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 作者: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完结】(34)

2019-06-14  作者|标签: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

  想看这优雅娇贵的公卿被捆绑的模样……军中捆犯人用的麻绳,杨聆蝉细皮嫩r_ou_的,想想都觉得心疼,何况那土气的颜色也缺乏情趣。

  左思右想,燕旗想起了,他压箱底的,年轻时,用过的,红绸。

  往事不堪回首,咳咳咳。

  绸归绸,质量差,粗糙,比之麻绳却算柔和,而且是衬肤色的大红,正好。

  燕旗把半推半就的杨聆蝉脱得精光,拿起红绸开始绑人。

  他其实不懂什么捆的花样,总之手腕肯定要拉到背后反绑,嘴前盖一道只能哼不能说是精髓,还有……还有……脚踝也捆在一起吧,既然捆了脚踝,再在两个膝盖前各绑一圈,让人只能保持跪姿。

  到这个地步,杨聆蝉终于有了抗拒的意思,眼尾羞红地直瞪他,可惜没用。燕旗把他揽进怀里,蹭蹭他鼻尖,低头直接叼住他一边r-u首。杨聆蝉没反应,燕旗知道他在忍,故意对待女人般把他的n_ai头啜出响亮水声,嗤嗤笑着道:“可惜,杨大人的手被绑住了,不然真想让你摸摸我硬成什么样子。”

  热气随撩人低笑一阵一阵喷上r-u头,杨聆蝉终于忍不住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不甚明了的细微声响。燕旗从枕下摸出软膏,揭开盒盖看了一眼,道:“快见底了,聆蝉喜欢什么口味,依着做一盒新的可好,我想想,樱桃?”

  燕旗故意把嗓音压得沉哑,色情得仿佛想塞进他屁股里的不是软膏,而是真正的樱桃。杨聆蝉羞愤甩动尚能控制的头,想用长发抽燕旗。对方毫不躲闪地接下这一击,始终深深凝睇着他,暗金色的瞳仁里有暧昧,有深情,有戏谑,有星河浩瀚,有他陷进去就一辈子爬不出来的泥沼险川。

  挖块软膏,手绕至杨聆蝉背后,燕旗轻车熟路地开拓起销魂乡,食髓知味的后庭殷勤欢迎,很快含化了油脂,还蠕动着吮吸他的手指,燕旗曲指抠挖x_u_e里一团s-hi滑火热,掏得水意绵绵。他又伸进根手指专顶敏感那点,杨聆蝉抖得坐不稳身子,拧着腰,随手指节奏冒出一串接一串的闷哼。

  燕旗低头,兽一样舔杨聆蝉的脸,舌尖扫过额前玉坠,舌面刮过连着眼眶红成一片的脸颊,再轻轻点去秀挺鼻尖上的汗珠,看那濡得浓黑的睫毛一闪一闪,他想是时候把他忽然想起捆绑这一茬的原因告诉杨聆蝉了。

  “还在长安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男人缓缓开口,声音醇厚得像来自遥远梦境的呓语,“梦见我在酒楼的厢房里,捆着杨大人,强j-ian杨大人,干得杨大人边哭边流水。”

  原来当初的冷面将军在梦中是如此炽热而扭曲地思慕他……见不得天日的y-in暗欲念赤裸摆在面前,杨聆蝉听得周身一震,头皮发麻,更别提燕旗的手指还持续侵犯着他,甚至随话语越来越狠,快速摩擦肠r_ou_,连水声都尖锐了。

  感觉一股热流自肠道深处浇上手指,燕旗又道:“我醒的时候,裤裆s-hi了一片。不过,我倒是觉得,现在的杨大人,比梦里还要美上几分……”

  是了。跪,被征服的姿势,向来更易激起人的占有欲。杨聆蝉身子白,衬上大红绸布艳得可怕,被他自己甩过来的黑发还披在胸前,全身上下除了这些东西再无遮掩,包括浅绯色的x_ing器都暴露在观者眼底。清瘦身躯在束缚和跪姿的压迫下终于绷出了些r_ou_感,尤其是大腿紧贴小腿的那一块,白腻的软r_ou_臃肿地挤着,让人光想着裸裎紧贴着这身躯律动,就心神荡漾……

