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 作者:叶赞【完结】(13)

2019-06-13  作者|标签:叶赞

  

  当然,与话语完全不符的是岑溪臣软了的的下面,尤其是他的腿被我压着睡了那么久,要是没麻我可真算他本事。我瞧着他一如既往的正常表情,有一点想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勉强可以够得上“了解他”这三个字。他的心情不好,哪怕亲手送他爹进牢子的人就是他自己;他的胳臂和大腿肌r_ou_因为要抱着一个熟睡的我还得同时工作而都快木了;他很想跟我来上一发但是他暗悄悄地觉得腰有点酸,如果打肿脸充胖子再来和我来一回,他接下来工作时大概得在椅子上加上两块柔软的靠垫;他对严淼的判决几乎是怨愤的心情,但他还得处理好太多人对“他是严淼的帮凶”的这件事的怀疑。

  

  他苦闷,难受,整个人像是在沙滩上张开口窒息的鱼。他不说,但我必须知道,我也一定会知道。

  

  我都快忘了我曾把岑溪臣当成怎样的一个神经病。我甚至想不起来我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接受他所有的一面,软弱的和坚强的,傻逼的和聪明的,晦暗的和阳光的。

  岑溪臣给过我一句十分恰当的情话:“我和你之间有着太多可以让彼此崩溃的联系,有太多事情原本可以在我们之间掀起波澜,争吵也好责骂也好良心上过不去也好。如果是别人我大概会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一滩狗血,可在你这里仿佛所有的人都是配角。叶默,是不是在你的世界里只能看的到我?”

  我觉得这真是句废话。

  我既爱一个人,又何必管他的家世与皮囊,何必管他的三观与行事。

  我既爱一个人,理所应当披荆斩棘和他在一起,如果受到伤害便报复回在他身上,拿去换一个人爱算什么本事。

  

  岑溪臣居然骂我:“默默,你真是有病。”

  靠。我一个清清白白大学生,一不犯法二不违背道德,尊师敬长,严格遵守国家法律,连破处都是成年之后,要说这么多年唯一做过的可能不太符合社会道德主流意识观的,就是在婚前存在x_ing行为。当年的大一新生Omega问卷上我可是明明白白写着“不支持Omega婚前的标记与x_ing行为”的,为此还得到了学校统一派发的抑制剂作为奖励。

  岑溪臣问我:“闻不到我的气味,也知道我感觉不到你的,会难过吗?小家伙?”

  我觉得能问出这样的话的岑溪臣才会让我难过。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或者说没做到什么,才让他居然会这样问我。

  闻不到他的气味我可以和他在牛n_ai浴缸里泡一顿来一发,如果他在意他闻不到我的味道,我本身就是读信息素研究的专业,大不了我将终生托付给伟大的研究工作,不解决岑溪臣这个问题是誓不罢休。

  但依我对岑溪臣的了解,这样的问题大概不会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产生的。

  

  岑溪臣果然笑了笑,和我说。

  “你知道你的那个学弟留过一年学吗,他原本应该和你是同一届,并且还一早和你认识的。”

  ……他说的是那个送咸蛋鲜r_ou_馅粽子的人吗?”

  岑溪臣说:“老头子当年强j-ian的人是他。现在他报复回来,理所当然。”

  “只是有一件事。默默,他说他喜欢你。”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你过得又是什么样的人生。”

  

  

  

第17章 关于叶默

  我的人生大概可以分为两部分,遇见岑溪臣之前,遇见岑溪臣之后。

  

  很遗憾的是,我没有可以拿来令人唏嘘感叹的故事。我生在小康之家,亲爹是个Beta,亲妈是个Omega,用他们自己的话说,都是个在学校里穷教书的,经领导介绍凑一块去的。我的童年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度过,我爸妈的同事们会一边送给我糖吃一边和我爸妈唠嗑。

  “你这孩子挺安静啊!又乖巧,长大了一定是个Omega!”

  这其实就是句客套话。好比我那皮上天的表哥,给面子的亲戚来他家做客时都会说“这孩子有劲儿!长大了一定是个Alpha。”

  后来我果不其然分化成了一个Omega,也不像现在有的Omega有什么海风味薄荷味信息素,是个十分黏腻的巧克力味,用我爸的话说,“不错!这味儿很O!”

