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蛋，总算是来了”
戈登虽然这么说着打开了蝙蝠灯，但无论谁都能听出他口气里那明显轻松的语气。
“该死的，总算有枪声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是已经回到家的哥谭民众的共同心声。
“..哦，蝙蝠灯终于亮起来了”
蹲在其他角落里的夜翼看到了那个几乎笼罩了整个哥谭上空的蝙蝠灯，听着那熟悉的枪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兴奋的情绪，思考着自己先从哪里开始。
一条来自阿尔弗雷德的信号突然接了进来，将夜翼他们兴奋的心情差点浇了个透心凉；
“布鲁斯少爷，今晚有打算带安塔纳小姐去巡逻么”
“当然没有，阿福，怎么了？”
布鲁斯有些奇怪，安塔纳从来都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才对。
“那个，我看到安塔纳小姐似乎正在挑选衣服打算外出的样子”
阿尔弗雷德的话犹如平地惊雷，直接浇灭了夜翼他们的激情。
“不，阿尔弗雷德，拜托，无论如何把安塔纳留在家里，别让她出来，拜托！！”
在布鲁斯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夜翼，红头罩，红罗宾，还要罗宾的声音同时出现在了通讯频道里。
“..哦，那好吧”
阿尔弗雷德被自己家这几个少爷突然激动的反应给吓了一跳，然后看了一下正兴致勃勃站在衣柜前仔细挑选着裙子的女人，有些为难：
“安塔纳小姐可是难得会对吃以外的事情感兴趣啊”
不过想了想之后，阿福还是稍微整理了一下仪表，礼貌的敲了敲安塔纳的房门之后走了进去说道：
“安塔纳小姐，布鲁斯少爷他们夜巡完之后都会回来，我要做很多夜宵，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可以帮忙么？”
安塔纳拎着一条浅绿色的裙子转过头来看着阿尔弗雷德之后干脆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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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我不能失去你
窗外的瓢泼的雨声冲弱了屋内的喘息声以及夹杂在喘息的间隙中忽高忽低断断续续的言语。
“你的大东西可是....对这幅身体很满意的样子..喜欢么？呼..呼..超级小子...”
康纳看着身下那张被快感和小丑人格扭曲的脸。
对于康纳的反应，提姆或者说是小丑似乎毫不在意，依然极尽可能的用着露骨下流的词语挑逗着正和他连为一体的人，只是越来越低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话语都说明了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这种话康纳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他知道小丑为了搞垮蝙蝠家族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所以他也当然明白这段被强行植入提姆记忆和人格中的小丑片段的目的。
掰过提姆的脸，直视着那双早已失焦的蓝色瞳孔说到：
“..我知道你的目的小丑，你伪装了Ip制造了一个虚拟的人物提出这个意见，无非就是想让提姆感到耻辱，从而将你所谓的仇恨论植入提姆的内心深处，确保就算他清醒过来也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不过是小丑执意的残留而已，没有芯片的帮助现在甚至连逻辑思考都做不到的一段虚构记忆...消失吧，把我的提姆还回来...”
下身用力一挺，身下的人几近痉挛的吐露出最后的一点点的玉露，结束了这场几乎可以被称为搏斗的欢爱。
像以往一样，康纳去浴室准备，他一点都不担心现在的提姆还能搞出什么事情，毕竟每次结束之后以提姆剩余的体力都不足以让他抬起一根指头。
他更担心的是小丑的人格慢慢消失了，这听起来是个好消息，但可惜并不是。提姆脑子里的小丑的格严格来说是小丑通过心理暗示和科技手段移植进入提姆大脑的虚拟记忆和逻辑思维方式而已。那个从一开始就被取出来的芯片才是关键所在。无论怎样的洗脑，假的就是假的，没有芯片的刻意强化下，提姆本身的记忆会逐渐占上风，但这一切并不意味着提姆就会清醒过来，相反，因为芯片为了保证小丑人格的纯正x_ing，就会隔离开提姆自身的记忆，以避免提姆自身的记忆和逻辑思维干扰到小丑的，但是这同样反过来也保护了提姆的人格。
但现在没有芯片，小丑的人格开始逐渐崩塌，明显属于小丑人格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逻辑思维方式，根本无法与之对话，只能单纯的重复着毫无意义的挑逗语言来执行自己最后的职责，但同样提姆的人格也开始崩塌，提姆的逻辑思维也同样开始出现混乱，现在的提姆说着莫名其妙胡话的次数更多，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可以保持自己的逻辑思考能力。
