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长一个样+番外 作者:妖怪圆滚滚(下)【完结】(47)

2019-06-15  作者|标签:妖怪圆滚滚 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穿书

  话题转移得非常生硬,水渊像看戏一样看着简双生唱着独角戏,急切地试图缓解气氛,很满意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你怕了?”他嘲弄道,一如当初。

  “不怕,怕什么啊!“简双生摇摇头,慌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太好了,”水渊嗤笑,“吃完了吗?”

  简双生手上汉堡已经吃光了,他只能不断地舔着手指头,好像上面会产蜂蜜一样,嘬个不停。

  水渊抽出一张餐巾纸,强行把简双生手指从嘴里拽了出来,拿纸巾擦干净。

  指尖的伤口本就很小,现在已经消失不见,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水渊仍是找了点药水涂了上去,消了消毒,避免感染。

  炮灰指尖散发着药香,狐狸深深嗅了一口气,“吃饱了,该干正事了。”

  “……”简双生打了个哆嗦,陪笑道,“那你继续发呆,我先去睡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水渊把简双生压在桌子上,热气呼在他的脸上,若有所思。

  “你好像很怕我碰你?”狐狸翘着尾巴,头顶的小耳朵抽动了一下,“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我会一点点探索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2章这个世界结束啦!

  会有点虐。

  之后就只有甜啦~!!

  *****

  谢谢蓝鲸、阮夜的雷!

第176章 头敌是我的爱人(三十一)

  橙红色的烛台漂浮在半空, 随着微风上下飘荡,亮光微弱,如同一只被拘禁在房间内的萤火虫。

  细细的□□夹杂着呜咽,从交缠在一起的情人嘴里吐出。简双生被赤红色的狐狸按在怀里, 后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啜泣不已。

  “我错了, 我错了。”

  他机械般的重复念叨,声音沙哑,早已哭失了声。

  过了风季,又过了火季, 在充满燥气的雷季里人人似乎都带着火气,经过一点小摩擦都能吵起来。

  简双生本以为自己待上一两个月就能找个办法离开, 却不曾想自己之前太浪,水渊防他防的太紧,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原本勃勃的爱意被冻成了冰,狐狸像是把简双生当成了一个玩偶, 全然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玩耍,毫不留情。

  水渊手段复杂,极具技巧,简双生被玩弄的□□,在极限般的舒爽和痛楚丢盔卸甲, 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一开始他还象征x_ing地挣扎过,甚至尝试无视过水渊,任凭对方如何接近都不给回应。然而最后他发现倒霉的永远是自己, 被逼到极点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又不听话了。”水渊在简双生耳边呢喃着,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蛊惑,“不要骗我,你还没到极限呢,不是吗?这才刚开始。”

  “疼……真的疼。”简双生抽泣着,脸埋在水渊怀里,泪水淋s-hi了狐狸的衣衫。

  水渊手指扫过他红肿的后背,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只有在这家伙感到害怕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让他感觉到自己真正握住了他,把控住了他,而不是一具虚假的身体。

  “啊啊,别碰,疼。”

  随着水渊的触碰,敏感的皮肤火辣辣地抽痛了一下,简双生抖动起来,被狐狸按住。

  “别动,刺歪了的话还要洗掉重来。”

  简双生立刻不敢动了,咬着下嘴唇,喉咙里挤出一连串的抽泣,如同被欺负了却还不会叫唤,只能低声呜呜的幼兽。

  前几天水渊接到任务,出了趟远门。在这几天里炮灰终于得以从连续不断的刺激里逃脱,歇息了一段时间后缓过了劲儿,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是来被啪的。

  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水渊回来的时候冷眼相对,仿佛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低等野兽,不值得他多分一个眼神。

  水渊表情高深莫测,然后转身离开,出去拿了样东西回来。

  “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是吗?”

  狐狸把炮灰从被子里揪出来,面对面搂进怀里,尾巴在他赤/裸的后背扫过。

  简双生演戏演到底,倔强的没有说话。

  “真的忘了啊!”水渊轻声叹息,“还好我找了个办法,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了我。”

  他手上抓着一个仪器,一个小方盒,外壳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简双生看不懂,本能地感觉威胁,往后躲了躲。水渊没有制止他的行为,他从狐狸怀里成功的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更不妙了。

  水渊没有抓他,只能说明后续有更可怕的事情。他逃下床,扑到卧室门前。

  门被锁上了,他出不去。

  水渊没有注意他,专心致志地拆开盒子。盒子被打开,摊开摆在床上。盒子里面有不同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染料,在小格子里流淌。中间摆了一排粗细不一的针。

  狐狸拿起一根针,针尖反s_h_è 着微光,霎是渗人。他看了一眼,又嫌弃地扔回了盒子里。

  简双生躲得远远的,站在距离水渊最远的窗户前。整个房间本就不大,再远也不过是一臂的距离,毫无安全感。

  “你冷静,你冷静。”他双手前伸挡在胸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水渊扭开红色的颜料盒,一股浓郁的香甜弥漫开来,“现在想起我来了?”