  抽离手指,把汁液顺手刮上杨聆蝉腰弧,燕旗脱下自己的裤子,放出青筋毕露的男根,盯着杨聆蝉,lū 动起来。

  一瞬间,杨聆蝉只觉火烧上脸颊。被当做参照物自渎,远比直接被干来得更 y- ín 亵、更羞耻,你隐约知道,却又不敢面对,自以为正常的自己,是哪一点正遭受意 y- ín ……

  燕旗在唤他,喊他聆蝉,又喊他杨大人,夹杂了沉重的喘,还有憋不住的快慰嗯啊。杨聆蝉耻于面对,但视线偏偏被燕旗手中的东西钉住了,老实说,那东西很丑,深的颜色,盘虬的经络,油光发亮的顶端。燕旗人高,手也大,犹是满满环了一掌,粗壮得令人怀疑它当真能进入小小x_u_e孔——但它确实能进来,不但能进来,还能c-h-a得他媚叫连连,c-h-a得他平日绝不会泄露的浪荡情态一一展现。

  杨聆蝉闭眼,可越抛弃视觉,体感就越清晰:后x_u_e正不受控制地收缩,软膏混着肠液爬出内壁,滴滴答答淌s-hi了压在臀下的脚掌……

  当然,燕旗不会满足于对着送到嘴边的r_ou_手 y- ín 。紧闭的腿无法*合,他就把杨聆蝉脚踝上的红绸取了,使杨聆蝉可以分开腿跪在他身上。他双手捏着杨聆蝉的两瓣臀r_ou_,问:“杨大人是想正对我还是背对我?”

  杨聆蝉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膛,意思是要正面。

  他又问:“那杨大人是想我粗暴点,还是轻点?”

  杨聆蝉被布捂着嘴,说不出话,也不想回答,他别过头,就在这时,燕旗——猛然一顶到底。隔着布的混沌尖叫声自他喉咙中发出,耳边是燕旗恶劣的挪揄:“聆蝉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粗暴点的了。”

  疼,但软烂的x_u_er_ou_却被这熟悉的煎熬前奏唤醒了,在破开变形中争先恐后地吸附上入侵者,喜极而泣似地裹着它抽搐。燕旗开始大力抽c-h-a,他之前憋了许久,又用过手,进来后没多久就交了第一次货,掐着杨聆蝉的大腿咕噜咕噜尽数s_h_è 进泥泞的肠道深处。

  杨聆蝉被这股浓精喂得泪眼婆娑,捂嘴的红绸早在燕旗忽然c-h-a入时就勒进唇间,陷于嘴角,更在接下来的一番挞伐中被涎水浸透,仍止不住的涎水从他嘴角滑出,沿着优美颈脖一路晶晶亮亮下爬,蓄于他分明锁骨,他周身也被cao得热了,泛着情欲的粉,小腹还挂着自己不知何时泄的白精。

  看着杨聆蝉这幅模样,燕旗堪堪脱离x_u_e口的x_ing器又硬起来,他挺腰,噗呲一声捣进尚未合拢的x_u_e里,杨聆蝉明显抽了口气,发出颤抖的哭音。火热肠r_ou_再度绞上来,与他较劲,他越发得力地狠狠抽送起来,脆弱x_u_e道被逼得拼命分泌 y- ín 液,股股热流涌出,把他迎面而上的*物烫了个通透,舒爽至极。

  皮r_ou_啪啪啪撞击着,杨聆蝉几次被顶得膝盖离开床面,奈何手脚遭缚,只能全盘被动。太难受了,他想弓背休息,却觉得肚子仿佛要被燕旗捅穿,只能惶恐地强撑起腰。两个人的欲液饱涨地堵在他一个人的肠道内,随抽c-h-a震荡,他想攀附燕旗,想和心爱的将军四肢纠缠,但办不到,甚至连接吻都不可以,只能被肏。燕旗还嫌这样费力,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悬空着尽情cao干他的后x_u_e,仿佛他只是个人形的发泄工具。

