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番外 作者:放鸽子(上)【完结】(37)

2019-06-12  作者|标签:放鸽子 爽文 穿越时空 古典名著 平步青云

  六星连珠,无一虚发!

  悉数没入敌将后心,听得几声惨叫,就已气绝倒地。

  “哼。”

  吕布唇角微扬,凛凛一笑,将弓重新负上。

  有幸亲眼目睹这精妙绝伦的一s_h_è 的大有人在,哪怕正在激战之中,也忍不住齐齐大声喝彩。

  其中自然也包括一直在关注心爱偶像动静的燕清。

  ——如此令人心驰神往的凌云气魄,如此诛敌首于百步之外的淡定从容!

  再没有比能用自己的眼睛,来见证从前只印在薄薄纸张上的神将英姿,要更来得让燕清感动万千的了。

  虽然因变动历史进程,不可能出现三英战吕布、辕门s_h_è 戟等让吕布扬名天下、威名震世的那些事迹,难免留下些许遗憾。

  如今看来,可不正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了为虎作伥的污名,才能有惊才绝艳的六箭连发么!

  燕清恨不得在心中不停回放,真真是热血沸腾,心情激荡,甚至都将宠辱不惊的谪仙模样给抛之脑后了,情不自禁地拍掌,大声称赞道:“吕将军可谓后羿再生,世之神s_h_è 也!正是英雄露颖在今朝,奉先神s_h_è 世间稀!”

  吕布仿佛听到了燕清的声音,不由心跳加速地回了回头。

  燕清在兴奋之余,禁不住怔了一怔。

  他自忖与吕布相距颇远,哪怕在这招手,对方也不见得能看到。

  但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激动,想也不想地高举双手,冲吕布比了一颗个大大的心。

  殊不知吕布作为百步之外,亦可穿杨s_h_è 柳的神箭手,视力可谓是出类拔萃。

  吕布:“???”

  那手势是甚么意思?

  难不成是新的军号?

  刚还在为主公对自己的密切关注而心花怒放的吕布,就被这谜一样的手势给惹得一头雾水。

  将后脑勺一通抓挠,还想不出个所以然后,吕布毅然决定不懂装懂,有样学样地向底下军士们比了刚那怪怪的手势。

  担心他们理解不来,吕布还面无表情地补充了句:“乘胜追击!”

  燕清尚且不知,为了抒发满溢于心的情感,而情难自已地做出的举动,会引发这么个小乌龙。

  见吕布重新投入了战场,他也意犹未尽地抚了抚心正在狂蹦不已的胸口,忽想起什么,问道:“奉孝……郭别驾何在?”

  虽然让郭嘉同高顺共领一军,但主要还是作为临场应变的主参谋(外加吉祥物)的存在,又带了八卦阵护身,不可能出什么岔子。

  可自己都回阵这么久了,一直不见郭嘉派人来问,也没见到人,燕清心里隐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知道八卦阵的奇异效果后,郭嘉真会那么安分老实,不轻举妄动么?

  燕清越想越觉不妙,也意识到先前信了郭嘉口口声声的保证的自己,到底有多天真傻甜。

  亲兵去问过回来后,就满脸豫色地领着燕清绕了几绕,又指了指某处。

  燕清只顺着他所指地方向看了一眼,眉心就倏然一跳,眼前发黑,一口气堵着差点没接上来。

  那个穿着临时赶制的战袍,戴着锈迹斑斑的青铜战盔,靠一身修君子六艺时习来的花拳绣腿,正拿着一把长剑奋勇杀敌,身形瘦弱单薄的兵子……

  可不就是堂堂豫州别驾,郭嘉郭奉孝?

  燕清哪里舍得这连晕车都不得了的药罐子伤了半根汗毛,当下黑了脸,派人将挣扎不已的郭别驾强行拎回来了。

  燕清恨不得将沾了不少血污的郭嘉就地扒光了检查,却为了不损对方面子,强行忍住,旋即怒斥道:“好你个郭奉孝!这究竟是搞什么鬼!何时轮到你去上阵杀敌了!这是嫌命长了还是——”

  郭嘉挨了气势汹汹一顿痛批,饶是他脸皮颇厚,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眯眯道:“战局已定,计谋既无用武之地,嘉怎不能乘势沾点光了?”

  燕清漠然:“呵呵。”

  若说将领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是个重大打击,那他们连逃都没逃掉,一下毙命在戴雉j-i尾冠的敌将轻描淡写的一s_h_è 下,就无疑成为了压死还在负隅顽抗的一些黄巾兵的最后一根稻Cao。

  况且,因一时利益集结起来的队伍,在意志上往往脆弱得可怜,一旦遭遇了重大打击,就离土崩瓦解、分崩离析不远了。

  见到这些面黄肌瘦的黄巾兵就像落入陷阱里的猎物一般,心神崩溃地想倒戈而走却不成,局势彻底沦为一面倒,剿戮极多时,燕清顾不上跟郭嘉生气,及时下达了新的军令:“降者不杀!顽抗者斩!”

