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之GV精英 作者:年华似水【完结】(4)

2019-01-26  作者|标签:年华似水 高h 肉文 年下 强制


  
  “我没做梦吧?”使劲睁大眼睛盯著枕头上的钱,安旬惊讶之下本能地伸手抓起来数著。
  
  睡个觉醒来突然发现脑袋旁边多出五千块钱,任谁都会惊喜交加吧!
  
  安旬来回数了好几遍,脸上泛起开心的傻笑,昨天的祈祷看来奏效了,上帝果然听到他的祈求!
  
  想起昨天,安旬突地僵住全身的动作,迟钝的大脑这才一点一点记起傍晚下班後发生的事情──香醇的美酒,变态的客户,幽暗的深巷,还有……陌生的男人。
  
  “不!”记忆回笼的瞬间,他忍不住大叫一声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体。
  
  白皙得接近透明的胸膛上惨不忍睹地遍布青紫深红的咬痕,安旬震惊地向下移转视线,小腹、大腿、私密的腿根处不仅留有这种令人羞耻的印记,还密布著大量某种体液干涸後的乳白色痕迹!
  
  努力回忆昨晚,却记不起从客户家逃离後发生的事情,朦胧中似乎在幽深黑暗的路边,一个陌生男人问了自己什麽……可是此时短路的大脑却想不起任何细节!
  
  紧紧咬住发白的嘴唇,安旬清楚地知道不管自己是否记得,他确实被一个男人强奸了,而且是在自己的家里!
  
  仿佛要印证他的肯定一般,疼痛的後穴里突然流出一股股粘稠的东西,费力地伸手去摸,他的脸腾地火烧似的滚烫起来──沾满了指间犹带著自己体温的精液,散发著不属於自己的侵略味道!
  
  安旬惊慌地甩手,想甩去心底泛起的恶心感觉。虽然因为个性的原因自己从小到大没交过几个女朋友,但在同一天里被两个男人看上这种事三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更遑论还被当作女人一般发泄了整夜欲望!!
  
  跌跌撞撞地下床,蹒跚走进狭小的浴室,他拧开花洒任凉水从头顶浇下,冰冷的水冲走身上和後穴里的精液,但仍洗不去满身的印记。
  
  “呜……”哗哗的水声里,他蹲下身体将头埋进胳膊,再也无法抑制地呜咽起来。
  
  由於身体不适,安旬不得已向经理请假,唯唯诺诺地听著手机那端经理冰冷的训斥,他将目光移向床上的钞票,至少自己的第一次赚得了可观的度夜费不是麽?
  
  关上传来“嘟嘟”挂断声音的手机,他自嘲地笑笑倒在床上。就算自己病死在家里,或许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安旬最先认识的地方是孤儿院,最先熟悉的人是慈祥的老院长,自己不满月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外,生下他的女人也许是未婚先孕的白领,也许是初尝禁果的学生,总之都觉得他是个累赘才会丢弃他吧!
  
  而安旬这个名字是院长起的,是希望他能够平安而规矩的生活,而他也一直在努力这样做。
  
  大学毕业之後经过数次跳槽他才到了目前就职的跨国企业,虽然年近三十并且已经在公司工作数年却仍然只是个小职员,不过他并不介意,对从小就吃苦的安旬来说,每月五千块的薪水已经大大超出预期,除去三年前几乎花光积蓄而趁著房价下跌买进的这套简单一居室之外,安旬没有任何存款,工资的三分之二他都捐给了孤儿院。
  
  因为他了解那种孤独的滋味,也感谢老院长对自己的爱护和培养,饮水思源,他希望那里的孩子过得更快乐。
  
  只是,他望著眼前这笔“巨款”,却真的犯了难。强奸犯办事之後会给堵口费麽?又或许对方以为被看到了容貌才拿钱封他的口?
  
  可是,谁会花五千块强奸一个男人?安旬想不明白对方留下钱是什麽目的。
  
  想了想,他把钱收进床头的抽屉里,这样烦心的事还是以後再想,现在他需要充分的休息,明天还要面对经理猪肝色的脸。



04-1 专属一人的MB

    安旬一早爬起来,从冰箱里翻出两天前买的烧饼夹蛋,就著热水吃下去之後,拎起包一步一顿地走向电梯,来到跟前才发现电梯的金属门上贴著“维修,停止使用”的公告。
  
  因为住在顶层,他只得一手扶著酸痛的後腰,一手扶著楼梯间的墙壁,慢慢走下十八层楼梯。等终於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他额头上已经密密地泛起一层冷汗。
  
  好容易来到办公室,还没将包放下,经理立即冷著猪肝色的长脸走过来将一摞资料重重放在安旬的桌上,“分类复印十份,半小时後送到会议室。”
  
  安旬望著经理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低著头分检资料的种类。
  
  他所在的销售部一直是公司的骄傲,辉煌的销售记录以及背景强大的人脉都是由他的同事们所创造!但是,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安旬,不,也可以说他是销售部的“耻辱”。虽然也谈成过几笔不大不小的case,但比起同事上千万的销售合同,他的存在仿佛美味蛋糕上一粒烤焦的砂糖,碍眼地摆在那里,又不能丢弃。
  
  “唉。”拿起面前的资料,他抬起头羡慕地看了看正忙碌地联系客户的同事们,眼神黯淡几分,起身向复印室走去。
  
  本以为前天晚上到客户家里可以谈成一笔价值五百万的生意,对方也确实在电话里暗示过签约的可能,谁知最後会演变成那种局面?从经理带著责问的眼神中,他已经明白客户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要是早知道最後仍然会被男人侵犯,还不如在被客户摸上胸口的时候就不要抵抗,至少事成之後不仅有一笔可观的奖励金,还能让经理知道自己也不是这麽没用……
  
