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华实(灵异)下+番外——沐沫声【完结】(31)

2019-06-13  作者|标签:沐沫声

花生往后退了几步,她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了?从前的那些事,那些关于她与他的事,庆丰已经遗忘了,她一直盼望着能让他想起所有的事,但是那些事情,会不会让她的枫哥哥难受呢?她可不愿让他难受啊。

“哟,这是怎么了?”曾应骑着小毛驴,出现在这两人的面前,因着毛驴小花,一闻到花生的气味,就会发狂,所以这一回,他还是用一块布,围住了小毛驴的鼻子。曾应地到来,倒真的是缓了紧张地气氛,曾应下了驴背,拉着驴绳,奇怪地看着这两个人,“怎么了这是,怪怪的,谁惹谁不高兴了,唉,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花生又惹事了,来来来,小花生,跟道士我说说,怎么了?”

花生顺势走到了曾应的身边,只是低头不语,她紧张害怕得不得了,刚刚庆丰那般说话,那般盯着她,心有余悸,她真的很害怕,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但她知道她惹他不开心了,他一生气起来,她便不敢靠近他了。

“怎么了?这是,哎呀,算了,一个是木鱼脑袋,一个小傻子,问了也说不清楚的,”他牵着驴,想原路走去,但是庆丰和花生,都没有动的举动,曾应当下就不耐烦了,“走啊!干嘛不走,停在这儿做什么啊?你们两个,都过了午饭的时辰,还不回来,清和园的那位,担心得很,生怕你们啊,被人贩子拐走了,所以呢,道士我便做一回好事,过来找找你们,”曾应说着话,时不时偷瞄两眼,看见花生和庆丰跟上来后,便宽心不少了,即使庆丰臭起脸,花生局促不安,他也不想管了。

“对了,不能往主街方向走啊,刚刚啊,在那里遇到了几个衙役,他们正守在那儿,一个一个人地盘问,说是找一偷东西的书生,还有一个妖女呢,为了避免麻烦,我们走其他路,回清和园吧,”

曾应所说之事,倒引起了庆丰的惶恐不安,“道长,他们真的下令,要捕抓到那两个人吗?”

“是啊,甚至啊,还有人画出两幅画像,我看着,跟你和花生挺像的,呵呵,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干了坏事啊?”

“道长,没有,”

“说笑的,”

……

身子好了一些,苏清月便同她的师叔慧仰,下了眉山,往汴京方向而去,眉山换了掌门人,她也如愿地成了自由之身,今后,她想做什么便梦想做什么了?仗剑走天涯吗?这是个不错的考虑,从此,或许这世间,将会多了一个降妖除魔之人,眉山的苏清月。当然,这只是幻想,如今的苏清月,修为早就失去了,有的不过是一些法术,还有会使那把剑而已,要斩妖除魔,她还得先恢复身子,提高自己的修行。

一路上,慧仰同她说了许多,她年轻时的事情,包括与黎曦瑗双亲的事,还有与她的师父,秫心师太的陈年旧事,这些前尘往事,她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了,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自己游历北地南地之事。“清月啊,你是真的不清楚啊,南越之地啊,瘴气极重,但是那珍奇药草啊,数不胜数,更令人震惊的是,苗疆一个的巫蛊之术,闻所未闻,极为神秘,我在那里结识了一个女子,与她相处极好,便也跟着她学了一些蛊术,若非有这些蛊术,那日,你的师姐们,我还真的没法子救,”

“师叔游历了许多地方,清月心生佩服,只恨生不逢时,不能和师叔一同前去,”

“这有什么?等回到了绵山,调理好身子,然后多加修炼,尽快恢复功力,你也可以出去看看,大千世界,美轮美奂,芸芸众生,尤为绝妙,唉,要是我有你这般年轻啊,那些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去过了仍想去的地方,一定要去的!”

清月不解地望着慧仰,“怎么?这世间,还有师叔没有去的地方吗?”

“有!怎么没有!就比如说,海之彼岸的青丘国,还有之前你曾涉足过的雪山,以及还想再去一次的苗寨去见见那位老朋友,唉,那位老朋友啊,那地方要不是没有人引路,根本就进不去啊,”

077.红印(四)

回到清和园后,庆丰整个人都是怪怪的,花生靠近他时,他总是在刻意地疏离,还有他时不时做一个动作,就是拢紧领口,他似乎很害怕别人见到他的脖子,要是有人盯着他看,他就会惶惶不安。那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庆丰的脖子有事,他和花生间也出事了。日子总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已经到了盛夏的时节,汴京郊外多湖多河水,自然也多了一些可以吟诗作对、赏花饮酒的好去处,大好时日,不如出门去。

这一日,苏清月从绵山过来,几个年轻人聚在了一起,闲暇无事,曾应便说道:“前几日啊,我带小花出去散心,见到城东处有一荷花塘,那荷花冒出了尖尖角,现在啊,肯定花开满池塘了!我们几个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不如一起去那里玩玩吧,”

“人多吗?”

“苏大美人,那是一个僻静的去处,道士我跟你保证,不会有太多的人,”曾应信誓旦旦地保证,苏清月也信了几分,她虽然近来性情有些变化了,但是还是喜静的性格倒没有变化,她还是不太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庆丰,你呢?说吧,要不要去?”

忽然提到自己的名字,庆丰回了神,左顾右盼的,“额,去吧,”

“那花生也要去!”花生见庆丰出声了,她也跟着说话了,但仍是忐忑不安地瞥了一眼庆丰,其余的两个人,奇怪地看着花生和庆丰,这是怎么了?感觉花生胆怯了许多,而庆丰也是古怪得很,曾应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摸起下巴沉思了,“你们两个,不打算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庆丰听了,看向曾应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曾应是什么时候发现花生不是人的,但是话到嘴边,他又不愿意问了,所以呢,一个不说,一个又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尴尬着,一直到了城东的荷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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