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阁谈(灵异)——应照清风【完结】(22)

2019-06-13  作者|标签:应照清风

他把一腔热血,一生的情谊都给了沈燃了,他所有的怨所有的恨此时都汹涌起来。那感觉分明是有层次的,连带着沈燃的脸也在他的脑子清晰起来。

不多时他就到了客栈门前,一众官兵突然包抄出来,领头的是施重亲手提拔的禁军头领,施重还记得这人当初刚去正午门当差,面对自己提问时的问答如流,此刻穿的胄甲,并不多话,派人把施重给围了起来。

施重深深吸了口气,问道:“你们怎么寻来的?”

领军行了个礼,“公子失踪那日主子雷霆大怒,便命人四处找寻公子下落,后有线索看出公子被人掳去了老鹰山,我等就着人剿了山匪,然后寻着公子踪迹就找到了漠北商队,前日才确定了公子身份,方才线人传报公子呕了血,此事不同小可,主子命我等速将公子领回,不要让我等难做,一会儿禁军出动刀枪无眼,若伤着公子就不好了。”

施重猛地抬起头,他一把抽出身边一人腰间的利剑横在颈项,厉声道:“我今日就算死在这儿也不会随你们回去!”

领军早有所料,弓箭手都备下了,一派弓箭都是最得力的高手,百步穿杨不在话下,其中一个受命,直直向施重持剑的那手腕上去射,施重侧首躲开,利箭还是割破了他的衣袖。

弓箭涂了大剂量的麻醉散,人沾之即倒,屡试不爽,施重的头已有点晕了,他提着剑,抵着最后一点力气要将剑往心口送,又是一箭穿过来,直把他手里的剑给弹飞。

几个士官直接上前将施重用赤金链扣了下去,这时却从空中飞出一只镖来,破空之声响在施重耳畔,禁军头领一把接住,握在手心一看,是只钝口的铁镖,并不伤人的。他抬头一看,那房檐上不知何时坐了个玄衣少年,依稀二十岁,已束了冠,看着剑眉星目的模样,怀里抱着剑,朝下面几个官兵喊了句:“你们放开他。”

施重循着声看,顿时僵住了,使劲挣了两下,领军直接点了他的穴,顿时动弹不得了,只得喊道:“你来做什么!”。

那领军只朝施重抱了下拳,打了个手势,身后弓箭手齐齐瞄向房檐上的宋辰,并说道:“圣上有令,凡有阻拦着,杀无赦!”

宋辰只冷眼看着施重,他将剑抽出鞘,剑气凛冽杀气逼人,却是垂下了头,从房檐上飞了下来,他冷静的站到施重面前,轻飘飘的问了他一句:“你到底姓什么?”

施重的手抖的厉害,他向来克制。并不是多愁善感优柔寡断的人,此刻动了真情,心里竟痛的差不能呼出气来。这一口气滞在心口,偏生叫喊不出,硬生生又逼出一口鲜血来,又晕了过去。

第十七章

施琅望着躺在床上装死的那人,上前掀开了他身上紧紧捂着的被子,把人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他挣了下,气力并不足,微微瘫软在床头,一双毫无焦点的眼睛貌似是在仇恨的望着施琅,施琅拍了拍他的脸,冷冷一笑:“皇叔,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他拉起施重的手腕子来瞧,之前听宫人说他自残,手腕上咬了好大一个口子,血肉模糊的,发现时血水深深沁透了身下那床锦被。

他便亲自来看看,没想到施重一看见他就会哆嗦不停,他靠近个一星半点就把施重吓破半条胆。

施琅靠近了些,挑起了施重的下巴,问道:“为什么寻死?嗯?”

施重闭上了眼,他半天不动一下。

施琅狠狠丢了他一耳光,打完又是迎脸一个,一连打到手酸发木。这是打女人的方式,不过他没有把施重当女人打,他每次下手都用了大力气。施重哆嗦个不停,脸高高肿着,嘴边一条条的血痕,实在没有美感。

施琅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施重死死挣了两下,施琅甩开他的手,摸到他最柔软无助的地方,事实证明他的挣扎一点用处也无,大睁着漂亮的眼珠子徒劳的望着门口虚无处,喉咙里冒出一两声低吟。

一般人提起他大抵只会记得他尊贵的身份,可施琅记得的是他如溶月似的眼睛。

白皙手腕无力的搭在身侧,施琅一把扯开他的衣带,把他压倒在床上,施重的眸子望着施琅,他从眼角滑下一滴水渍,施琅居然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些许悲伤。

屋子里的气息热烈而奔放,施重在施琅的旁边,施琅摸了摸他的脸颊,微烫的触感也带着眼泪的冰冷。

他的脚踝好凉,越发的纤细了,施琅压着他的腿,一点点打开钻进他的身子,他偶一哆嗦,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传到耳边,听着很是可怜。

施琅想起得到他那晚,后半夜,他也是这样,浑身哆嗦着,脸上湿漉漉一片,他无能为力的样子,特别令人沸腾。

原来他和施重都是一样的人,因为得不到所以更想去拥有,施重得不到沈燃,而他,永远得不到施重的心。

他在瑟瑟发抖,极力的挣扎,如果是以前施琅也许就放弃了,可现在……施琅听到他突然噎了口气,下身那紧致的感觉舒服的让人叹息,施琅顶到一个极其深的位置,感受着麻人头皮的愉悦感,问他:“朕记得上次也是这个地方,你哭了。”

那一次他痛的厉害,咬的唇角都破了,眼泪丝毫都不吝啬。施琅又向里面挤了挤,他突然抖的厉害,眼窝里蓄满了水,轻轻一碰,成串的滑落了下来。原来弄痛了他,他才有反应,施琅不动了,感受起他紧张的包裹。

就像一场对弈,他动都不敢动一下,额上冷汗越来越多,唇角是一个紧紧抿着的态度,施琅极轻的一个动作在彼此相连的地方都是对他莫大的折磨。

大约过了很久,他还是没有适应这种状态,依旧是痛,那地方天生不是用来承受的,施琅冷冷的笑了声,“下次应该给你用点东西,这处忒紧,深了些许就不好过,可朕总不能每回都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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