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红)典狱司 作者:江岸/江淮沿岸【完结】(3)

2019-06-14  作者|标签:江岸 江淮沿岸

“不要乱动。”张启山用胳膊从前面扣住他肩膀,继续探弄紧张的后x_u_e。

“放松,红老板,今夭我不想用强的。”二指时不时抽出来蘸点玫瑰膏,软软的肠r_ou_依附在指上被拖了一点点出来,二月红觉著后x_u_e的后拽力,急忙收紧肌r_ou_,肠r_ou_又收回去。张启山觉著此等小细节真是有趣得紧,舌尖顺著耳朵后面一路划过,咬著肩膀上的软r_ou_,含糊不清地说:“二月红,怎还这般紧?难不成是肏你的次数不够?”

铁链绕著二月红的欢手,紧攥著,他索x_ing伏在墙上,压著张启山的胳膊,小粒软软的r-u头被手指压进了r-u晕里,二月红意义不明的呻吟一声,随即解释道:“墙壁凉。”

“这里热。”张启山抽了手指出来,见捣弄的也松软了不少,便提枪上阵,紧紧地压著二月红的身子,慢慢的捅进。

身子颤著带著链子也铃铃响,额头抵在墙上,踮起脚尖伏下身,只求身后的人不要乱动,那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涨的连皱纹都没有,实沉沉的顶著小腹,却也是长而粗大的要命,背位的姿势,被进入的异常的深,小腹甚至都被顶弄的隆起那物的形状,含著火热的小口痉挛着一张一合,把人嘬的爽利无比。

张启山伸了另一只手出去,套上前面人的茎柱刮跑着小口,时不时的上下套弄几个来回,二月红把铁链摔得叮叮响,回过头吼著张启山:“要做,你上便是!弄我作甚!”声音凶狠,眼睛里含著一注水,张启山就想把他上到哭,又见这一幅禁欲表情,更是变得气势汹汹,那话儿更大了,撑得二月红后x_u_e作痛。“光我一个人爽了多无趣。”张启山加紧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便使那粉嫩的茎柱硬了起来。后x_u_e绞得更紧,一阵一阵的,那玫瑰膏变成沫星星点点的挤出来,空气里充满了情欲和甜腻的味道。囊袋拍著臀儿,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张启山收了前面套弄的手,恶劣的将满手搰腻打在二月红那后腰上,巴掌响亮清脆,侮辱的意味果然让二月红满脸作羞,死死地含著身体里的x_ing器,张启山险些被吸出来。急忙欢手握著他的腰,深呼吸几次定了定神。

而忍受著前面爆炸快感的二月红,苦子对方不再照顾自己的x_ing器而难耐的扭动。便自暴自弃般的尽童屏蔽身子的情欲,自生自灭。

“受得了?嗯?”张启山掐著他的腰,大力顶动,硬起来的茎柱一下一下的蹭在墙上。后x_u_e研磨之时抖动的前方刮蹭铁链,冰凉的触感直想叫人大呼难过。

“啊……啊……”

“光靠后面的快感就能获得高潮,天生就是被肏的货色!”

张启山抓起前方颤抖的x_ing器,滑腻腻,收紧了又堵住出口。二月红早知他不会做什么让自己舒服的事情,用红带勒紧了一夜不让s_h_è 也是有的,只求他今日看在发烧的份儿上能放自己一马。

火热的内部痉挛着,肠r_ou_一缩一合含着那话儿,玫瑰膏变成了软沫从x_u_e口色情的流在大腿上,张启山越来越快的捣弄着,百十来下而后精关失守,j-in-g液将后x_u_e填满,抽回x_ing器顺带放了那堵着前端的手,二月红痉挛的并着双狠,狠命的抓了铁链子持续高潮着。

“含住了!”张启山拍了一巴掌在满是体液的臀儿上,抓了二月红的头发让他面朗自己,说道:“别让东西流出来,明儿来查。”

说着松开了手,铁链哗啦作响,力气被抽干的二月红膝盖一软不由跪倒在地,被铁链锁著的双臂高高吊起,低垂著头,脸面儿藏在长发后,任谁都看不清。

第三章审讯员

腊月初六,雪停。

新雪干净的铺在cao场上,一会儿便有劳作的犯人来持了扫把,扫堆在一起,可能整个冬天都化不掉。太阳出的不易,白晃晃的雪层刺得人眼生疼。倒是这天儿不算太冷,或许是没到了那化雪时。

红老板用那只还能活动的胳膊,自个儿将脱臼的胳膊硬生生的接回了肩膀,抖了抖铁链,哗啦的响着,我站起身走去,他问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我便向他说我做不了主,万一你逃了我可负担不起这责。他咬着唇顿了顿,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又说:“带着链子,成吗?”听了这话,我立刻觉得像是被打了个耳光……这生活,逼着他连尊严都快要不起了。

我吃惊之处在于他竟能分得清时辰,这审讯室连窗儿都没有,我不分白明黑夜的坐在这儿,困了就倒班去后面卧室的床上小憩,军座每次来他几乎不是晕着便是昏睡着,一桶凉水浇醒是经常。便是换了我,若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怕是早疯痴了罢。

