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 作者: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完结】(11)

2019-06-14  作者|标签: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

  燕旗警觉擒住杨聆蝉毫无杀伤力的手,怎料对方意不在此。

  琴自杨聆蝉之大腿滑落,碰上燕旗的膝盖,一如它主人的唇,碰上燕旗的唇。

  有什么埋藏许久的情愫被这一动作引爆了,那冲击震得燕旗不但没推开杨聆蝉,反就着吻与纠缠的手,将毫不反抗的当朝左相压倒在地。

  然而理智还是驱使他支起手臂,质问杨聆蝉:“杨大人这是何意?”

  “意如其行。”身居下位的长歌并不惊慌,甚至还于病容中对苍云亮出锋芒毕露的挑衅神色,“燕将军,不也一样么?”

  木质地板上,长歌散乱乌发犹如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潭,蚀人心智。苍云就着心思被戳破的暴躁去拉长歌的衣襟,试图恐吓他。但直到领口被解开,直到胸膛暴露于空气,长歌的表情始终未改变分毫,仍是不变的浅笑。

  身下人波澜不惊的瞳仁中有水光流转,像极了破晓天幕,远方若隐若现的一点晨星。燕旗喜欢极了他这模样,又恨极了他这模样,沙场血敌在前都不曾冲动的他如今轻易被激怒了,他将杨聆蝉的上衣褪下肩头,初冬的衣裳厚却少层数,剥开外套,再轻轻挑开中衣,毫不费力便见到了苍白肌肤,再思及起这人正襟危坐于殿阁上的模样,分外情色。

  被玄黑手甲触及的身体过电似地战栗,杨聆蝉一声不吭,燕旗抬头,想从他脸上寻找一丝迟疑乃至恐惧,但没有,他的表情温润依旧,甚至还带着点鼓励似的意味,事情就从这里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他附身啃咬他的锁骨,用舌头狠狠顶弄凹陷处薄薄一层皮肤,仿佛可以就此直达血r_ou_。他的手持续脱着杨聆蝉的衣裳,透过手甲传达给他的肌肤的触感不甚清晰,但他知那当与这位水乡公子的手一般柔嫩。

  很难相信一个生活考究的官僚之身躯清瘦如斯,胸下甚至隐隐透出肋骨轮廓。白的、清峻的,这样一具身子过于美好,以至燕旗触及时有一种近乎亵渎的错乱感,进而这种错乱扭曲成了恶劣的兴奋。他用手甲边缘去刮蹭杨聆蝉尚陷于胸口的茶色r-u首,长歌的身躯随之瑟缩,这一行径对他而言近乎凌虐。

  不难发现,长歌的x_ing器犹虚软地伏在下身,苍云的动作有片刻停顿,他还是无法完全理解长歌的心意,他不明白何等执念能让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下放到如此程度,而且显然他不值得被托付这样的感情。苍云从鼻腔中送出长长一口气——那是他特有的隐晦叹息方式,而后他更深地俯下身。

  一直隐忍的杨聆蝉终于在x_ing器被口腔包裹时惊叫出声,他躬行礼教,行止拘谨,娶侍妾过门行房时都不曾做过这等事,何况现下含他的是燕旗?

  身下人开始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口中急急道:“燕将军,使不得!”个中羞耻与惶恐显而易见。

  燕旗的心被他这动静撞开几圈波澜,捉弄似地用犬牙磕一磕龟环下沿沟壑,杨聆蝉便瞬间软了腰肢,眼尾也红了个透。燕旗又将他那物浅浅卡进一个头,故意用含混水音低低道与他:“杨大人何须惊异,军中少女子,此事不难见。”

  这事实对素来把将士赞为国之坚壁的文人来说无疑是种冲击,燕旗此言不但未纾解、反助长了杨聆蝉的羞耻感,他的一双腿开在两侧不住颤抖,想夹紧又害怕腿间另一个人的体温。雄x_ing让人含自己的x_ing器本象征服,现下这情况却是他被燕旗征服了,脆弱命根被同x_ing掌控,被尖齿戳弄马眼,被粗糙的舌头细细描摹经络,被裹黑色皮甲的手指揉捏精囊。他紧揪燕旗的冠翎,不知是想拉进还是推远,自己少用的x_ing器在爱慕已久的玄甲将军口中辗转,一点一点苏醒过来,那陌生而羞赧的快感敲击着他的神经,就在x_ing器毫无防备地被口腔放出、s-hi热表面与冷空气猝然相遇的那一刻,他轻易s_h_è 出。

