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B(ABO)【完结】(7)

2019-06-12  作者|标签:

不能再看了,视觉好像会加剧他的饥饿感,让他想把陈循一口一口吃掉。

樊声闭上眼睛,弯腰伏在陈循背上,鼻端一股清爽温和的气味,那种奇怪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消失了。

闻起来不错。樊声似乎更满意这个味道,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唔唔。陈循示意自己嘴还被捂着。

樊声也不把手拿开,似乎觉得好玩:不用回答我,我随便问问。

陈循气死了,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樊声的掌心。

樊声呼吸一窒,在陈循舔第二下的时候飞快甩开了手。

陈循艰难地回过头来看他,陈循的睫毛上挂着水珠,这样没有想法地看着的自己的眼神,竟然显得极其纯洁。

明明他正在被自己用力操干。

樊声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清晰可闻仿佛蹄声,一下下敲在他报到耳膜上。

鬼使神差的,樊声把手指伸到陈循嘴边,在柔软的嘴唇上按了按,然后抵开陈循的牙齿,插进去摸陈循的舌头。

陈循被樊声脸上异常性感的表情吸引住了,有些怔愣,樊声按压逗弄他的舌头,他也不拒绝,甚至不由自主地地配合起来,他垂下眼帘,去看樊声的手,樊声的手真好看,第一次注意到是樊声按电梯的时候,又长又直,骨节匀称,又优雅又有力量感。

陈循用舌头感受着樊声的指纹、樊声硬硬的指节、还有樊声光滑的指甲,樊声突然用两指轻轻夹住他的舌头,往外带了一下。

他正觉得奇怪,樊声就凑了过来,在他伸出来的舌尖上亲了一下,再整个含住,吮吻起来。

而刚刚那一番温存举动中停下进攻的荫茎,再度征伐起来。

嗯,樊声陈循舍不得跟樊声的嘴唇分开,急得发出哼声,樊声了然,下身迅速拔出,把陈循翻了个身,面对面再进入他,然后俯下身与他接吻。

是啊。樊声默默想,也不一定要用手堵他的嘴。

两人下身在水中激烈交合,樊声担心陈循的背在石沿上磨狠了,开口对陈循说:搂紧我,腿缠上来。

陈循听话地伸手抱紧樊声的脖子,腿也跟爬树一样缠到樊声腰上,急不可耐地又凑上去亲樊声的嘴唇,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樊声托着屁股抱起来了,水的浮力让这个动作十分轻松,也让两人相连的地方能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陈循很快就没办法保持接吻了,樊声又开启了MAXPlus模式,他觉得自己被撑得满满的,樊声的性器能很轻易地戳进他的生殖腔,要不是他是Beta,这都要生二胎了。

不过,还好他是Beta。

他至今都记得樊声在进入卫生间隔间对他说的那两句话。

你是Beta吧?

算了,不问也知道,你就长着一张Beta脸。

如果他是Omega的话,樊声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和他结合。

陈循仰起头,断断续续地呻吟,他不敢太大声,但实在忍不了了,樊声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大手把他掐得发痛,他觉得疼,但更多的是爽,那些心底里隐隐的担忧在这一刻,好歹还能被樊声撞碎撞散,让他觉得,起码这一刻,樊声在他身上得到的,也是快乐。

樊声亲吻陈循的脖颈,然后腾出一只手一把将陈循的头按到自己的肩上,伸出舌头去舔陈循后颈上自己留下的牙印。

陈循低低地叫,像个小动物,惹人心疼,他把陈循又抱紧了些,走到浅水区,在水底的石座上坐下来,抱着陈循用力,把陈循整个人顶得直不起腰,只会埋头在他耳边哼唧。

好舒服

陈循叹息般地说,把手伸向自己的性器,却被樊声挡了开来。

樊声真的很想把他捅穿,或者卷一卷吃了,反正就是想用力蹂躏,甚至不喜欢陈循自己给自己纾解。

陈循感觉到那只逗弄过自己舌头的手又握紧了自己的荫茎,他是领略过樊声的手活儿的,绝对是个有天赋的升旗手,不过仔细想想,樊声握住他的那一刻,他就会兴奋得不行,所以大概樊声的有天赋也只是对他而言。

想要吗?前面想还是后面想?

