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自我安慰道:“差点都忘了身边还有一对比他们还婆妈,这也许是天意。”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去杨济的房外,趁两人不注意,将门给反锁了。
陈淮慎不过和杨济说说话,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杨济感觉他一直挪来动去不安分,抬头看玲珑他一眼。
陈淮慎隐隐感觉到自己下半身有丝丝反应,暗暗唾弃自己:“禽兽!”
唐堂摇摇扇子,叹道:“真是个不眠的白天。”
大家伙儿吃完了晚饭,唐堂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揉了把脸想去看看情况,刚走到门口,房门开了。
陈淮慎看见他,愣了片刻,咬着嘴唇娇羞地跑开了。
唐堂:……
走进去看见杨济还坐在床边,披了一件外套,凑过去打听道:“怎么样了?”
杨济低着头没有说话,看不清神色,唐堂摸摸下巴,惊道:“莫非没成?”
杨济突然说了句:“他是不是……脑子不大好?”
唐堂一拍大腿:“是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又问道:“你们成了吗?”
杨济或有或无地嗯了一声。
唐堂走出方面两面看了看,又走回来看看一拍淡定的杨济,摸摸耳朵,吸了口气,这场景不对啊,怎么是这样样子的?
唐堂又试探着问了一遍:“你知道什么叫房事吗?就是要那个对上那个。”比了比手势:“要这样做……”
杨济挑了挑眉毛,指指门口。
唐堂不死心:“你知道男人的什么叫命根吗?你知道为什么叫命根吗?你知道该怎么用吗?”
杨济:“出去。”
唐堂抹了把脸:“我滚。”
陈淮慎正在院子里摇摆着身体折梅。那背影看上去一阵销魂。
唐堂拍拍他的肩膀,咧嘴微笑,问道:“怎么样?”
陈淮慎举着一枝梅花,神秘兮兮道:“嗯,不错,那药还有吗?”
唐堂咋舌:“啧,男人靠药还了得?”
陈淮慎:“哼,不用药我也能把他干哭。”
唐堂惊道:“你把杨济干哭了?厉害啊。”
陈淮慎骄傲地一抬下巴:“何止,哭着喊不要啊,相公。”
唐堂打开扇子遮住脸,幸灾乐祸道:“啧啧,你完了。”
陈淮慎回头一看,杨济正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理了理袖口,转身就走了。
陈淮慎:……
没过半天,全唐府里的人都知道,杨济被干哭了。
小是拉着杨济的手,天真地抬头问道:“干爹,你昨天晚上被干哭了吗?”
站在他身后的陈淮慎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摸上阵阵寒气的脖子。
杨济抬头看向唐堂,唐堂专注地玩着扇面,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杨济拍拍小是的脸,笑着问道:“小是想干哭你爹吗?”
小是点头,大声喊道:“想!”
杨济:“等你长大了,来找我,干爹教你。”
小是委屈道:“现在不行吗?”
杨济:“现在你还太小,干不哭他。”
唐堂:泥煤!
虽然小是不懂,但单是弄哭唐堂这件事,他就觉得甚是厉害。名师啊,这才叫名师!
于是从这开始,小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杨济屁股后头转溜,关系好的不一般。
梁源不高兴道:“我也可以教他怎么干哭唐堂啊。”
十三拿着针往他脖子后面一插,这货瞬间乖乖老实了。
唐堂不高兴,拎着小是教育:“跟着他干啥?我才是你爹!”
小是伸出手指喊道:“我要干哭你!”
唐堂怒道:“你再野,老子现在就干哭你!”
小是鼓鼓嘴巴,含着泪光收回了手。
唐堂抬起下巴哼了一声:“就你们这些小暴动,我还不放在眼里。”
陈淮慎啧了两声,想我风度翩翩,丰神俊朗,才名天下的小王爷,托孤竟然托成这样子,现在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诈尸。
众人坐到一起闲聊调侃,说起张灵,唐堂悲伤道:“十三的名头要被我砸了,这真不是药不好,都给陈淮慎糟蹋了。”
陈淮慎怒道:“呸!”
唐堂担忧道:“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样了,不会打起来吧?”
正说着,张灵从门口走了进来。紧锁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唐堂忙说道:“那药没问题,只是我们下错地方了。有了经验,这次一定行。不要灰心!”
张灵疑惑道:“什么下错地方了?”
唐堂:“昨天你们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