  浓稠白浊在他下腹蓄出小小一滩水洼,甚至溅上燕旗玄黑铠甲,格外刺眼。杨聆蝉的手无力地垂落,分明指节隐隐泛白;他的眼角已盈满一汪泪,喉咙里喘中带咳地翻腾着不甚明了之声,浓密鬓发都遮不住耳根烧出的红。

  燕旗把他这模样看在眼里,疼惜得想将身下人千刀万剐。他叼住他的唇,给了他一个不算温柔的吻。扫过颧骨的耳坠在炽热中独自保持着理x_ing的冰凉,唇齿叩问的刺痛感让杨聆蝉恍惚想起不久前在这水榭之中的绮念,两个男人的场景算不上香艳,将军粗砺的脸庞贴着他的,r_ou_红唇舌持续传达着软烂触觉,如粘液般在他脑中咕噜咕噜冒着禁忌的罪恶感。

  浅尝辄止后燕旗便放开他,开始剥自己的手甲。杨聆蝉仰视那玄甲自他手上脱离,露出痕迹斑驳的一双手——很难想象是怎样的伤害能穿透坚硬铠甲。他裸露的小臂上盘虬着鼓囊囊的浅麦色肌r_ou_,分明的沟壑蜿蜒向上,在袖口处戛然而止,有些奇怪,但别样地引人遐想。

  燕旗用手去探杨聆蝉股间,s_h_è 过的那里已蒙上一层水光,但紧闭的x_u_e口依然是近乎干涩的。他撇开脑中一闪而过的粗暴念头,对这种得势小吏般的报复方法嗤之以鼻,环顾寻找有用之物。

  身侧有个白底青纹的磁罐,燕旗想起杨聆蝉用来擦琴的油就是从这处沾的。顺着燕旗的眼神看去,又联系燕旗方才动作,杨聆蝉当下明白几分,难以置信地问:“燕将军,你想干什么?”就在他说话的当,燕旗已经伸手过去沾了明晃晃的一指。

  c-h-a进后庭的一根手指回答了他,容纳一指并不痛,但陌生的感觉让他紧张,现下杨聆蝉还有力气撑起头与燕旗道:“那、那是用来保养琴的银杏油,不可抹在那处……啊!”

  燕旗继续深入,很镇定乃至一本正经地回答;“既非毒药,有何不可?”

  可叹士族之讲究做派与军人之实用主义并不相通。杨聆蝉是还想争辩几句的,但后庭中的手指碰到了要命处,瞬时夺去他气力。他感到第二根手指在x_u_e口蠢蠢欲动地想挤入——并且很快这么做了,而那的第二根手指不仅是c-h-a入,更与第一根手指一道或撑开扩张,或弯曲抠挖。

  杨聆蝉已然失了方才还口时的神气,喉咙中冒着难受的呜咽,燕旗不想抬头看这清秀国相后x_u_e含着他的手指软成一滩水的委屈表情,他怕北归后的无数个冰冷朔夜,那神情还会相隔千山一遍遍入他潮s-hi梦靥。

  抽出手指,把混合了肠液的汁水胡乱抹于会y-in,燕旗这便要提枪上阵。他的裤子脱得很吝啬,只到刚好腾出x_ing器肏杨聆蝉的程度,已然硬到不行的那处紧紧顶着裤裆,很费了他一番力才拉下来。握住杨聆蝉的腿根,开始尝试进入,他凝神看着那r_ou_红的x_u_e口被光滑的狰狞顶端撑开,一点点吞入、一圈圈扩张,边缘的褶皱渐渐被拉平,最终油光发亮得像个环一样套着他的x_ing器。

