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x不欢/清水易浊(H) 作者:七十年【完结】(36)

2019-01-26  作者|标签:七十年 高h 肉文 年下 道具 经典


  
  不远处轻脆的破裂声中夹杂着背后轻柔悦耳的声音:“大叔……”
  
  白墨感到一双灵活的手,从背后紧紧双手合十抱住他的腰,他心猛然一沉,紧张的回头,看着紧紧贴着他狠戾鸷阴微笑的青年,下意识可耻的,迅速的踮脚迅速的对准脸颊亲了一口,迅速的收回,低头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手指。
  
  他潮红满面尴尬的不知所措的错愕站在原地,心里复杂极了,他刚刚怎么会一霎那间做出那种羞耻的举动……而且很自然的感觉,难道他丢失记忆的那段时间,和薛洛一直在进行着这样的关系?想到那种可能整个身子都不舒服的颤一下,他果然应该迅速离开这里,然后出去找一些年轻温顺的少年解决这种苦恼。
  
  薛洛当然不知道白墨心里想着逃离他身边后,第一件事情就去找一些年轻貌美的少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不然不可能会接受到白墨歉意的安抚后,铁青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硬邦邦不悦的说道:“温老头要见你。”
  
  “你是你岳父。”白墨对于薛洛没礼貌的称呼,嗓子微微干涩不舒服的提醒着,仿佛嗓子里陷入一根令他难过的鱼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喜欢叫父亲为老头子。
  
  “八字没一撇,相信我不久会他就不再是了,温老头,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非要见大叔。”琥珀色眸子认真的凝视着深不可测的墨瞳,简直要陷入那诱惑之中,嘴里喃喃不满抱怨着,脸部的线条紧绷着,虽然话语间很轻松,那面上的阴霾还是出卖了他。
  
  白墨抿着嘴,看着薛洛不甘愿的模样,心底倒是很喜悦着,拍了拍薛洛毛茸茸的短发,暗暗对那名从未见过的老先生警惕着,居然可以令不愿意的薛洛同意,那一定不容小觑,他要见自己?可是他并没有与姓温的打过交道,是因为女儿去找他告状,需要给他个下马威吧。
  
  “别担心。”他看着薛洛紧张的模样,生怕自己带着他去见温茜的父亲后被欺侮,他释然的微笑安慰着薛洛,他并不算什么厉害人物,但是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也见过,他也并不是没有和意大利人合作过。
  
  薛洛点了点头,在白墨耳边轻声说道:“刚刚大叔想要逃跑的事,我们回去在算账。”
  
  “好。”如果我能和你回去的话。
  
  一路上薛洛都牢牢抓紧白墨的手,手心温热潮潮的,生怕一不留神白墨又选择逃跑。
  
  直到走进屋内,才被白墨用力的扯出来,手心内满是潮湿的汗水,黏腻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挥动着手,挥动出的冷风让他躁动的心,微微平静。
  
  明明在地下不知道多少层,但设计实在很独特,这里居然可以看到月亮的倒影,古老的轮椅上坐着一名男人,虽说是老人,但也才五十左右,面色微微泛青蹙眉忍痛的模样,嘴唇发紫眼角的皱纹这老人,头发已经泛白,只留下仅有的黑发,这种面相基本就是在年青的时候纵欲过度,许多年后的后遗症。
  
  身边的温茜,正孝顺的坐在板凳上,为这名男人按着腿部僵硬的关节,不时观察男人面部的表情,是否她用力过度。
  
  白墨年少时候的荒唐全部戒掉,为得是预防年老的时候大病小病不断,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各种疾病缠身,只能说毒品腐蚀性太强。
  
  “白墨,好久不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微微皱眉,缓缓的说道,爱怜看着一直为他捶腿女儿。
  