樊声说着,又在陈循的G点上顶了一下。

陈循抬手抱住樊声,声音很低:都想

那要叫我什么?

你怎么还记着啊。

樊声说一不二地停下了动作,陈循咬紧下唇,凑在樊声耳边:我这会儿真的叫不出来,我刚刚不是叫过了吗,你也听见了。

刚刚不算。

你再碰碰我,我就差一点儿了。陈循把性器往樊声小腹上蹭,越蹭越着急。

不行。樊声干脆极了,伸手要把陈循推开,陈循连忙手脚并用地扒上来,抱紧了不撒手。

我、我说别的行吗?

说来听听。

陈循深吸了口气:我真的说了啊。

再废话我就扔你了啊。

樊声我喜欢你,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了

樊声顿住了。

陈循紧紧抱着他,死死闭着眼睛,心跳的声音好响,好像在催促什么。

他其实不想这么快说出来的,今天才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天,而且他知道樊声是什么人,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

这句话不是情趣,他知道樊声也听懂了,不是情趣。

你不要有负担。陈循艰难地开口,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多,不多我一个也不少我一个,你听过就算了,我们这样我们这样也挺好的,你至少,是喜欢跟我在一起的吧?

樊声还是没动。

樊声?

陈循很怕,他怕得几乎要发抖了。

直到樊声摸了摸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耳廓,低声说:嗯,挺喜欢跟你在一起的。

陈循把头埋进樊声的肩窝,鼻尖在那里蹭了蹭:快点给我吧。

樊声用力顶进去,再抓紧陈循的腰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次次顶在他的腺体上,陈循这次没有被抚慰前面,就射了。

但是这一次樊声没有内射,他甚至能感觉到樊声在他的生殖腔口前停了一下,就果断拔了出去,然后拉住他的手给自己撸了几下才射在了水里。

陈循注视着微微喘息的樊声,樊声意识到了,也抬起眼来看他,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阵,陈循撑不下去了,只好游到岸边,趴在石头上休息。

要不要吃点东西?樊声顺手把岸边的餐盘拖过来。

不要温泉蛋了。

这里还有点寿司。

哦,那给我留几个。

樊声抬头看看背冲着自己,下巴垫在手上,说话的时候头一点一点的陈循,心里有点莫名的酸软,便游过去,把餐盘推到陈循边上,从后面搂着陈循,下巴搁到他肩膀上。

你想吃哪个?这有三文鱼的,芒果的,唔,这个是什么看不出来,你先挑。

陈循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把一个芒果寿司掰成两半,转过头来递一半到樊声嘴边。

芒果的只有一个,我们一人一半咯。

樊声看了他一阵,张嘴吃了,又亲亲他的指尖。

陈循的心尖和指尖一起颤了颤。

第8章

樊声坐在车里,看着陈循姿势别扭地往小区里走,陈循好像很喜欢套头帽衫,这种宽宽大大的衣服把他一装,显得他更小了。樊声看了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他启动车子,慢慢往家里开。

樊声没有想到陈循会对自己告白,喜欢这个词他从很多人嘴里听过,里面不乏有真心实意甚至掏心掏肺的,但樊声都不太记得了。学生时代樊声也试过仅限于拉拉小手的青涩恋爱,但回忆起来,好像也并不比,以解决生理需求而在一起的经历要美好多少。

没有人让他心动过。

所以如果遇到告白的话,樊声都会觉得棘手,因为他必须考虑疏远对方了,也不是没人对他说过我们这样也挺好的话,人都是贪心的,告白出口的话,一定是想要得到更好的东西,因为这样,不可能永远挺好。

