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念不舍 作者:茶阁阁【完结】(54)

2019-06-13  作者|标签:茶阁阁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青梅竹马

黎肃然脸微微一红,推开钟锦西说:“我在开车呢,你节制点······这是我和妈妈之间的秘密,你别管了。”

钟锦西翻了个白眼,侧过身尽量将他的不满放大化,黎肃然握住钟锦西的手说:“你只用知道,这一辈子,你将会天天对着我的脸看,看到恶心为止。”

忍不住再翻一个:“你这是情话吗?”

黎肃然装作天真的扬眉想了几秒,说:“算是吧。”

“真是没情调!”

“喂,和我在一起就是最大的情调了,你不要嫌东嫌西好不好。”

“啧啧啧,我还以为你口才不好呢,怎么没见你把口才用在该用的地方呢?”

“该用的地方?什么地方?对你说r_ou_麻话的地方吗?”

钟锦西一个巴掌就拍到黎肃然肩膀上,上天作证,这绝对是他老羞成怒了。

“好了好了。”黎肃然腾出一只手牵住钟锦西的:“我会一直爱着你的,直到生命结束的前一天。”

一句话引起了钟锦西的好奇:“为什么是前一天,而不是生命结束的当天或者后一天?”

黎肃然满意的笑笑,鱼儿上钩了:“因为——我把爱全部都给了你,你总得留一天给我自己和周围的人吧。”

眼看着钟锦西的脸渐渐变红,黎肃然十分得意。平时很少和钟锦西说这么油腻腻的话,但是偶尔来这么一两句,倒是让他十分受用。

其实只要是相爱的两个人,任何一句平常的话都是情话,因为话里有满满藏不住的爱意,谁都感觉的到的。

只要我们相爱,每句话都是情话。

第43章 番外3·世界上唯一仅有的你

我时常在人群中寻找他的影子,有的人和他有一样的笑容,有的和他有一样的表情,有的和他有一样的衣服,但是怎样都拼凑不了一个完整的他。

而我需要的,就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他。

遇见的那一年,我十九岁。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正常的家庭,这里的正常是指家庭完整,没有家暴没有心理y-in影源等,如果非要挑出些毛病的话,只能说是母慈父严得有些极端。母亲很溺爱我,她从来都是我的挡风屏,用来抵挡父亲太过严厉的教育方式。一般在这样的情况下,孩子会变得更有恃无恐,但我不是,说实话我很怕父亲。

小的时候父亲在责骂我时,我从来都是不敢顶嘴默默的在一旁听着,即使母亲在旁边帮忙c-h-a科打诨。我很怕父亲,但不是惧怕。小孩总有这种心态,如果旁边有人帮忙的话即使再大的事业不过尔尔,所以我倒是不怕他会打我或是怎样,只是莫名的不敢和他对话。

久而久之,这种沉默形成了习惯,与人的交流也渐渐近零。话少了观察自然就会变多,班里的同学们真正的面目我都能了解一二,但幸好我不是什么八卦的人。

在念大学之前我学习美术已有三年,当时父亲反对,他说美术设计方面看似有前途,其实没几个人有这种幸运。我照旧沉默。只是那次我的心底有股坚定的力量,沉默着坚持,母亲依然站在我这边,当时我以为她只是溺爱才会这样——就像以前很多次那样,后来才知道母亲希望我有兴趣有个专注点,她说男孩子首先要成人才能去谈成材,这些年我的孤僻她都一直看在眼里,她怕我这样压抑久了会造成x_ing格的扭曲,至少做喜欢的事情能分散些注意力。母亲有这种想法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

最终我如愿的选择了一直以来唯一有兴趣的美术。

上帝还是公平的吧,没有朋友的我把一切的时间都用在了美术上,长时间下来获得了很多老师的赞赏,在一些比赛中也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不可否认,我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和家庭也有些关系,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人都是两面x_ing的,自负的人另一面有着不为人知的自卑。我也是这样的人吗?管他的。

进入大学后,我读的是玩具设计专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选专业的时候看着这个名字就鬼使神差的选了。

第一学期学的还很浅显,主要以强化手绘功底为主要,一段时间后,我自信且自负的认为至少在手绘方面,班上没人能超过我。而在某天夜里,我突然的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无聊了一些,没事就喜欢跟人比,这样到底算什么?不过自己真没什么寄托,全部焦点都放在美术上,愿意与人比的也仅此而已。

好想就此呐喊一句:我他妈真是个可怜虫!

这周开设了一节新的基础课程,老师年轻英俊,简直不像能出现在生活中的那种人,他的出现让我小小的惊艳了一下,但这些绝对构不成我关注他的理由,我自诩不是那么肤浅且无聊的人。

第一节课无非是些枯燥的概论。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周围的人虽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发出夸张切令人作呕的感叹,但也因为他的出现而安静了不少,这的确是不可否认的美好事物的力量。

人对于美好东西的抵御力都会薄弱一些吧,于是我就看着他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内用他温柔的微笑、谦逊和善的态度收买了大多数的人,而真正的将我囊括进去的是他仿佛被赐予灵x_ing的手。

那只手可以创造出让人惊叹的画面,不过是一张白纸、不过是一支笔、不过是十几色的颜料,经过他的手竟然可以描绘出一张张不止是美丽的画。一副出色的画是可以让人回味的,每看一次都会发现新的惊喜,他的画就是那样。

于是我便开始记住了这个老师的名字,黎肃然。

第一次他和我交谈时说道,你是个非常有天分且不乏实力的学生,我很喜欢你的作品,大气,洒脱,很有风范。

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认识我并且记住我,这是在属于我的领域唯一有的自信。

而我们的交谈也仅止于专业问题而已,三周的课程很快结束,我在他画笔下学到了很多,一时间突然的觉得他的才华像是无边的金矿,我所看到的不过一角而已,面对这样特别的吸引力,我想,我十分有兴趣去了解这个人。

我在课程表上来来回回的找着黎肃然这个名字,却发现他只教我们这一个课程,至少这一个学期不会再教我们了,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这学期以来,我极少的见过他,偶尔会在教学楼走廊或是老师宿舍的路上遇到,我们会微笑的点头打声招呼,然后各自忙碌,而我心里始终庆幸着,他还记得我。要知道大学是个流动列车,让老师记住一个学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一晃眼便到了大一的下学期,在拿到课程表并且看到外出写生的带队老师是黎肃然的名字后,连自己都没发现那个时候的我嘴角在以极慢的速度上扬着。

从心底的某一处升腾出名叫“寄望”的东西,漫过全身却浑然不觉,生活便成了掐算日子的消遣,一直直那样盼望外出写生的日子临近。

下学期开始了专业课的学习,而就在开始的时候上天就给了我一个礼物。

当黎肃然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走向讲台时,他瘪瘪嘴角然后微笑着说,教你们的李老师请了病假,所以我来帮他代一周的课,但是我呢,对玩具设计这一块还不太熟,所以听取李老师的建议暂时先上精细素描,这对你们接下来的设计课也是有帮助的,搁置的课时李老师说回来再给你们补上。

于是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也听见了心里的一丝雀跃,我想,我很喜欢这个老师。

我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像是发光体一样不断的引人亲近,如果可以,我不想叫他黎老师,我只想叫他的名字。

在心底里暗藏的那种崇拜式的喜欢竟然被同学看穿,有人说我只听他的话,我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继续做我喜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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