  “是你?”白墨错愕的开口,这男人当初是被他打断一条腿,但是及时治疗不至于如今坐着轮椅。
  
  男人慈祥的眯着眼睛微笑着:“亏您这种‘尊贵’人物,还记得我。”暗暗加重尊贵两个字的读音,似乎很了解白墨如今的处境,泛紫的唇半开阖,讥讽蔑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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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这男人,当年一直是他的对头,不仅喜欢抢他当时老头子为了锻炼他,给他办的小小公司里面的生意,更喜欢讥讽用着病态的表情,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在懒洋洋的出手帮助他渡过困难的阶段。
  
  那时他和吕延还刚刚认识没多久,他还是懵懂无知只会享乐的富二代,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当然社会阅历和已经管理家族公司五、六年的男人相差太远,甚至被男人坑了,还缺心眼似的感谢人家。
  
  吕延因为得罪道上的哪位人物,被人抓走扬言说要让吕延残废,他当然不敢和老头说这种事,老头子本来就一直威胁他们不许在一起。
  
  于是这个时候男人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当男人和他说,他可以救吕延,但代价就是替他做一些无风险的医疗实验,将针管内的药剂注入身体后,就会帮他把吕延救出来,他也白痴的相信了,丝毫没有犹豫的抢过男人手心内的注射剂,凝视着男人眸内湿润的亮光,对准胳膊轻轻扎下去,于是沾染上了毒瘾。
  
  他经历过那种,没有毒品吸食的痛苦,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根不光滑满是木刺的棍子疯狂的搅动着,那种痛苦甚至比皮外伤痛苦几百倍,噩梦的一段生活开始了,他不敢和老头子说,只能从男人手里拿走毒品,代价则是和男人在床上进行某种肮脏的活动。
  
  每次他在被毒品逼得实在忍受不住才会去找男人,在那种的情况下,他在床上的动作当然不会温柔,但男人还是很幸福的表情,让他心底矛盾的充斥着两种情绪,厌恶与愧疚,这一切当然也不敢和吕延说,不停的恐慌与怯懦的情绪压迫下,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和男人摊牌说,这种关系断了吧。
  
  男人一副伤心的模样,甚至跪下来抱住大腿求他,他还是猛地将腿抽出,撇脸不忍心看着男人。内心纠结几秒后,才狠心看着被他搞的腰酸躺在正在呻.吟的男人,身上狼狈沾满白浊肮脏的液体,象征处罚似的对准男人的腿部打了一枪,但枪法精准的他射中男人,男人只要立刻治疗,并不会残废而且也不会有病发症。感谢他年少时候的善良之心,若是现在估计这男人皮都要被扒光,早血肉模糊的沉睡在地下。
  
  看着苍老许多的男人,白墨木然的沉默:“……”
  
  “你把世侄带出去,我有事情和白先生商谈。”男人将腿从女儿的膝上撤下,头倚在轮椅背上,干瘦的手指放在膝上。
  
  温茜听话乖巧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拉着不甘愿阴鸷冷笑的薛洛,看着薛洛依旧站在屋内不准出去的模样,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和薛洛说了几句话,薛洛听后怔住几秒,跟随着温茜走出房间。
  
  见两人出去了,男人双手滚动轮椅,费力的靠近白墨,毫不客气的说:“离薛先生远一点,你害我这幅模样不解气,连我女儿也要害。”男人胸膛不停具烈起伏,从用力咬着牙里挤出几字:“别太过分。”
  
  白墨看着他泛紫干裂的唇,用手指轻轻摸上去,却被人用力挥开。
  
  “白墨,当年是我瞎眼,看你这狼狈落迫的模样心情真好,你那怜悯的目光收回去,该不会以为,我还是那抱着你裤腿,求你操的可怜虫吧。”泛青的脸庞因气愤,面上浮出缕缕红晕,看起来有点活人的血色。
  
