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成为妖界大嫂(灵异神怪) 作者:一把杀猪刀【完结】(30)

2019-01-26  作者|标签:一把杀猪刀 甜文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路哥好酒量。”祁邵笑着把手中的酒杯朝他嘴边递了过去。
  路扬刚尝一口就被辣的受不了,连忙推来了,把舌头伸出来哈着气。
  祁邵被他逗得笑的停不下来,但也没忘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喝点儿水。”
  路扬被浓烈的酒精刺激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捧着水杯喝了几口后,他开始觉得自己脑子变的迷糊了。
  喝酒的时候他是感觉到热,到没觉得自己醉。
  这会儿喝了两口水后,身上热倒是不热了,就是脑子飞快的不听他使唤了,而且头顶上还有点发痒,他自己上手摸了一把后,又继续捧着杯子喝。
  祁邵盯着他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猫耳朵,鼻子有些开始发热,完全控制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别摸我耳朵。”路扬冲他呲了呲牙。
  祁邵看着他这副样子眼神沉了沉,伸手捏起他的下巴,仔细看着他毛茸茸的猫耳朵,还有泛着水光的大眼睛跟露出来的小虎牙,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了被白色圆领毛衣衬得纤细的脖颈,低头就咬了下去。
  “嗯……”路扬被咬的有点疼,伸出手使劲儿推了他埋在自己肩窝的头。
  祁邵一边舔咬着他黑色皮圈周围的白皙肌肤,一边伸手从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好痒……”路扬抓着他的头发,扯了好几次才把他扯开。
  “喜欢我吗?”祁邵看着手机屏幕中路扬清晰而泛着红晕的小脸。
  “嗯。”路扬听话的点点头。
  “我是谁?”祁邵看着他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乖乖巧巧,下腹一阵发紧。
  “祁邵……”路扬拖着尾音,歪着头想睡觉了。
  “你喜欢谁?”祁邵用一个手掌垫在沙发靠背上托着他的脸.
  “祁邵……”路扬这时候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有多喜欢?”祁邵看着他这副想睡却又强撑着的样子,控制不住的想逗,就跟逗猫似的,多好玩。
  “很……多……”路扬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什么?”祁邵没听清他嘴里迷糊着说的什么。
  “我说!”路扬拧着眉头被他弄很烦,干脆闭着眼睛喊了一句,“祁大狗你给我滚!”
  “……”坐在一边捧着手机的祁大狗吞了吞口水没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路扬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回忆着他做的那个梦。
  他梦见祁邵教他开了一晚上的车,他手握在方向盘上握得都酸了,祁邵还非得逼他开。
  开到最后他的手都疼死了,烦躁的直接在方向盘上捏了一下,祁邵才让他松了方向盘。
  不过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没看见祁邵。
  他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推门进来的游一。
  “弟弟起了?”毛建国看着从楼梯里下来的路扬招呼了一声,指了指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豆浆跟包子,“宁静刚买回来的,赶紧来趁热吃。”
  坐在一边的宁静冲路扬笑了笑,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游一确定了一句:“游一?”
  游一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老大让我来的,你直接跟我说。”宁静朝他指了指对面空着的沙发,示意让他坐下来。
  “谢谢。”游一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
  这会儿路扬啃了一个包子后才发觉店里少了一个人,他转头四周看了看,然后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毛建国问:“祁邵呢?”
  “老大啊。”毛建国简单的回答,“大清早跑童江那里去了。”
  “他去干嘛?”路扬喝着豆浆不解的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好像还挺急。”毛建国说。
  “吃点儿吗?”宁静笑着朝游一问了问。
  “不了,谢谢。”游一回绝。
  “那我就直接开始了。”宁静手一翻,手上多了一根黑色鸦羽,“你拿着它,脑子里想着那个关于你要找的人,不能想别的,尽可能的把从开始认识一直到你们见的最后一面都回忆一遍。”
  “好。”游一点了点头,脸色看起来很平静,只是手接触到那根黑色鸦羽的时候手指微微的颤抖,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路扬一直觉得坐着的时候屁股有些痛,终于等游一弄完之后,他才起身上了楼飞快的跑进了浴室。
  确定门关好后,他把自己裤子给脱了,把屁股对着镜子,转头看了一眼,等看清屁股上的东西后,他眼睛都被吓的瞪直了。
  操!
