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番外 作者:糖醋小鱼干【完结】(30)

2019-06-13  作者|标签:糖醋小鱼干

  “修明,我和钟涵泽不一样。”贺谨轻易地制住了我的挣扎,又将我往门上压得更紧了些,镜片后凌厉如刀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只想把你仔仔细细地藏起来,好好圈养在自己身边,让别人根本找不到你……我却更想昭告天下,恨不得在你身上打个永久的标记来显示所有权,也好让其他人趁早绝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们不是要订婚吗……呜!这还不够吗?不要这样……好、好酸……”我被这人的眼神看得越发紧张,瑟缩着努力挽救岌岌可危的隐私权,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穿着婚纱被调教侵犯到颤抖呜咽的模样被店里不相关的人看到会引发什么波澜。

  所以纵使内心对莫名其妙就订婚这事无比抗拒,此刻也只能先这么说好让这人冷静一些。

  而且……

  反正又不是真的结婚。

  

  贺谨听到我口中说出订婚二字后,眉微微一扬,颔首垂眸看我,原本冷淡的神色多了几分缱绻温柔。

  ……最重要的是下身的鞭笞暂时停了下来。

  我见安抚工作稍有成效,刚松了口气,便听到这人得寸进尺的新要求。

  “你说的对。那你现在开始该叫我什么?”他勾了勾唇,俯身吻着我的额头,语气柔和得和之前判若两人。

  我思忖了会儿,不解地望着对方:“不叫阿谨还能叫什么……难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变故,还有别的名字,现在要订婚了才打算告诉我?”

  这人沉默了会儿,方才的笑容昙花一现般消弭于无形,等再开口时话语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已经这么蠢了,就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诶?”我莫名被质疑了智商,不大高兴地反驳,“你这个死变态才……呜!”

  深埋体内的欲望被猛地抽出,随后凶狠地再度破开被cao干到红肿起来的x_u_e口,强势地重新没入,甚至撞得比之前更狠了几分。

  我好不容易才习惯了些以站姿被侵犯的酸涩感,如今这人掠夺的力道和频率一提升,便立刻受不住地发起抖来。

  腰酸得直不起来,分身也是硬了又活生生疼软,反反复复下来整个人都被折腾得够呛,只能软声求饶:“别做了……我、我真的不行了……给我解开前面……”

  “两个字。”贺谨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叫不对你就别想s_h_è 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怀着不可言说的小心思试探着叫了声:“……谨谨?”

  “顾修明。”这人轻笑了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脸,眸底的寒意冻得我再也不敢造次,“你要不要再试试被干到哭得嗓子都哑了……却还是一次都不能s_h_è ,只能用后面反复高潮的滋味?就像我们第一次做的那样?”

  我咽了咽口水:“不……不要这样……我……”

  “是真的不知道叫什么……”贺谨再一次冷了神色,语气无比平静,“还是单纯地不肯这么称呼我?订婚到结婚,左右差的也不过是改个国籍领证的时间。”

  结婚?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人到底想听什么。

  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轻声道:“宝贝,就叫一下……”

  我实在受不了这人嘴角不再挂着或冷淡或嘲讽的笑意,而是放柔了语气,轻声细语地讲情话哄人的模样。尤其是那一声叹息般的宝贝叫得我差点哆嗦着直接投降。

  我耳朵烫得抖了抖,有些无措地被这人解开了贞cao锁,分身随即被纳入对方温热的掌心搓揉了起来。

  这下前面和后头都被对方彻底掌控。

  我被这人干得直发抖,后x_u_e里的嫩r_ou_也被滚烫的欲望一下下用力磨到彻底臣服,痉挛着绞紧了主动吸吮讨好侵犯者……

  然而还是不能被许可s_h_è 精。

  这人牢牢堵着s-hi润的马眼,残忍无比地看着我一次次挣扎在高潮的边缘。

  始终差了一线的滋味逼得我委屈又羞恼地伏在贺谨肩上,濒临崩溃地带着哭腔呜咽求饶:“阿谨……你……不、不要c-h-a得那么深……轻点好不好……呜!别……真的要被肏坏了……”

  见这人置若罔闻地继续动作,我咬了咬牙,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几不可闻地小声嘟哝了句:“……老公。”

  