  安旬很怕有一天公司因为他的贡献太小而将他辞退,一个三十岁的平凡男人与刚毕业的大学生们竞争,他自认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况他也根本没什麽能够增加资本的履历。
  
  所以为了自己的生计还有老院长的孤儿院,他一直小心地不犯错误,主动承担了很多分外的事情,时间长了,同事们有什麽端茶倒水、复印装订的事情都会让他来做。虽然安旬不愿意将发展客户的宝贵时间浪费在这些琐事上面,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送完材料回到办公室,安旬打开电脑里的通讯汇总,开始寻找对公司新的研发项目可能感兴趣的老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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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块谢谢。”药店柜台後面的店员脸色冷冷等著安旬慢腾腾不情不愿地掏钱的一分锺里,已经在心底对他翻了无数个白眼。
  
  五十块而已,有必要哭丧著脸搞得像管他要了五百万似的麽!穿得像个白领,却连五十块都付不起吗?
  
  安旬低著头刻意忽视对面鄙视的眼神,他是真的很肉痛,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像有人拿把刀在剜他的心尖一样的那种痛。
  
  五十块啊!他一个星期的饭钱瞬间消失在店员的手里,而换回的仅仅是眼前这一盒硬币大小的药膏,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痛一些。
  
  缓缓地挪出公寓一层的药店,他望著旁边仍然挂著醒目的“维修”两个字的电梯,泪水几乎都要滴下来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站在自家门口,安旬气喘吁吁冷汗直冒,颤抖地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连鞋都没力气脱就软倒在客厅的地面上。



04-2 专属一人的MB

  初春的季节里即使气候逐渐回暖,但满身大汗地躺在几乎晒不到阳光的客厅地面上,安旬就算再累也还是冷得受不住,勉强撑起身走进卧室,艰难地脱掉湿透的衣服,後穴撕裂的疼痛传来黏黏的感觉,似乎是伤口因为过度用力而崩开了。
  
  一边诅咒强暴自己的男人,他一边打开刚买的药膏,小心地用指尖挖出一些轻轻涂抹在红肿渗血的伤口处,但愿昂贵的药膏物有所值……已经累得不想吃晚饭,涂完药後他便渐渐陷入沈睡。
  
  事实证明,贵的东西必然有贵的道理,半夜起床换睡衣的时候安旬已经觉得後穴不再牵扯得那麽疼了,高起的红肿似乎也消了下去。
  
  “这样的话,明天上班应该会轻松不少。”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安旬精神抖擞地出门,电梯已经被修好跳动著红色的数字,他高兴地按下按钮。
  
  身体不再感到难受,工作的时候效率也有所提高,经理的脸虽然仍旧冰冷,但已经不像昨天那麽长了。
  
  只是,安旬时时想起床头抽屉里的五千块钱,却仍然没有想到处理的方法。
  
  “嘀嘀嘀……”
  
  下班的路上手机忽然响起来,翻开一看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号码,疑惑地按下接听键,那边不等他开口立即传来低沈悦耳的男人声音:
  
  “今晚在家等我。”
  
  说完,不等他有所回应,那边已经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安旬茫然地看著背景光渐渐黯淡的手机屏幕,想了半天得出结论:对方打错电话了。
  
  命令的口吻,优雅的声音,怎麽听都像是打电话的人要女朋友乖乖在家等候自己的意思。
  
  光听声音,安旬就直觉地认为刚才拨错电话的男人一定很有钱。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直觉,但他就是能够感觉的出来!
  
  回到家里吃过简单的清汤挂面,他打开电脑工作了一会儿後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浴室洗漱。
  
  没有买电视、音响之类的奢侈品,每天下班回来吃过晚饭再用电脑工作两三个小时後,他就会上床睡觉,简单的生活他很适应,没有过多的电器和娱乐令他感觉安心和舒适。
  
  睡到深夜的时候,安旬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惊醒,揉揉迷糊的眼睛看向床头的闹锺,荧光绿的指针正正地指向半夜一点。
  
  有谁会在深夜来找他?安旬疑惑地起身向门口张望,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猛地赤脚跑向大门──该不会是院长出事了吧?!
  
  瞬间清醒的他急急地拔掉门锁一把拉开大门,脸上的焦急却在看到门外的人时浮现出迷惑不解。
  
  借著朦胧的月光,他看不清门外那人的面貌,看身形是个男人,但这般修长挺拔的身影自己似乎从没在院长那里见到过。
  
  想到院长应该没事,他的心稍稍放下,同时在脑子里仔细搜寻了一遍,仍然找不出一个符合眼前男人的外表的熟人。
  
  “请问您……找哪位?”他迟疑著问向似乎拍错门的人。



04-3 专属一人的MB

  “果然忘记了麽?”阴影里的男人走近几步,拉住安旬扶在门框上的胳膊,微微用力带进自己怀里,一转身进入玄关,然後抬脚向後将敞开的门踢上,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锺即利索地完成。
  
  “啊!?”眼前赫然出现一副黑色面具,安旬吓得大叫,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入室抢劫犯,“你……你是谁!?我……我没钱!!”
  
  面具下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暗听著熟悉的叫嚷笑出声,“我说过,不要你的钱。”
  
  但他虽然笑著,可意识到眼前紧张戒备的人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时候,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不……要钱?”安旬愣住。他深夜骗自己开门,还带著防止被认出容貌的黑色面具,难道不是为了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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