  从捆绑中脱出不久的脚踝火辣辣地疼,大腿方才被燕旗掐过的地方已开始形成淤青,杨聆蝉一身皮r_ou_太娇气,很容易留下痕迹,每每惹得燕旗又心疼,又忍不住多啃几口。他不知道,他被cao完后破娃娃似地躺在床上,羸弱的身子痕迹斑驳,偏偏还披着浓稠黑发,那模样有多可怜,多能给将军病态的餍足。

  巨大异物不断贯穿最隐秘的地方,x_u_e口被磨得麻木,x_u_er_ou_被蹭得发疼,偏偏要命点还被刺激着,爆炸快感持续勾挑着神经,杨聆蝉被硬生生caos_h_è 了,高潮后的虚脱身子却还要遭受压榨。燕旗仿佛还在兴头上,实在受不了了,他竭力发出“唔唔”的动静,想引起燕旗注意。燕旗正享受男根被圈圈紧致肠r_ou_挤压包裹,看他情态迫切,还是抽空解了他嘴上红绸。

  甫一解放,他就含泪道:“燕旗……不要了……受不了……我、我帮你口出来吧。”

  燕旗说,好,甚至还主动给他解了腿上红绸。

  杨聆蝉觉得不可思议,燕旗却迟迟不抽出x_ing器,对上他疑惑的眼神,还道:“起来呀,杨大人,不是说不要了。”

  原来是在等他这一出。杨聆蝉手被捆缚,想脱离男根只能靠撑腰,可他的腿还是僵的,这一过程格外艰难。他颤巍巍地支起一点,却脱力地重重跌回,坐在那孽根上嘶哑呻吟好一阵,又开始尝试,排泄般羞耻地高撅着臀,尽可能让戳得他欲仙欲死的东西一点点滑出。最后,他索x_ing一头栽进燕旗怀里,孽根终于出来了,过程中还狠狠抵过他的敏感点,使他在燕旗怀中余韵般战栗。

  燕旗用手梳理他的长发,就是不帮他导出后x_u_e中的秽物,任大量水液慢吞吞自然流出,好不 y- ín 荡。杨聆蝉还趴在燕旗腿上喘息,头顶已传来冰凉的一声“舔啊”,头发也被拉紧了,绷得头皮隐隐作疼。

  他向来受不了燕旗这种命令的口气,傲慢、睥睨的语调,加上将军硝烟洗礼过的威严眉眼,听得人心尖儿发麻。杨聆蝉偏头凑近燕旗双腿间,微硬的耻毛扎上脸颊,刚用过的x_ing器散发着浓重腥气,裹着一层s-hi亮水光,是他自己的体液。伸出舌尖舔一舔,味蕾倾诉的味道难以言说。双手被绑着,只能任棍状物在脸上滑动拍打,他委屈欲哭,还是不得不动物般用嘴去追逐。燕旗也看够了,不忍心他再受折辱,给他把手腕上的绸布取下。

  杨聆蝉用解放出来的双手扶住眼前男根,从头把那东西含进嘴里,顺着微弯的弧度,一路吮吸舔舐到抵至令他干呕的深喉,吞咽一阵后,他吐出男根,撑起身去吻燕旗,气鼓鼓地想让燕旗也尝尝这味道。

  燕旗毫不介意地接受了爱人渡来的唾液,一手还扣了杨聆蝉的腰肢,杨聆蝉的头发已散了,整个人汗津津、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像只曼妙水妖。咬着杨聆蝉的唇瓣,捉过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尚未释放的欲望上,对方听话地接过,把他的男根按在自己饱满潮s-hi的大腿内侧搓动。杨聆蝉一手揉捏他的精囊,一手用拇指指腹刮蹭龟*边缘,还用食指抠那将要敞开的马眼。

  燕旗被他作弄得又疼又舒服,扬掌“啪”地拍上杨聆蝉丰臀,激起一阵r_ou_浪翻滚。杨聆蝉被打得呼吸一滞,皱眉瞋他,手中也加大了力度,五指环握地用力挤压敏感龟*,激得燕旗喉中发出近乎嘶吼的声响,一口咬了他的肩膀,s_h_è 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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