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上)【完结】(60)

2019-06-16  作者|标签:十心央 甜文 校园 情有独钟 强强

  司小年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不能说服他爸妈放弃原有思想,他也做不到完全庇护司大年,根本就是两下无用。

  齐然在清火的话题里终于没火了,他起身也跟着明哥侍弄花Cao,把冷鲜柜里的鲜花拿出来摆放。

  “姐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她最大,顺着她来准没错。”齐然说。

  明哥拍拍齐然肩,特别赞同齐然这种“老婆说啥都对”的想法。

  司小年抿唇笑,笑完问明哥:“我姐还吐吗?”

  “晨吐太吓人了!一起床什么都没吃,吐的昏天暗地,脸色煞白,生个孩子真是要命,现在不是她的问题,我再看她吐几天,我都不忍心让她要了,太遭罪了,嗜睡,又不爱吃,孕吐还厉害……”

  明哥这个孕爸估计平时不敢跟司大年唠叨,一大早抓到两个倾听的,一通唠叨,给俩gay好一顿科普孕期知识,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准爸爸,怎么做孕妇餐。

  从店里出来,俩人闷头往前走,走着走着眼神一对上就开始笑。笑的跟傻子似的,止住笑没一会儿,只要对上眼,又开始笑。

  齐然一直忍着不去牵司小年的手,特别是清晨路上人少车少,但又不是没有的情况下。

  他飞快的捏了司小年手一下,放开后把手揣回兜里。

  “你什么时候收拾的……纸?”

  “被你挤掉地上,摔清醒了顺手就收拾了。”司小年捻了一下手指,转头对齐然笑。

  齐然感觉晨光忽然一下亮的能闪瞎他的眼,他前后左右瞅了一圈,看准一个死胡同,拉起司小年的手往里跑。

  晨光中一个帅哥拽着另一个帅哥,拔腿就跑,跑的飞快跟身后有人要木奉打野鸳鸯似的。

  “呼哧~呼哧~”齐然停住脚,胳膊一抻,把司小年拽进怀里,掌住头就要亲。

  司小年也凑上去啄了一下,赶紧闪开:“讲点卫生,没刷牙洗脸。”

  齐然充耳不闻,撬开牙齿横冲直撞肆意搜刮,发泄完,喘气的空档说:“明哥说‘早起的鸟有虫吃’是不是……我本来正梦见你给我……那啥,结果听见明哥说话,cao!吓死我了,我没叫你名字吧?我有说梦话的习惯。”

  齐然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真是怕了。

  司小年皱眉:“‘那啥’是什么?”

  齐然眼神有点飘,咳嗽一声,咬住下唇,笑的满脸意| y- ín 。

  “……齐然!你要是胆儿大点,早被揍了!”

  “所以我也就赶在梦里浪,还被打断了,太他妈可怜了~~~”齐然抱着人堵犄角旮旯乱蹭,司小年踢了他一脚,俩人才人五人六的又溜达回街上。

  司小年琢磨着找机会试探一下明哥,他不怕明哥知道,他怕明哥告诉他姐,毕竟司大年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鸟哥j-i冻:“哇!!!腹肌”

教主偷偷抓鸟屁屁:……

鸟哥震惊:“啊!!流氓!”

教主正大光明mo鸟大长腿:……

鸟哥羞涩:“你……继续。”

  ☆、可爱的你

  一大杯豆浆c-h-a了两根吸管,这是齐然强烈要求的,不许买第二杯,即便董记煎饼的第二杯豆浆半价,齐土豪任x_ing的就是不买,坚持喝一杯。

  “几岁了你?”司小年见齐然咬着吸管把豆浆吹的“咕噜噜噜……”响,一把抢走豆浆。

  “这不是几岁的问题,司小年,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吗?请正视自己不再是单身狗这个严肃的问题。”齐然“咔擦”一口下去,煎饼上留了一个大缺口,薄脆粘了一嘴,他伸头往司小年面前凑,指着自己粘着饼渣的嘴说:“快!帮男朋友把饼渣渣擦掉。”

  司小年刚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听齐然这么说转头看见齐然撅着个香肠嘴就在他耳边,吓的差点一口薄脆全喷齐然头上。

  “你,把嘴收一收,真应该让刚才摊煎饼的大姨给你嘴上刷一层辣酱……”司小年说着还是抬手拿拇指抹了一下齐然嘴角。

  齐然没等司小年说完,抓起手在司小年手背上来回蹭自己嘴,蹭了司小年一手背的饼渣,见饼渣里有大个儿的在司小年手背上,伸舌尖舔走,抬眼看着司小年笑的贼YD。

  “为什么刷辣酱?”齐然见司小年身体一僵,赶紧跳到一米外站着。

  司小年静静感受着手背,手腕,手臂直到半边儿身体都麻了,他狠狠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嚼的又凶又狠,眼前跑过一帧一帧昨晚齐然坐他腿上的画面。

  回忆很凶猛,又烈又醉人!

