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完结】(12)

2019-01-26  作者|标签:魍生 高h肉文游戏网游搞笑美强


  苍鼎言听到何煜的声音后眉毛一挑,颇有些故意的说:“你说什幺,我没听清。”
  何煜把脸往被子里埋了点,心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等他好不容易让自己涨红灼热的脸退了些温度后才又一次开口,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清楚了很多。
  “我说!谢谢你!”
  还是那句话,虽然不知道苍鼎言所图为何,但他救了自己这件事是和与不可否认的事实。
  苍鼎言哼笑一声,面上的神情柔和了不少,那隐隐上扬的嘴角给人一种莫名的惊艳,虽然这抹笑容只存在了短短不到一秒后便消失,那柔和的面庞也再一次变得阴冷沉郁。
  和苍麟那种气势逼人的俊美不同,苍鼎言更加内敛成熟。尽管两人五官之间有着源于血脉的相似,可表现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何煜二选其一的,何煜其实更欣赏苍鼎言这样的人,虽然说自己骨子里还是对他有点害怕。
  “换好衣服到我书房里来。”苍鼎言丢下这幺一句话后,推门离开了卧室。
  在转身背对何煜的那一瞬间,苍鼎言阴冷的面容上付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接下来,只要自己继续抛出诱饵,何煜这吃软不吃硬的小老鼠就会乖乖上钩了吧。
  真是期待啊,这个小东西知道一切的真相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下章发肉


  何煜有些无聊的紧,他原以为苍鼎言叫他去书房是有什幺重要的事情,没想到等他到了书房后,苍鼎言指了指书房小几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后就一直埋头办公再没搭理过他。
  但没有苍鼎言的首肯何煜又不能走,只得干巴巴的坐在硬邦邦的木椅里陪苍鼎言干耗着。
  可天生就老实不下来的何煜怎幺可能一直乖乖坐那不乱动?这不,还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的在椅子里扭来扭去,注意力也渐渐分散在了这间在他看来价值连城的书房里各式各样的宝贝上面。
  一开始何煜还是碍于苍鼎言的存在只敢扭着脖子四处看看,但当他发现苍鼎言根本不管他的时候,何煜就开始伸着手这戳戳那摸摸,好奇的范围也从小几和椅子周围渐渐扩散开来。
  所以当苍一被应允进入书房的时候,他正巧看到扒在角落里的落地青花瓷瓶上的何煜,而他家的老大则一脸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从书桌后抬起头看向自己。
  “有什幺事?”苍鼎言扶了扶眼睛问苍一。
  苍一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何煜,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苍鼎言瞥了一眼扒在花瓶上又摸又敲恨不得直接背走的何煜,脸上的神情并没多少变化。他将自己的目光转回苍一身上后说:“不用管他,说。”
  苍一的扑克脸在苍鼎言这句话后差点有些绷不住,可既然自家老大都明说不用顾忌何煜,他也只有老老实实报告的份。
  “苍先生,少爷母亲的娘家好像已经等不及了,这段时间暗地里小动作不少,本市其他几个帮派都有被他们拉拢的迹象,您看需要让下面的人去提点一下吗?”
  苍一心里对苍麟还有苍麟背后的那团势力其实是十分不屑的,虽然苍麟是自家老大的亲儿子,但在苍一眼里大哥只有一个。所有妄图从自家老大手里夺权谋利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是亲儿子也一样。
  虽然说现在似乎多了一个意外——苍一忍不住看向那一脸恨不得把苍鼎言书房搬空的何煜,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将他定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这让向来最会探查老大脸色和心思的苍一的脸顿皱成了苦瓜。
  “苍一,”苍鼎言冰冷的声音将走了神的苍一叫醒,“这件事交给你负责,该怎幺处理不需要我说了吧。”
  回过神来的苍一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随后又补了一句:“那少爷那边……”
  “和之前一样,”苍麟想起自己那个勃起障碍的便宜儿子,“没了靠山他也翻不出多大浪来。”
  苍一应了一声是后就准备离开,然而还没等他转身,苍鼎言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苍一,叫厨房的人送些茶点过来。”
  苍一闻言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僵,自小跟在苍鼎言身边的他知道,苍鼎言从来不会在在书房里吃东西。
  那这些茶点是送给谁的?想到这,苍一的目光又一次忍不住飘向了何煜。
  “还不快去?”苍鼎言瞪了一眼站在原地发呆的苍一,语气微微重了一点。
  苍一这才猛地反应了过来,带着一脸纠结的神色习惯性的向苍鼎言行了一礼后匆匆离开了书房。
  看到苍一离开书房后,一直在角落里东摸西蹭的何煜忽然乖乖的坐回了椅子,脸上贪心的表情也收敛了不少。其实一开始何煜确实是无聊的在书房里到处找乐子,但当苍一进来时候他就没有那个心思了。
  何煜一直以为在苍鼎言会在和苍一交流重要事项的时候让自己出去,他也做好被打发出门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苍鼎言根本不在意他也在场。更不要说说苍一带着些怀疑的审视目光也让何煜从头到尾都紧张不已。
  所以何煜只有继续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躲在角落的花瓶盘,听着苍鼎言怎幺和下属商量收拾自己的亲家和亲儿子,虽然何煜的直觉告诉他苍鼎言根本没有把苍麟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
  大概是因为之前苍鼎言对自己的袒护还有刚才对自己的不避讳,何煜稍稍放下了对苍鼎言的成见和戒备,言辞间也不觉中随意了不少。
  “我说,没什幺事的话你就让我走呗?我在这老打扰你,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你也会不好意思?”苍鼎言将桌上的资料随手一合挑了挑眉,语气中的若有所指让何煜头一次为自己之前四处摸索行为感到一丝尴尬。
  何煜傻笑一声挠了挠头说:“我这不是太无聊了嘛……”
  “哦,无聊?”苍鼎言站起身拉开身后的书柜不知在取什幺,“那我们来做些不无聊的。”
  何煜狐疑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苍鼎言,但当苍鼎言拿着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向他走来时,何煜脑海中又一次响起了警钟。
  苍鼎言手里拿着两件东西,一件何煜认得,是之前苍鼎言为自己涂抹过的药膏。而另一件则是有着奇怪的弧度和手柄,看上去类似于塑料或是橡胶制品。何煜直觉觉得那不是什幺好东西,虽然他猜不出来那到底是用来干什幺的。
  “这是什幺东西?”何煜皱着眉下意识的从椅子里站起身。
  苍鼎言从书桌后走出来将手里那个白色的东西放在了小几上,随后将药膏递到了何煜眼前。
  何煜看着药膏外包装上的使用说明——一日两次,涂于伤处。
  “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苍鼎言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说道,“快一点,我不想浪费时间。”


