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 作者:叶赞【完结】(3)

2019-06-13  作者|标签:叶赞

  “岑溪臣你是个神经病……你他妈的一直都是个神经病……”我简直语无伦次,无言以对。

  而岑溪臣只是咧开嘴,非常高兴地给我指着短信里那句,“默默你看这句,你以后还会被我cao到生孩子。哈,想想看,你撅着屁股,不不不,是我撅着我的老二,然后你的小屁股坐上来,含住我的东西,我s_h_è 进去,你怀孕,哈……哈……”

  我想骂他变态,但自己却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那是我在囚禁时曾经对岑溪臣干过的事,只不过我戴了套。

  岑溪臣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是默默你知道吗……你玩的太简单了……知道还能怎么玩吗?”岑溪臣喉结微动,“你应该拿皮带,绑住我的手,把我全身上下都打的出血,然后你掐着我的脖子,用你的屁股强暴我,一边动你的腰一边掐我掐的更紧,掐的我就快死掉了,然后你收紧后面,等着我把血和j-in-g液都他妈s_h_è 进你那个洞里……”

  

  岑溪臣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又有些蔑视:“叶默……我等你这么玩我等了半年多,但你他妈太把我当个人了。要不是我实在受够了你最近只肯用手来lū 我的小弟弟,我还能再装那么几天被你的小绳子绑住的。”

  岑溪臣用他独有的能拉人入地狱的迷人嗓音,一字一句地诱惑着我。

  他说:“所以我挣脱出来了。叶默,七个多月,我等够了。现在轮到我来告诉你,你该怎么囚禁我,还有,好好地玩我。”

  他朝我眨巴眨巴眼睛。

  “首先,让我舔你的j-i巴。”  

  

第3章 口活烂的攻

  “默默,我很耐得住被玩的。你可以逼我给你深喉,尿在我的喉咙里,按住我的头发把我像个玩具似的弄。”

  岑溪臣眼眸发光,蠢蠢欲动。

  我麻木地低着头,无动于衷。

  

  我不喜欢口 j_iao,尤其是让岑溪臣为我口 j_iao。囚禁他的七个多月里,我严格禁止他的嘴巴切切实实地吃到我的y-in茎,一次都不可以。

  至于理由——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高尚的情cao,原因简单到能人发指,甚至能令岑溪臣气到cao上我个十天十夜。

  ——岑溪臣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逼,他口活烂得一笔。

  

  当年刚开始交往,我还是个对口 j_iao充满了期待的毛头小子,破处之后对各种花式play充满向往。我跟岑溪臣约了个酒店,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而岑溪臣跪在我胯间,埋着个头颅,吸得啧啧有声。这本来是应该再舒爽不过的过程,然而岑溪臣那个白痴,那个蠢逼,那个二货,那个吃木奉木奉糖非要咬碎糖的 y- ín 虫,他喜欢用舌尖一次又一次地顶我的马眼,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那个脆弱的前端。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样的情趣十分刺激,然而很快,我不得不试图把我的东西从他的嘴里拯救出来。

  没谁的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齿来咬的,cao。

  更令我下定决心的是,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甚至变本加厉,比如说含着可乐给我口,却因为渴,含不住几秒就自己咕噜咕噜喝了进去,最后喝完了两瓶混着我j-in-g液的可乐还打了个嗝;答应给我深喉,却在我戳到最深处爽得就快s_h_è 出来时干呕出一股子大蒜味,差点把我的小弟弟腌入味;再好比,他让我在口 j_iao时尿在他嘴里,我照做,可他吞进去后兴奋得像条哈巴狗,紧接着连嘴也不漱就强吻了我两分多钟。

  简直恶心得令我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满股子尿s_ao味的回忆终结了我年少轻狂时一切对诸如喂尿情节,强制中出一类的sm幻想。我爱传统z_u_o爱,去他妈的羞辱,去他妈的斯德哥尔摩症。

   在后来囚禁岑溪臣的半年多里,我每天早上给他冲个澡,然后把早饭放在漱口台上,同时给他一个充满电的,拔了卡且不能联网,但是下载好了电视剧和单机游戏的ipad,中午回家收拾好他早上的碗筷,重新做午饭,陪他聊天,给ipad重新充电。下午没课的话就呆在他身边,发呆或者别的什么。直到晚饭过后,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一发。

  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

  除了发情期偶尔浪的忘形,那些花式play在我这里算是彻底杜绝了希望。

  

  因而,听见岑溪臣的要求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想咬断我的小弟弟。

  

  大概是我腹诽岑溪臣时,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我的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的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了我的手指,从我中指的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的甜腻的气息一点点覆盖我的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我的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我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好了,你同意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同意了?

