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 作者:第三只土狗【完结】(32)

2019-06-13  作者|标签:第三只土狗 情有独钟 强强 江湖恩怨 武侠

  “来舔一舔它的头,它可是你最喜欢的人的东西。用力吸允那里,对,就是那里……”古扎巴布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又鼓励道:“很好,乖,再用点力,轻轻的,吸……嘶……你可真木奉啊……”

  古扎巴布正沉浸在极乐之中,低头玩味的瞧着花鹤翎沉溺的,可怜兮兮的脸,脑子里却突然像是飞速窜过了一道雷,呲刺啦刺的疼了一阵,他闭上眼,脑海里闪现许多画面,,他眨了眨眼,不得已从花鹤翎的嘴里退了出来,牵引出许多银丝,花鹤翎终于找到机会,难受的趴在一旁干呕喘息,连哭也不会了,闭上眼睛,像是死去了一样。

  过了许久,他才稍稍缓过神来。

  耳畔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迷离之间虚弱的睁开眼,迎面而来一道粘稠的白浊。

  他先是一懵,而后迅速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眼,心里防线彻底崩塌。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最后一分力气,抬头就往石壁上猛的撞去,却被古扎巴布手疾眼快的用力扯了回来,身体东倒西歪的落在他怀里,古扎巴布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只剩泪水不能控制的从眼里簌簌落下。

  他听见古扎巴布y-in沉的声音。

  “花鹤翎,不要这么脆弱,因为这只是开始。”

第37章 章三十六

  话虽如此,但那日过后,古扎巴布竟将花鹤翎丢在了炎狱山的院子里关着,没再加以折辱,连人影也不见了,似乎要放任他自生自灭。

  花鹤翎头两日里总是惴惴不安,担心古扎巴布要酝酿出个大招来,一举将自己敲个粉身碎骨。到了第三日方且冷静下来琢磨其中缘由。由于缺乏线报,苦思冥想下只能断为那日古扎巴布将自己带到酒池峡里冒犯了柳白朗,惹的柳白朗不悦,古扎巴布如今在恶人谷里尚未站稳脚跟,不好与柳白朗撕破脸,便只能暂且放过自己,花心思哄柳白朗开心去了。

  这一番推论,花鹤翎自认有几分道理,但若叫柳白朗知道了,恐就要耻笑他了。

  还是那句老话,花鹤翎是最了解巫暝的人,但古扎巴布不是巫暝。

  那日,古扎巴布将花鹤翎‘盛装’打扮了一番,拉到柳白朗在酒池峡里的堂口狎玩——

  柳白朗虽然以前也因为好奇巫暝身边的花大夫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一直用针用药将古扎巴布牢牢的锁在巫暝身体内,特意抽出空子去远远瞧过两眼。然而花鹤翎虽然医术惊人,武功样貌却实在入不得他的眼儿,这一阵烟云便很快在柳白朗心头散去了。

  古扎巴布又将花鹤翎做了胡姬舞娘打扮,柳白朗更是认不出来了。只当古扎巴布在花厅里等的无聊,顺手牵了个隔壁醉红楼里的小倌来消磨时光。

  柳白朗自年少起便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在戾气漫天的恶人谷里浸 y- ín 了这么些年,脾气越发糟糕,是恶人谷里远近闻名的暴脾气。进门瞅了一眼,当即怒上眉梢,一双美目瞪的溜圆,鼻腔里抖出个夹带着霸气与火气的哼,也不等古扎巴布多做解释,上手便是一道剑气破空袭向花鹤翎的左胸,势要取花鹤翎的心头血消火。

  只是他的动作快,古扎巴布的动作比他还快。

  剑气停在古扎巴布膝头前的方寸之间,古扎巴布一拂手,一股强悍内力便硬生生将那道尖锐凌厉的剑气震散。他又反手一推,稳稳将花鹤翎护到了身后。此举实在是下意识的举动,做的太过得心应手,以至于反应过来时,古扎巴布自己都有些吃惊。

  但他方才化解柳白朗剑气时,垂下了头来,此时便垂着眼眸,叫在场的人皆看不清他眼中神色。

  柳白朗怒气更甚,柳眉微蹙,飞快地拔出了腰间一口弯月短匕,俯身如燕子入檐般轻灵地迎了上去,避开古扎巴布拦阻的手臂,照着花鹤翎的脸画了数十刀。他的身法极快,攻击的角度又极其刁钻,似春末塘上的柳絮乱舞,虽然每一刀都未用上内力,但寻常人是避都难以避开的。

  因为方才的顺手之举,古扎巴布心头无端地生出一丝烦闷来,但眼下形势没给他时间细究。他手边没有趁手的兵器,便只得摸了桌上削皮用的小刀,以刀背吭吭哐哐地挡住了柳白朗那数十刀的攻击。

  只是柳白朗那匕首非是凡品,乃是他请人打造他那对‘幽花*乱月’时所剩的余料所铸,削铁如泥不在话下。古扎巴布虽已用内力加持了,但那小刀终究不过凡铁,禁不住这两股强大的外力摧残,柳白朗最后一刀前它已经碎成了数片。

