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赵同人)宛如初逢+番外 作者: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完结】(7)

2019-06-12  作者|标签: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我来起名,还有,不许进卧室。”

  “行啊,你要叫它什么?”

  “就叫……耳套。纪念一下我送你的第一样礼物,怎么样?”

  赵启平大笑,拎着小猫的后颈皮提溜到面前看了看:“哎哟,还是个小公猫!儿子你以后就叫耳套了啊!”

  #赖名儿好养活 #知足吧没叫你安全套不错了喵 #早晚有一天巴萨球迷要和我拼命的

第8章 和猫吃醋,啧啧啧庄师兄看你这点出息

  赵启平拎着儿子去了浴室,四十分钟后耳套变成一只体面漂亮的好小猫,浑身s-hi漉漉奔去吃罐头,头不抬眼不睁地埋进猫碗里大吃特吃。庄恕叹口气找出棉签和碘酊,往赵启平头上扔了条毛巾,顺手捞起师弟被猫爪子挠得一道一道的胳膊上药。

  “明天去打疫苗啊。”

  “哦,我刚刚给耳套做了驱虫,疫苗不着急。”

  “我是说让你去打疫苗!”

  “——卧槽儿子你别吃了!”

  赵启平一个箭步把耳套抓过来,爱恋横溢地和它对了对鼻尖。小猫肚皮已经撑得圆滚滚,活像个长了腿儿的柠檬,粉红色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在小白尖牙上疑惑地舔了两下,就势又去舔赵启平的脸。

  新手猫奴的狂热吃药也治不了,估计过两天就好了……吧?

  庄恕打开电视调到discovery频道,非洲Cao原上的薮猫正在教幼崽怎么捕猎,他下意识地看看身边和耳套玩做一团的赵启平。

  妈的,家里地位最高的还是我吗?

  庄恕愤愤而起,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连浴巾也没围,三大件钟摆似的在腿间晃荡。然而赵启平眼皮都没往他这边抬一下,蹲在猫砂盆边上谆谆善诱:“耳套,这是厕所,记住没有?”n_ai油色的小猫犹豫片刻,跳进去绷直了尾巴坐下,赵启平心花怒放,“儿子真聪明!”

  是可忍孰不可忍!庄恕过去拿脚尖踢赵启平屁股,刚踢了一下又想出更好的办法,拇趾顺着他臀沟往下滑,直滑到x_u_e口附近,隔着睡裤去揉那块儿地方。

  “诶你别闹啊。”赵启平吸了口冷气想躲,庄恕果然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了x_u_e口,改成用脚背贴着他会y-in磨蹭,再靠前一点儿的y-in囊被脚趾推得直晃荡,撩得赵启平差点蹲不住,回手搂住庄恕的小腿拧了一把。

  “说你呢!别闹!”

  “那可由不得你,”庄恕伸手下去按住赵启平头顶,微微用了点力,把他嘴唇的高度调整到和自己的耻毛平齐,再跨前半步,“来点儿夜宵?”

  半勃的ya-ng具碰着赵启平的嘴唇,他们用的沐浴液是白檀味的,连这么个恃硬行凶的玩意儿上都带着清芬幽远的香气。赵启平习惯x_ing地舔了舔嘴唇,露出来的那一小截舌尖正好舔到柱身上的青筋,庄恕立马硬得像根木奉槌,挺着腰在他嘴唇上蹭:“师兄管你的饱。”

  赵启平痛痛快快含了进去,可只舔了一口没等庄恕爽到呢就又给放开,仰头用特别纯洁无辜的眼神看他师兄,一指边上刚从猫砂盆里跳出来的耳套:“别让我儿子看见。”

  说得和他妈真事一样!

  庄恕揪着他头发把人薅起来吻。这简直没法忍,需要就地正法,最好cao到他忘了自己姓什么。赵启平眼角垂下来看了看庄恕身前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搭着他肩膀在笑意和亲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建议:“唔……我可不想……弄一身猫砂……”

  然后他就被抱了起来,庄恕两只手牢牢抓住他的屁股,臀r_ou_从指缝里溢出来,像端着个什么贵重瓷器似的抱在怀里。赵启平两条腿夹到他师兄腰上去,硬得差不多的ya-ng具勒在内裤里,压在庄恕胸腹之间,胀得难受,又带出另一个地方的酸痒和渴望。赵启平扭了下腰,庄恕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隔着衣服咬在r-u头上,又是吓唬又是调情:“别乱动,再扭就把你扔地上。”

  一滴水珠顺着庄恕鬓角滑落,大概是没擦干的水吧?赵启平伸出舌头舔掉那滴水咂摸了下滋味,咸的,是汗。s-hi热的舌尖在皮肤上只是极快地擦过,却像是把庄恕身体里那点子兽x_ing的封印给解开了,他带着赵启平一起倒进柔软床褥里,牙齿在他喉结上厮磨着,咬出近乎淤青的深红,翻滚中扯下所有碍事的衣物,手指在赵启平饱胀的ya-ng具上蜻蜓点水般弹了两下,拭掉顶端渗出的清液之后顺手抹在赵启平鼻尖,哑着嗓子问:“你刚才自己弄了没有?”

