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全红楼都想攻略我 作者:扶苏与柳叶(下)【完结】(21)

2019-06-16  作者|标签:扶苏与柳叶 甜文 灵魂转换 古典名著 红楼梦


  愿家人平安。
  千百种愿望晃晃荡荡向着星河行去,皆是带着虔诚的念想。
  宝玉静静看着这一幕,心头也被这美景触动,只默默地看着。正凝望之际,却觉手中猛地一空,随后又一满,却是柳寒烟将另一盏河灯也放入了他手中。
  河灯上已然点好了蜡烛,映照的纱做的粉白的莲花花瓣片片晶莹。上头系着一张小小的纸张,原是与人写愿望而用的。
  世子爷将根毛笔也拿了出来,找一旁的百姓借了墨,随即方递于宝玉手中:“写吧。”
  宝玉讶然:“与我的?”
  柳寒烟反问:“你一直在看,不是想要?”
  宝玉失笑,心中却也难得升腾出了些暖意,便拿了笔,于那张小纸张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愿我在乎之人皆平安一生。
  他默默于心里念着此句,也行至河边,将河灯放置于水面之上,轻轻一推,这河灯便飘飘荡荡行的远了。
  “你不要写?”他笑问柳寒烟。
  世子爷背着光站于他面前,一时间眸中晦暗莫辨,教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沉默了半晌,方轻声道:“我从不信这些。”
  “许愿也好,拜佛也罢......皆是靠不住的。这世间能信的,能正儿八经为我所用的,只有我一人罢了。那些神佛,哪里会存在?”
  无字天书登时气得要跳脚:你居然敢说本天书不存在!
  宝玉无奈一笑,悄悄儿在无字天书头上抚了抚,这才将他方才几乎要炸毛的情绪安抚了下去。
  只是他三人皆在河边,谁也不曾注意到,满河面的花灯之中,忽的有一盏颤了颤,随即缓缓没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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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宝玉同贾母等人最终会合之时,登时被贾母面上慈祥的笑意惊了惊:“老太太,您这是遇着什么好事了?”
  贾母笑得几乎要合不拢嘴,却还勉强端着老封君的架子,道:“你还是小孩子家家,不懂。”
  唯有一旁的迎春眼神黯淡,只静静立于贾母身侧,一言也不发。
  当宝玉同柳寒烟二人同游之时,他心里像是翻腾起了惊涛骇浪,满心皆想上前。可贾母却拦住了他,眼中发着光反问:“为何要上去打扰他二人?”
  为何?
  迎春从未被一个问题问的这般狼狈。
  是啊,为何?
  迎春唇齿间不觉泛出了些许苦涩的味道,依稀带了些血腥味。他咬着下唇,于众人看不到的暗处,悄悄掐紧了掌心。
  因着这一夜看了这京城繁华之势,圣和帝龙心大悦,于之后接连赏了朝中数十个官员。一时间满朝皆是欣悦之向,众朝臣面上也都带着笑意。
  只是这般的繁盛之时,很快便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击碎了。
  “报!”由南处而来的兵士气喘吁吁道,“报!南海沿子失守,三万将士俱损,南安郡王被倭寇生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玉:为什么要牵着我?
  寒烟:我怕你被拐。
  宝玉:......我已经十五了。
  寒烟:可还是宝宝,而且还是块香饽饽,所以更怕你被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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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牵手了牵手了~哎嘿嘿~可惜刚才怎么走了一个?哎呀,那个长的也不错......
  元春:(木然)若是我没认错,那个是四皇子。
  贾母:四皇子。啊?四皇子?那可不行,这若是娶进门来,还有谁能管得住?
  元春:......皇子你也想娶进来当孙媳妇?已经丧心病狂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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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作者君其实是不大会写虐文的,个人更喜欢甜甜甜~
  所以你们要相信,这是篇彻头彻尾的甜文。(也许)
  而且我是亲妈,所以小宝玉一定是可以逢凶化吉、幸福美满的~~~只不过中间有一些坎坷罢了,宝玉也需要进一步的成长。这种关键时候,就是正攻出风头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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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luco酱的地雷~么么~


