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同人)温书群英汇之少年梦 作者:临溯然【完结】(11)

2019-06-16  作者|标签:临溯然 原著向 武侠


  袖中的铁笛恰时落入掌心,我是谁忽然拍了拍方邪真瘦小的肩头,又揽着习秋崖无力的臂膀。
  他说道:“我当你们是朋友,习家庄的事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方邪真皱了下眉,道:“没错,更何况这事与你我都息息相关。”
  习秋崖有些感动的看着方邪真与我是谁,虽然他害怕再次经历背叛,可眼下他能看的出这二人是真心想帮他。
  习秋崖抹去了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握住方邪真与我是谁的手,激动道:“谢谢你们,习秋崖已经死了,我要重新活过,夺回习家庄!”
  方邪真笑了笑,不着痕迹抽回手,看似不以为意地说道:“夺回习家庄那是你的事,我只想找到我需要的答案。”
  习秋崖有些尴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是谁忽然低笑几声,揽着习秋崖小声道:“小方啊他还小,咱们得让着他,他这嘴就是说不出好话。”
  习秋崖一时忍俊不禁也是窃笑不已,仿佛忘记了那愤怒与悲伤。
  方邪真略微蹙了下眉,侧首看向我是谁,指腹摩挲着袖中铁笛,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微扬,扬起了淡淡笑意。
  我是谁这样的x_ing格,让方邪真想起了一个人。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般来的快,建的稳,尤其是这样的几个年轻人。
  方邪真轻呼一口浊气,倏尔袍袖飒然,白光疾闪,伴随着犀利的风声,那支铁笛紧贴我是谁颈侧。
  我是谁被这忽如其来的凉意吓了一跳,斜眼望去不过是一根极为普通的铁笛。
  他怪眼一翻,没好气道:“这是啥玩意儿?怎么,剑玩儿腻了,改玩儿笛子了?”
  方邪真微微一笑,懒洋洋看着我是谁与习秋崖,铁笛在那宽厚的肩头轻敲两下,清冷的嗓音,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九天十地,十九神针’。”
  “什么?!”我是谁与习秋崖齐声惊呼,后再无话。
  此刻,他们不约而同想离方邪真远一些,不,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谁能想的到,这根看上去最是普通不过的铁笛,竟然就是传说中的“九天十地,十九神针”呢。