  赵启平喘息着摇头,两条腿分成M字把自己彻底暴露出来。股间的入口紧闭着,庄恕抓过润滑剂的瓶子把那处弄得水淋淋的,然后耐着x_ing子伸进两根手指掏挖,直接往前列腺上戳,一下轻一下重,还绕着那处揉一揉。赵启平敏感的要命,没两下就连M腿也保持不住,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蜷起来往一处绞,庄恕啧了一声去舔吻他肚脐,一直舔到脖子侧面搏动的动脉,舔得赵启平簌簌地抖,喘息着伸手去摸庄恕的下身,还没等摸到庄恕就已经cao了进来。他抓着赵启平的手指摸到*合的地方去,s-hi而热,分不清是谁s-hi或者谁热,好像真的就此连成一个人,s-hi热,欲望,快感,高潮,所有的情绪和感受在两个人之间循环往复永不止息。

  他收回手死死抱住庄恕,y-in囊拍在大腿根上,进出之间的摩擦,喉咙里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全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连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似乎也被放大到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地步。庄恕低头把赵启平嘴唇噙住,黏黏糊糊地问:“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登月?”

  赵启平根本没听见他师兄问了什么问题,被cao得浑身骨头都要碎了——或者确切点说,一半是cao的一半是压的。他在高潮边缘徘徊良久,迟迟不能达到令人澹妄沉沦的极乐世界,呻吟里带了些苦恼,听着却更加诱人。庄恕直起腰来腾出只手给他打几下,赵启平就在他手里s_h_è 了,圆眼睛水汪汪的失了焦,茫然地透过庄恕往更高远的地方望去。

  庄恕想起自己没来得及带套——或者是压根就没想着要带套,最后关头拔出来s_h_è 在赵启平小腹上,然后精疲力尽的倒在他旁边,连去拿根事后烟都不愿意。

  赵启平喘了半天回过气来,踢他小腿:“师兄,我忘了给耳套弄水了,我怕它半夜渴……”

  妈的。

  庄恕痛苦地爬了起来。

  #矮油终于喜大普奔的狂飙了起来 #耳套是亲儿子师兄……凑合着也是亲师兄 #我……是不是彻底掉马辣~

第9章 才不是夜勤病栋_诱惑の白衣医生.avi呢!

  不就是卖萌嘛。庄恕看着在腿边蹭来蹭去全然不知人心险恶世道艰难的耳套义愤填膺地想,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能来!

  自从赵启平把耳套带回家,庄恕觉得幸福(以及x_ing福)生活正在离自己远去,具体表现为两个人出去优哉游哉下馆子喝小酒的次数和x_ing生活的频率都直线下降。赵启平下了班一分钟也不耽搁,归心似箭地冲回来给耳套开罐头,换猫砂,一个多月的光景耳套就从柠檬大的幼猫长成了半大猫。顶可恨的是,它连看球都要跟着掺和,非要躺在自己和赵启平中间!就更别说在浴室里做到一半这小东西连挠门带喵喵叫的时候有多扫兴了。

  想到这儿,庄恕蹲下把已经打开的罐头在耳套头顶上晃了两圈,小猫跟着他的手转来转去,叫得特别甜,一个小爪子娇怯怯地搭在他腿上要吃的。

  “你亲爹今儿值夜班,知道嘛?”

  “喵。”

  居然被赵启平传染了和猫说话的毛病。庄恕失笑,把罐头扣在玄关边上的猫碗里,站在原地看耳套欢天喜地扑过去,顺手抓过门口小碟子里的钥匙出了门。

  就让小耳套当一晚上的留守儿童吧。

  半夜的医院除了急诊大厅之外还算得上安宁静谧,住院楼电梯十点半就关了,庄恕拎着便利店里买来的关东煮一步两级台阶地上楼去,摸到骨科办公室门口悄咪咪往里头看。赵启平正趴在桌上打盹儿,大半张脸都埋在胳膊里,两条和自己差不了些许的长腿蜷在桌子底下,牛仔裤洗到泛白,裤脚和干干净净的白色运动鞋之间露出截脚腕子来,庄恕发现得要想一下才能反应过来那位置是跗骨。

  跗骨之蛆的那个跗骨。

  他推开门的时候赵启平就醒了。本来也睡得不算沉,半梦半醒的,依稀记得梦见了自己坐在山洞旁边看着一列火车通过,脚边是印度风的雨伞桶,里头c-h-a了把没有完全合拢的雨伞,s-hi淋淋往下滴着水,天空中飞过一条巨大的蛇。

  但他并没有害怕或是吃惊,还有余力十指交叉着活动颈背,似乎是完全出于学术地向庄恕提问题。

  “……师兄,你弗洛伊德学的怎么样?”

  “凑合,肯定够分析你的。——梦见什么了?”

  “那什么要不你还是回答第二个问题吧:仁和的办公室里有摄像头吗?”

  “啧,本来想给车开个光来着,不过既然你这么要求了的话——值班不能擅离岗位啊,对不对?”庄恕把关东煮随随便便扔在门口的桌子上,走过去揽着赵启平的腰吻他。他们越来越喜欢以吻开始了,是吻嘴唇还是别的地方全看当天的兴致。庄恕手指顺着白大褂扣子之间的缝隙摸进去,至于师弟梦见了什么,还用猜吗,隔着牛仔裤都摸得出那玩意儿有多兴奋。

  润滑是办公室里不知哪个同事用来擦手的甘油,医用甘油里兑了水,稀薄地顺着皮肤流淌开来。白大褂没脱,紧身牛仔裤连着内裤直接拉到膝盖上头一点,拘束得赵启平腿都分不开,只能很乖地趴在桌面上,显示器推到一边去,脸贴着平常放鼠标的地方,屁股翘得很高,角度恰恰好。庄恕一边往里头狠捅一边玩他屁股,朝两边掰开了好让自己进得更深点,赵启平不敢叫出声音,只低低喘息,顶到要命的地方连喘息也是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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