  简双生慌忙摇头,求生欲强烈,“没,一直就没忘。”

  “又在骗我。”狐狸轻声低语。

  他挑出了几个偏红的颜料,混合起来,涂抹在胳膊上,照着自己尾巴的颜色比对。

  火红色很是明亮,映衬在皮肤上,鲜艳夺目。简双生的皮肤比水渊要白,想来刺上去会更加靓丽。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道:“过来。”

  有针、有染料,简双生突然明白了这是套什么工具。他惊恐地往后仰身,身后窗户没有关严,被他轻轻一碰就弹开了,他差点从窗户翻出去,好在窗外那层魔法膜挡了回来。

  “不要这么重口好不好?咱们……”简双生结巴了一下,“咱们好好睡,不要玩这些。”

  虚影划过,水渊瞬间闪身站在简双生面前,手臂环过他的腰肢,沿着股/沟向上划过一条曲线,直指胸前。

  “你不是喜欢我的尾巴吗?我给你纹一个,这样那你就永远都不会忘了我了。”

  他尾巴甩过,毛发变得硬挺,尖部沾了几滴挑好的颜料,摸索到计划好的位置,贯穿而入。

  “啊!”

  原本柔软的尾毛此刻变成了伤人的利器,简双生尾椎处传来针扎的刺痛,能感觉到有个纤细却坚硬的东西破开了皮肤,带着丝丝颜料,灌注进皮肤表层。

  尾毛拔出,微微上移,在另一个位置猛地刺入。

  “唔!”简双生闷声挣扎,被水渊牢牢按在怀里,“别、别继续了。”

  狐狸没有回答,第三次刺入他的皮肤。他刺的速度很慢,仿佛故意让简双生体会到疼痛一般,一下一下,认真地描画尾巴的雏形。

  尾毛扎地很浅,但足够留下颜色,红色从点化成了线、连成了片,从简双生背后蜿蜒而上。

  每一次破穿都引起刺痛,在尾毛离开后刺痛消失,只留下隐隐的酸胀。

  这种感觉太过煎熬,就像是站在护士面前等待抽血一般,针头眼看要扎进手臂上,单纯幻想中的刺痛就能把人压倒。

  “停下,不要继续了。”

  简双生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疼痛和紧张让他绷紧了身子,头埋进水渊肩膀处,徒劳无功地躲避身后的尖刺。

  水渊把他抱上了床,以固定的频率,不紧不慢的在他身上肆意绘画。

  一只赤狐的雏形渐渐显现。狐狸的尾巴消失在他股/沟处,诱人扒开寻找。身子绕过腰部,脑袋高高扬起,叼着他胸前的樱桃。

  “真美。”水渊沉醉地呢喃。

  简双生瑟瑟发抖,身上被画了什么都来不及研究,只祈求这场可怕的折磨快点结束。

  纹身刚刚刺入,水渊怕弄花图案,不敢随意抚摸,用眼神一遍一遍视j-ian。

  “呜……赶紧结束吧!”简双生忍不住开口催促,眼神迷离,脱力地任由水渊玩遍他的全身。

  水渊略微得到满足,心软了一点,“好。”

  尾巴猛然加速,疾风暴雨一般刺穿后背皮肤。火辣辣地疼痛陡然生起,积郁起来,贯穿脑海。

  简双生惊声尖叫,手指紧紧抓住水渊的手臂,掐出了几条红痕。

  “疼,停下!”

  痛感迅猛而剧烈,堆积起来快要爆炸,简双生大汗淋漓,虚弱地靠在水渊身上。

  在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水渊停下,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人软的像一坨棉花,偶尔随便他揉搓,可风一吹,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恨他,又爱他。

  他低头舔掉简双生脸上的眼泪,缓解心中的饥渴。

  他的侯爵这下永远都属于他了吧,身上画着他的图案,灵魂里注入了他的印记,就连心里都给强迫他留下了难以忘却的记忆。

  简双生身上的狐狸栩栩如生,但只完成了一小部分,还有大片等着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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