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暴力 作者:奥氮平【完结】(21)

2019-06-16  作者|标签:奥氮平

林书后来还是喝了水,因为周朝渭威胁他不喝就吞j-in-g液,他心中衡量一下,接过水就喝了。

一路上周朝渭喋喋不休地说着话,都是些零零碎碎无足轻重的往事,比如他小时候观察树叶,每片树叶都有自己的纹路,每一条分岔都通往不同的方向,他可以清晰地记下每条纹路的走向,可惜这一天赋随着长大逐渐消逝,现在已经不行了,他遗憾地向林书表达了自己不能展现这一天赋的歉意,林书默默听了,心中无感,假模假样点了点头。周朝渭话锋一转,从他的童年记忆中脱离,提起他那遥远时光里的外公,在一个暴雨后的清晨走向后院的池塘,高高举起双臂倒下去,将自己溺死。

“他是不是很疯狂?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周朝渭舔了舔嘴,有些紧张地说:“就像我爱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思维转变得太快,林书还沉浸在他外公死去的池塘里,没有听见这句告白。

他俩一个说,一个听,大部分时间都还算和谐,偶尔也会爆发争吵,周朝渭打他,打完又心疼地帮他处理伤口。

他们的z_u_o爱场地从车里到陌生城市的酒店,从服务站的厕所到路边的小旅馆,周朝渭还试图在荒无人烟的野外干他,但冬季的夜晚实在太冷,j-i巴都硬不起来,只好作罢。

这趟“回家”的旅程需要穿越大半个国家,唯一的驾驶驾驶工具就是汽车,林书坐久了脚肿头晕,蹲在地上吐,周朝渭就坐在车上抽烟,死死盯着他,生怕他跑。

周朝渭怕他跑,林书心中好笑,周围大多是荒山野岭,就算有城市,自己一没钱二没手机,甚至没穿内裤,能往哪跑?

或许能去当个妓女,干一次收十块钱,等周朝渭寻来,自己已经是个下体溃烂的婊子,他会不会疯?林书恶意的猜想。

周朝渭像个发情的公狗,经常把车停到荒无人烟的野外不分由说就将他扯过去cao,并孜孜不倦地发掘各种玩法,他要林书喝很多水,高速上没有厕所,就只能憋着,有一次林书憋的太久,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几滴,周朝渭望着那片被尿浸s-hi的布料,皱着好看的眉抱怨林书不听话乱撒尿把车弄脏了,一边抱怨一边摸出皮筋套在那小j-i巴的根部,表示自己没办法只能给他绑起来。

林书只能紧紧夹着腿,局促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又可爱,周朝渭心里开心极了,恨不得让林书尿在自己嘴里。

到了服务站的厕所也不让他尿,要他为自己口 j_iao,林书憋得脸红流泪低低哀求,但男人态度强硬,拉扯他渗出尿液的小巧y-in茎,他哭叫一声,抖着腿蹲下,把男人半勃的y-in茎含在嘴里,边流泪边舔,男人没一会就完全b-o起,顶的他口腔发麻,周朝渭拎起他,要他双手撑住马桶,屁股高高撅起,直接扳开y-in唇cao他,那一下cao的他差点跪下去,周朝渭抓住他的胯摇动,让j-i巴被吸的更紧,最后他被干的一边高潮一边尿,死死咬着唇也不敢叫,因为周朝渭吓他外面有人,听见他的 y- ín 叫一定会进来轮j-ian他。

真可怜,cao的屁股红肿,腿都合不拢,只能靠男人搂着回车上。

进入N市的地界已经下起了雪,这趟荒诞的旅行在一片纯白中接近尾声,林书靠在车窗上睡着了,等待红绿灯的间隙周朝渭静静地看着他,那一刻他的眼神褪去了狂热和偏执,展现出罕见的真实的温柔,林书对此一无所知。他们2年的分离从这里开始,又在这里结束。

第二十三章 EAT ME,DRINK ME

林书在偷偷吃避孕药,等身边的男人熟睡后小心翼翼下床从柜子里摸出药,就着口水咽下,黑暗里像只偷食的老鼠,战战兢兢,生怕主人发现,招来杀身之祸,这么做的次数多了还是露出马脚,某一天他照例咽下药片,听见背后传来冷冷的一声:“你在干什么?”吓得手一松,药盒落到地板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男人猛地贴上来,将他压在墙上,预想中的痛打没有发生,周朝渭心脏刺痛,狠狠威胁他再敢吃药就把他绑在地下室挨cao。还好,林书心中松一口气,他经常被威胁,应对起来颇有一番经验,轻车熟路地点了点头,微微皱眉,眼睫垂下,露出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来。周朝渭见他服软的模样,由愤怒转为心疼,思考自己是否吓到爱人,略微退后一步,将人搂在怀里温柔地亲了亲。

其实他很想再要个孩子,但嘴上从不说,怕林书受刺激。

他只能尽量把j-in-g液s_h_è 到最深处,暗暗祈祷上天能再赐予他们一个小生命。他为孩子买的衣服玩具各类用品都没有扔掉,包括那本摔坏的童话书,都被他捡起来统统锁进大柜子,林书离开的那两年里他偶尔会打开柜子,摆弄那些小玩意,幻想如果孩子能顺利诞生,那么他们将是完整的一家。