  白墨不经意间用力吸了一口气,在缓缓吐出,男人知道他自私的后果,是让他一个月都像疯子一样的挠坏所有木制家具,甚至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像畜生一般乱吼。不过风水轮流转,他现在落魄,男人也残废一条腿,在所有在他身下欢爱的男人,确实只有男人最惨,他知道东山在起有多么不容易。
  
  他想了想,在当前的处境之下:“我答应。”这么多年,他也不是年少白痴的模样,如今的处境就算他不同意,男人也会逼着他同意的。
  
  “干吗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你以为这就完了?”男人泛青的脸狰狞微笑的模样,让人不禁一阵恶寒。
  
  “……”
  
  男人干瘦的手指,戳了戳白墨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你害我一条腿,今天你把胳膊留下来,我就放你一命。”
  
  “……你要我胳膊干吗?搂你睡觉?”白墨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扯了扯紧紧扣着的衣领。
  
  男人恼羞成怒,激动反驳怒斥:“变态,我留着剁成肉陷吃。”
  
  “这更加变态吧,这辟好还没改掉……”白墨的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说,男人还有痴迷贪吃苹果的辟好。
  
  “呵呵,经历一次海上遇难,不吃人肉就会死,你也会喜欢上那种,麻木恐慌愧疚感觉的。”男人打量着白墨两条匀称的胳膊,不知道哪条看起来更加美味呢,陶醉的舔了舔嘴角情不自禁流淌出的口水,泛紫的唇上深红的舌尖,让人情不自禁打怵。
  
  白墨接受男人仿佛在看着一盘美味的红烧排骨的目光洗礼,背后有点发麻,好心的提醒:“我皮松松垮垮,老男人,吃起来口感不会太好。”所以……别再对他的胳膊感兴趣了。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开口:“皮剥掉吃就好,经常有人去这里卖刚刚去世的肉。”
  
  白墨听着这男人这么多年还喜欢又这种癖好,冰冷面无表情侧脸如白玉般,墨瞳尖锐的看着男人,有些反胃的说道:“……那开始吧。”他将袖子挽起毫无恐惧的模样,白皙的胳膊静静放在冰凉的桌面。
  
  “你别以为我不敢。”男人拿出半米长的电锯,双手紧紧抓住,适宜放在白墨的胳膊上方,打开开关后,齿轮疯狂运转,何止连胳膊能割断,连桌子都可以不废力的摧毁。
  
  白墨看着电锯,当然本能的还会想要抽开手,强压下那种感觉,凝视着金属折射出的光芒。
  
  男人狰狞陶醉的看着白墨眸内微微恐惧的光芒:“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白墨睫毛颤了颤,轻声回答。
  
  电锯缓缓对准白墨的胳膊,男人狠狠的进行着倒计时:“三”
  
  “二”电锯猛地压下。
  
  “一”疯狂运转的电锯割断桌子,却没有伤到白墨的胳膊,木屑飞扬。男人喘着粗气,终究没忍心伤到白墨的身子。
  
  白墨若无其事毫不惊讶的抽回手:“可以离开?”这男人从来都是把他当做收藏品一般,不忍心伤害外表,肆意瓦解他的大脑,就算变成没有思维的怪物,只要外表没有受伤,男人都无所谓。他太了解这一点,所以一直默默为男人身后躲藏的少年使眼色。
  
  男人气息紊乱,靠着半截桌子的支撑,费力的从轮椅上站起,痴迷的摸着白墨的脸庞,微微蹙眉,对于白墨老去的模样有些不满意,还是年少的时候最满足他的胃口:“切,留你条胳膊,你要敢在去找薛洛,两条胳膊都要做成好菜。”
  
  “……谢谢您对白哥的好意,不过您先休息一会吧。”从男人身后传来清脆的男声,男人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毫不留情用枪背的打晕,BEN得意的看着男人倒在地上,不屑的踹了踹男人的身子,他一直在这里蹲着许久,却一直不敢出声。
  
  白墨看着满身木屑的BEN,揉了揉酸疼的手腕问:“你不是在逃跑,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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