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城同人)幻城同人《西风绛》(祭释/笙释/all释) 作者:瞳【完结】(19)

2019-06-17  作者|标签: 奇幻魔幻 东方玄幻


  余笙感觉,有什么暧昧的东西,要散布开来。
  果然,那刺激眼球的限制级画面再次上演,余笙紧了紧手中的杯子,他心里有些怪怪的。
  他不希望,那个样子的樱空释被别人看到,他甚至有一瞬的奢望,自己可以变成渊祭。
  变成可以对樱空释那个样子的渊祭。
  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余笙转身,将手里的杯子随便一放,摸了一坛酒,脚步慌乱的飞身上了屋顶。
  月光没有受到庆典的影响依旧是清冷的。
  巍峨的屋顶上还坐着个人,卡索。
  “哦?你也在这?”
  余笙抱着酒坛,坐到了卡索旁边。
  “来点酒?”
  余笙的小手撕扯着酒坛,卡索一笑,伸手过来帮他。
  “你不好奇我和渊祭还奇拉都说了些什么?”
  “无非就是让我魔族等人大过年的不要兴风作浪芸芸,你们这些小把戏,本君都看腻了。”
  小小的人儿帮着卡索开着酒坛,嘴里还一个“本君”“本君”的,滑稽的样子惹得卡索一笑。
  “你长大和小时候真不一样。”
  小时候还有些近人的童趣,长大了怎么就只有一股子冷气呢?
  “……”
  “余笙,你是不是也稀罕我弟弟?”
  卡索给余笙倒了一小杯酒,递给他。
  余笙的手一顿,不明所以地望着卡索。
  稀罕?
  “什么是稀罕?”
  卡索这刚要吞下的酒险些喷了出来。
  这家伙不是已经千岁万岁了吗?怎么会连等词汇的含义都不懂?
  余笙想了半天,终于模糊的猜出了卡索的意思。
  “……我懂了,……我不稀罕他。”
  余笙小口喝着,他不稀罕他吗?他真的不稀罕他吗?不是,确切的来说,是卡索说的这个词有点不对。
  如果“稀罕”是对某种稀少物什的喜爱,那么“喜欢”是不是才能更准确的表达出那份深藏的感情呢?
  他活了这么久,情爱之事不说精通却也很是敏感,他知道或许在那次樱空释生病之时,他所萌发的感情,就有些特别了。
  但当真有这么一个人直直白白的告诉他:你本无欲无求的大魔君稀罕樱空释时,余笙还是很慌张的。
  这份感情并不丢人,但却好像自己藏好的秘密被人就这样□□裸的揭出来一样,余笙感觉受到了侵犯。
  “我……”
  纠结了半天,余笙想承认又不想承认,最后一摇头,还是老老实实喝酒吧!
  “我也稀罕他,所以我看得出来。”
  卡索见余笙样子忸怩,不准备多问,也喝起酒来。
  “……”
  余笙一听,小脑瓜一转。
  什么!?这人这稀罕他的花花!?
  那他岂不是……又多了一个要挤掉的对手!?
  “放心,我早已选择了退出,只是我希望你在将来和某个人争抢时,不要伤到我弟弟就好。”
  卡索边喝边抚摸着别在腰间的一叶竹笛,他私心里因着那世的情仇到现在还是不顺眼渊祭,所以与其让他弟弟跟着一个可以算得是他仇人的人逍遥一生,不如支持眼前这还算顺眼正常的小娃娃,至少,他也对所谓魔君的印象并不差。
  “这是当然。”
  “还有——”
  余笙小脑瓜一转,这卡索罗里吧嗦的感觉真想只母……
  好,点到为止,至于是何种生物,余笙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出来,毕竟不太文雅。
  “还有什么?”
  “我希望你在成人之前,一直保持着对释感情的正常,不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也不要老是像这样突然的变大变小。”
  “……”
  “我不想让释再受到惊吓,你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已经够让人怀疑惊奇的了,释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小口小口的喝着酒,余笙默默地点了点头。
  成人之前,安分守己,做一个正常的孩子。
  不过,那样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真的像个小孩儿一样撒娇哭闹了?
  没错,这确实为自己好。
  “你这么关心他,他知道吗?”
  “知道。”
  卡索低头,突觉这酒有些苦涩。
  “你是个好哥哥,我代他谢谢你了。”
  余笙把玩着酒杯,心想他的花花身边又一群这样心甘情愿的人当真福气旺盛。
  “……”
  “……”
  二人静默,余笙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丝毫不见醉意,正当他想要再喝一杯时,酒坛却空了。
  “卡索你去——”
  卡索四仰八叉的躺在屋顶,已然烂醉。
  兄弟两醉酒后的品行还挺像,都喜欢乱哼哼。
  余笙潇洒的将酒杯扔向远处,也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
  今晚,谁也不知道,在这里他同卡索达成的协议,谁也不知道,卡索同他所讲述的秘密。
  “局势安然,暂勿异动。”
  余笙声调起高,对着夜空平淡的说了句,没有人应答也没有人动作。
  而只有那天空中的月亮,依旧默默的清冷。
  ——TBC
  

