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重生的自我修养 作者:长安月色【完结】(16)

2019-06-15  作者|标签:长安月色 重生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放开,滚!”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两人难道都疯了吗?把我当作什么?争风吃醋的工具吗?

  他顿了顿,抬头冲我一笑,一只手便顺着我的衣服滑了进去,他一面慢条斯理地在我的衣服里上下滑动,一面在我耳边轻声道:“炎之,他碰了你哪里?”

  他的手太热,激得我也出了汗,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连他惯常的笑容都显得狰狞起来。

  我有些害怕起来,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但他握得极紧。

  他的力气竟然这样大?我竟然从不知道,还一直将他当作文弱书生,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

  他见我挣扎,手便越来越放肆,直直往下滑去,我惊骇道:“韩潜!”

  他便停下手,好整以暇地问我:“怎么了?”

  我想拖住他等十三回来,便定了定神,看着他道:“韩潜,你先松开孤,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皱了皱眉,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闷闷道:“我不喜欢你自称‘孤’,更不喜欢你叫我‘韩大人’。”

  我见他又有要向下滑动的趋势,连忙道:“好,好,那你先放开我。”

  他听完便笑开,俯身亲了我一下,但双手仍是紧紧地抓着我,不肯放开。

  我气急道:“你先放开我!”

  他低头亲了亲我眼睛,重又把它捂住,低低道:“炎之想等十三回来吗?没关系,我陪你一起等!”

  这厮着实是猖狂,我定要诛他九族方才能平我今日之辱!

第28章 回京

  我被韩潜气得头脑发昏,脑子里嗡嗡作响,整个人站也站不住,我连忙挣扎着开口让韩潜放开我。

  “韩潜,你松手,我难受。”

  韩潜听完完全没反应,一边继续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调笑般在我耳边呵气道:“那炎之倒是与我说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替炎之看看?”

  我心中怒气更甚,想开口骂他却没有力气,我的眼睛被他用手遮着,想睁眼却又睁不开,只能紧紧地贴在墙上,用力的呼吸着。

  偏偏韩潜还不停地在我耳边说话,贴着我故意道:“炎之莫要再眨眼了,刮得我手痒。”

  我的心口突然剧烈的疼起来,疼得我忍不住弯下了腰,我感觉到有冷汗冒了出来,顺着额头往下流。

  韩潜终于意识到我不对劲,连忙松开手,看着我急急道:“炎之,你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颤,一头往地上栽去。

  韩潜一把抱住我,伸出手来探我的额头,嘴里不住道:“炎之,你别吓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你等着,等着我去找郎中来。”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头一偏便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心口的疼痛突然都消失了,仿佛下午的疼痛是我的幻觉一般。

  周围吵吵闹闹的,围了一屋子的人,见我醒来,呼啦啦地便都涌了过来。

  杜若名跪在我面前,脸上尽是庆幸之色。

  “阿弥陀佛,殿下您总算是醒了,今天听说您晕倒了,可把下官给吓坏了,还有四殿下,也是好端端的便晕倒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要是您二位在下官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下官真是万死莫辞啊!”

  我偏过头打断他的话,指着地上跪着的郎中开口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难听,不禁皱了皱眉。

  “这些人医术不精,替殿下看了这么久的病都没找出原因,还好殿下受上天的庇佑,安然无恙的醒了过来,不然,这些人都该陪葬!”

  杜若名指着地上的四五名医生愤愤不平道。

  我有些疲惫摆摆手:“孤已经没事了,让他们都下去吧!”

  杜若名还想再说什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也是,下去吧!”

  杜若名听完,悻悻地同大夫一起离开了。

  我撩起眼皮打量了一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韩潜,他见我看过来,身体便是一动,似有话要说。

  我如今很是疑惑,上一世那样浓烈的爱意怎么到现在只剩下了厌烦?仿佛从没有爱过。

  我看着他有些恍惚,感情真是这个世上最善变的东西了,稍不留神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慢慢地开口道:“韩大人还不出去?是想让孤请你出去吗?”

  他上前了一步,想要开口解释什么,我闭了闭眼,你想说什么呢?韩潜,你我之间早已经结束了。

  韩潜看着我,目光似有恳求道:“炎之,你如今身体不适,我……”

  我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听他说话,冲着十三道:“十三,送韩大人出去!”

