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羊花】浮生夜谭 作者:山风有露【完结】(64)

2019-06-14  作者|标签:山风有露

夏临渊满面错愕。

贺兰观月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但他五官深刻又目光灼热,盯着夏临渊,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夏临渊最终选择了无视贺兰观月露骨的言语,拂袖而去。可半个时辰后他却又径自回来了,手里拿着食盒,似要喂榻上的人吃饭。

第一口下去,贺兰观月只有一个感觉:难吃,像猪食。

“油盐酱醋,你这里有吗?”贺兰观月忍不住问道。

“有。”

“为何不用?你这个没法吃,咽不下。”既没什么盐味,也没油腥,口感更是恶心。

夏临渊手上动作僵了一下,皱着眉头,像要动怒。

“你松开我……我去做。”

意料之外,贺兰观月得偿所愿了,只不过是在夏临渊擒住他脉门的监视下。一顿简单的晚膳,夏临渊勉强同他一道进食,什么都没说,但案上的菜却吃了个精光。

“你平时就吃那些?”贺兰观月好奇道。

“你想说什么。”

贺兰观月眯起眼睛,似笑非笑:“我做饭给你吃,可好?你便让我睡一睡……”

见夏临渊脸色难看,贺兰观月又道:“如今我之生死仅在你一念之间,但你可曾想过,你这般用我一辈子,便要防我一辈子,不累吗?我并非一定要待在枭翎,只是在那里施展拳脚罢了,你若是能予我更好的栖身之所,我又何故再回枭翎那等泥潭中呢?”

“什么更好的……”

贺兰观月用筷尖指了指夏临渊的心窝子,一字一句道:“温柔乡。”

夏临渊那张y-in沉沉的脸上隐约又有了发火的迹象,他死死瞪着贺兰观月,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道:“我信不过你。”

“那便等你信我之时再作打算。”贺兰观月握住了夏临渊的手腕。他有的是时间。

夏临渊穿着中衣走进贺兰观月的房间是在两个月后。他刚洗完澡,身上还蒸腾着热气,头发几乎长及大腿,披散着,像一帘瀑布。他神色淡淡,并未因贺兰观月的打量而多看他一眼,只在听到他说“夏熠之,过来罢”的时候向前挪了几步。

夏临渊个子不算高,体格又比贺兰观月差上太多,几乎是轻而易举就被拉到了榻上。

天未黑,透过天井,方还能瞧见外头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夏临渊微低着头,安静地坐在贺兰观月跟前,斜晖轻柔洒下,落在他被染成浅金色的睫毛上。窗纱外,有夏虫在鸣叫,还有归巢鸟雀掠过树林,沙沙作响。

贺兰观月小心翼翼地环住夏临渊的肩膀,与他额头相抵,缓缓道:“信我了?”

夏临渊眨了眨眼,垂着眸子。

菌人们带来过消息,自贺兰观月被他俘获后,陆续有枭翎前来探查,最后虽皆认定夏临渊在此藏匿,而贺兰观月被山魈所食,但再无其他线索。鲜卑山是危险的,他们没有功夫掘地三尺将夏临渊挖出来。

而这段时日里,贺兰观月既没有通风报信的举动,也没有逃跑的念头,真就规规矩矩替夏临渊做了两个月的伙夫,一副要过日子的样子,别的功劳没有,倒把夏临渊那身瘦得剩一把骨头的身子养出些r_ou_来。

“你身上好香……澡豆里加了什么?”

“栀子。”夏临渊吐出两个字,冷冷清清。

贺兰观月无奈低笑一声,捏住夏临渊的下巴便要去吻他,哪想到夏临渊将脑袋一偏,躲了过去,只道:“别碰,要做就快点。”

贺兰观月也不为难他,拇指在他唇上摩挲了片刻,道:“夏熠之,你连那润滑的膏脂都不准备,我若进不去,如何能快点?”

夏临渊愣了愣,压根没想过这茬。

“不过也无妨,你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

夏临渊任由贺兰观月将他放平在榻上,动手拉开他的领口。温暖的手掌刚抚上他胸前的两点,他就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握着拳头,紧闭双眼,焦虑万分。

贺兰观月一面扯他的腰带,一面倾身去咬他的耳垂,嘴里道:“放松点,你睁眼看看,否则我偷偷亲你你都不知道。”

夏临渊对吻似乎特别在意,他闻言睁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就这般盯着贺兰观月,他的胸膛随着抚慰不断起伏,但那眼里却看不见一丝波澜,仿佛他只是在问诊,而非做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这令贺兰观月感到了一丝挫败,索x_ing直接探进亵衣里,往他胯下揉弄起来。这是要命的地方,夏临渊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有反应,他轻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抓贺兰观月那只作乱的手。

贺兰观月哪儿会给他机会,往手中半硬的r_ou_根上一掐一按,果真引来了夏临渊的轻喘。虽才泻出半个音就被夏临渊咽进了肚子里,但就这半声,贺兰观月听在耳中,便觉得他是个什么妖魅,勾得人心头突突直跳。

夏临渊的东西全然挺立,从顶端泌出些透明的液体来,在落日辉光的照s_h_è 下,晶莹发亮。贺兰观月见时机差不多,也解开自己的下裳,掏出他那涨得通红的x_ing器,扶着这根粗长的玩意儿戳了戳夏临渊平坦的小腹。夏临渊将他的尺寸看在眼里,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含着冰雪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惧怕的的神色。