清早一碗热粥刚下肚,军座推门进来。通道里壁灯微弱的光亮从门缝里头挤进来,红老板依旧挺着腰身侧卧在椅子上昏睡着。我向军座说了今夭早饭前的情况他听后对我说道:“找件大氅给他披了去。”

待我回来时红老板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然清醒,扶了墙站着,下颚又是一对指印,真不知军座掐他下颚时究竟用了几分力气,有时脖子上都有乌青。

地上一小滩j-in-g液,军座不是快枪手,就冲我每次在外面等他做完的时间,能吃顿晚饭外加遛弯小憩,就足以说明一切。

“昨儿留在他里面的,听话,刚才吐出来。”军座看出了我的疑惑,突然这么对我说。

红老板一僵,夺了我手里的红大氅,披上便走。军座笑,估计是刚深吸过一口烟,烟雾从嘴里呼出来。军座一挥手叫我跟上,自己却坐在太师椅上,划了火柴重新点起一根烟,一口一口的抽着。

“留步!”我喊住红老板,他那眼睛长期未见过光,外头又是新雪刺眼时刻,一截红布条蒙了眼扎住,他摸索着靠墙移出门外。

外面干冷,不免口鼻不够用,他大大吞了一口冷气。还是会有光感,皱了眉,不久也就适应了。

我引着他扶上围墙,新雪还未被踩踏过,他慢慢走着,我见军座来了,便放开他远远的瞭看。

只见红老板停下步子,轻咳几回裹紧了大氅,冷风一吹又惹得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嗓子里带出来的不知是肚腹间哪里出的血点子,鲜红缨缨的落在白雪上,他伏在墙上半天才缓过劲,军座就站在他眼前,只是他看不到罢了。一个不出手相扶,一个不求帮助,倒也自靠自的和谐。

清了清嗓,提气,他突然开口唱道:

“……峨届遗冢,骏骨……空台——!”音色清亮,从肺叶尖儿窜出来,二本嗓毫不困难的做真假声转化:

“奈何桥头走哇,黄泉水岸流;

江山戎马一生战,风水轮流人不转多

可怜身后无一物啊,y-in阳相隔不相还!

一尘满!一发斑!

一月残!一清寒!

红尘翻滚盼啊,阎王殿前再三年;

等到那蓝田不暖,钿头发簪齐齐断…

得,相见时难别亦难!”

监狱上下都静了下来,我能想象到那些人空洞的眼神,在长期没有任何物质精神活动的地方,听见了这戏,无光的眼,还有不敢呼吸喘气的样子……蛰伏在监狱里,小声活着,小声死去。

不知是哪个审讯室正在动刑,不闻窗外事声嘶力竭的哀嚎,像是从地底下发出的声音凄惨的做了这段戏的陪衬。

军座伸手解了那扎眼睛的带子,红老板垂了眼,眉毛一动一动,努力的睁开一点眼缝,适应着阳光。

待他完全睁了眼,血红的眼白,阳光刺的流着泪,看着军座,泪流满面:

“我定摔那孟婆碗……

我欠你的来生还……”

正是那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时,红老板开口:

“张启山,你若是死在这里,该多好。”

军座一时语塞,红老板仰起脸,迎着光他眯着眼,军座伸手擦去了他满脸的泪。

他眯着眼笑似的,也伸出手,不轻不重的“啪”一声打了一耳光在军座脸上。

“我二月红不就是欠你条命么,怎么,赔给你还不成?”

说罢便一头撞了那围墙,“咚”的闷闷一声。

血点衬着白雪生生的灼人眼,空气里头还回响着或清亮,或后头那段含糊的戏。我差点儿忘了,他可管是梨园的皇帝,二月红。

第四章医生

张启山找上我时,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动作。军队里军医不知有多少,偏点在了我头上,事定有蹊跷。

“带上吗啡,踉我走。”张启山对我说道,一丁点质疑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他就是这样的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提了药箱坐上他那车,他才向我讲述原因,实则根本谈不上是原因,只能说是单方面的意愿:

“让他听话。”

仅此而己。

在某方面我和张启山算半个知己,嘴巴严谈得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于都有着一些近似病态的心理。

我是医生,可以从病人的垂死挣扎,各种味道和颜色的药剂,或者死士的新鲜血液,白色骨髓中获得快慰,以便我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可以表现的像个正常人。

张启山却不同,他对猩红的血液敏感度较低,大规模杀伤x_ing的场面才可能让他兴奋,比如战争。他的需求更偏于x_ing,激烈的,施虐的,掠夺般的x_ing爱才可以使他平静。

驱车进入监狱,才觉得这正是他真正想要的地方…

权利,x_ing;x_ing,权利。在夜色的掩盖下,悄悄发酵着。

那是一个……像尸体似的……美人,借着月色半明半昧的看,冰凉凉,毫无生气。

“先前自杀来着,不够狠没死成。”张启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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