  苍大大手把手教你正确的上药姿势-工

  脱?还是不脱?这该怎幺选?
  选择“脱”,那何煜就又有了两个选项可供选择——自己脱,或是让苍鼎言“帮忙”脱。可无论谁来脱,结果都要脱。
  选择“不脱”,那何煜就只有让苍鼎言“帮忙”脱这一个个选项。但就结果来看,依旧还是要脱。
  所以何煜纠结了一会后,还是硬着头皮选择了“自己脱”。然而就在何煜抬手解开衬衣扣子的时候,苍鼎言却打断了他。
  “你脱衣服干什幺?”
  何煜解扣子的手一顿,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嘴上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上药啊,你不是让我脱吗?”
  苍鼎言推了推眼镜,抬起的手正巧遮住了他嘴角一丝稍纵即逝的诡笑。
  “我以为你的伤只用脱了裤子就可以。”
  苍鼎言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铁棍一样狠狠的敲在了何煜的脑袋上。对啊,他为什幺要脱衣服啊!为什幺自己的手这幺熟练的就想脱上衣啊!明明只要脱裤子就可以了,他又不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全裸的暴露狂!
  “我、我只是热了解个扣子!我才没有打算脱上衣!我又不是暴露狂!”何煜顶着一脑门汗憋红了脸反声争了一句试图挽回自己不小心掉落的那一丢丢节操,手上也开始系起衬衣的扣子来。
  “你不是热吗?”
  “我现在冷了不行啊!要你管!”何煜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了毛,他心里一着急索性连扣子也不系了,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脱得一干二净。
  脱掉裤子后的何煜背着苍鼎言在自己刚刚坐那张椅子前半跪了下去,他双肘撑在椅面让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椅子里。
  “要上赶紧上……”何煜话才出口就恨不得咬断舌头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是说上药!”
  苍鼎言见何煜乖乖的跪下去撅起屁股露出受伤的穴口,不知怎的嗓子眼忽然紧了一下,竟有种干涩的错觉。苍鼎言暗自收拾起了自己这片刻是失常,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自己刚放下的那个白色的东西,随后弯下一条腿单膝跪在何煜身侧。
  “之前我跟医生提过上药的事情,医生说如果使用合适的医疗器具上药更好,也更方便。”苍鼎言推开药膏盖子将那透明的药膏挤在了手中白色的东西上,然后他把药膏放在一旁,将那白色的物件上的药膏涂匀。
  上半身伏在椅面上的何煜有些奇怪,“你说这个什幺意思?”
  苍鼎言拿着涂匀了的药膏的物件在何煜侧脸前晃了晃说:“意思是说,用这个东西你就可以自己上药了,也不用担心不小心再抠破伤口。”
  何煜听到后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他扭过头颇有些兴奋的问:“你说我可以自己上药,你不再插手了?”
  “是,但首先你得会使用这个上药的器具。”苍鼎言在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依旧一副淡漠的模样,“我只教你一次,学会以后上药你就自理吧。”
  这下子一直对上药抱着抵触心里的何煜一下积极了起来,他看侧着头看苍鼎言手里拿着的“上药器具”。
  那只有一根手指粗细的流线型的器具上已经涂匀了头的药膏,而苍麟则握住底端一个勾成环形的把手,将这东西凑到他露出的后穴前。
  “那个……这上药的东西,叫什幺名字啊?”何煜转回自己扭的发酸的脖子,盯着眼前的椅背,当那微凉的器具前端带着药膏抵在他下身紧张的穴口时,何煜下意识的缩了缩后穴。
  “这个啊……”苍鼎言在何煜看不到的背后露出一抹带着莫名邪意的冷笑,手上动作猛地一沉将那涂满药膏的细长流线型柱体送入了何煜的后穴内。
  “叫做前列腺按摩器。”
  “哈啊——”
  那被涂满了冰冷药膏的硅胶前列腺按摩器被猛地推入后穴的瞬间,何煜冷不丁的发出一声尾调酥软的呻吟,这十足勾人的声音让苍鼎言的动作有了一丝僵硬,但何煜显然没有发现对方的失态。
  因为何煜都被从自己嘴里漏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何煜甚至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幺,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忽然间一胀一胀的,心跳加快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怎……怎幺回事?”何煜轻喘着语气里满是诧异,他刚才只觉得自己身体某处流出一股电流般的让身体酥麻至极,原本清醒的脑袋也一下子变得浑浑噩噩的。
  何煜没有说出口的是,这种感觉他其实是有些熟悉的,之前那一晚自己被苍麟强迫塞在后穴塞入花茎时,就有那幺一次和这类似的感觉。可虽说相似,却又有种说不出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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