  岑溪臣一把攥住我的下面,笑得 y- ín 荡而欢快,如同一个吃到糖的孩子,“你硬起来了。”

  

  ……我冷漠地想,那是当然,快到发情期就是敏感。

  

  在岑溪臣半跪在餐桌底下,伏在我的胯间,解开了我的裤链时,我端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我的粽子。我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忽然闯进来,大概只会看见一个规规矩矩一个人孤零零吃着粽子的我。

  谁也不会想到我的双腿里夹了个死不要脸的神经病给我舔。

  岑溪臣把我的玩意含了进去,吃着我的y-in茎就像是公狗吃着一块骨头。

  我在上头安安分分地吃着我的粽子。

  

  只是,妈的。

  不到十分钟后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同时心想这老狗逼口活居然进步了。

  岑溪臣从我的胯间抬起头来,满嘴白腥,笑得荡漾。

  

  “j-in-g液馅的粽子,默默,再给我来一个?”

  

第4章 所谓的正常与有病

  两周时间。

  从岑溪臣离开我的囚禁,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时间。

  

  我拎着几袋蔬菜水果进了门,钥匙刚拧进锁里,只咔嗒一声响,某人闻声从浴室那里探出个头来,吹了声流氓哨:“默默,今儿买茄子了吗?”

  没有。我他妈不想再吸你做的茄子皮裹j-i巴。

  “黄瓜呢?”

  上次谁把塞我后边儿的黄瓜啃了大半,差点出不来害我进ga-ng肠科医院的?

  “胡萝卜也成啊,就是细了点……”

  我回想起那家伙把胡萝卜切成丝儿往我身体里塞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时间脸色不佳,很想把手上的青菜蘑菇一并砸他脸上。

  

  Alpha是占有欲极强,做事果断,能力强悍的代表,但岑溪臣绝不在此例。

  这家伙的腺体受过伤,是个无法散发信息素的废物。

  刚认识他的那会,我曾为他的云淡风轻迷得不行。

  一个自小在严厉家庭里成长的Alpha,身为唯一的继承人,隐藏着腺体受损这样大的秘密,看似风流倜傥,实则隐忍顽强,偶尔有点小不正经,却又能对自己的过往一笑泯之。刚确定关系时,我曾无比郑重其事地望着岑溪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可以不享受发情期,也可以这辈子无法感受AO结合的快感,只要和你在一起,岑溪臣,我没什么好怕的。

  当时岑溪臣喉结微动,x_ing感的要命,低下头拿下巴磨蹭我的脸颊,双手环着我说,“默默,别想太多,我比你想的会玩。”

  当时,我只以为他会的乱七八糟的玩法很多。

  当时,我满眼里只有他岑溪臣。

  

  我进厨房时,岑溪臣也一并跟着进来。他大概是正想要洗澡,浑身连个内裤也没穿,只在脖子那搭着条毛巾,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举起菜刀晃了晃:“别打扰我做菜。”

  岑溪臣“哦”了一声,拎了块毛巾,把调料品一类的东西清到一边,又简单擦了台面,反手一撑,坐上了原本做菜用的台面。他翘着个二郎腿,夹着他那半勃的玩意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脸瞧着我。

  我说:“信不信我真把你当个菜给剁了。”

  岑溪臣说:“那你可不能把我下边儿给剁成几块,我那玩意儿大,一口吞,就现在这状态一刀砍了,边吃还能边吐精,大补。”

  我已经懒得再去搭理这人,把砧板上的蘑菇剁得稀烂。

  

  我说:“岑溪臣,你不用回你的公司,或者告我什么的吗?”

  岑溪臣正拿着菜籽油往他下边儿倒,我甚至还瞥见他往自个儿后边儿抹了抹,心里一阵惊悚,心说他该不会已经变态到想玩他自己了吧。Alpha的后边儿脆弱的很,弄坏了是会死人的。

  岑溪臣说:“不回去。在你这儿过得日子才叫正常人该过得日子。”然后一边抹油一边儿补充了一句,“就是……有点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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