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二哥是我大嫂怎么破?! 作者:猴子家的账房【完结】(7)

2019-06-14  作者|标签:猴子家的账房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原著向 历史剧

  明楼给了他曾经不敢奢求的一切一切。那么,大哥,就请您让我,最后在任性一次,好吗?明诚把自己躲进被子里,黑暗的环境,让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在幻想,也在逃避。

  他幻象明楼可以接受他,哪怕只有一天也好,一刻钟也好。他怕,怕明楼会就此厌恶他,嘲弄他,或者,根本把这当成一个孩子的恶作剧。

  这份感情,是如此的没有结果,如此的缺乏意义。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明诚在被子里差点让自己窒息而亡。

  良久,明楼低低的声音回了一句,“好。”整个人,温柔而疲惫。

  全世界只有他看你的眼神,不仅满是没有改变过的怜爱,而且随着岁月,愈发柔软。

  第九章

  明诚是孤儿,三岁之前的事他没有记忆,之后呢?他好像只过了一次生日吧?然后……算了,不提也罢。

  来到明家以后,大姐明镜问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索性随便编了一个日子,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明楼的日子。

  十八年前,他刚降临世间便被遗弃。十八年后,他坐在餐桌前,赤红色的烛火灼烤着他的面庞。

  生日快乐,明诚。他欣然的接受了来自兄长的生日祝福和礼物。两人很有默契,都对那天的事情绝口不提。

  明诚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的卧室多了一个人。明楼正倚靠着自己的床头,看书。他克制住自己不要乱想,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两人相对无言。明诚装作要睡着的样子,以为明楼自然就会离开。

  明诚紧闭着眼睛,隐约听见关灯的声音,然后,一份温热的体温覆了上来。

  明楼伸出手臂,把小人圈在怀里。明诚只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了。

  又不是没抱过,紧张啥呢?

  明诚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尽力控制着自己。一种矛盾的情绪侵占了他的全部,即恐惧,又期待。明楼将手臂又收紧几分,两人贴的更近。明诚只感觉肌肤向火一般滚烫,滚烫的火焰在灸烤着他。

  明楼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明诚慢慢的转过了身。“大哥。”他的声音,带着点欣喜,又带着点颤抖。

  黑暗中的明楼明楼没有应声,却抱得更紧了些。明诚把自己的头埋在明楼的胸前,贪婪的吸吮着属于明楼的气息。

  够了,这就足够了。

  明诚本以为自己是极其容易满足的,可没想到,欲望面前,人人皆贪杯。在近一点,哪怕一点点也好。

  黑暗中,明楼的眼如璀璨的黑碧玺。明诚看着这双眼,只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自制,只想靠得更近。当自己的嘴唇碰到明楼时,明诚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最狼狈的吻,是初吻。

  明楼感觉大脑经过一丝电流,甚至有一瞬间的失控,他不顾一切的把那人压在身下,却又在下一秒恢复清醒。

  他试探性的,吻下去。明诚的双XXX唇很柔软,没有女人的脂粉气息,是干干净净的沐浴过后的味道。初吻,狼狈且美好。

  明诚还在刚才的吻中没有清醒,听见耳边明楼低沉的声音,“诚儿,你还小,我不想勉强你。”刚刚明楼的一吻,已经突破了明诚设想的极限,他已经无法用语言回答,只能用身体来回应,他愿意。

  由于常年握枪而有点粗糙的手指,略过明诚的肌肤。原来,他的诚儿,已经长这么大了。

  明楼低下头,再次索取他的清甜,手上动作不停,却在最后一片屏障就要除掉前,停下了动作。

  “诚儿。”“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随时停止。”听得出明楼克制的很辛苦,再三确认,还是怕伤了他。

  修长的手指围着粉XXX嫩的入口处打转,像在寻找通行的钥匙。甬道的温度比他想象的要高,像幼儿吮XXX吸般紧紧套住明楼的手指。

  明楼极力忍耐着,把动作放到最慢,最轻。和不爱的人,是苟且,和爱的人,是交XXX欢。

  第十章

  某位非著名相声演员说过,你一定要远离那些,不认清情况就劝你要大度的人,因为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明诚一定不知道,七十年后竟会有人能把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理解的无比透彻。

  她没生了你,但她却养过你啊。是,我知道,她曾经对你不好。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要释怀,要大度,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啊。

