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屁股就被托起来轻抽了两巴掌,一点也不疼,打在软r_ou_上只有色情的酥麻感。江予年握着牧山川的y-in茎接受他俯身赏下的s-hi吻,把爪子全都收起来,认真地享受嘴里的舔舐和手掌的热度。
牧山川在他手里撞了几下,吓得江予年松了手,呜呜呜地环上脖子。
屁股那儿早s-hi成了洪灾泛滥的模样,轻轻一动就发出啵啵的水声, y- ín 液顺着股缝流到牧山川的外套上,向四周蔓延,晕开大片水渍。
今天的江予年好像格外不耐c-h-a,才用两根手指捣了几下,就被弄得眼泪直流,大腿根不停打颤,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牧山川抽出手指,换上更大的,揉开江予年的屁股抵上去,刚进去一个龟*,江予年就浑身痉挛,叫着他的名字高潮了。
“今天怎么这么s_ao?”牧山川抚摸过江予年挺起的n_ai头,舔着喉结问,“有多想我?”
说完,整根c-h-a进去。
江予年哭叫着又被送上更高峰,浪潮迭起,将他淹没在欲海,前前后后都流水,小舌头吐在外面,被牧山川用手指夹住亵玩。
“呜……啊……”
牧山川边玩舌头边舔n_ai,下身更是*得一点也不留情,江予年的三个敏感点都被仔细照料到,整个人都被玩成了一滩水,黏糊糊的那种。
r_ou_木奉在甬道里欺负x_u_er_ou_,顶到最里面,压着*殖腔口磨,水声就没停过,越来越多,越来越显得 y- ín 靡不堪。
江予年快被*得爽过头了,爸爸老公乱叫,n_ai孔被舔进去的时候一股电流窜过身体,后x_u_e骤然缩紧,那一下的狠绞让牧山川根本克制不住,s_h_è 在了里面。
一股一股温热的j-in-g液浇在r_ou_壁上,浇在还紧闭着的*殖腔口,把窄道填得满满的,甚至爆开了往外流。
江予年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失去了其他触觉,只能感受到体内c-h-a着他的那根r_ou_木奉,还有r_ou_木奉喷s_h_è 出来的热液。
当时只想着一件事:他被牧山川内s_h_è 了。
第20章
j-in-g液只有到达*殖腔后才会结合成受精卵,而*殖腔只在omega完全发情时才会开启,所以一般来说,牧山川就算s_h_è 在里面,江予年也不会怀孕的。
但是江同学作为一个22年间无第二x_ing别、上学时生理课也没好好上的初级omega,对此几乎一无所知,并且坚信内s_h_è 一定会怀孕。
发情时对怀孕的渴望和本能的恐惧全部一起涌上了心头,他睁大了眼睛,瞳孔里黑漆漆的一片,泪水汇聚成湖,吧嗒一声,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泄流而下。
牧山川退出来,带出一股j-in-g液,糊了整件外套。他抬起头,江予年哭得绝望的脸倒映进眼眸,一时慌了:“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你s_h_è 进去了……”江予年紧紧揪着牧山川手上的腕表,力道出奇大,把手腕扯出一阵刺痛感,“会……会怀孕的!”
牧山川先是一滞,后又笑着摸了摸江予年的头发,低声说:“傻不傻啊,你*殖腔都没开,怎么怀孕?”
“……?”
“再说了,就算真怀上……”牧山川坏笑着舔弄江予年的脖子,留下一颗颗红印,“那就生下来,我养。”
江予年用泪眼瞪他,凶巴巴的气势还没聚齐就被牧山川亲碎了。他还沉浸在又惊又怕又忽然没事的起伏情绪中,格外乖巧地接纳牧山川的吻,舌头交缠任他吮吸。
然后那禽兽又c-h-a进去,边*边亲,把江予年的双手按在头顶,碾着*殖腔口*,*得上下都流水,才压着嗓子语气凶狠地问:“喜不喜欢?”
江予年被撞得话也不会说,哭唧唧地回答:“喜……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老公*你还是喜欢老公?”