家。这个字让周朝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他过去的二十几年生活里,家一直是个模糊的概念,他不确定多年前疯狂的母亲和y-in沉的父亲组合起来的那个算不算“家”,但他知道年轻继母和父亲的组合绝不是,想到继母,他在心中暗暗咒骂姜宝柔是个婊子,又骂周志培只知道搞女人,反被女人迷昏头,家产给一半,到最后还不是先走一步,泡的发胀皮肤腐烂,那婊子一眼都不愿多看。

都是烂婊子。

还是他的林书好,没什么心眼,待在身边安安静静,温顺的像只兔子。林书,林书,林书。他念他的名字,脸上泛起微笑。

此时姜小姐正在太平洋上的某座小岛上喝果汁,这些遥远的辱骂伤不了她分毫,她穿了红色的波点短裙,又甜又迷人,远远望着自己正在冲浪的新男友微笑,女儿和儿子就坐在伞下堆沙城堡,她快乐的伸了一个懒腰,知道自己将永远这么快乐下去。

窗台下还有去年夏天的飞鸟尸体,半截埋在雪里,露出一只翅膀一双爪,周朝渭把它提起来放在手心,它灰白的羽毛有些脏了,混着雪水软嗒嗒的垂下,没有生命的气息。周朝渭对这气息十分熟悉,甚至还有些亲近,他捏着死鸟翻来覆去看,宛如一个痴呆患儿发现了新奇事物,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毕竟智力障碍还是医学上无法突破的难题。

“你在干什么?”林书站在门口,淡淡问,他对外界的一切信息都接受的很慢,很迟钝,在他看来周朝渭的行为没什么异常。

“看,它死了。”周朝渭举起手,平常地说。

“什么死了?”

“这个,我手上的。”

“我什么也没看见。”

“仔细看。”周朝渭凑过来,伸出空空如也的掌心,递给林书,执着的邀请他和自己一同观察。“看见了吗?”

“嗯。它什么时候死的?。”林书睁大眼,终于看见那熟悉的飞鸟,每一年夏天都会扑在纱窗上,被炙热的阳光烤焦,尸体留到冬季,掩埋在雪层里,在第二年春天的第一场雨里复活,死了又死,无限循环。

“我不知道。”男人像个课堂上答不出问题的小学生,遗憾地说。他的目光游离,从手掌转到爱人苍白的脸庞,突然冒出一句:“我爱你,你爱我吗?”按惯例林书应该像往常那样熟练地回复男人想听的答案,但是今天,也许是太冷了,他的喉咙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声,舌头僵硬宛如一块烙铁。

等了两秒,或者是一世纪,男人的表情浮现少见的哀伤,像凝固的画像,挂在角落一百年无人问津。

随即林书感到自己的背被重重抵在墙上发出碾压的钝痛,周朝渭死死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正对自己的胯部,喘着粗气解开了裤链,把自己那硕大的y-in茎掏了出来拍在林书脸上,林书以为他要口 j_iao,顺从地张开嘴,无数次挨过的打让他形成这种可怕的条件反s_h_è ,当j-i巴放在眼前就该张嘴接住,像花园里张大嘴等待投食的金鱼。等了半天也没进来,林书不安地动了动,不料挨了一巴掌,他很久没有挨打,这一下打的头晕目眩,耳朵嗡嗡直响,还没从黑咕隆咚的金鱼池里出来,周朝渭就粗鲁地扯开他的毛衣领子,扶着x_ing器撒起尿,林书突然懵了,这种“玩法”没体验过,呆滞地坐在地上,滚烫带着腥气的液体顺着他苍白的嘴唇和脖颈流进衣服里,流过小巧浅红的r-u头,平坦的腹部,在衣服上渗出深色的痕迹,待男人撒完,他已浑身充满了热烘烘的尿味。

周朝渭不耐烦地拉扯他的嘴唇,用手指撑开他的口腔,将还带着尿液的龟*塞进去,他还很僵硬,牙齿总是顶到自己,但这次周朝渭没有打他,他突然失去了动手的欲望,二十年前他的生母也是这样,突然对现实失去兴趣,把自己隔离在疯狂的世界,归于平静。

他决定以后都不会再打林书。

他的龟*在s-hi热的口腔里乱顶,手lū 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没多久就CaoCao泄出来。他扯着林书往屋里拖,外面太冷了,他怕林书感冒,他是如此粗暴地拖着林书,像拖着一个犯人,这阵仗吓得下人纷纷回避,以为林书又要挨打,害怕主人的怒火殃及池鱼。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这么担惊受怕,因为周朝渭对外保持完美人设,真的很少对他们发火,所有的疯狂和柔情都被林书一人承担了。

林书的大脑和心脏,y-in道与屁眼,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要见证这场持久的迷恋。

周朝渭爱他,但他爱周朝渭吗?林书迷惘,他的胸腔大部分被恨填满,情欲顽固地占据一角,剩下是虚无,不敢去深究那不起眼的缝隙里是什么,强行撑开狭窄的隐秘之地,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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