  体内的欲望猛地跳动了一下。

  对方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眸暗沉晦涩,呼吸也骤然粗重。我惊觉这求饶还不如不出口,多半要糟。

  ……果不其然。

  这人不仅没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地无视我的哭泣与颤抖,按着我强行做了一次又一次,将这套婚纱染得斑驳一片,根本无法见人。

  等一切结束后,我恼羞成怒地拒绝了这人的怀抱,但最终还是被迫披了件沾满对方气息的外套才得以走出了更衣室。

  这么长时间都呆在里面,到底做了些什么昭然若揭。我看着贺谨神色自若地不仅买了这一套,还预约了设计师下周来商量订制款的细节,简直想夺门而出。

  而待羞耻感终于过去后,心头的火气便窜了起来。

  在公开场合被迫接受调教,又被不顾意愿地被圈在怀里用力侵犯到数次哭着高潮。

  我此刻确实非常恼怒,也特别想发火。

  但坐进这人车里刚扭过头,便瞧见对方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餍足与温柔爱意,心头莫名生出了些奇怪的情绪逐渐发酵,酸酸涩涩的,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抬手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的底线自回国后一降再降,而这趋势无疑十分危险。再一想到那句被逼着叫出口的称谓,我更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起来,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不管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至少在国外同意和这人玩一场是我意识清醒下做出的选择。虽然起初是因为这人确实是我喜欢的那种清俊好看,再加上被涵泽气得只想随便找个人消磨时间,但到了后来……也许是真有些心动了。

  可我现在完全不清楚中间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当初又为什么会如此决绝地离开。我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该在弄清真相前Cao率地做出任何决定,也不该轻信他人的言论。

  

  那这个“他人”的范围……该包括贺谨吗?

  

  既然他小时候就认识我,为什么在酒吧里要装作头回见面的样子?

  如果点苹果酒是对我是否记得他的试探,那他到底是希望我想起来,还是希望我想不起来?

  这人对我的过往到底了解多少,又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那空白的两年一无所知吗?

  

  回去后洗完澡,我神游天外地窝在这人的怀里想事情,对他提出的一系列订婚宴上的事情兴致缺缺,心不在焉地随意点着头,直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才猛地回过神。

  这人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我:“终于不发呆了?”

  他将指尖夹着的那份请柬缓缓递给了我。

  我刚刚在走神,没懂什么意思,疑惑地接过后展开,看了看手中红色的请柬,又看了看眸中莫名有些冷意的这人。

  

  贺谨低头亲了我一口,语气温柔平静:“虽然就我个人而言,并不想见到任何碍眼的家伙。但既然你刚刚点头表示想邀请对方,那给谭尧的这份请柬你来写。”

  ……分明是薄薄的一笺纸,此刻却无端沉得让我有些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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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咽了咽口水,捏着那请柬抬眼望向贺谨,“这……我来写?”

  他冷淡地嗯了声,收紧了怀抱垂眸盯着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被勒得有些疼,刚要挣扎便被那愈发冰冷锐利的目光看得后背一僵,隐约觉得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可能要糟。毕竟贺谨这人绝不是我以前脑子进水时误认为的什么谦谦君子,而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也让我深感警惕。

  要是真写了,以贺谨的恶劣程度估计会进一步要求我登门去送婚礼请柬……

  想想就是一场让人头皮发麻的灾难。

  

  “阿谨……”我没敢改变自己正枕着这人胸口、浑身都被圈住的姿势,只小心翼翼地挪了下手腕,以指尖轻轻戳了戳这人正牢牢揽着我腰的右手。

  贺谨挑了下眉,颇为配合地抬起手。

  见这人修长的五指终于缓缓搭上我主动展开在他面前的掌心,我咬了咬牙,忍着别扭主动十指交缠着扣住,又在对方脸颊上亲了口,这才放软了语气小声商量:“不要再请别人好不好?我们双方的长辈到了就行……”

  出乎我的意料,这人眉骨一扬,竟直接利落地应了句好。我临时准备的一堆理由和借口登时噎在半路,只能愣愣地睁大了眼看着他:“……啊?”

  “我很喜欢我们这个词。”贺谨笑了声,将我的手又攥紧了几分,“而且如果你刚刚真敢流露出余情未了的模样……我大概只能……这样来宣示所有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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