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下)【完结】(62)

2019-06-16  作者|标签:十心央 甜文 校园 情有独钟 强强

  齐然垂头:“前半夜磊哥陪着……”他顿了顿又说:“看见他卧室灯亮,我打电话想确认他怎么样……就算您想发火,冲我来啊!!”

  司进抬手一指齐然:“少跟我犯横!”

  齐然刚拔高的声调,顿时又低了:“我没跟您犯横,他生着病呢,您上去就是一巴掌,他都多大了,我上次也说了,您要是真觉得我俩有错,看不惯,消不了气儿,您就别偏向,打他也打我,让我心里也好受点。”

  司进总算明白司小年不是要跳楼,闹了个大乌龙!险些吓的他和高冬梅没了命,他心有余悸的吁出一口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却又十分庆幸原来如此。

  齐然不明白司进几秒钟内变了又变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于是又说:“叔,除了我不是女的这一点,您还有哪些地方不满意,您提了我就改!”

  司进气的两鼻孔蹿火:“我唯一不满意的一点——你不是女的!”

  齐然哑口无言,颇有些无奈的说:“哦,这点啊,那对不起叔,要不以后我在你和阿姨面前穿女装,您看……”

  司进气的胳膊一挥:“我不看!辣眼睛!亏你想的出来!你爷爷只教你气人了吧!”

  齐然不乐意的一歪头:“叔,您说我就说我,关我爷爷什么事儿啊!再说了,我爷爷都能想明白的事儿,您咋就……”

  司进真是要被气歪鼻子了,抓起身后抱枕扔齐然,推推搡搡把人直接撵出家门。

  司小年哄好最近越发脆弱的高冬梅,发信息给齐然:在哪儿?

  齐然:楼下,你最近别爬窗了,看你爸妈吓的,害的我还被你爸撵出家门,我多可怜,哎~

  司小年:你被撵出去,怪我么?我爸气的瘸着腿在客厅转了好几十圈了。

  齐然:你爸气点太低,比我爷爷差远了,我爷爷回回抽完我,该干嘛,干嘛去。没事,以后我常来,你爸会习惯的。

  司小年往门外看了一眼,司进跟头斗牛似的还在在客厅转圈。

  司小年:缺德吧你!

  齐然:为了咱俩以后天天能酱酱酿酿,我也豁出去被老丈人嫌弃了。

  司小年:欠*你上来!

  齐然:不,我和小黄才是真爱。

  司小年放下手机,出去找司进。

  “爸,脚不疼吗?歇会吧。”

  司进重哼一声,抬头瞥了一眼司小年红肿的半边脸,垂头进了厨房。再出来,冰盒里的冰块放进保鲜袋里递给司小年敷脸。

  “爸,我不会做跳楼、自杀、自残这些事,我不舍得你和妈还有姐姐,也不舍得齐然……你们不死心可以继续看着我、跟着我,我没任何意见,只要你们想,随时随地吧……但是我也表明过,我不可能像你们想的那样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如果你们非要那么做,刚刚我说的话全部收回。”

  司进只觉后脊立刻冷嗖嗖的,像被蛇爬过一样寒毛倒立。他的儿子他比谁都懂,司小年既然肯让他们跟着、看着、不闹不哭不惹事,这就表明这孩子已经做好了长期跟他们抗战的准备。

  耗着是双方唯一的战略战术。

  司进不语,司小年默然,两父子对坐在沙发上,时间一分、一秒、一个小时、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正午过后,僵持的局面终于被司进一声叹息打破了,留下一句“自己掂量着办。”然后进屋了。

