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 作者:kekekexin【完结】(4)

2019-01-26  作者|标签:kekekexin 甜文 肉文 有H 先婚后爱


裴青眯眼打量萧昱,一点鲜血点缀在唇上,眼中有莹莹水光,说话的声音颤抖语气却高傲,这种反差感更是让裴青的欲火燃的更胜。
想让她哭,想听她叫,想弄脏她,从里到外。
裴青的手还在萧昱散开的衣服里,按着那两点可爱的乳头,轻轻拨弄揉捏着。萧昱脸色通红,头发也因挣扎而散乱。裴青抽开腰间的腰带,在萧昱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绑在了床头,绑的时候裴青还被萧昱胡乱踢的脚踹了几下肚子。
萧昱挣扎了好多下无果,累的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气。裴青俯下身在萧昱白玉般的耳垂上舔了一记,那种潮湿又酥麻的感觉让萧昱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萧昱强忍住那股子不适感,道:“裴……裴青,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裴青用牙齿轻轻研磨萧昱耳垂的那点嫩肉:“我知道,你是皇上赐婚给我的明昭公主殿下,是裴府未来的女主人。”
耳垂和胸口不断传来的陌生的酥麻感让萧昱的脑袋发懵,他艰难的聚集起一点清明:“我……我皇兄的信……信里,不是已经……”
裴青的手揉捏够了乳头,然后顺着腹部一路向下摸去:“嗯?信?什么信?”他的手穿过腰部堆着的层层叠叠的喜服,摸到了萧昱的双腿之间。他摸到了那处女人不会拥有的凸起的地方,震惊的抬起头,盯着萧昱的双眼:“你是男人?公主呢?”
裴青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脑子不清醒摸错了,还把萧昱那处反复的揉捏了几下,直到它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才罢手。
萧昱被他又亲又摸,羞愤至极,积了一肚子的气,口不择言道:“男的女的关你屁事,你最好现在立刻放开我,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你……唔唔……”话还没说完,萧昱就被裴青翻了个身,脸蒙在枕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裴青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子火烧的愈发旺盛了,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想着要发泄,把这人狠狠地肏,把他肏哭。管他是公主还是别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躺在他裴青的婚床上,就是他裴青的人。
裴青扯开萧昱身上堆砌的婚服,露出一大片细腻洁白的肌肤,萧昱无助的踢动双腿,嘴里呜呜咽咽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裴青也没心思去听,他现在满门的心思都在萧昱白嫩嫩的屁股上面。
屁股肉绵软,还因主人的缘故轻微微的颤抖着,裴青伸手在萧昱白嫩嫩的臀肉上拍了一记,上面立马显现出一抹诱人的粉。
手掌下的臀肉突然僵硬,之后萧昱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裴青听着心烦,又“啪”的一声狠狠地打了一记,萧昱嘴里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他那里受过这种疼。
萧昱又气又疼,挣扎又挣扎不过,被人绑在床上任人宰割,还被,还被人打屁股。他大周堂堂明昭公主竟然被人压在床打屁股!!!这个认知让萧昱都快要疯掉了,他现在满心的委屈和羞愤,屁股上的疼痛让萧昱害怕,他眼睛一眨,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裴青此时也到了忍耐的边缘,他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疼,他眼睛盯在白嫩臀肉之间的那一点粉色的小口上,那一点粉还因为萧昱的紧张而不断开合,在裴青看来这是最直白的邀请。
他吞了吞口水,伸出一个手指在穴口轻轻按摩,然后慢慢的伸了进去。
萧昱爬在床上哭的气都喘不匀,感受到后穴有异物进入,更是吓的魂飞魄散,大喊大叫道:“流云!!!!!流云!!!!流云快来救我!!!救命啊!!!!!!”
裴青忍的辛苦,被萧昱的叫声吵的头疼,又在他臀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哑声道:“闭嘴!”