那么要疏远陈循吗?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方便甩掉的一个火包友了,不,樊声甚至没有想过把陈循定义为火包友,因为他们认识不到24小时就做了两次,似乎没时间商量这事儿。而且陈循是个Beta,比娇气的全社会都要站出来保护的Omega普通太多,他既不担心会在陈循肚子里留下意外,也不担心陈循会把破了他处的自己当做命定之人。

只有那些娇气的Omega和愚蠢的Alpha才会把荷尔蒙吸引,当做命运。

标记和成结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说到底不过是占有欲罢了,还透着一股儿害怕拿别人来偷之东西的胆小劲儿

樊声突然踩下刹车,在空旷道路上回想着刹车刺耳的长嘶。

标记有什么意义?不就是占有欲?

那为什么自己在那一刻想要标记陈循呢?

樊声慌了,想起这一茬来,其他可以忽略的东西都一股脑簇拥了上来。

陈循只不过是说了一句那我去找别人,自己就忘了这人是个Beta,逮过来就下口咬,咬一口没动静还咬了第二口。不仅如此,哪怕知道Beta生育率极低,在陈循告白后,他竟然不敢内射了,连他自己都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负责任。

还有他曾经差点在公共卫生间里想上陈循,让陈循弄脏了他的办公说和地毯后还在那上面签完一份文件全然不知,他没有把陈循当火包友,不是没时间琢磨,傻逼才琢磨这种事呢!他是打心底里把陈循当陈循,除了白痴,没打算给人戴任何标签!

樊声打算抽根烟冷静一下,往嘴里叼了一根去取点烟器,他顿住了。

妈的。

樊声把烟从嘴里拿出来。

他现在更想吃烤棉花糖了是怎么回事。

陈循晚上回家后,经过弟弟陈墨的房间,又被一把拉了进去。

我的妈你这是黑洞啊!陈循晃了两晃在原地站稳,我只是一颗在自己轨道上安分守己的行星而已!

你一点都不安分守己!陈墨一副要炸地球的架势。

诶?

我以为你去上班了,去你公司里根本找不着人,你这一天都去哪儿了!?

陈循抓抓脸颊,一边想对弟弟的教育是不是出了问题,一边扯谎道,噢,我出差了呀!

陈墨眯起眼睛:哥哥你竟然对我撒谎,你同事说你昨天就请了假。

陈循一拍脑袋,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不是,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去上班的,但是樊声,你知道的,他是我老板嘛,他半道上打算去出差,我们就去出差了!陈循握着拳头一敲手掌,没错,就是这样的。

然后陈循想到两人的出差内容就是温泉play,他自己脸都红了。

你这一整天都跟那个Alpha待在一起?

呃对啊。

陈墨突然抓住陈循的肩膀:那你、你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肯定没错,那种情况下,你只能

等等,我只能什么?

陈墨死死盯着陈循,本来愤恨的脸一下子垮了,陈循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弟弟颓唐地坐到床上,用一种饱经沧桑的语气说: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哥哥你替我完成了梦想。

等下陈循云里雾里的,你什么梦想啊?

做一个能正面肛Alpha的人。

陈循懵逼了。

他在原地呆了半天,才开口道:我觉得我需要一杯水。

陈墨抬起头看着他,脸上还很委屈。

我应该喷一口水比较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陈墨皱眉,他很不乐意哥哥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

我跟爸爸妈妈对你的教育,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陈循扶额,你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一直都有。陈墨很认真地看着哥哥,我厌恶我的性别,为什么Omega必须被保护?为什么Omega连得到一份工作都很艰难?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最后都应该去生孩子,我明明比其他人都聪明,甚至比很多Alpha都要强,但在任何机会面前,我都是排在最后面的。我只要一想到我以后要被安排给一个Alpha,被标记、被像物品一样宣誓主权,我就想吐!这副驱壳限制了我,那我为什么不改变它?吃抑制剂装Beta太可笑了,简直是自欺欺人,老实说,我他妈也有鸟巴,为什么要被别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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