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番外 作者:放鸽子(中)【完结】(92)

2019-06-12  作者|标签:放鸽子 爽文 穿越时空 古典名著 平步青云

  燕清笑着反问:“现朝廷自顾不暇,连野心勃勃的诸侯都压制不住,哪还管得住海外一个数十年都不曾上贡的破属国的诉请?而且‘倭奴’那一弹丸之地,却有百来小国,谁知那得了金印的,又是哪一国?就算他们遭受攻击后,派出使者,千里迢迢,最后平安赶到陛下面前,将满腹冤屈诉说,又有谁会听信,我会放着近在眼前的徐州青州幽州不取,倒折腾得老远去欺负他们?退一万步来说,哪怕真有那么一天,何人的诏令,还能对我有几分约束力?”

  他凭一势之力,秉一人本心,率众开疆扩土,弘扬华夏之威,可谓问心无愧。

  若真有人因此弃他而去,那便去吧。

  征服、同化掉倭奴国,不过是一个开始。

  吕布被问得哑口无言,彻底心服口服,再想象着那一幕幕情景,不由心驰神往。

  他不由自主地挪了挪眼珠子,着迷地看主公神采飞扬、眸光熠熠、光芒万丈的漂亮模样,一颗心霎时砰砰狂跳。

  燕清不察吕布的走神,继续道:“现水兵初成,孙郎还需再多往返几趟,摸清楚底细,建好码头港口,再做增兵和正式发起征讨的考虑。哪怕再快,起码还要个一年半载。”

  吕布顺畅接道:“这一年半载里,主公是要暂时肃清旁人的觊觎,增多粮食储备,征兵士工匠么?”

  燕清颔首,意味深长道:“水军方面,还得再培养些将领出来。”

  在可行的三条陆路都尚未打通的此时,燕清对水军的倚重程度,可想而知。若出头的全是跟孙坚沾亲带故的淮泗将领的话,对整个势力而言,就完全算不上是好事了。

  吕布刚要毛遂自荐,就蓦然想起什么,僵硬地打住了话头。

  ……他晕船得厉害。

  燕清倒从没往吕布身上想过,只默默思索着在汉末三国时期,有哪些将领在这方面有着傲人天赋——东吴派系的都仿佛得天独厚,关羽近乎全能……

  吕布不知燕清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以为是等着他表态,不由一阵心虚,嘴唇翕动,正要硬着头皮剖白,燕清就听到了外头被敲响的梆子,讶道:“该歇息了。”

  不待吕布开口,燕清便毫不留恋地起了身,将被子丢到吕布身上,一边穿履,一边头也不回地叮嘱道:“你若累了便先睡,我得去看看公达如何了。”

  吕布:“……哦。”

第161章 各军情况

  荀攸这病的症状虽不厉害,可也连绵不去了近半个月,才让人彻底缓过神来。

  他在这厅里睡了多久,燕清就在隔厅陪了多久。

  与此同时,高顺得了燕清的命令,秘引了八万精兵,以化整为零的方式,北上冀州去了。

  寻陆家人无果的张辽也被燕清一道军令派去豫州北部,防范西边来人。

  豫州的防备力量,瞬间便单薄了许多,除了城中固定的驻军外,独留吕布的恶虎营在。

  不过比较起来,还是比当日讨董卓时要好上些许——燕清这主心骨还在,吕布这大煞神也在,全势最强猛刚勇的虎狼之师,亦在。

  当然,站住扬州的袁绍的势力也大幅膨胀,今非昔比。

  尤其是一些不愿支持重才重贤而不重出身的燕清,极以家世血统矜傲的士族子弟,都纷纷投奔他而去。

  之前观望,是因为袁绍连个立足之地都无,手底也没有听他调度的兵力。真要打仗,还得指望刘宠那个没脑子的莽夫,又怎么当得起他们的期望?

  现情况就大有不同了:汝南袁氏本就是当地大族,袁绍这下是彻底咸鱼翻身,从颠沛流离的落魄里挣脱出来,又将得陛下的州牧任命,有了可以招兵买马的一杆旗帜,尽管还有燕清这个大敌临近,依然称得上前途可期也。

  燕清再强势,也断无可能在不得君令的情况下,就妄自对同为朝廷命官的他们动手的。

  一时间袁绍的班底从个可怜巴巴的Cao棚班子,稀稀落落三五人,一下暴涨到三四十多之众,实叫他惊喜不已。

  腊月刚过,燕清势下三州,就已处于高度待战的状态,只表面上不露分毫,仍是一派云淡风轻。

  为了麻痹虎视眈眈的那些人的警惕心,燕清不但亲自参加了一场浩大的冬猎、将所得尽赠予得功最大的将士们的家眷;又以教主身份鼓励信徒们参与每十日一回的义务劳动,时不时散趟金谷;还频频前往学舍,与经学大师郑玄探讨事情,鼓励稚童读书……

  落在袁绍发红的眼里,这便是大肆收买人心,抬高己望的虚情假意,可鄙之至。

  那郑玄亦是脾x_ing古怪,燕清待他如何?除了将校舍修得亮堂舒适以方便自己拉拢学子外,顶多就给了他个毫无实权的‘校长’一职,连个正经官职都不曾有,竟就死心塌地留在豫州,任他多次写信去邀,都只以‘无青云之志’为借口,断然拒绝。

  袁绍忿忿不平时,已浑然忘了,自己当初刻意守孝多年不出,又屡拒官府征辟,只在家中会见名士,才是真正刻意在博名声的那些行径了。

  “公孙伯圭已应邀,”一次议事中,他强按下迫不及待,略去公孙瓒狮子开大口,要求他提供大量粮Cao之事,兴致勃勃道:“待他引得燕贼领兵去救之时,便是我袁本初举兵北上之日!”