  “香肠刷了辣酱才好吃。”司小年目光扫过齐然的嘴,停留两秒转开头,站在清晨人不算多的步行街上回想昨晚耍流氓的场景,抽空回齐然一句。

  齐然想象了一下,自己刷满酱的嘴,司小年这样那样,那样这样……额!他舔了舔嘴唇,拽了司小年胳膊一下,司小年抬起来要抽齐然的手,抬了一半又放了回去。

  “额……司小年你太邪恶了!”他自己想歪了,顺带也把旁边的人想歪了。

  司小年此时正歪着呢,但不是齐然那种歪,总之两人大脑里就没想正事。

  清晨六点多,吃着煎饼果子的两人,默不作声从河边走过,杨柳细细垂进河里,清风拂过,河边散步晨起锻炼的人都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但也有俩人,大清早胡思乱想的浑身燥热,不知道的以为卖煎饼的大姨在煎饼果子里加了猛料。

  司小年不自觉落后齐然一步,并排走身边的齐然,让他燥的不行,齐然一会儿斜他一眼,一会儿斜他一眼,光明正大的看到不会让人浮想联翩,偏偏这么有意无意的一眼,总会让他想到昨晚。

  司小年低头吸管刚咬在嘴里,齐然忽然转身,又稳又准的咬住另一根吸管,快速吸了口。

  四目相对,齐然的脸迎着晨光,仿佛会发光一样,让人不敢直视,利落的短发茬,剑眉梢,下垂的眼睫,在晨光笼罩下朦胧的有些可爱,额头、鼻梁、颧骨和唇峰像特意被打光板打了高光似的,精致的非常……可爱。

  其实“可爱”这个词跟齐然一点都不配。

  但这一刻,在司小年这个男友的滤镜下,齐然也破天荒的跟“可爱”这个词搭了一回。

  司小年心脏一步到位的跳倒嗓子眼,跟要咽下去的煎饼果子碰了个正着,他赶紧垂下眼睫,很快又抬起来,给了一直盯着他的齐然一个比晨光还要耀眼的笑。

  “咳咳咳咳……”齐然没出息的被司小年一个笑呛的肺要咳炸了,瞬间咳出一张大红脸。

  直到宿舍楼下,齐然还在捂着胸时不时咳两声,简直是一场暴击。

  一个笑。

  司小年也不是没对他笑过。

  但,不一样,司小年刚才眼里有神情慌乱的掩饰,和羞涩,一个男生羞涩起来要不要这么……这么,cao!只有一个想法,压倒一顿怼!

  “要不要……”

  “咳咳咳咳……”

  司小年话没说下去,无语的一手c-h-a兜,一手拎着豆浆,歪头看齐然又开始狂咳。

  齐然一手撑着宿舍楼的墙,跟壁咚的整面墙似的,对着墙深情缱绻的咳的热泪盈眶,面红耳赤。

  司小年后知后觉猜到齐然大脑里估计正在开飞机、高铁、船……

  “方不方便讲讲,想到哪儿了?”司小年笑着问。

  齐然这会儿一瞧见司小年笑,养了二十年的脑细胞就全体作妖的兴奋到大脑死机,死机后语言系统全线报废的情况下,实话脱口而出。

  “想压了你。”齐然瞅着司小年木呆呆的说。

  “咔擦!”吸管被司小年咬裂了。

  时空定格似的,没人动没人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啦”一声,宿管大爷一盆水泼在灌木丛上,两人才动了动。

  司小年转身就走,瞥一眼齐然说:“想都别想。”

  宿管大爷的一盆水好像泼在齐然头上一样,不凉,但是挺尴尬,又有点恼怒。

  也不管尬不尬了,齐然追上司小年问:“为什么?”

  司小年回手把豆浆塞给齐然说:“技术渣没有攻权。”

  齐然:“…………”什么玩意儿?!谁渣?!谁技术渣?!攻权是这么来的吗?!

  “我,我,那啥的,不好吗?”齐然整只鸟都不好,生活好像从此黯淡无光,一脸“你敢再说我技术渣,我就死给你看”的沉痛表情。

  “嗯。”司小年在偶有人经过的路上,言简意赅的回答齐然。

  又是一万点暴击!

  “司小年!!”齐然怒了,非常怒,“你敢不敢再让我来一次!”

  司小年没转身,扭回头看炸了毛的鸟,眉心一皱。

  齐然在司小年皱眉的一瞬间,怒气烟消云散:“就是,你,我昨晚,你不舒服吗?”

  司小年耳朵慢慢红透,拿余光往四周看,看见五号楼出来三个晨跑的男生,赶紧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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