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舟想起那是大三时，经常是他和谢陆扬两个人一起自习或吃饭，“记得。”
“那是我最常来图书馆的一年。”
“我也是。”苏舟说完看看谢陆扬，两个人同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时候你紧张吗？”苏舟记得当时他莫名其妙对和谢陆扬单独相处有些不自在，次数多了才慢慢习惯。
“紧张倒不会，就是天天祈祷常东千万别分手。”
“那是他谈得最长的一次，原来是你的功劳。”苏舟调侃道。
“是啊，那小子没长x_ing，说不定哪天就吹了。”
这一点确实如谢陆扬所说，苏舟点着头说：“他这次倒是坚持了挺长时间。”
“他是越得不到越想要。”谢陆扬能理解常东的心情，他也体会过。
“你是吗？”苏舟难得主动问谢陆扬这种问题。
“我比他容易知足。”谢陆扬问苏舟，“你当时不奇怪我为什么经常找你吗？”
“一开始是挺奇怪的，奇怪你为什么不谈恋爱，常东说你眼光高。”
“后来呢？”
“后来就习惯了，我那时对恋爱不感兴趣，我猜你可能也是。”
谢陆扬笑了笑，看着远处说：“我觉得你当时就不喜欢女生，只不过太迟钝，也没遇到喜欢的男生。”
苏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能吧。”
“你那时候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苏舟尴尬地看看谢陆扬，不太好意思点头。
正莫名有些内疚，正好走到第一教学楼，谢陆扬没等他回答，停了下来，“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把脸。”
第一教学楼是砖楼，有些年头了，夏天时楼里非常y-in凉，苏舟也跟着走了进去。
因为还在暑假，学校里学生并不多，教学楼里几乎没有人，苏舟站在楼道尽头的男厕外等。
谢陆扬出来时脸上和前额的头发都被打s-hi了，他撩起上衣擦了擦，露出的腹肌吸引了苏舟的视线。
谢陆扬放下衣服发现苏舟在看他，“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苏舟赶紧把视线移到谢陆扬脸上，“……没看什么。”
谢陆扬一看苏舟的表情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但也没在意。他看了看楼道另一侧，确认没有人后，动了个心思，几步走近了苏舟。
苏舟正站在墙边，被谢陆扬逼得贴紧了身后的墙壁，背上一阵凉意。
谢陆扬手撑着苏舟身后的墙，低声说：“蹲下。”
苏舟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没有动。
“快点，你越磨蹭越有可能被人看见。”
意识到谢陆扬不是在开玩笑，苏舟忐忑不安地蹲下了，心里却还在庆幸主人没让他跪。
他抬头看着主人，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谢陆扬收回胳膊，又向苏舟靠近了些。
苏舟在看到主人动作的时候就明白了，他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到主人的胯下，呼吸着对方身上混杂着汗水和男x_ing特有的气味，自己的欲望也逐渐抬了头。
“想舔吗？”
听到这个大胆的要求，苏舟犹豫了一下，头稍微退后了些。
谢陆扬看他的动作明白了，把篮球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拉低，掏出已经有些充血的x_ing器，“稍微舔舔。”他知道这里并不安全，他只是想看苏舟会不会服从。
苏舟舔了下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又舔了几下茎身，谢陆扬就推开他提上了裤子。
苏舟看主人退开了，也想起身，却被谢陆扬按住了肩膀，“没让你起来。”
苏舟疑惑地抬起头，“主人？”
谢陆扬直视着苏舟慢慢地说：“不想亲吻一下你亲自选的鞋吗？”
苏舟当然想，但他没想过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他看看楼道入口方向，为难地说：“万一有人……”
“你再不快点，我真的不能保证不会有人进来了。”
苏舟权衡了一下，决定服从，但是蹲着显然不行，他干脆跪下俯身凑到谢陆扬脚下，嘴刚碰到鞋面却突然被一把拽了起来。
“可以了，去洗洗手。”谢陆扬没想到苏舟这么实在，真打算亲鞋面，幸好自己眼疾手快。
洗过手两个人又冷静了一会儿才离开教学楼，直到进了餐馆苏舟的心跳还没有恢复到正常值。