第73章 有玉之罪
  南安郡王被倭寇生擒了。
  这个消息传至京城之时,瞬间便掀起了一阵狂风骇浪。民间仍其乐融融地挂着灯笼走着人家, 而官员之间却早已将过节的喜庆去了十之七八, 勤政殿日日夜夜明灯高悬, 君臣为着这个消息焦头烂额了许久。
  经此一事,刚刚处置了平安州事宜的大皇子也匆匆回了京, 徒留下护国公柳清仍于平安州收拾残局。圣和帝面色y-in沉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将手中的奏章匆匆翻了一遍,沉声问:“只有和亲这一条路可走么?”
  户部尚书面色为难:“倭寇要求以京城皇亲国戚家的贵女下嫁, 如此方可换回南安郡王。只是这人选......”
  他悄悄抬眸看了眼帝王此刻的脸色, 登时也不吭声了。
  圣和帝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_u_e, 难得露出几分疲乏来。他实则并不在意南安郡王是否能平安归来,实际上, 若是不能回来, 那更好。四王八公势力着实令他心中忌惮, 若能趁此机会除去几人, 于他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如今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他却不能这般袖手旁观了。这已不仅仅是一个郡王的生死,更重要的却是大庆朝的颜面和国威!若是果真轻而易举便寻个贵女去和亲,大庆朝岂不是人人可欺, 还有何颜面可言?
  这一战, 必不可少!
  他用力抿了抿唇,随即沉沉吐出一口气来,吩咐道:“你且将国库与军粮情况写成一封奏章,明日, 朕将与众朝臣共商出征一事。”
  大皇子于一侧听了此话,眼眸不禁也亮了一亮。他掐了下掌心,一颗心不禁也有些兴奋地砰砰跳动起来——
  只怕,他一直等待着的那个扳倒张逸然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临了。
  他每每忆起曾在这位宠臣手下吃的苦头,眼眸里都几乎要窜出暗沉沉一团火来——那些个鞭子一鞭鞭都像直接打在了他的心上,自己好歹亦是真龙血脉,怎能在他手中受如此屈辱!
  只是想及手中握着的最后这张底牌,他不禁眼眸暗了暗,与圣和帝跪安之后,便迫不及待迈开了步子,急急地走出了殿门,向着自己日常住的宫殿行去。
  外头已然是暮色沉沉,流云拂动,如墨的天色倾轧下来,似乎是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正值满是寒意的冬夜,宝玉拥着手炉瘫在熏笼上与迎春对弈。他乌压压的发丝悉数被拢在身后,愈发衬的面白如玉,被这暖意熏得眼角微红,眸中皆是潋滟的一波春水,正执着棋子沉吟。
  迎春却有些心不在焉,只是若无其事般扫了他两眼,方缓声问:“你与护国公世子颇为交好?”
  “唔,”宝玉想也未想便应道,“原先倒是说不上交好,到后头接触的多了,方知晓他这个人也是极体贴的。”
  他的心思全在棋盘之上,根本未曾想过迎春这一句问话究竟是何意。因而说罢,便抬起眸子来笑盈盈看向迎春:“迎哥哥,这一步,你再不走,我可就走了!”
  对面只着了素色小袄的迎春却忽的沉默下来,静默了半晌,方缓缓将手中另一枚棋子放置于了棋盘之上。他嘴唇微动了下,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门外忽有袭人的声音传来:“爷,外头有人传了一封信笺过来,似乎是与爷的。”
  “与我的?”宝玉亦是愣了下,随即道,“既是如此,拿进来与我看看。”
  袭人将手中一封被折的小小的信笺递与了宝玉,说是信笺,实则只不过是张纸条,上头用异常工整的笔迹写着一行蝇头小楷:玉碎方可平安。
  宝玉将纸条翻来覆去翻看了遍,也只寻到了这六个字,不由得心中诧然:“这是何人送来的?”
  袭人摇头:“守门的小厮说,是个街上流浪的瞎子一路摸索到了我府门上,将这纸条递与他的。那瞎子也说不清究竟是何人给的,只说那人吩咐了,无论如何一定要送到爷手中。”
  宝玉将这六个字于口中反反复复咀嚼了几遍,眉头不禁也蹙了起来,敛眸沉思片刻,不语。
  “说不准,只是某人寻个乐子罢了,”迎春道,“也无需这般在意。”
  宝玉却仍紧紧锁着双眉,半晌后方扭向迎春,轻声问:“迎哥哥,你觉着这纸上所说,是否是我脖子上挂着的这块玉?”
  他将脖颈上随身带着的宝玉掏了出来,这玉不愧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仙物,五彩晶莹、通透无瑕,被他捧在手心里时,几乎将他的皮r_ou_儿都映出了一片莹润的光泽来。
  迎春眉尖一挑,蹙眉道:“这怎行?这玉原是你自娘胎中便带下来的,说不准便与你这命格相关,哪里能将其摔碎了?”因而便又将这块宝玉重新塞回到宝玉的衣襟里,叮嘱道,“莫要信这种胡话,纵使是老太太听说了,也断断不允许你摔了这玉的。”
  宝玉见他于这一问题上如此坚定,也只得笑着应允了,再三允诺自己定当好好戴着,这才罢了。
  只是他虽说了,心头却着实仍有几分不安。他从不觉着这世间有什么空x_u_e来风之事,更何况,他眼下心中也莫名有些沉沉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坠着,梗住了喉咙。
  宝玉原本有意找无字天书问上一问,只是见他房中的灯早熄了,宝玉素来体贴,便也不肯再去打扰他。只得将满肚子的疑惑皆咽进肚中,带着一腔心事上了床,翻来覆去了许久,方于不知不觉之中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的朝堂之上,众大臣皆为着是否要出征一事吵得不可开交。只遣了一个女子便可换得两国和平,于许多大臣眼中,着实是不能再划算的一笔买卖,又仗着如今国库空虚,便愈发言之凿凿起来。
  圣和帝撑着眉心,一时间满心皆是烦闷,便命众臣皆住了嘴,独独问自己素来最为信任的张逸然:“张爱卿,你觉着如何?”
  张家二爷一身朱色官袍,衬得气度愈发沉稳内敛了几分,便如同经过了千磨万击之后的一株劲竹,自身便隐隐透出深沉的内蕴来。他闻听此问,方出了文官之列,不紧不慢行了礼,朗声道:“回陛下,臣觉得此战非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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