  祁邵是变态吗?
  他屁股上一水儿的被手指捏出来的勒痕跟几个被牙齿咬出来的红色印记让他盯着自己屁股都不想说他认识这屁股。


第49章
  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敲响的时候, 路扬正盯着自己的屁股,试图把这些红印子都能给盯掉。
  “路扬?”祁邵拧着眉看着磨砂玻璃门透过来的隐约人影, 他早上出去的急, 忘记跟路扬先说一声了,他还以为这会儿路扬应该没醒来。
  路扬看着贴着门的那个脑袋的影子, 气就不打一出来,把裤子穿好后才打开了门。
  “我……”祁邵还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儿, 眨眼间就只看见路扬的后脑勺。
  他转头看着小孩儿似乎连后脑勺都冒着火气得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还没发脾气呢, 小孩儿倒是先爆了。
  “你给我站着!”祁邵好不容易硬气一回。
  “干嘛!”路扬一见祁邵还凶他,脑子里的气儿就彻底压不住了。
  “你!”祁邵刚刚酝酿好的话,看着他一脸委屈,突然就说不下去了,立马凑了过去, 放软了语气, “你怎么不开心了?谁欺负你了?”
  “……”路扬看着他这样气也气不下去, 只能转身朝一楼走了下去。
  “哎哟……”祁邵捂着左肩膀, 像模像样的痛哼了一声,刚抬眼, 就发现往前走的路扬停了下来,于是再接再厉的演得更起劲儿了。
  路扬担心的转过来看了一眼, 走了过去问:“很疼吗?”
  “特别……疼……”祁邵这一句话说的特别气若游丝。
  “你今天换药了吗?”路扬想伸手去掀开他的衣服看一下他的伤口, 却被他一把给抓住了手。
  “你给我吹一下就不疼了。”祁邵这句话说出来, 把自己都恶心的够呛, 但看着路扬犹豫又害羞的表情觉得恶心一把也值了。
  俩人磨磨唧唧黏黏呼呼了一阵儿,祁邵才带着人下了楼。
  今天还有正事儿。
  下了楼路扬才发现宁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有毛建国尴尬的正跟游一对视着。
  祁邵潇洒的坐下沙发后,看着坐在他旁边对他抱以怀疑目光的路扬,立马想起了自己应该很疼的伤口。
  “啊……”祁邵伸出一只手,抱着自己的伤口。
  “啊个屁。”路扬这会儿再傻也知道他在演戏了。
  “我错了。”祁邵熟门熟路的认了错。
  路扬气得话都不想跟他讲,坐在一边生闷气去了。
  “你开始吧。”祁邵对游一说了一句后,悄悄地把手往路扬身后伸了过去,却被发现自己被骗了正在生气的路扬一巴掌给打歪了。
  “那天我接了一个任务,失败了,我逃走的时候,因为失血过多,迫降在了一个房子的楼顶上,那个楼顶上有个小花圃……”游一开始说着。
  “说重点。”祁邵听得有些不耐烦。
  “……”游一清了清嗓子,“冷彤发现了我,她救了我。”
  “怎么救的?”祁邵拧着眉,他不知道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子要怎样去救助一个受了重伤的妖怪。
  “她把她的血喂给了我。”游一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她的血很特别,很……反正我一觉起来后身上的伤全都好了。”
  “血?”路扬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游一身上那股让他觉得熟悉的气息,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怪他昨天见到游一的时候发觉那股气息已然消失不见,但其实他现在回想起来,游一身上那股让他误以为是同类的熟悉气息,其实在他每次见游一的时候都有着慢慢减退的前兆。