如果说以前的提姆和小丑的关系是双重人格，那么现在的提姆就是处于真的疯了的状态，只是不知道提姆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康纳不愿意承认这点，但是在心理上，就算是有着瞭望塔最先进的治疗仪也是没有用的......如果有用，布鲁斯早就拿去治疗阿卡姆里的那群疯子了。
放好浴室的水之后，康纳像往常一样准备帮提姆清理一下，好让他睡的舒服点。
只是这一次，在他将床上躺着的人抱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一次提姆没有睡着，虽然因为没有什么气力所以只能半睁着眼睛，但那双蓝色的瞳孔还是透过长长的睫毛直视着康纳的脸。
“...为什么？”
细微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到了康纳的耳朵里。
“你两天没睡了，明天还有会”
像以往一样康纳随口编了个理由，然后帮安静下来的提姆洗澡。
只是这一次，提姆没有像以往一样就那么睡过去，他那双蓝色的瞳孔茫然的看着康纳的脸许久之后，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
提姆的问话成功打断了康纳正在忙碌的双手。
康纳抬起头直视着提姆的眼睛，这一次他从提姆蓝色的眼睛肿看到的不是以往空洞清澈的目光，而是带着迷惑茫然的目光。
一种可能x_ing突然在康纳的脑海里闪过，但他又不太敢相信。
“..提姆？”
“嗯”
“...我是谁？”
“..康纳”
“...夜翼的全名叫什么？”
“.....理查德.迪克.格雷森....”
“...杰森.陶德现在的代号是？”
“...红头罩”
康纳几乎不敢相信，提姆也曾经短暂的清醒过，所以他不敢确信这究竟是提姆大脑记忆偶尔不小心碰对了回路还是提姆真的醒了，但是以前短暂的清醒都没有这么正确的逻辑...
“....康纳”
提姆的声音再一次提醒了他。
“...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做？...”
带着疑惑和坚决，用着康纳无比熟悉的问话方式从提姆口中问出的问题一下子将康纳内心冒出的欣喜浇灭。
“.....我帮你洗好再说....”
之后，康纳沉默着帮提姆洗着，而提姆也安静的任凭康纳帮他将疲惫的身体清洗干净。
将洗好澡的提姆擦干抱回床上之后，康纳拿着一条干毛巾一边帮提姆擦干头发一边说道：
“渴不渴，有鲜榨的果汁，我去给你拿”
“好”
帮提姆擦干头发之后，康纳转身走向厨房，去取他今天刚榨的果汁。
端着杯子的康纳却没了推开卧室门的勇气，只能干站在门口。
他做好了所有打算，但他更希望提姆清醒在某个正常的早晨，就像刚刚睡醒那样。对于所经历的所有一切都忘记。他知道这不过是他的自私，希望在经历这一切之后，不奢望可以和提姆的关系发展成恋人关系，但至少可以保留提姆最信任的朋友位置。
但是提姆醒来的时间却在最糟糕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小丑所期盼的那种事情发生...
“康.艾尔，拿出你面对达克赛的勇气..你不是已经做好决定了么...”
康纳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看着靠在床上望着窗外的人，慢慢的走了过去，将提姆扶了起来小心的将手里的果汁给他喂了下去。
看着提姆将果汁一口气喝完之后，将杯子放在床头的位置之后，康纳蹲在床边直视着提姆的眼睛然后说道：
“提姆，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么？”
康纳并不想提起这件事，但是他必须确认提姆的记忆究竟恢复到什么地方了。
“..我记得..小丑...唔..”
一阵头痛欲裂的痛楚袭击了提姆的大脑，打断了他的回想。
“好了，别回想了，我知道”
康纳将双手摁在提姆的太阳x_u_e上，缓缓按摩着，就像他以前在提姆头疼的时候做的那样。
“..听我说好么，提姆”
看着提姆的双目，康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还记得么提姆。我在复活之后去找你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话，当时你说‘我不能失去你’我真的很高兴，我为有一个如此重视我的朋友而高兴，为我们又能再次并肩战斗而高兴。但是我tmd根本就是个蠢货，我根本没听懂那句话的真正意思....知道么提姆，当你站在天台上，穿着那个混蛋的衣服，用着那个垃圾的语气说话的时候，我才终于发现那句话根本不值得庆幸，也根本不值得高兴....那里面传递的是恐惧......当我看到你用着小丑的眼神看着我们的时候，我唯一的想法只有一个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你带回来，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