  不乏人陪着喜气洋洋,唯荀谌闭目沉吟,面色不虞,许攸则仗着是袁绍昔日同窗的身份,说话更无顾忌,当下就无情地泼了一盆冷水:“此事需先探明情况,方能徐徐图之。燕清年少而多谋,人狡而计j-ian,常是算无遗策。他明知自己已同主公结仇,岂会蠢至留偌大一个破绽,由主公去取?”

  袁绍被说得脸皮一红,虽知许攸说得有道理,可被这么明朝暗讽一般的语气揭开,终归是不舒服的。

  面上只做恍然大悟状,虚心求教道:“那要如何方可探明,前方究竟是否有诈?”

  许攸拢了拢袖,蹙眉道:“此是难事,计不易定。轻了是做无用功,重了是打Cao惊蛇,还得从长计议。”

  意思是只知道可能有诈,具体怎么做,却也暂时没有头绪。

  辛评眼珠子一转,看出主公的真实想法,便迈了一步,出众道:“子远此言差矣。”

  许攸不屑地冷哼一声,瞧不上这个一昧逢迎拍马之辈,面上勉强克制住不屑道:“哦?”

  辛评大义凛然地开始滔滔不绝,一顿口若悬河:“主公以弱冠登朝,播名海内,论忠义奋发,世间何人可比肩?值董贼横暴,则威武不屈;单骑出奔,则故人相济;至扬而定,则得扫榻相迎。主公当日凭一己之力,尚可平定一州之地,现举一州之卒,撮万民之众,广聚英雄之才,何愁不能名重天下,去明珠之尘,威震一区区燕村夫?那燕村夫虽钓名沽誉,常被传得神乎其神,仍不过是一擅装神弄鬼的r_ou_骨凡胎罢了,麾下有多少兵卒,征讨董卓时倾巢而出,已叫世人一清二楚,就算留有陷阱埋伏,难道能撒豆成兵,凭空变出些穿兵甲的大活人来?若他没那神乎其神的本事,那我等简单算算,难道还算不出来?子远何苦听信一些无知村妇村夫所传的市井流言,灭了自己志气,涨了他人威风!”

  许攸听得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指着耀武扬威的辛评的鼻子道:“好你个——”

  “够了!”袁绍被方才辛评那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心情畅快,恨不能拍掌道一句‘此吾心也’时,就被许攸这讨嫌鬼的咆哮给打断了。

  但作为主公,广纳谏言是基本,礼贤下士是升华,何况许攸走的就是忠言逆耳的路子,他只要还想要名声,就不能随随便便给这一早就投奔自己来的故交脸色看,便和颜悦色道:“二位所言皆有道理,容我细思。”

  袁绍和完稀泥,许攸便没再开口,只脸色异常难看,屡屡朝得意的辛评冷哼。

  待会不欢散了,许攸率先拂袖而去,辛评同要好的几个同僚窃窃私语,渐行渐远。

  很快,厅中就只剩始终一言不发的荀谌与袁绍了。

  就在二人推心置腹地谈话时,同是出自颍川荀氏、刚痊愈不久,恢复神采奕奕的荀攸,也正与燕清进行着促膝长谈。

  “待主公攻破扬州,”荀攸开门见山,直接轻描淡写地以袁绍败亡为前提:“这扬州牧的人选,朝廷势必c-h-a上一手。”

  燕清颔首:“无妨。待他们吵吵完了决出人选,再容那人千里迢迢来赴任,等走到州治,尘埃都已落定了。”

  无论幽州还是扬州,都称不上富裕,燕清自知没那么大胃口,将二州一起吞下,触碰尽敏感神经,可扬州是他非常想要,又是袁绍主动挑衅的,那断无拱手让人的道理。

  临江的三州,他只要取得其中之一,就能更便利地训练水军了。

  不然的话,给别人做嫁衣还是其次,谁知道朝廷会派个什么样的人来?要是刘繇那种没甚么本事的还好,要架空对方不过轻而易举,如果换作是随地扎根的刘备,那可就是赤裸裸的养虎在侧了。

  偏偏从卢植当权、刘备作为其弟子、既十分活跃,又有宗亲身份,深具人格魅力这几点看……这概率还真不算小。

  荀攸摇了摇头:“那是卢植不在时的光景。现他既在,又忌惮主公已久,岂会不未雨绸缪?”

  燕清微讶:“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在不反对我出兵的时刻,就先私下定好州牧人选?”

  荀攸点头:“主公兴兵犯地,百姓可不关心孰是孰非,定对主公惊惧相加,则心难顺。当地世家更是会将主公视作眼中钉,要想接手,阻力定然极大,再来朝廷所派之人横c-h-a一脚,渔翁得利,并非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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