萧昱不理他,依旧扯着嗓子喊救命,喊流云。
裴青将两根手指塞进萧昱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萧昱含着裴青的手指呜呜的叫,眼泪糊了一脸。
萧昱的上下两张嘴都插着两根手指,难受的要死,可偏偏含着的手指都不安生,在里面搅来搅去。
穴里温度很高,又嫩又滑,裴青在在里面抠挖了几下就觉得自己胯下涨的要爆炸。他也没打算再忍,抽出手指脱了裤子扶着性器抵在了穴口处。
萧昱哭的直打嗝,腿无力的踢腾。裴青按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扶着性器,一寸一寸的慢慢插进去。
扩张做的潦草,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主了,萧昱疼的脸色煞白哽咽道:“出……出去…我疼…嗝……疼……”
裴青被箍的疼痛与舒爽齐飞,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夹的灰飞烟灭。他额角青筋暴起,握着萧昱的腰狠狠地朝上一撞,整根没入。
萧昱疼的声都叫不出来,反射性的收紧后穴,想把异物排出去。这一夹差点把裴青夹射,裴青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把萧昱的腰朝上一提,摆成跪伏的姿势。
萧昱疼的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上身伏趴在床上,两腿颤颤,只有屁股翘的老高。裴青伸手解开绑住他手的腰带,揽住他的腰,使他上半身挺直,后背紧紧的贴住他的胸膛。待到那一点射精的冲动消退,裴青握着萧昱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都让萧昱感受到了极深的折磨,肠道被磨的又痛又辣,犹如巨石碾过一般。愈是疼,后穴愈是收紧,裴青的攻势就愈发的猛烈。
萧昱觉得他今生所有的眼泪都要在今夜流干了,疼痛使他认怂,嘴里从不住的喊着救命骂裴青开始慢慢的变味。
“……疼……我疼……裴,裴青……慢一点……”
裴青充耳不闻,撞击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直到萧昱吸了吸鼻子,颤抖着开口:“求…求你了……裴青……求你……我受不住了……”
萧昱从来没有开口求过谁,就算是小时候瞎闯祸被先皇罚打手心也只是哭,绝不认怂,这次也是被肏狠了,肏怕了,才开口求人。
听他颤抖着声音求饶,裴青的攻势减缓了一点,手也顺着腰线摸上去开始揉捏玩弄萧昱粉嫩嫩的小奶头。在裴青的性器摩擦到内里的某一点的时候,小穴突然收紧,萧昱的哭声也突然拔高了一个声调。
此后裴青每次都狠狠地撞在这块软肉上,后穴绞的生紧,箍的裴青浑身舒爽。
萧昱嘴里的抽抽噎噎哭哭啼啼不知何时变成了哼哼唧唧。在肠道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里,他竟然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酥麻爽快。
裴吧把萧昱胸口那两点揉捏的充血肿大起来,俏生生的立着。萧昱上下都有阵阵酥麻,不断涌上脑海,他张开嘴呻吟了一声。
裴青听到后低头在他颈窝处咬了一记,下身抽送又快了起来。
萧昱羞的要死,不信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颈窝又被咬了一口,心里不舒服,便偏过头狠狠地咬住裴青的肩膀,直到嘴里尝出血腥味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嘴。
裴青也吃痛,报复般的狠狠顶撞在萧昱后穴的那处软肉上,肆意研磨。萧昱要被后穴不断翻涌叠加的酥麻感逼疯,他咬住嘴唇想要阻挡即将脱口的呻吟,但那声音却从鼻腔不断溢出。
“……唔……别,别顶那里……不要……”
裴青的喘息喷洒在萧昱耳畔:“什么不要,你这不是爽的很吗?把我夹的那么紧。”身下重重一捅。
萧昱哭咽着摇头:“……我……我没有……才不是……”
裴青握住萧昱前方的性器重重一撸:“前面翘的都吐水了,口是心非。”
萧昱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指甲盖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裴青握着萧昱的性器捋了两把,又狠狠地撞上他后穴的软肉,萧昱口中一声长吟,颤抖着身子射了。白浊洒在被褥上,他的胸膛上,甚至连嘴唇上都有一点。
“真是个骚货。”裴青咬牙切齿道。他掐住住萧昱的腰,用力捅了几百下,这才在深处释放出来。
萧昱被裴青射进来的热精烫的一抖,后穴又不自觉的夹紧,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他就感受到里面的软绵绵竟然慢慢的又硬了起来。
不远处的龙凤花烛摇曳,夜还很长。