  第一次他见到游一的时候,起码隔了几百米就能闻到了,第二次游一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才闻到,这第三次的时候游一身上的那股味道已经全部消失了。
  “继续说。”祁邵一边说了一句,一边把手悄悄的伸向路扬的身后,把他的腰给搂住了。
  “我经常会去看她,她……她也喜欢跟我说关于她的一些事。”游一眼神越来越阴沉,“那天我去的时候,她跟我说她老感觉放学的时候有一些人在跟着她,我以为是几个不长眼的人类,想着去吓吓就行了。但第二天在他们学校外面坐在车里等着她放学,我一直等到了所有人都走完,也没见到她出来。”
  “她会不会因为害怕,所以那天没有去上学?”路扬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因为翅膀的关系,我等天差不多黑了,进他们学校转了一圈,没找到她的人后飞快的跑回了她家。”游一手开始不住的颤抖,“我到他家才发现……发现了她爸妈……她爸妈在办丧事。”
  “死了?”路扬拧眉。
  “没死。”游一斩钉截铁,“躺在棺材里的女孩子不是她,她的血不是那个味道。”
  “啧。”毛建国打了个冷颤,“哥们儿你也太……”
  “我能闻出来。”游一斜眼看了一眼毛建国,“而且我能感受得到。”
  “问过父母或者老师同学她那几天为什么会感觉有人跟着她吗?”祁邵问了一句。
  “问过了。”游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线索就断在了这里,第二天我派人去问的时候。没人记得她,同学老师甚至她的父母,都说没这个人,所有人口头一致齐的就好像真的没有她这个人存在过。”
  “怎么可能?”路扬有些惊讶,一个人的存在怎么可能被这么轻易就抹杀掉?而且就在一夜之间。
  “我也不相信,我拎着那根虚到看不见的线索找了一年,没有一点头绪,后来有人告诉我白域能帮我。”游一说,“我就去为白域办事,他答应了我,我帮他办成十件事,他就帮我开眼找。”
  “啧,你信他?”祁邵嗤笑了一声,白域的种族天赋能看到未来和以前发生过的事,但这种几乎是逆天而行的天赋让他几乎用一次就会少一次,祁邵完全不相信白域能为了游一找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用掉一次。
  “我不知道。”游一看向他,“我没想到的是,我才办六件事就被你们送进了监狱,我哥把我提了出来,他告诉我只有你能帮我找。”
  “算是指了条明路。”祁邵悄悄的挪动着身体,把自己贴向了路扬。
  “我这里有她的几张照片,你们可以去找这几个人。”游一从怀里掏出了几张边缘都泛着皱的照片出来,“拿手机拍完给我。”
  祁邵拿出手机,把这些照片都逐一拍过之后,拉着路扬朝店外走了去。
  “咱们干嘛去?”路扬系好了安全带偏头看着正发动车子的祁邵。
  “微服私访。”祁邵笑了笑。
  “游一不是所有的人包括冷彤的父母都不记得这个人的存在了吗?”路扬疑惑的问,“我们去能问出些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见的第一面我给你喝的那个小药水吗?”祁邵突然问。
  “记得,那个是……”
  “消除记忆。”祁邵把话接了过来,“虽然这么大规模的人类失忆不可能是药水能办到的,在原理总归是八|九不离十的。人类的脑子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所有只要是人类经历过的事情,都不会忘记,想不起来只是因为被掩盖了,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去清清他们脑子里的灰。”
  “我怎么觉得你讲话有点怪?”路扬拧着眉回想了一遍他上一句一口一个人类的那段话,“你难道不是人类吗?”