  十三跪在地上向我请罪:“殿下,都是十三的错,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就,竟未曾发现殿下身体抱恙!”

  我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这病来得着实是蹊跷,竟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

  我看向十三问道:“孤这是什么病?”

  十三为难道:“属下不知,开封城的名医都来看过了,但没一个人知道殿下的病。”

  “是吗?”我闭上眼睛叹道:“十三,准备东西,先回京吧!”

  “可是,殿下您……”十三迟疑道。

  “孤没事,你去吧!”

  如今形势严峻,我又怎么能一味陷在这些事情里,回京处理舅舅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第29章 番外二:契阔阻风期 荏苒成雨别

  黄沙漫漫,平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城外厮杀声终于停了,显出了难得的平静来。

  安煜明独自坐在案前写请求增援的奏折。他抿着唇将奏折封好,扬声唤人进来,细细地叮嘱了,待人离开后,他望着窗外浓重地黑夜,陷入了沉思。

  距离上一封请求增援的奏折已过去五天了,但依然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敌军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而城中粮Cao不足,人乏马困,军心已然隐隐有了不稳的迹象。

  安煜明忍不住愤恨起来,国难当头,可宫里的那些人还忙着争权夺利,太子被囚,二皇子与四皇子正争得不可开交,可不管是他们俩中的谁都认定自己是太子的人,想方设法地削弱自己的兵力,付泽林付老将军已经殉国,看来,现在是轮到他了。如今这个腹背受敌的情形,这两个人怕是打算让他死在这里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远方一弯新月,月明星稀,无端便勾起了思乡意,不知道瑾诚现下可好。

  想到瑾诚,他的眼里露出些柔情来,伸手勾出怀里的玉佩,细细的摩挲着。这玉佩是安瑾诚的护身符,因着他自小便体弱多病,安定公怕他早夭,于是千辛万苦去福缘寺求了这枚护身符与他。

  他这次出征,瑾诚便摘了它要他带上,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玉佩我就没有离过身,父王说它灵验得很现在我把它借给你,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把它还给我。”

  他慢慢地抚过玉佩温润的表面,唇边显出些笑意来,轻声念道:“阿诚啊!”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安瑾诚的时候,他还那么小,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捏碎,他长得那么乖,趴在他怀里软软的冲着自己笑,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可没多久自己便去了军营,再也见不了他了,

  一别经年,再相见的时候,他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的模样,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表哥”,心里便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自此,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

  他坐回案边,取出一张纸,拿过一旁的狼毫,却在写完排头的“阿诚吾弟,见信如唔”后便停了笔,他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他想问京城形势紧张,可还安好?

  他想问现下数九之寒,冬衣可足?

  他想问他,一别数月,可曾想他?

  他有那么多的话想对他说,可落在纸上却只有“契阔阻风期,荏苒成雨别。”几字。

  他将信纸折起来,慢慢的撕掉,心里不禁生出些祈求来,若这次能够回去,那他一定,一定与阿诚一起,再不分开。

  门猛地从外边打开,来人惊慌道:“将军,鞑子夜袭了。”

  城外的情形比安煜明想的还要糟糕,敌军来势汹汹,进攻猛烈,意在破城,而白天刚刚经历过一次恶战,守城的兵士早已困顿不安。

  看着这副场景,安煜明的心一沉,他沉默了一下,终是开口道:“点一千兵士,开门随我迎敌。”

  旁边的副官惊道:“将军,您……”

  安煜明看着城下的火光道:“待我出城后,你便紧闭城门,无论之后发生什么,皆只管死守城门,等增援前来。”

  他立于马上,沉声道:“鞑子猖狂,意欲染指我大庆河山,我等即为军士,自当马革裹尸,以身殉国。”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暮色深处,掷地有声,“今日一战,有进无退,有敌无我,后顾者必杀之。”

  鞑子惊奇地发现他们久攻不下的城门开了,一队人马从里面出来,待他们都出来后,城门便又关上了,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

  安煜明拈弓搭箭,箭矢划过长空,狠狠地扎进敌军之中,趁着敌军有些松动,拍马上前,□□一柄直取敌军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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