  优势已经稳固了,再滥杀下去,既容易激起对方死战之心,白白折损自己人马,也有违人道主义。

  能够收降,那是再好不过——哪怕黄巾兵打仗不行,耕田种地却多是一把好手。

  而且还附送随军家眷,那些人看似j-i肋,却正是燕清重建豫州所急缺的人口啊!

  燕清话音刚落,就此起彼伏地传来了兵器争先恐后地坠地的声响。

  投降者不计其数,纷纷跪倒在地,瑟瑟求饶。

  仿佛生怕因自己丢得晚了,就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兵士给砍了脑袋。

第31章 庆功筵席

  且说固守于中牟城的陈宫,忽然听得兵士禀报,道那一直强攻不退的黄巾军中不知生了什么变故,竟无端如潮般向南方涌去。

  莫不是朝廷派了援兵来?

  陈宫心中疑云大作,匆匆登上城墙一看,还真见到原是撺涌密集的下方空了大半,只留千余人护住重伤的刘辟。

  他虽不知具体发生了甚么变故,却不难分辨出清仓促退走和疑兵之计的区别。

  不等这稍纵即逝的战机有半点溜走机会,陈宫就当机立断,下达了开启城门、出兵剿匪的命令。

  而根本无需他多做鼓舞,不光是被围困在这城中长达半月有余,日夜戒备,身心俱疲,还一直活在城破人亡的惶恐中,对黄巾军可谓是恨之入骨的县兵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就连心痛辛苦大半年的庄稼被迫焚毁的平头百姓,也不顾一切地抄起趁手农具,大步跟了过去。

  经过一番殊死奋战,刘辟终究因行动不便,逃跑不及,硬生生地被从马背上拽了下来,又被激愤的守兵剁成r_ou_泥,死得不能再死。

  贼首既已伏诛,部从就似没头苍蝇一般一哄而散,四散而逃。

  陈宫因忌惮着不知会否回来的那几万主力,不容许情绪激动的底下人去追那穷寇,而是将刘辟唯一称得上完好的部位——脑袋砍了下来,挂在城墙上以作威慑,同时再次关闭城门,严阵以待。

  结果申时一到(下午三点到五点),等来的却不是气势汹汹的黄巾军,而是新近上任的燕州牧,其率领的一千意气风发、骄傲凯旋的兵马,以及一群垂头丧气的黄巾俘虏。

  ……不知为何,那些个运夫当中,还有人扛了一株桃树。

  为防招致误会,燕清在距城门尚有一s_h_è 之地时,就派人遥遥通告,再自怀中取出符节印绶,高高举起,向墙上守兵亮明身份。

  “竟是司空大人亲至!”

  陈宫颇感惊讶,再无怀疑,亲自出迎,拜于道边:“县令陈宫陈公台在此,实是有失远迎,多谢——”

  燕清莞尔一笑,翻身下马,亲自将他扶起:“公台啊,公台。”

  这一扶不得了,燕清现可谓是驾轻就熟,就顺势握住了陈宫双手。

  这一握,就不肯轻易放了。

  陈宫还好,只是小楞了一下,郭嘉也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吕布却是虎目圆瞪,紧紧地攥着刀戟长柄,目光犀利而凌厉,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张辽不安地缩了缩脖子,同高顺交换了个眼色。

  燕清微微前俯,尽量平视陈宫,温和而诚恳道:“护邦安民,不过分内之事,有甚么可谢的?有公台当机立断,严守城阙,又断粮源,使贼寇难犯,是良谋也。若无公台之奇智,我纵背生双翼,也赶不及救了,百姓不当谢我,而当谢公台才是。”

  “宫怎当得?”陈宫摇头:“若非司空大人来援及时,此城距破亦不久矣,宫岂敢厚颜居功?”

  燕清真心笑道:“公台过谦了。贼军远道而来,补给不足,势必不能持久。你以逸待劳,驻守城中,又使万众一心,联合抗敌,怎就当不得我一句赞了?”

  陈宫还要谦虚,燕清这才将他手放了,道:“你我也莫要推来推去的了,不若邀将士们进城歇歇?他们才是真累坏了。”

  “是宫考虑不周,还望大人见谅。”

  陈宫赶忙致歉,躬身一侧,亲领着燕清去了空出的干净馆舍安置。

  留着接待之余,不忘着人备宴。

  在得知危机真正解除后,中牟城可谓是欢声沸腾,热闹喧天。

  此役大获全胜,战果丰硕,燕清身为主公,当然要亲自_w_e_i劳奋勇作战的军士,再大加犒赏。

  对这庆功筵席,都无需陈宫强调,心怀感激的下人们都是一万个用心,精心烹饪了数不胜数的美味佳肴,摆得琳琅满案,丰盛之至。

  待慰劳完将士们的燕清从兵营出来,就只回府沐浴更衣,换下沾了灰土的戎装,着回习惯的文士长袍。

  这身袍服,是由纯白无垢的柔软绸缎所制,样式瞧着简约,其实细节处处透着优雅精致。

  譬如在两边袍袖处,就针脚细腻地纹有几只栩栩如生、展翅将飞的仙鹤,以金线勾边,恰与燕清鲜少离手的鹤羽扇相得映彰,更显翩然欲仙,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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