  整个龟*送进去后,燕旗顿一顿,猝然挺腰,直接顶到最深处——

  杨聆蝉哀叫出声,下意识把身底披风抓出巨大褶皱,而后他因为这刺激剧烈咳嗽,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被箍得发疼的燕旗抬头观他,只见先前盈在杨聆蝉眼角的泪花被睫毛搅碎成了点点晶珠,他的脸颊泛着咳嗽后的病态酡红,双唇犹大张着喘息,仿佛涸泽之鱼。

  燕旗的下体登时又胀大几分,他就着这势头毫不留情地顶弄起来。杨聆蝉终于忍不住吐出“疼”字,却只换来腿间人缺乏感情的一瞥,他这才想起他并无资格向这位将军乞怜,于是,趁这场水r-u交融的情事,他允许眼泪簌簌落下。

  燕旗知道那并不是情迷意乱的哭泣,但现在他不想思考,只想狠狠侵犯身下这人。裹着长发、横陈于木质地板的身体在汗水迷蒙了的眼中融化,化作致人上瘾的r-u白烟雾。恨意鞭挞着他咬牙切齿地拧入,带着憾不能就此将这人开肠破肚的暴戾;而抽出时,这几个月来的倾慕、惊艳乃至龌龊念想又水鬼般缠来,汩汩媚笑着诱他又堕进那销魂的温柔乡,陷入辗转折磨的死循环。

  紧致内壁被x_ing器撑得几乎展平,顶端敏感神经隔着薄薄一层肠壁真切地感受到前列腺叶的形状,燕旗就着那处碾磨欺凌,换来杨聆蝉失控的呻吟。这姿势已不够尽兴,燕旗一手拽过杨聆蝉的一只脚踝,另一手对待犯人般擒住他的两个手腕,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cao干,睾丸恨不得塞进去般啪啪拍红了会y-in,撞得自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在二人x_ing器相贴的狭窄空间里飞溅。手中的腕关节形状美好,他知怀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好的,美好到他想把这身体撕裂,把每一个美好的部位分别珍藏起来,使之不能凑成他所要憎恶的整个杨聆蝉。

  寒风怒号着推搡这阻它去路的伶仃水榭,而后掀开帘幕,驱使凌冽冬意扑向裸身*合的二人。汗水自紧绷的肌r_ou_上渗出,又很快被风干,只留下空虚的刺骨凉意,二人周身温度仿佛已被夺走,只剩一处融化般s-hi黏火热地燃烧着,诱人不断索取。

  燕旗近乎机械地重复着抽c-h-a动作。如若有太多话说不出口,那便任他化作最本能的呻吟哭叫罢;如果有太多身不由己,那便都交给人类最原始的r_ou_体交*罢。燕旗腾出手握住杨聆蝉再次站立的x_ing器,摸到淋漓黏腻的一手爱 y-e,其上的通透经络甚至在微微耸动,他知杨聆蝉这是要s_h_è 了,便转而握住x_ing器底端,阻止他s_h_è 精,杨聆蝉声音一岔,继而更激烈地哭叫起来,声声唤他“燕旗、燕旗……”那声音不像想说什么,倒像确认,燕旗一声不吭地埋头进出,x_u_e口周围已溢出一层白沫,甚至连艳红的肠r_ou_都被翻出来,在杨聆蝉嘶哑地第三遍唤他之名时,他低低“嗯”了一声。

  然后长歌露出意识已然涣散的虚脱笑容,苍云松开桎梏,堵塞的阳精自马眼汹涌s_h_è 出,沾他满手,他将手上浊液摩挲着尽数涂在长歌胸前,顺手逗弄几下硬挺r-u头,又埋头与长歌深吻。最后,苍云重重突刺几下,在丢盔弃甲之前拔出,靠自己的手s_h_è 在了长歌体外——这是他对他最后的拒绝与尊重。

  而后燕旗脱力似地倒在他身上。杨聆蝉不敢伸手抱他,燕旗压迫的体重带给他窒息般的满足感,无言许久,他贴在燕旗耳边轻轻开口,烧尽仅存的暧昧,“燕将军……回去把请归的奏折再上一遍罢,我不再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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