  “……”祁邵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头一次感觉自己车技有点儿飘。
  路扬这破脾气非讨厌狗,虽然他不是狗,但是他想着等路扬对狗改观了……操……对狼改观了之后再说。
  所以他准备趁这一段时间给路扬好好上上动物世界,让这小屁孩子对狼的强大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d城区这边是老城区,基本上全是老房子和正在新建的大楼,街道房子看上去灰扑扑的。
  路扬之前就是租的这儿,因为便宜而且是居民自己的房子也不要身份证。
  冷彤父母家这片胡同多,路窄,祁邵担心自己这辆越野进去就出不来了,只能把车停在了街边,带着路扬下了车,步行走了进去。
  游一给的地址是一个小区名跟几栋几楼,但祁邵绕进来后看着六栋相对而立,全长一样而且没有标志的小区楼有些愣了。
  还是路扬在堆着一堆煤,墙面全给蹭黑了的那块地方找到了一个估计很久以前用白漆刷过的一个隐隐约约的c。
  “眼睛挺尖。”祁邵笑着把人按怀里揉了一通头。
  “这些楼都差不多是这样。”路扬看着矮小的楼梯口脑子突然涌上些回忆。
  他以前跟那个老头儿全是租的这种房子,破但便宜。
  “走吧。”祁邵一边牵着他的手,一边小心的用另一只手护住他的头两人弯腰进了楼梯口朝四楼走了上去。
  “又蹭不到我,头发都乱了。”路扬伸手把他的手给打掉了,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揉乱的头发。
  楼梯口是矮没错,但他才177不用弯腰也能进来,但对于祁邵的身高,楼梯口的高度就够呛,祁邵要是直着进来,估计一个头都在外面。
  “这臭脾气。”祁邵按着他强硬的又把他的头发给揉乱了,“也就我喜欢。”
  “我又没让你喜欢。”路扬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那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不忍心你难过我才勉强喜欢你的知道吗?”祁邵笑着在他瘦削的腰间捏了一把,“怎么猫抱着软乎乎,你身上就没什么肉呢?也就屁股肉多一点儿。”
  “你还提屁股!”路扬瞪了他一眼。
  “我错了。”祁邵脸上带着笑,一边搂着人往上走,一边低头凑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句,“不过你屁股捏的是真舒服,跟大白馒头似的,一抓一个红印子。”
  路扬被他的流氓劲儿气的脸上通红,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胳膊上:“变态!”
  “哎哟!”一道尖利的女声突然在小楼梯道上响起,“两男的还学小情侣打情骂俏呢!这么不要脸啊!”
  路扬拧眉抬头往上看了一眼,看到了那个提着菜篮子正要下楼的中年女人。
  “小年轻就是不懂事儿,俩男的也不嫌恶……啊!”女人还没说完突然就捂着肚子开始痛叫,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团在楼梯间的口子里。
  “她……”
  “别管她。”祁邵把路扬搂着绕过她上了楼,眼睛的红色瞳孔慢慢消去,“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我不是要管她。”路扬被他搂着想回头看一眼,“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有点面熟。”
  “等会儿。”祁邵突然也想起了什么,把手机拿了出来,对照着上面他刚刚拍下的照片看了一眼,“这女的是冷彤她妈?”
  “好像是。”路扬又看了眼照片对比着,“这还怎么查……”


第50章
  路扬跟祁邵对视了一分钟后, 祁邵伸手在自己怀里摸了摸。
  “你干嘛?”路扬看着那个团在地上已经要起来的大妈开始有些着急。
  “反正也记不得东西了。”祁邵从怀里掏出了个东西。
  路扬都还没看清他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就看着他在那个大妈脸上喷了两下, 喷完之后, 大妈整个人都停止了三秒。
  “你给她喷什么了?”路扬问。
  “童江最新出品的雁过不留痕,喷雾小金瓶。”祁邵笑了笑, “只需轻轻一喷,即刻见效。”
  “……”路扬已经对他突然的神经病产生免疫了。
  “哎哟!我怎么屯地上了?”大妈喊了一声, 扶着自己的菜篮子起来了。
  “看着。”祁邵一边说一边把打火机也从裤兜里掏了出来,银制的火机金属盖因为被打开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动, 火焰苗噗的就腾了上来。
  大妈刚撑着身体起来,眼睛刚对上那颗小火苗就仿佛看见了一个不可置信的东西,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祁邵声音压的很低,看着女人的瞳孔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渐渐变成了红色。
  路扬压住了心底的惊讶,他看得出祁邵应该是在进行催眠。
  “陈丽。”女人很快的就报出了自己名字。
  “你丈夫是谁?”祁邵在循序渐进。
  “冷大伟。”女人依旧回答的很快。
  “你们曾经有一个女儿对嘛?”祁邵问。
  “女儿?”陈丽有些迟疑。
  “对, 你们结婚多年, 当然有一个女儿。”祁邵瞳孔颜色深红的像是会滴出血来。
  “我们没有……”陈丽声音放的慢了下来。
  “有的, 她的名字叫冷彤。”祁邵拧着眉死盯着女人的眼睛。
  他知道这种被特定消除记忆人的潜意识就像是被一把上了锁的大门给封锁住了, 特别难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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