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暴力 作者:奥氮平【完结】(10)

2019-06-16  作者|标签:奥氮平

林书是痛醒的,他梦见自己小腹鼓胀,宛如怀孕,这情形让他非常惊恐,他不是没思考过在频繁的x_ing事下自己怀孕的可能x_ing,但当他在梦里看到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并伴随着疼痛,还是非常恐惧。

“......你在做什么?”林书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下体传来一阵阵饱胀感的钝痛,有些呆滞地问背后的男人。

“干你呀,喜欢吗。”

第十章 Nocturne No. 1 in B Flat Minor, Op. 9, No. 1

他看记录片,讲的是非洲钻石的走私,走私贩子会把钻石用袋子包好,塞进ga-ng门,到了目的地就排出来,亮晶晶的钻石和排泄物一起屙出来,再被加工流入市场,成为一段感情的附属品,戴在12345任何一根手指上,r-u头、*殖器上,或者人体的任意一个部位。

林书不由得想起:“……那些遥远而神奇的露水情人的肖像,他们或屙钻石,或吃人r_ou_,或在公海上被尊为纸牌之王。”并为这奇幻的浪漫主义暗自发笑。

周朝渭走进来问他笑什么,林书面无表情的同他讲了,现在周朝渭想要知道一切有关他的生活,今天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书,睡没睡午觉,这些j-i毛蒜皮的事他都会一一回答——不想挨打。周朝渭听完后向林书诉说了自己想用尿液灌满他的屁股的愿望。

他说这些的时候无辜的表情让人不禁迷惑,他到底在问这道数学题的正确答案,还是在问“magnificent”的拼写,尽管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想尿在林书的屁眼里。残酷的男孩,同他12岁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从12岁起就停止生长了。

他是无辜的施暴者,浑然天成的的邪恶,你可以理解为一切都是恶作剧,但这份理所当然的坏是如此原始,违背了一切社会道德、人伦主义。

他把林书站立绑在浴室,要他用y-in道夹紧一根小号按摩木奉,再细细折磨他的y-in蒂,如果按摩木奉掉出来就惩罚ga-ng交,这莫名其妙的惩罚没有任何反驳余地。林书只能踮起脚,绷直身体,尽量收紧下体,踩在滑溜溜的瓷砖上并不好受,他很快感到从自己的手臂传来酸痛。周朝渭用指甲扣弄那本就敏感的y-in蒂,快感让他溢出了生理x_ing的眼泪,不住地喘气,不争气的小x_u_e又分泌了许多 y- ín 水,打s-hi了按摩木奉的底部和他的腿间,男人摸了一把,已经可以想象到他 y- ín 荡的x_u_e里是多么s_ao了,他的喉咙动了动,咽下口水,把想要狠狠cao进小x_u_e的念头压下去,粗鲁地把手上的水摸在林书脸上,发狠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的水!欠cao的s_ao货!”

林书不住摇头,下体的快感一波波传来,他已经高潮了一次,男人仍不放过他,用手拍打他的外y-in,每一次拍打他就会剧烈地哆嗦一下,y-in茎也会随之流出一点液体,当男人的手掐住他肿起的r-u头,他尖叫着s_h_è 了,稀薄的j-in-g液大部分都s_h_è 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男人恶意拉扯他s_h_è 过变软的y-in茎,“这小玩意怎么这么不禁玩啊,你还是更适合吃j-i巴。”

耳边是男人不干不净的话,他的下体在拍打中麻木了,终于,按摩木奉“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秒他被狠狠地翻过去压在墙上,男人急不可耐地贴上来,野兽般喘着粗气,用极大的力气扳开他的屁股,往后x_u_e捅了进去。

林书终于哭出来,他从来就不喜欢被捅后x_u_e,疼痛伴随着诡异的饱胀感,让他联想到排泄,非常羞耻。男人的y-in茎大力在这个火热紧致的小洞里进出,这里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倔强,通过不懈努力周朝渭终于把它变得适合使用,林书哭的快要断气,他觉得那真是最美妙的音符,不多时便痛快地s_h_è 出来了。

他解开林书手上的绳子,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用力压到潮s-hi的地上,抬高他的下体,再次c-h-a了进去,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最原始最纯粹的x_ing交就是这样。

他按着林书光滑的背脊,知道自己畸形的迷恋,宛如一个在毒品中寻找灵感的诗人,林书就是他的吗啡针剂,通过肌r_ou_注s_h_è 进血液里,他看见中世纪的油画,高耸建筑上镶嵌的彩绘玻璃,y-in郁的娼妓与充满腥味的集市......他猛然掐住林书的脖子,强有力地s_h_è 精。