  母亲?哦,原来母亲就是要亲手虐杀无辜孩童的人的意思啊。明诚受教。

  明诚低着头一言不发,明楼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紧紧皱起了眉头。

  作为兄长,他当然希望弟弟能够放下过去,走出曾经的不堪。但是作为恋人,他却恨不得让那个女人离明诚远远的,发配到火星上去才好。

  哦对了,自从明诚的十八岁生日过后,两人的关系可谓是有了质的飞跃。没有谁对谁的表白,也没有浪漫的求婚。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现在他们遇到了难题,明诚的母亲,桂姨,要回来了。

  那个可怜的中年女人,跪在明镜面前,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自己这些年如何不易,对当年的错误如何悔恨,以及当年的明家先祖是如何仁慈。

  却唯独,不肯提起那个孩子。

  却不知,那个曾经被他拉出地狱,却又亲手推下悬崖的孩子正藏身角落,咬着嘴唇,默然的看着这闹剧一般的生活。

  人都言妇人心慈,明镜虽十七岁掌管明家,也经过大风大浪,但在桂姨的苦苦哀求下,终究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明镜,明楼,明诚。三人相对而坐,谁都没有开口,房间里是诡异的沉默。

  每个人的出发点不同,所想的事情亦不同,所以不要奢求别人能百分之百的理解你,换言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感同身受这种事情。

  明楼自认熟悉阿诚,正如此刻,他能理解阿诚的难处,却不能给他任何帮助和建议。他不能帮明诚什么,他能做的,只是无条件的支持阿诚的选择。

  无论是他看着那人走远,还是穿着单衣冲进漫天大雪里,亲手拎回她的箱子。

  他做什么,他都支持。

  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在这个中年女人的身上,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明楼坐在办公室,窗外是漆黑的上海。他生于斯,长与斯,将来也要长眠与斯,与他的爱人一起。

  而现在,是需要他们,联手并战的时候!

  于是,在某天的夜晚,明楼淡定的甩了一沓剧本给明诚,并告知,熟记台词,否则抄写英汉词典五百遍!

  “您见过一个干了这么多年的高级文秘,一直不加薪的吗?!”

  “政府办公厅发的那点工资,我去一趟俱乐部都不够!”

  “你这是想跟我算账啊?”

  “你是谁家养大的?!”恩,与其说他是明家养大的,倒不如说他是明楼养大的更贴切些。

  两人禁闭房门,一人拿着一沓剧本,声情并茂的……念着台词……

  好了,接下来,该动作戏了!

  “啪嚓!”“反了你了!!”“嗖!”“啪!”“啊……”

  一连串的声音,听在桂姨的耳里,完全就是一副活灵活现的“长官欺压下属一万年”图。

  “嗖!啪!”“啊……”“嗖!啪!”

  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凌厉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到难忍的刺痛。

  门外的桂姨紧皱眉头,根据以往的经验,和今天的事情,算计明家大少爷身份的可能性,应该如何下手,甚至想到了计划实施后如何向南田洋子请功。

  却唯独没有想到,她曾经的那个孩子,是否正在受苦。

  和屋外的精心谋划相比,房间内的阿诚已经快憋笑到不行了。

  照着台词念就算了,大哥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根以假乱真的藤条,还像模像样的用力抽在沙发上。不得不说,真皮材质就是好……

  看戏也就算了,还要配合明楼的动作,发出阵阵“惨叫”声,这就真的强人所难了。

  天知道,明楼当初为了扳明诚,受罚时咬嘴唇咬胳膊的毛病是废了多大劲。

  不得不说,这戏份,还是小少爷明台来出演比较合适。保证本色出演,藤条不落身上就呜哇乱叫那种。

  不行了,阿诚觉得自己憋不住了!实在忍不住要笑场了!

  “啊!!”

  这回……是真的……真的惨叫……

  明楼把手掌从阿诚身后拿开,并示意,继续演戏!

  好不容易等屋外的桂姨走了,这场戏终于cut了,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对,刚刚被藤条摧残过的那个。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却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阿诚哀怨的问道,“大哥,打我干嘛?”

  明楼:“第一,你差点被孤狼发现咱们是在演戏,所以我只能假戏真做。第二,你看剧本。”

  明诚拿出那一沓“剧本”翻了翻,默默的一个白眼翻出天际。

  只见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争吵剧情向白热化发展,此时可加入打耳光情节,PS:配音效果视情况而定。”

  明楼看着小阿诚的白眼,自己也无奈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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