  ☆、(二十三)故意

  (二十三)故意
  在魔族过完新年,四人终于回到了幻雪神山。
  可幻雪神山仍值年关,回到幻雪神山的父子二人依旧忙的不可开交。
  这所谓的忙,当真是忙,每晚二人忙到深夜都不曾见停。
  “儿臣听哥说魔族不是安分的很吗,为什么父王还要如此?”
  将泡好的茶放在渊祭跟前,樱空释拿起他爹这几日劳作的成果细细地看着。
  “可有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
  渊祭拿起茶,懒散地靠向椅背,慢慢地品起来。
  “嗯……您现在就准备加紧神山的预防吗?”
  樱空释看着图纸上他爹勾勒的每一笔,心中感叹,这连神山中的每条沟渠每条暗道都描绘的仔仔细细,旁边的批注都做的也是尽实尽详,他这个只是参与校核的人都深觉不易更何况他爹,辛苦,真的是辛苦。
  “以防万一……嗯……泡茶的手艺是越发好了。”
  渊祭晃晃茶杯,邪笑着又喝了好几口。
  “那以后再泡给您喝。”
  “去睡吧,可怜小笙跟着咱爷俩搬到这书房里来,也不知他现在睡不睡的着。”
  “刚抽空去看过他,已经睡了。”
  樱空释将图纸放回桌案上,揉了揉眼睛。
  “您不跟我一起吗……”
  “为父再看一会儿,你这茶还能让我再清醒阵子……”
  “不……”
  “乖,听话。”
  渊祭挥挥手,樱空释刚想再催还是不忍心的退开了。
  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强制他爹不要这么劳累的,可现在不同,他的精力被分散,他还要照顾他的小鱼。
  整个人瘫回里间的床里,将余笙往怀里搂了搂,樱空释困的不想脱衣服,直接穿着外衣,一闭眼,睡着了。
  但他睡的并不舒坦,他做梦了,可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
  他梦见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里,下了很大的雪,他好似变成了一株巨大的樱花树,在他的枝干上,躺着个人。
  不过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知道那人手里拿着本书,看得很是悠闲。
  樱花瓣落了那人一身,有一朵刚巧落在那人的唇上。
  但奇怪的是,作为树的他,竟然脸红了。
  那人伸舌将那片花瓣舔入口中后说话了,可他听不见,只能依稀看见嘴型。
  到底,是谁呢?
  他感觉他认识,可他又感觉他很陌生。
  这让他想到以前入过的星旧的梦。
  如果说他做的梦都是有用的话,那他现在做的梦,是预知未来还是在告诉他过去?
  来不及多想,樱空释就见那人从树枝上起来,将腿搭了下来回晃动,手里的书一页一页地翻着,好似还在同自己讲话。
  很快乐,虽然他听不见那人具体讲了些什么,但他觉得那人就是很快乐,眉飞色舞的好像在给他讲着什么故事,也不管他听不停的懂,鼓足了劲儿同他说话,讲到激动时竟还盘起了二郎腿,上下来回晃动着。
  呃……他的这树干……有点不撑啊……
  但就这一系列动作,他看到了,除了脸,水袖银发,同他一样。
  这世界上同他相似的人,可真多。
  他安静的听着,他有点不想打断那人精彩的讲说,可是他的树干,还是不撑的,断了。
  “噹——”的一声,猛然惊醒。
  天已大亮,樱空释动动头,疼。
  这应当是个快乐的梦啊,怎么会头疼呢?
  再想揉揉眼睛,可一摸眼角,全是泪水。
  高兴到……哭了?
  可他感觉不像。
  真是奇怪的梦,回头找星昼解解梦去。
  “小笙起床啦~”
  樱空释动了动腿,一捞怀里,空空如也。
  等等。
  樱空释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换好的睡衣,视线一转,他那一身外衣整齐的叠放在床头。
  是他爹吧……
  “小笙?小笙?”
  蹬上鞋,随便披了件大衣,樱空释走进渊祭的书房。
  “……”
  樱空释愣了愣,脚步放的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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