牧山川松开他的手,直起身半跪,捞着江予年的腿窝把人压向自己,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江予年很快受不了,前面s_h_è 得一塌糊涂,高潮时哭叫道:“都喜欢……喜欢!啊,老公慢点呜……”
牧山川听了这句话简直要脑充血,动作一点没慢,临界时拔出来s_h_è 在x_u_e口,整个屁股都沾满白糊糊的j-in-g液。
江予年小声地抽泣,牧山川又压上来与他十指相扣,用舌尖舔掉咸s-hi泪痕。
“宝宝……我的江予年……”
他深情地哄着,半梦半醒之间江予年却拍了他一巴掌,没什么力,充满嫌弃。
“骗子。”
牧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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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外套反正是彻底不能穿了。每次江予年发情,牧山川的那些高定西装就成套成套报废,都是 y- ín 水和j-in-g液。
他给江予年喂了点刚刚外卖点的糖芋苗,把剩下的一堆东西放进冰箱,回卧室抱崽去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墙上摆了一幅画。
晨光的泡沫里,某个身影侧身而立,万千光芒洋洋洒洒地倾泻,如流动的江水,奔往画外。
牧山川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自语。
他想起当时在医院里,那位医生说:谁能和自己的基因对抗呢。彼时他不信命,却原来命包括了很多东西。
所谓命运,无处可逃,又充满惊喜。
传说中的“唯一”,原来早就在生活里埋下伏笔,不仅仅是被基因与信息素吸引,还有命运为其编织羁绊,其实不管走到哪里、走得多远,最终都会相遇。
一路上的经历,只是为了来到你面前。
第21章
阳光再次洒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两个人都没醒,江予年被抱得有点热,想翻个身却动弹不得,腰上圈着他的那两条手臂跟钢筋筑的似的,拉都拉不开。
江予年睁开眼,看见了牧山川裸着的上半身。
胸膛和肩膀的连接处满是红红的爪痕,他昨天抓的。
酒香盈满鼻尖,被标记后omega的本能让江予年想往牧山川怀里挤,再边蹭蹭边撒娇,总之一点火气都没。
他仔细地看着牧山川的脸,伸出指尖沿轮廓虚虚地勾描,像是作画一样,最后停在唇心。
很难得的好皮囊,全该是在画里的。江予年看得有点痴。
“干嘛,想亲我?”那片薄薄的嘴唇忽然动了,紧接着向前一步含住他的指尖,口腔里温暖s-hi热的触感让江予年浑身一抖。
牧山川眯眼笑,阳光照在脸上,把所有棱角都柔和,为他原本硬朗而略显冰冷的线条镀上一层暖意。
真好看啊。江予年想。
“饿了没,起来给你做早饭啊。”牧山川说。
江予年没说话,只是忽然笑了一下。
只是忽然笑了一下,天空放晴,笼盖日月星辰的乌云刷然退去,云端的神明收回瞭望的眼睛,满意离开。
“饿死了,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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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早晨八点,牧山川在江予年家的厨房热饺子,内心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安稳的宁静,平淡,却又欣喜。
江予年洗完脸从洗手间哒哒哒地跑出来,从后面一把抱住牧山川的腰。
牧山川一只手握住他,一只手拿着铲,说:“快好了。”
“牧山川。”
“嗯?”
“你不能反悔啊。”
牧山川眨眨眼,回过头,问道:“反悔什么?”
“当然是不能骗我了!”江予年喊道,喊完又忽然红了脸,埋在牧山川的背上,声音越来越小,鼓囊道:“还有……就是……你说了的,生下来……你养……”
牧山川差点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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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予年把自己的事告诉了远在北非旅游的爸妈,视频里他老妈戴着墨镜裹着围巾,在风沙里大声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江予年:“……我还是给您发邮件吧。”
他妈:“发什么?快件?我收不到啊——”
江予年:“……”
爸妈看完了邮件后倒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算是较为平静地接受了22岁的儿子有了第二x_ing别的事——毕竟当年也很平静地接受了江予年的x_ing别缺失。
关于和牧山川的内容,他爸语重心长地写了一大段话,总而言之,希望他慎重考虑、认真选择,希望他以后幸福快乐,不会后悔。
命运是个中x_ing词,有人赞美它,有人诋毁它,有人逢为掌上珍宝,有人贬其一文不值。
但说到最后,取决于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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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川刚过了三十周岁的生日,爸妈在科学院做研究,这个年纪正是一边愁工作累垮身体,一边希望儿子能成个家的时候,牧山川把江予年带到他们面前时,他妈妈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离开之前,他妈扯过他,擦掉泪花小声地问:“你上哪拐骗的人小孩啊?多乖一孩子,怎么砸你这只牲口手里了?”
牧山川:“……你眼里的儿子原来是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