他s_h_è 精的时候喜欢掐住猎物的脖子,这已经是种习惯,林书只能忍着窒息等他s_h_è 完,但是这次格外漫长,林书感到自己的小腹被s_h_è 的缓缓鼓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地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接受来自男人的馈赠。他突然想起周朝渭说过的“用尿灌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绝望地挣扎起来。

当男人把y-in茎拔出来,大量尿液随着合不拢的r_ou_洞里涌出,林书已经半死不活的昏迷,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骇人的淤青,周朝渭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着他鼓胀的小腹和下体的尿液——他想到了完美,甚至当场就想画画。

他越过爱人赤裸的身体,喘着粗气冲到画室,身上未着一物,s_h_è 过的x_ing器还软趴趴地搭在y-in毛里,随着他的奔跑左右甩动,这场景十分滑稽,和那个剧作家被枪杀前的奔跑十分相似,但周朝渭顾不了这么多了,他颤抖地拿起画笔,调配颜料,在画布上涂染出浓烈的色彩。

他是无辜的羔羊,是被j-ian杀的祭品,躺在那高高的祭台上,他是我的妓女,我的羔羊,我的猎物,我的夏娃。

林书在寒冷中醒来,他躺在冰冷的地上,仿佛死了般,他不能再躲进幻觉欺骗自己,那些羽毛、绿洲、花和蝴蝶,均是妄想,活在现实中,一只脚却踏进幻觉的水里,这本就是崩溃的前兆。

他的眼珠轻轻转动,移到洗漱台上。

过了有多久?周朝渭想,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周?一个月?一年?一个世纪?

他站起来,平静地从画室的浴室里拿出一件浴袍穿上,走出去,穿越冗长y-in暗的走廊,推开卧室的门,脚下踩到一片冰凉,他有些迟钝地想:哪来这么多水?

他推开半掩的浴室门,洗漱台上凌乱的刀片,永不停歇的流水,林书睡着了般躺在浴缸,宛如那副著名的《奥菲莉娅》。

他发出一声神经质的尖叫,他小时候独自待着的时候,总会发出这样的尖叫,没有原因,莫名其妙。

他再也站立不稳,摔在地上,爬过去捞起水里的爱人,按住他的伤口,颤抖地给了他一个吻。

第十一章 冰层之下

他看见这栋大房子的某些房间已经浮起一层薄灰,水瓶里的百合已经枯萎发脆,再优越的环境也避免不了颓败,那高高的华丽的吊灯、沉重的书柜、长到拖地的窗帘,需要无数人力来打扫,擦拭,才能继续保持光鲜。

这天他被男人放到高高的栏杆上,下体塞着一根按摩木奉,男人边温柔地搅动边告诉他,明天我们搬出去。

他一言不发。自那天从被男人救回来起就再未说话。

纱窗下面飞鸟的尸体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暑假结束了。

周彤彤安安静静坐在车上,好像一尊精美的瓷娃娃,她的头发被绑成两股垂在胸前,分别被精巧的发夹固定——左边爱心,右边樱桃。

此刻她的眼睛大大睁着,死死盯着眼前的空气,一动不动。她的父母就坐在前排,离她不到1米的地方,她渴望他们能转过来给她一个笑容,或者摸摸她的头。但是没有,因为她的父母再次冷战了,6岁的她还不懂“冷战”这个词代表的含义,但她知道那是个很不好很不好的词,每一次出现,都会把自己和父母隔绝起来,让他们之前隔着厚厚的玻璃,隔着长长的海峡。

周彤彤多么想长出一双翅膀,飞越海峡,扑到母亲的怀里,再牵牵爸爸的大手。

但她没有翅膀。不敢哭,也不敢动。

她顺从地被保姆抱出去,其实她已经很大了,过了适合抱在怀里的年纪,如果平时爸爸看见,一定会训斥她,但是今天没有,爸爸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而母亲呢?她娇小的身体被宽大的座椅挡住,看不出任何踪迹。

她拒绝了保姆准备好的食物,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把床单拖到地上,剪开玩具熊的肚子,撕烂了所有童话书,做完这一切她又累又饿,趴在那张宽大的儿童床上默默流泪。

当周朝渭用钥匙打开房门后,她已经睡着了。保姆在门外听到她的尖叫,不敢去喊周先生和周太太,只能给他打电话。当时他正在自己的公寓陪林书看电影,险些失去林书,让他重新审视起这段关系,现在他又带上了周学长的面具,他们不再花大量时间在z_u_o爱上,周朝渭会温柔的陪他看书、看电视、买菜做饭、睡午觉,尽管林书仍旧一言不发。

想到这里周朝渭又有些暴躁。保姆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把他领到周彤彤门前。

“我爸呢?”他有些不耐烦的问,敲了敲门。

“开车出去了,和太太一起。”

“他又发什么疯。”

这次保姆不说话了,掏出钥匙递给他。

周朝渭接过钥匙,示意她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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