  我家里人喜上眉梢,摆了好大一场宴席,邀请了不少家里有分化出的Alpha的亲戚同事,我像个刚自_w_e_i就被父母抓到现场的现行犯。家里有Alpha的七大姑八大婆们心领神会,拐弯抹角地问我“第一次发情你爸给你买的哪家的抑制剂啊?哦,岑丰公司家的不错!听姨的,可千万不能学别的孩子那样,什么怀了ALpha的孩子还连夜跑等着人家来抓啊,什么立志不想当Omega伪装什么Beta啊。小默默最懂事了,可千万不能学那些在网上小说看多了学坏了的Omega。”

  “咱们Omega啊,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标记,可得准备好嘞,大学毕业就找个好人家结婚,知不知道呀?这要是迟了,那发情期挨的久了,嘿!”某个年轻一点的Omega二姨凑在我的耳边,很小声地,“咱们Omega只有二十五岁之前下面s-hi得快,等到了二十五岁之后,除了发情期,那下面就跟旱了似的。默默要抓紧啊,年轻还是得多享受。”

  一路上还有拐弯抹角问我第一次发情时大概发情了多久啊,是更喜欢用男x_ing的那个的x_u_e还是女x_ing的那个的x_u_e啊,身上信息素味道浓不浓啊。大多都是些年轻的Omega,按他们家里长辈的意思过来讨个口风的。

  Omega的确在社会上更吃香,嫁不了Alpha也可以嫁一个有点钱的Beta,宴席上不少长辈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总喜欢摸着我的头说“默默要是个Omega就好了,我家那个混世魔王A得不得了,就需要个默默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帮他打理,生个一样乖巧可爱的Omega。”

  

  我并不叛逆,也没什么脾气,对着这些未来可能的“婆婆”十分礼貌。

  父母虽然是个教书的,但我爸是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小公子,只是因为是个Beta,在教育界颇有威望的爷爷不大喜欢他,把他打发去自家底下一个省重点中学教书去了。我爸也是个低眉顺眼的,也就这么安分地教着书,后来娶了各方面都很普通的我妈。

  有时候我有些弄不清自己的x_ing别。我妈说我发情后变得太女气,哪怕身为一个Omega,我也有些过分地y-in柔,不像个带把儿的。

  我无意埋怨我的家庭。它普通,吵闹,烟火气儿十足。很多时候,我望着我家来来往往的学生,望着我家轰隆作响的油烟机,望着那些等着我成熟的七大姑八大婆,望着远处晦涩黯淡的天空,我想我会生活在这样的灰色世界里一辈子。

  我并非不满足,我并非想逃避,我只是感到莫名的窒息。

  这世界很美好,我身上并无枷锁,但我依旧被桎梏在了原地。

  

  认识岑溪臣的第一天,他上下打量发情到丧失理智的我,说“cao!还有一个?”

  他一把lū 起我的衣服,凶狠而霸道地在我的后颈上进行了临时标记。他立刻扒下我的裤子,把手指捅进我的屁眼,用两只手指搅了又搅,同时还按住我让我无法蹬着双腿。他野蛮而直接地又在我的我的女x_ing*殖口摸了一把,把沾满粘液的手放在他手下闻了闻,十分震惊地说:“怎么这么多水?小子你也太他妈s_ao了点,屁眼跟小逼都喷水了都。”

  那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说着粗口,还穿得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我一个没忍住骂出了声,说了平生第一句脏话“你他妈屁眼才会喷水,干不干?不干我他妈干你了!”

  我有理有据地怀疑,岑溪臣一定是记恨我当时说的这句话,才故意擦着我的蛋蛋打针。

  

  后来岑溪臣算是带着我走上了人生另一种极乐。他cao我的时候我都能听见我的屁股被他的r_ou_体撞击出来的有节奏的拍打声,每一次z_u_o爱都让人爽的不行。他的嘴巴倒是个处,第一次含我的东西进去时差点没反s_h_è x_ing地吐出来,第一次舔我的后面时大半天都没能把我舔s-hi。

  和岑溪臣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

  

  我极少会去刻意隐瞒岑溪臣什么,除了在我看来完全不重要的事。事实上我的人生乏味可陈,在遇见岑溪臣之前早就已经做好了和一个身世正常的Alpha结婚的打算。唯一的意外出现在我和岑溪臣认识一年之后的又一次新生入学上,一个同样是Omega的新生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各个角落。超市偶遇,图书馆偶遇,学生会偶遇,他很喜欢问我关于我当时的男友,也就是岑溪臣的一些事情,我从一开始的放松警惕,到后来对这个人充满了戒备。

  那个学弟不止一次地劝我和岑溪臣分手,他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暗示过我没有哪一家做生意的人有多干净,甚至警告我说如果继续和岑岑溪臣在一起,有一天岑溪臣变得一无所有,我会被岑溪臣连累。

  可真是有病。

  我和岑溪臣说起过这些,只可惜我和他谁都不曾在意。

  甚至后来,学弟有过拐弯抹角地和我表白,可惜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们都是Omega,在一起还能怎么玩?

  还是后来岑溪臣告诉我说两个Omega也可以玩得很开心,比如说两人同时用一根双头的长j-i巴,小屁股还会在互相比着吞吃双头j-i巴时撞在一起。这画面说的我有点心动,很想和岑溪臣来玩上这么一发。等我和岑溪臣表达了我这样的意愿后,他骂骂咧咧地把我拐上床身体力行地教育了我一番什么叫做Alpha。

  嗯,他那时真的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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