  司进回卧室看卧床不起的高冬梅,发现她也病了,低烧加惊吓,让她萎靡的不像样子。

  司小年给齐然打电话说明了高冬梅的情况。

  下午齐然和焦磊来了,焦磊又带了一套输液器材。

  齐然带了一个在医科大上班的学姐过来给高冬梅看诊,随后开了几样更年期女人的用药和补药。

  焦磊和司进出门跑腿,齐然再次登堂入室,端茶递水伺候两个人,毫无违和感。

  接下来,第三天,司小年和高冬梅一起被齐大夫扎针。

  第四天,司小年上课去了,恢复了人身自由的他没人接送,苦逼的挤公交、打车,决定等高冬梅身体好了再搬回小鸟窝。

  司小年去上课,齐然自己骑着小黄摩托来给高冬梅输液,家里只有高冬梅一个人。

  司进放着两个超市不管已经好几天了,再不去怕不是要黄摊,高冬梅不放心催促司进去看看,于是一早司进也出门了。

  齐然给高冬梅输上液,又给她做了点简单的饭菜,一边看着她输液,一边陪聊,高冬梅很少跟齐然说话,都是齐然找话说,没话说的时候他坐在椅子上看专业书、写实验报告。

  高冬梅卧床一周,齐然每天中午下课赶紧过去输液,下午上课前赶回去上课。而司小年每天早晨从家走,晚上下课回家陪高冬梅、司进。

  两个人完美的错开了能腻歪的所有时间,就这么憋了一周,齐然受不了了,最后一次给高冬梅输完液,当天下午司小年下课比较早,齐然逃了半节课去法学院堵司小年。

  司小年上专业课的教室不是阶梯大教室,齐然溜不进去,只能等在门外。下课后,教室里学生越走越少,齐然见司小年起身背包要走,他挤进门,正好撞见司小年原寝室室友,莫名三个人看见齐然,跟他打招呼,互相打趣几句。

  司小年听见齐然声音,干脆又坐了回去,教室里人走光了,齐然也走到了最后一排。

  “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谁了?”齐然恶劣的把司小年的下巴挑的高高的,像个调戏美少年的臭流氓一样,低头在司小年唇上吮了一口。

  司小年笑的好看到耀眼:“我没听说男朋友还能丢的,所以想试试。”

  齐然大长腿一跨,坐到司小年腿上,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你男朋友有自动找回功能,这不自己找回来了么。哦……忘了告诉你,你敢超出三天不搭理他,他就敢日.你三天!”

  司小年手钻进T恤里:“三天以后再还,先还三次行吗?”

  齐然急不可耐的拉开背包,掏出必备品,司小年按住他手,问:“在这?”

  齐然跳到地上,找了一圈监控探头,结果小教室没有监控探头,于是又跑去锁门,回来时“啪!”的一下把屋里的灯全拍灭,整间教室顿时暗的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他疾风似的跑回去,抄起司小年抓着他腿盘在腰上。

  急吼吼的样子,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司小年!

  不多时,屋里只闻两道喘息声、压抑的SY声以及桌椅被撞动发出的吱哟声。

  昏暗的教室里,狭窄的桌椅间,挤着他们俩,看似只是亲昵坐在一起聊天,衣衫整洁,动作幅度小,不粗鲁不急切,从黄昏落日到夜色渐浓。

  说三次就三次。

  不能加次,只能加时。

  齐然不满足的抱着司小年哼唧个没完,磨人的像个妖精,讲着荤话哄骗。

  司小年的腿酸的厉害,宁死不屈,最后拿出杀手锏——卖惨。

  他掀起后背T恤,拉着齐然的手往后送:“是不是破皮了?”

  在司小年背上摸到坑洼的几道印子,又触到了一层薄皮,齐然顿时不哼唧着还要了,两手掐着司小年的腰把人掉了个面。

  他俩一直没换过动作,所以司小年一直用后背顶着课桌边缘,做的时候没感觉到疼,其实他知道那点疼痛被快.感给秒没了。这会儿贤者模式都过去了,后背被摩擦的地方只觉得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疼。

  齐然一边吹一边埋怨:“怎么不早说!让你趴在桌子上撅PP,听点话能萎了你啊!”

  司小年被凉风吹着惬意的眯起眼,笑着说:“能。”

  齐然低头咬在司小年肩上,司小年咬牙闷哼,哼声带着没散尽的情.欲,勾人又动人,听的齐然又来劲儿了。

  司小年不说话,默默往前挪了挪,还是硌得慌,又往前挪了挪。

  齐然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司小年背上,将人按在桌面上趴好提臀。

  牛仔裤拉链“刺啦”一声。

  他咬牙说:“你可真舍得憋着我!也不怕憋坏我!”

  司小年身体突然跟着书桌往前一耸,咬牙仰头:“我喜欢……你来劲儿后……憋的……哼哼唧唧的流氓样儿……啊~~”

  漆黑的教室,光源来自窗外的路灯和月光,隐约可见某个角落有不明物体在晃动,开始动作很规律,后来很急躁。

  直至夜深人静,两道身影从一楼某间教室窗户里跳了出来。

  为什么跳窗户?

  因为某人无节制,错过了关门时间,除了窗户能跳,无门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o⊙)…我是不是不知不觉中又开了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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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づ ̄3 ̄)づ╭【心心心心】~

  ☆、齐大夫日常(三)

  九月末,齐然、刘宏基的案子进入讼诉阶段,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不公开审理。

  齐然和律所签了特别授权,由代东郎全权代理一应事务,庭审也未出现。

  刘宏基父亲刘刚出据了市内两家医院的证明,证明刘宏基近几年由于父母离异问题造成了精神方面的刺激,刘刚作为监护人申请庭下调解,作为刘宏基的监护人,刘刚愿意赔偿原告精神损害。

  案子至此终了,刘宏基因病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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