昭站在树下一动不动。他抬起头眯起眼睛,望着那些透过稀疏树叶渗漏下来的灿色阳光。明明是如此温暖,为何他却感觉这样冷徹……展昭心中明白,这一场算计中自己从来都是失败的那一方。此刻,沈仲元想必已经将矛头对准自己,要来对付自己了吧。
  他低下头,紧紧抿起双唇,双拳放在身侧攥得紧紧。此刻他收拾起受伤的心绪,心念电转快速盘算着现在的情况。自己与沈仲元已是无话可说,只是不知这人要如何对付自己。既然他说雷英怀疑自己,那借用雷英之手将自己料理掉是必然的了。最糟的状况便是借刀杀人,将自己无声无息的杀死在这襄阳王府中。不过自己在襄阳王府中的事情已经不算什么秘密,白玉堂肯定已经将见到自己的情形说给了钦差大臣颜查散。以他对白玉堂的了解,那人定然是说他在这襄阳王府中蛰伏待机,倒是不用担心自己被人在此发现的情形会被朝廷误解。
  怕只怕他与雷英对自己动什么手脚。襄阳王谋逆已成定局,现在只是不知他举事的时间与具体计划。原想若是拿到盟书,便能瓦解他的力量,将一场灭天祸事消弭在无声之中。而今盟书没有夺得,还白白损了玉堂的x_ing命。是自己思虑不周,完全看不透别人的算计。可眼下难说他们不会拿玉堂的死大做文章。更有甚者,将玉堂的死算到自己头上,透出风去说是自己害死了钦差护卫,将自己反叛之事坐实。现在一切世事都如欲来山雨,各种谣言传闻满天飞,这种话传出去,无论真假都会有人传有人信。最怕的便是五义中的其他几位兄长听了会对自己产生误会。即便他们不相信,自己现在确实人在襄阳王府之中,传言出来总有人会大做文章。想想远在开封的包大人和众位兄弟,想想那暗地里告状的庞太师……展昭只觉得头疼,心也疼。
  盘算了一圈下来,展昭下定决心,今晚必须冒险出一趟王府,一定要去钦差下榻的襄阳府衙,找那位颜大人说说清楚。玉堂之死虽然在府中传的沸沸扬扬,但现在似乎还是限于王府之中,由此可见,襄阳老贼也没想好要如何处理玉堂之死的事情。一定要在什么奇怪的传闻散播出去之前,赶快找颜大人说清楚,一来要将玉堂之事赶紧告知,让颜大人有所准备;二来,万一真有对自己不利的谣言满天的那一日,起码有人可以为自己的清白澄清。
  展昭揉了揉有些微痛的额头,转身往自己的院落走去。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自己竟也有需要别人为自己证明清白的一天。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落得和沈仲元一样的境地了吗?难道自己也要如他一般去算计,才能在这样的境地下绝处逢生吗?难得放晴了几日的心情再度y-in郁,展昭收拾心思,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可事情往往总是事与愿违。对展昭来说,晚饭时发生的事情当真应了那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原本展昭已经将一切准备停当,暗自盘算着待到晚饭时分,府中众人都去吃饭的时候,自己寻个借口留下,然后偷偷溜出府去找颜大人将事情说道清楚。他心里算过时间,若是这个时候去,在府中护卫家丁初巡过自己的小院前便能赶回来。
  可就在他准备妥当,静待时机之时,突然来了个下仆请他去前厅赴宴。那下仆还特意说这是奉了襄阳王之命,今晚会有贵客前来,请展大人一起作陪。展昭心中当真十分厌烦,可他很清楚这晚宴即便是鸿门宴,他也必须要去。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顿宴席还当真是一场鸿门宴。
  待到他赶到宴会厅时,发现人并不如想象的多,但是几个府中的重要人物倒是都在,其中便有襄阳王的义子雷英。雷英见了展昭前来,非常客气,还拉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展昭心烦却还不得不敷衍着。想着今晚想必是无法成行了,如此倒不如趁机打探一下消息,哪怕知道一下来人的底细也好。于是他跟雷英客套了几句之后,便小心询问起来人的情况。没想到雷英倒是很痛快,毫不遮拦的告诉他,来人乃是军山寨主钟雄。
  这条消息倒是让展昭有几分吃惊。他早就知道钟雄是襄阳王的盟友,此人说好听点是一方枭雄,说难听点便是个山大王。但他把持一方兵雄马壮,且位处冲要重地。襄阳王如此拉拢,想必是打算若是朝廷当真用兵来襄,可用此人的山寨作为桥头堡,让这些江湖人为自己做挡车的死士。
  两人还在交谈,突然听到下人一声威风赫赫的“襄阳王驾到”。展昭扭头去看,就见襄阳王大笑着走在前面,另有一个武将装扮的人健步跟随在后。即便没有任何人介绍,展昭也已经明白来人是谁,必定是那军山寨主钟雄。可是当展昭看清来人时,心中大为惊骇。
  原来,这位所谓的军山寨主竟然是他的旧相识!
  涂善!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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