  古扎巴布手腕一转,用那木刀柄里的铁芯,接了柳白朗的最后一刀,顺势往那白花花的匕首上握,柳白朗现下虽是怒火中烧,心底里却是很疼他的,潜意识里不愿伤他,握匕首的手都跟着心肝微微颤了颤,立刻往回收半分。未料古扎巴布本就不做空手接白刃的打算,而是顺着刀刃握住了握刀人的手,趁柳白朗微一恍神的功夫,弯腰伸舌舔了舔柳白朗的虎口。

  柳白朗被他这样一舔,握刀的手都软了。

  古扎巴布又轻轻的吮吸了一下,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便落入了他手。他将匕首丢开,又将匕首的主人拉进自己的怀里。

  柳白朗还生着气,一回过神来,扬手赏了他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

  巫暝这小半辈子,没有一次在情场上吃过亏,没了他的前车之鉴,古扎巴布便顺着自己的x_ing子好死不死的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

  正中死x_u_e。

  柳白朗反手又赏了他一记大耳刮子。

  人面桃花,白里透红,左右对称。

  这啪啪的两声下来,柳白朗心里的憋闷气跑了大半,能从煞气里挤出个恶毒又得意的笑来了,虽然看着便知道带刺儿,那眉眼间的风情却真是人比花娇了。

  古扎巴布挑眉,猝不及防地将人环腰抱起,逮着柳白朗不知所措的空儿将人一把扛进了内室,往床上一扔。

  雕花的木门吱吱地叫。

  前一刻钟,整一层里都是柳白朗骂人的声音,有几次似乎被逼急了,连江南乡下的土话都爆了出来,让隔壁花厅里横着的花鹤翎好好涨了一番见识。

  一刻钟后,也不知叫的累了,还是别的缘故,柳白朗叫唤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房间里偶尔传出些喘粗气的声音。

  等到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便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叫了起来,这回的声音便不一般了——花鹤翎虽然是个清正的,但巫暝显然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花鹤翎这等见识还是有的。

  柳白朗自诩是个敢作敢当的铮铮铁汉,虽然最后四个字江湖上无人敢应,但他确实敢作敢当——无恶不作,无作不认。敢作敢当的柳白朗上了床也一样的光明磊落,古扎巴布将他的身子给伺候舒爽了,他便放开了的叫唤,全然不管隔壁还躺着一个花鹤翎,楼下更杵着一帮仰仗着他混饭吃的。

  他的嗓子本就如黄莺,婉转清丽,那春日里猫儿似的叫唤直勾的人心潮澎湃。

  花鹤翎被古扎巴布使了特殊手段捆着,那身上的绳结全压在男人敏感的地方,捆的久了,粗麻绳渐渐勒进他细嫩的皮r_ou_里,一道道血红紫青交织,便如他身上的痛感与快感一般,密密麻麻的分不开了。

  柳白朗的第三个巴掌硬硬生生被古扎巴布拖到了两个时辰以后,从春天回到夏天的时候,柳白朗身子骨已经舒爽的近乎没了气力,可他这人从小记x_ing就好,尤其是记仇,愣是把两个时辰前的旧账翻了出来,软绵绵的又刮了一次古扎巴布的脸。

  “别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一定要那贱人死……”

  古扎巴布勤勤恳恳的春耕了两个时辰,虽然打从一开始大家就都知道,柳白朗这块荒地铁定是连野Cao也生不出来半根的,但得了便宜还要回头来找他不痛快这就有点过分了——提起花鹤翎,古扎巴布不可抑制的想起自己方才那本能一般的回护,心底像是铺砌了一摊乱麻,芒勾倒刺,烦躁的很。他背过身去,有些不耐地打断道:“那是花鹤翎。”

  这五个字,柳白朗咀嚼了一阵,吃透彻了,胸中那口恶气才算散干净了。但随即又笑了,明眸流转,华光溢彩。

  “那又怎么样,我一样要他死。”

  古扎巴布背对着他,淡淡道:“死有什么意思。”

  柳白朗消了气,便往古扎巴布身上靠,贴在他的肩头,直白地道:“我不喜欢他。”

  巫暝与花鹤翎那点破事,一直就是只有当局者迷,旁观者个个都清楚明白。柳白朗这样的人精,随便听手下报告个三两件,就将两人的心思看破了。他知道古扎巴布对花鹤翎不可谓不恨,但放花鹤翎在身边到底是个尴尬,他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也不愿叫自己为无关痛痒的旁人生出一丝不痛快来。

  听柳白朗这样直喇喇地挑明不悦,古扎巴布心里也跟着有些动摇了——他立志做个和巫暝截然不同的祸害,无论哪一方面都要跟巫暝反着来。巫暝是个最多情的,他偏偏要做个最专情的。故心底里将柳白朗看的比自己更重一些,依照柳白朗的x_ing子,这样与他说话,无异于撒娇了。

  但他方起了杀心,脑中便感一阵剧痛,正合了那句极俗气的,疼的仿佛灵魂撕裂了一般,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脑海中又再度闪现过一幕幕往事,皆是花鹤翎的音容笑貌,古扎巴布将指甲掐进自己的r_ou_里,咬牙硬撑了一阵,才恍恍惚惚的重新掌控住了身体。

第38章 章三十七

  离开前,古扎巴布一边慢悠悠地穿戴起苗银首饰,一边淡淡地抛下了一句话来。

  “花鹤翎不能死。”

  这个人对于这具身体的影响力远远超乎他的预料,如今看来,花鹤翎若乍然间有个三长两短,势必激起巫暝的触底反弹,真要闹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但其中细则他不愿与柳白朗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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