贺兰观月对他的反应很受用,笑了声,将夏临渊抱起半靠在墙头,跪在他腿间,把两人的r_ou_具握在掌中磨蹭起来。同样烫得惊人的*物紧贴在一起,都黏答答地吐着小股的清液,汁水混在一起从伞头顺着茎身潺潺流下,分开时又拉出一挂银丝。

夏临渊受不了这等刺激,干脆双目一闭再也不肯看了。可如此一来,虽是看不见,但随着贺兰观月的lū 动,快意却更加汹涌,下身传来的黏腻水声也越发清晰。晚风一吹,夏临渊光裸洁净的身体不由起了一层j-i皮疙瘩,他的呼吸急促,顺手抓了一旁的褥子想往身上盖,却被贺兰观月拦住,低头用唇在他r-u尖上厮磨,一边道:“好大夫,一会儿就不冷了。”

夏临渊似乎异常抵触这个称呼,颤抖了一下,在贺兰观月身下猛地挣动起来,低声道:“别喊我……我……”

“不喊了不喊了。”贺兰观月忙安慰他,用指甲往他滑腻的柱头上搔刮。夏临渊刚说过话嘴还未闭上,敏感之处突然被如此照顾,一时间竟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嘴边也漏出一丝呻吟,继而又死咬住下唇不再作声,只有脸颊上浮出一层桃花般的红来。

贺兰观月手上握着两人的硬物来回抚弄,在r_ou_囊上又捏又揉,沾了满手的粘液,再把那s-hi淋淋的手举到夏临渊眼前,往他唇上一抹,擦得水光蹭亮,哄道:“夏熠之,想叫便叫……让我听听。”

液体带着腥气,刺激着夏临渊的嗅觉,而贺兰观月的另一只手仍不断在他的胸口、背部、腰窝游走,撩拨起他的欲火,随后倏然拽住了他翘起的阳茎。夏临渊终是难耐了,抬着臀往贺兰观月的手里送了送,那物在掌心微微跳动,数轮之后,伴随着夏临渊一阵惊喘,吐出了几缕温热的白浆。

他的身子整个软倒下来,呼吸停了片刻,眼里氤氲着雾气,连眼角都染上了薄薄的胭脂颜色。

贺兰观月等的便是这个时候,他趁着夏临渊还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没回过神来,蹭了一把两人腹间的汁液,用手探向夏临渊雪白柔软的后丘,朝着他那处还未有人采撷过的x_u_e口挤去。

夏临渊s_h_è 得不多,全塞进他x_u_e眼中却刚好适合,贺兰观月伸着两指浅浅抽送,将j-in-g液均匀抹涂在内壁上,待他x_u_e口的软r_ou_放松些后,曲起一指轻轻一勾,就见夏临渊的窄腰跟着扭动,张口颤抖地吐息,脸上已是潮红一片。他靠不住那面墙,身子跟着往下滑,双手慌忙搭在贺兰观月的肩上,却是有气无力,不过一会儿就滑到了臂弯上。

这种感觉夏临渊从未体会过,有些疼,更多的竟是爽利。在手指的一次次按揉刮挠下,快意从下体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要教人骨头都酥掉。

s-hi润的x_u_e蕊在c-h-a弄中已然充血,像开出的一朵殷红的r_ou_花,贺兰观月喉结微动,按压着夏临渊的会y-in和囊袋,一面又加了一指进那x_u_e中,指尖在s-hi热紧致的甬道里探索,只觉这翕张小x_u_e将他缠得死紧,也不知将自己的涨得发疼的硕物捅进去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此时,贺兰观月指尖骤地顶到他体内那处,引来夏临渊周身一阵麻痒,仰起脖颈低低地叫出声来,才泻过没多久的x_ing器又硬得如药杵般,挺翘着, y- ín 液直滴在他自己的腹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洼。

“夏熠之……可是想要了?”

夏临渊眼皮都未抬一下,哑声哼道:“不要说废话。”

“那便是想了。”贺兰观月弯起眼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调笑道。

手指猛然从后x_u_e中抽出,紧接着便换作贺兰观月勃发的欲望。那孽根送只进了一个头,就被豁开的x_u_er_ou_裹住,贺兰观月舒服地叹息一声刚想缓慢推入,一直颇为顺从的夏临渊却在进入的瞬间浑身一震,原本像在情欲中泡过一宿的双眼乍地凶光一闪,撑起上身张口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对着贺兰观月的左肩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贺兰观月闷吭,“松口!”

夏临渊充耳未闻,嘴上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生生从贺兰观月身上撕掉一块r_ou_下来。贺兰观月杀手的嗜血本x_ing被唤起,他红着眼,也不顾自己血流如注,直接卸了夏临渊的下颌和肩膀,抓了他一头的乌发在手中绾了两圈,将他的脑袋按回了榻上。

他炙热的*物还停留在夏临渊的x_u_e中,此番也没了半分怜惜,一个挺身将其贯穿,整根没入。耳畔穿来夏临渊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贺兰观月几乎都能感受到那处娇嫩的小x_u_e被他的狰狞器物所撕裂,像被活活劈成了两半。他卡住夏临渊的喉咙,毫无章法地在他体内冲撞研磨,顶开绞得他寸步难行的肠壁,凶狠得如一只发情的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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