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再说话，费启楠又继续换台。
等都收拾好了，祁舜没有拿车钥匙带着费启楠出了门，两个人一路无言的走在山中的林荫小道，月光透过层层木叶渗透下来，微微的亮光加上虫鸣蛙叫，轻风拂来的感觉让人觉得异常享受。
“你多高？”费启楠首先找话题打破了沉默。
“一八六。”很干脆的回答。
“多重？”
“81kg”
“多大？”
“17。”
“生日几号？”
“七月三十一”
“最喜欢的颜色？”
“黑”
“最……”
“他妈的再问一句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扔下去？”
“……”
不再询问，费启楠继续跟着他漫步，没多久便来到一处空地，站在这里能俯瞰到不远处的城市，璀璨的霓虹灯光勾勒出一幅让人心醉的画面。
“喏~~~”顺着祁舜手指着上空，费启楠抬头看了上去。
月儿均匀柔和的泛着亮光，宁静墨色的空中撒满了颗颗繁星，每一颗都那么努力的闪耀着属于自己的光辉，与远处尽收眼底的城市灯光遥相呼应。
“坐吧。”旁边有一张双人座椅。
“这里真的很美，很久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月亮星星了。”忘了有多久没有抬头欣赏过夜色了。
“哼，之前不是还让我送你回去吗？”某人不懂什么叫情趣，这种情况下还不忘挖苦两句。
“幸好没走，走了估计也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那也不一定，我随时都有可能能带你来。”
“……”
“祁舜，你是不是喜欢我？”沉默了片刻，费启楠看着远处问身边的人。
“……我靠！你，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我表现的很明显！？”
他妈的明明自己就很克制了啊！祁舜有些不爽的被看穿内心，似乎有点语无伦次。
“可我是男人。”费启楠转脸看他。
“切~~我会在乎这个吗？不管你是男人是女人还是他妈的蝙蝠蜘蛛侠，就算你是地狱来的厉鬼，我祁舜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告白就能这么牛逼哄哄，祁舜都快被自己感动到了。
“可我并不能喜欢你。”
“不能？那……你要喜欢女人我就继续努力呗，反正咱们的时间还长，就直到你喜欢上我为止好了。”祁舜虽然心底有些不甘，但他想做的事、想得到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放弃。
“我不是那个意思。”看他误解了自己的话，费启楠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的命运自从被丢弃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未来还有太多需要去偿还的东西，那些事里也不可能包括回应他人的感情。
“那你什么意思？我跟你说，现在这种情况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祁舜不想跟他绕来绕去，就直接替他做主了。
“哪两条路？”
“第一条，你先选择喜欢我，我再上了你。”
“……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就是，我先上了你，你再选择喜欢我。”祁舜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你觉得这两条有区别吗？”费启楠很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哪种物质。
“当然有区别了，先让你喜欢我再上你，那是两情相悦后‘爱的摩擦’，如果是先上你了再让你喜欢我，那就是让你拜倒在我勇猛的雄风之下，霸王硬上弓的被我征服，虽然我个人觉得第二种比较对味，但为了表示诚意，你选第一种我也很高兴。”他一脸严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让费启楠有些恍惚。
天呐……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又可爱的想法？
费启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一发不可收拾，当眼泪都快出来的时候看到一脸郁闷的祁舜只能渐渐忍住。
这大概是多年来他唯一一次如此放纵的笑吧？
“我刚说的很好笑？”
“没有，还好。呵呵……”费启楠清了下嗓子。
“那你笑那么大声搞个P啊！切！”
“祁舜，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是个很善良很可爱的人？”汉子的外表少女的心。
“呸！要有人敢拿这两个词来形容我，老子立马送他去见阎王。”
“其实说了这么多，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还有太多的事我要去做……”
“妈的！！又是不可能？我倒让你看看什么叫不可能！”说罢，祁舜粗鲁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祁舜的舌头撬开了费启楠嘴后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戏谑着，没一会二人便气喘吁吁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