吃饭时谢陆扬问他：“刚才刺激吗？”
苏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味道怎么样？”谢陆扬盯着苏舟的嘴问。
苏舟知道他肯定不是在问眼前的饭菜，低下头戳着饭不回答。
谢陆扬憋着笑，一边吃饭一边看苏舟，让苏舟整顿饭都吃得很不自在。
“现在能说了吧？”一上车谢陆扬就问苏舟，在餐馆他没逼苏舟回答，现在只有两个人了，他想听听苏舟的感想。
“我说过不接受暴露的……”苏舟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刚才那不算暴露吧？”谢陆扬有点意外，“而且你不是有反应吗？”
“……还是害怕被人看见。”苏舟面露难色地回答。
“这样啊，”谢陆扬踩下油门说，“那今天的奖励取消了。”
“奖励？”苏舟侧过脸问。
“看你刚才表现不错，原本有的，但你回答问题太不配合，我不想给了。”这句话半真半假，谢陆扬不爽的点并不是苏舟回话不痛快，而是别的。
在教学楼时他并不完全是临时起意，他想试探苏舟是否真的不能接受户外调教。苏舟的行为给了他错觉，他以为对方在这点上和他一样，结果却被否定了，难免有些失望。
苏舟不知道这些，他真的以为是自己回话太磨叽才让谢陆扬改了主意，隔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是什么奖励能告诉我吗？”
“你知道了不会更难受吗？”
好像有道理，但被吊着胃口也很难受，苏舟还是想知道，“难受也想知道……”
谢陆扬叹了口气说：“你觉得我穿这双鞋就为了让你亲一下？”
难道……苏舟此时真想扇自己嘴巴，刚才多什么嘴，现在真后悔知道了。
谢陆扬瞟了一眼苏舟，决定回家还是给他那个“奖励”。
一进门苏舟还没脱鞋就被后面的谢陆扬踢了一脚，“坐下。”
他诧异起来，“坐？”
“你想跪着也行。”
苏舟这才反应过来谢陆扬的意思，他在玄关处的地板上坐下，抬头叫了声“主人。”
谢陆扬没说话，直接抬脚踩在了苏舟的裤裆处，稍微用了点力碾了几下。
“唔……”苏舟又惊又疼又爽，他用手撑着身后的地板，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谢陆扬微微扬头向下看着苏舟，没什么表情，“腿开大点。”
苏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奖励，自然很配合，屈着膝盖把腿又打开了些。
他今天也穿的篮球短裤，b-o起的x_ing器在短裤下形状非常明显，谢陆扬在他y-in囊位置蹭了几下，又踩住整根y-in茎一下下按，苏舟被他踩得不住呻吟。
“你觉得这是奖励吗？”谢陆扬边踩边问。
苏舟一脸兴奋地点头，“是，主人。”
谢陆扬突然收回了脚，“我说了没有奖励。”
苏舟不知道谢陆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才的行为绝对是奖励，他疑惑地看着主人。
谢陆扬没有解释，反而坐下了，和苏舟面对面，把鞋也脱了。
“离我近点儿。”他两腿大张，示意苏舟坐到他腿间。
苏舟困惑地挪到了谢陆扬身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躺下，抱着腿。”
苏舟躺下了，把膝盖抱在胸前位置，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腿分开。”
苏舟摆出主人要求的姿势，虽然穿着衣服，但这个动作还是让他觉得羞耻。
谢陆扬把一只鞋放在苏舟胸腹部，另一只则拿在手里，“是奖励还是别的，你现在可以感受一下。”他说完就用手上那只鞋的鞋底拍了苏舟裆部一下。
“啊……”苏舟没想到谢陆扬会拍他下身，一下痛得叫了出来，腿也不自觉地往身前收了点。
“腿分开，别让我提醒。”
谢陆扬这次冲着他y-in囊的位置拍了一下，苏舟瞬间就把腿并上了，“疼！主人。”
“疼就对了，告诉你没有奖励，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谢陆扬把鞋尖抵在苏舟囊袋处，“把腿分开，再让我提醒就不是这几下了。”
苏舟这会儿终于明白这是惩罚了，他哭丧着脸张开腿，不死心地求饶：“主人，我错了，您轻点儿。”
“我够轻了，”谢陆扬拍了苏舟还保持b-o起的y-in茎一下，又在龟*处拍了一下，“你错哪了？”
苏舟一边叫“疼”，一边努力绷着腿回答：“我没第一时间回主人话。”
这确实是谢陆扬刚才找的借口，他觉得没必要告诉苏舟他真正不开心的原因，反正他也不是必须玩户外，于是接受了这个回答，“以后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