  ☆、第七章 密道晓古意 幽湖险丧命

  一 柳暗花明
  铁笛在烛火的映照下,幽光暗闪,我是谁僵硬的动了动脖子,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小方!你别冲动,这东西真是那‘九天十地,十九神针’?”
  我是谁与习秋崖皆是惊恐万分,需知当年逆水寒一役,高官文张曾用这一蓬“针”,企图暗杀以暗器著称的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只可惜功败垂成,因他那时深受重伤,也因有江南霹雳堂的高□□卷助阵,用他那长年累月披在身上的毛裘套住这十九根夺命神针,才免于丧命。
  当年参加过那一役的正派高手,无人不是谈“针”色变,那是恶魔,是十九个细如发丝的恶魔!
  “九天十地,十九神针”是当年“天下第一大帮”权力帮中“九天十地,十九人魔”每一人呕心沥血的杰作,每个精心所制的独门暗器,再制成细小的银针,一共十九口,交予帮主“君临天下”李沉舟,欲要设计成一种可以号称“惊天地、泣鬼神、魔针出而人辟易”的绝世暗器。
  可惜,后来权力帮倒,铁笛丢失,竟教文张之子文雪岸将神针设在铁笛的机簧片中,完成这个设计。
  文雪岸就是“天下第七”,这根铁笛经过诸多高手之手,何以就落在了方邪真手中?
  习秋崖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却很好奇。
  方邪真小心翼翼收回铁笛,置于烛火旁,以便于那二人看的真切。
  方邪真两指抚过铁笛,目光绽放出说不清的神采,他认真点了点头,淡淡道:“没错,这就是那“上天入地,十九神针”,是故人生前所赠,本拟寻机销毁,却又不忍使这绝世暗器就此消失世间……”
  我是谁恍然大悟,他望定那根铁笛,禁不住也想伸手抚摸,这样的绝世暗器托与方邪真这般绝世的人的确最合适不过,倘若落于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是谁忽然一震:“你这时候将铁笛拿出,莫非是想引出权力帮的人?”
  方邪真不可置否耸了耸肩:“送至权力帮的丧帖只能算是我们对他们的挑衅,即便柳五肯应战,也未必会明着来。”
  习秋崖眼巴巴看着他们二人,截道:“这原是属于权力帮的东西,或许他们就是想从你手上夺回去,这样做不是在冒险吗?”
  方邪真忽觉头痛,他整理了脑中思绪,将铁笛别在腰带上,说道:“现在习封梁和那金大爷是想夺取碎梦刀,诛灭权力帮,架空习家庄,沈太公的失踪和追命的不归想必都与碎梦刀有关,而据我是谁所说,很可能权力帮的人是冒充我去见的沈太公。”
  他顿了顿,轻揉额心,苦笑道:“我能想到的只有这根铁笛,方才习封梁说习笑风入了权力帮,那么习笑风的死就未必是权力帮所为了。”
  习秋崖大惊失色,急忙抓住方邪真袖子,询问道:“那大哥是怎么死的?会使鱼钩杀人的,不是沈太公……那就是来福客栈行凶的老头!”
  方邪真赞许地看着习秋崖,像是有些欣慰,这年轻的习庄主还不算太笨。
  我是谁蹲坐在密道的石凳上,嗑着瓜子,啧啧两声:“那么问题来了,权力帮的人要碎梦刀和夺回神针,抓了沈老和追命又有什么用?沈老没来过习家庄,他能知道什么。”
  方邪真长叹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想用他们来要挟你我,柳五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抢必然有所顾忌,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沈老是失踪了而不是云游去了?”
  我是谁乍听此问,撒了满地瓜子皮,灌了口酒才道:“我去找沈老蹭吃的路上,看见个小乞丐大叫:沈太公被白衣服的大哥哥扛走了~我哪儿能站着不管,二话不说就追上去想看老不死的笑话,紧接着就追到了来福客栈,看见了你。”
  我是谁y-in阳怪气学着那小乞丐的腔调,方邪真笑了笑,忽然正色道:“看来还是先得找到沈老和追命才行。”
  我是谁点点头,忽然听见上面传来一声巨响,他与方邪真、习秋崖面面相觑,皆是屏住呼吸,继续偷听。
  “哈哈哈!果真无毒不丈夫,为了报仇习老哥连亲侄子都能舍得痛下杀手!”
  这笑声洪亮,中气十足,足步沉稳有力,可见其人内力之深。
  这个人看来就是那金钱帮的帮主了。
  习秋崖冲着方邪真点了点头,借着幽暗的光线打了个向后退的手势。
  方邪真顺着习秋崖所指看去,那是与他们进来时相反的方向,习家庄的密道可以说是贯穿整个习家庄地脉。
  习秋崖已不再因上面的谈话感到吃惊,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是谁率先向那处走去,两旁堆积了不少破铜烂铁,还有腐烂的书籍,这味道实在不好闻。
  三人在密道内小心翼翼的移动,那谈话声依旧听的清晰。
  习封梁道:“死的是习笑风。”
  金大爷好像并不吃惊,依旧笑着:“死了谁都一样,这是权力帮干的。”
  习封梁道:“我可以当作是权力帮干的。”
  金大爷怪笑两声,冷了声:“怎么老哥觉得不是权力帮做的?”
  习封梁沉声道:“是不是你!”
  金大爷半眯着眼打了个嗝儿:“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习封梁顿了顿,问道:“你想怎么做?”
  金大爷哼哼两声道:“当年若不是权力帮踩着老子脑袋往上爬,如今天下第一大帮只会是我金钱帮!怎么做还需我直言?”
  习封梁叹道:“习家庄损失惨重。”
  金大爷笑道:“你可以做庄主。”
  习封梁犹豫道:“可是碎梦刀……”
  金大爷道:“碎梦刀是打开宝藏大门的钥匙,你我可以共享。”
  习封梁道:“习秋崖还没找到。”
  金大爷哈哈大笑道:“那窝囊废不足为惧,可你不该把方邪真与我是谁看丢了!”
  习封梁道:“来福客栈的事眼看就要暴露,让他们认为是权力帮所为不是正合你我之意?”
  金大爷呸了声道:“他们两个臭小子就该杀了,留着只会坏事,过几天我打算去含鹰堡把事办了,碎梦刀的事你得尽快,决不能落于他人之手,必要时把习秋崖也……”
  声音逐渐远去,习秋崖只觉脊背一凉,怒容满面,他忍不住就要冲出密道狠狠教训这背叛他,背叛习家庄的习封梁,再把这狗屁金大爷揍个半死。
  可偏偏我是谁将他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害的他动弹不得。
  而方邪真呢,则是四处走动,翻动着还没破损的书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真相昭然,不费吹灰之力,可事情非但没有结束,反而更加危险。
  现在外面都是习封梁的人,他们正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方邪真绞尽脑汁,与我是谁对视一眼,都觉得只剩下硬拼这一条路能走。
  含鹰堡,答案或许就在含鹰堡。
  想到含鹰堡,我是谁忽然笑了:“我跟含鹰堡堡主可是老相好,上回他请酒吃,我没去成,这下可得好生蹭他顿好的!”
  方邪真默不作声,翻阅着手中书册,忽然眼前亮了亮,低声念:“治平元年,常州日禺时,天有大声如雷,乃一大星,几如日,见于东南。震而坠宜兴,火光赫然照天,远近皆见。落篱笆,皆所焚,少顷火熄,视地深x_u_e径如杯,星于其内荧荧而燃,良久渐暗,但见奇石,一头微锐,一头身圆,陡大如拳,视色近铁。是以流传,殊不知,郭公巧至金山,得此奇石,又唤奇铁,思之无用,苦家中贫矣,转卖于吾,吾视奇铁成色皆佳,取刀相劈,但取两片,后制碎梦,遇水则势大,名震天下。后据悉,郭公立足鹰愁岩,终身未有名,然,吾虽名利双成,兴复习家,仍常自省,依刀而存,吾庄无成,遂令子弟远水矣,违者当逐。终矣此生,无怨尤。——习奔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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