4

裴青睁开眼,就感觉怀里有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看到柔软漆黑的头发丝,那人睡的沉,眉头蹙着,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哼哼。昨晚身上的红经过一夜的沉淀变成了青紫,烙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的触目惊心。
裴青呼吸一滞,他撩开萧昱脸上的发丝。萧昱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红晕,嘴唇红肿而微张着。裴青打量着他。
明昭公主他有一次进宫时见到过,爬上了树不敢下来,最后还是他把人接住的。那时明昭公主才七岁,脸蛋雪白,一双眼睛亮又圆,湿漉漉的眨巴着盯着他看。现在躺在他怀里的这人脸蛋也雪白,除了脸蛋,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很白,眼睛也很好看,昨晚也湿漉漉的看他。想到这里,裴青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干,下身又有火窜起来。
只不过这个人是男的,圣上赐婚给他的是明昭公主,那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昨天的酒劲还未散尽,裴青觉得自己脑子又沉又木,明明很多线索摆在他面前,他却什么都想不出。
他轻手轻脚的把窝在他怀里睡的正沉的萧昱挪出去,然后下床。
他在军营的时候多,不太常回将军府,平常也不喜欢让人贴身伺候。裴青自己穿戴好后推开门,才发现现在日已经上三杆了。外面守着的丫鬟看他出来先是一惊,紧接着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低着头不敢看裴青,裴青清了清嗓子,刚一开口就感觉嘴唇有些刺痛,他抬手一摸,指尖沾上了点血,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昨天晚上被咬的。
裴青前两天才过的二十岁生辰,说来他也觉得有些丢人,已经弱冠的人了,昨晚才是他的第一次。
裴家家风严明,裴青小时候虽说得父兄庇佑,但上房揭瓦打架这种事儿是一样都没少干,但像京城其他纨绔子弟一样逛青楼喝花酒这他可从未干过,顶多就是偷偷的看过春宫图,还被发现罚了一顿家法。后来家逢巨变,他上了战场之后就更没心思去琢磨男女之事了。这也怪不得有人会质疑他的能力,还“贴心的”给他下了助兴的药。
裴将军也罕见的感到害羞,一点红晕悄悄的爬上他的耳垂,他舔了舔下唇,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舌尖还能尝出一点甜腥的味道。
裴青握拳咳了一声,小丫鬟的头低的更深,裴青问道:“…明……明昭公主带来的侍女呢,她现在在何处?”
小丫鬟小声回答道:“流云,流云姐姐昨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喝了点酒,现在正给公主殿下……给夫人准备早膳呢。”
流云,裴青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昨天晚上萧昱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好像喊的就是流云救我。
裴青想了想,道:“你让流云来见我,现在就来。”

流云昨天晚上被王府其他人拉着喝了些酒,也是宿醉刚醒,就着急着给萧昱准备早膳。
昨天晚上裴青让她下去后,流云还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动静,直到将军府的其他丫鬟来叫她一起去喝酒,房间里面都没太听到什么,流云心想,反正皇上已经把缘由告诉裴将军了,她守在门前也没什么用处,不如趁着机会好好放松放松。
谁又能知道她前脚刚走,后脚萧昱就喊她救命。
流云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被带到裴青面前,她甫一看到上面坐着的镇远将军,和镇远将军嘴上的伤疤,脖子上的挠痕,顿时把脑子里还存着的一点酒意吓的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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